本书定价新台币589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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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慧剑
出版社台湾东大图书股份有限公司
ISBN9789571903408
出版时间1990-12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货号9789571903408
上书时间2023-04-14
本书定价新台币589元
内容简介:
以學佛人的「個人史料」,紀錄臺灣四十年間佛教文化發展與人物推動佛教歷史的軌跡;其內容納「編年、日記、書信」互相補綴來印證臺灣佛教人文現象,同時貫以作者自身在顛困流離的歲月中成長的過程,並間以經由佛法之薰陶、改變其人格之敘述,乃至激發其「不為自己求安樂」的淡泊、正義之道德良知!
本書不是偉人傳記,它是一個最平凡的人所寫最平淡的史料;它所能提示的,是佛理能帶給凡夫俗子如何創造自己命運的啟示、開發眾生靈性的光源!
作者简介:
陈慧剑居士(1925~2001年)江苏泗阳人。本名陈锐,字剑 。更名为慧,后更名慧剑。
自一九四六年起历任陆军上尉、初高中教师、讲师等职。一九四九年随军队来台。
一九四八年皈依佛门后,矢志弘扬佛法,以文字与有情社会结缘,并历任佛教文化机构总编辑、发行人。一九五二年获得国家“克难英雄奖”、一九七〇年以《弘一大师传》获中山文化基金会“传记文学奖”、一九七六年以《入声字笺论》获“中国语文学会奖”。一九九四年创办弘一大师纪念学会,膺任首届理事长。
陈慧剑居士晚年虽受病疾所苦,但仍为“弘一大师纪念学会”忙碌。往生前数天仍前往香港查弘一大师的资料,四天奔波回来后,心脏病发不治,于二〇〇一年四月十二日晚间往生,享年七十六岁。
陈慧剑居士学佛半世纪,对生死早已自在,曾于一九九五年、一九九九年先后立下遗嘱:一切从简,以佛教仪式火化后海葬,不发讣文,至亲好友随缘祭悼。
陈慧剑居士生前著作有,弘一大师传、当代佛门人物、维摩诘经今译、法句譬喻经合译等二十种。学术论文有,唐代王朝迎佛骨考、二十世纪末期附佛法外道对佛教之破坏与影响、佛典偈颂之选粹文选研究等多篇。是一位实修佛学家。 其他著作有:「水晶夜」、「通靈寶玉」(以上散文),「萬法唯心」(小說),「弘一大師傅」、「當代佛門人物」(以上傳記),「寒山子研究」、「入聲字箋論」(以上學術論文),「慧葉箋」(序跋集),「法句譬喻經今譯」、「無量義經今譯」(以上譯述)等十餘種。目前專事佛學著述。
〔卷首照片十幀〕
一、自序
二、杜魚庵學佛心史
三、杜魚庵荒史紀年
四、杜魚庵六十歲日記
五、杜魚庵師友書信集註‧前記
六、杜魚庵師友書信集註〔上〕出家法師
廣義法師四通 傳貫長老四通 懺雲法師四通 竺摩長老三通
印順長老七通 演培法師十一通 會性法師十七通 幻生法師八通
騰光法師五通 自立法師二通 聖印法師二通 靈根法師一通
果通法師二通 仁得大師三通 繼程法師七通 續慧〔尼〕法師三通
元果法師一通 常照法師一通 法振法師一通 悟一法師一通
慧恒法師一通 默如長老一通 真華法師一通 妙峰法師一通
傳顗法師一通 慈怡〔尼〕法師一通 昭慧〔尼〕法師一通
七、杜魚庵師友書信集註〔下〕在家師友
趙忍庵居士一通 楊秀鶴居士一通 張曼濤居士一通 鍾玲博士一通
曹永洋先生一通 顧法嚴(世涂)居士一通 李炳南老師二通 周夢蝶居士二通
周邦道長者一通 呂佛庭居士三通 沙千夢居士二十八通 馮馮居士十三通
趙能瑞居士九通 謝冰瑩教授七通 于凌波居士六通 吉廣輿居士六通
侯秋東居士十一通 陳柏達居士三通 霍韜晦居士四通 胡英音居士四通
廖碧婷居士十三通 粟耘居士三通 胡佩如居士三通 李福長居士二通
楊淑霞居士二通 陳淑麗居士二通 南懷瑾老師一通 湯春梅小姐一通
范鳳嬌居士一通 陳瑞穗居士一通 黃怡翔先生一通 楊鴻飛居士一通
孫旗先生一通 黃寶崧先生一通 陳道啟居士一通 洪秀粧居士一通
石維華居士一通 黃須白居士一通 陳大彬居士一通 關世謙居士一通 郭暖卿居士一通
八、荒島殘僧錄
九、附 錄
(一)沙佛林「致清海〈法師〉四十九問」
(二)黃天蕩「致〈清海法師〉四十九問平議」
(三)鄭法明「臺灣有一個錫克教的傳人」
自 序
民國十九(一九三○)年六月十日,〔中國佛教律宗〕弘一大師有一封寫給他老友夏丐尊先生的信,上面說:
「書悉,自慚涼德,本無可傳;擬自記舊事數則,或足以資他人改過遷善之一助耳……。」
由此信推知,夏丐尊先生曾有意為弘一律師寫傳,而弘師認為「自慚涼德,本無可傳」,來謙謝老友的推愛,只準備以「舊事數則」(當然不足成為寫傳的材料)來推謝夏先生的寫傳構想。俟弘師謝世,我們並沒有看到夏丐尊寫成的這位高僧傳記;根據史料,我們所知的,在一九四二年到一九五○年這段「黑暗期」,有林子青先生寫成「弘一大師年譜」,至於李芳遠等要為他們老師李叔同先生寫的傳,都未出現;但「追懷」這位大師的單篇文字以及片斷式的史料,則不絕如縷地出現在中國大陸及臺灣的報刊,這種情況,直到「文 革」的夢魘消失,一九八四年十月,有「中國佛教協會」編成的「弘一大師誕生一百周年紀念」的十六開本「弘一大師」專集問世;一九八八年四月,再度出現「天津古籍出版社」編定的「李叔同──弘一法師」的二十五開純紀念專集,其中有些是重複了民國三十二年九月由上海大雄書局印行的「弘一大師永懷錄」;一九八八年十月,有一位曾參加過「解放軍」多年的徐星平寫出了正式的「弘一大師」〔傳記〕,由北京中國青年出版社出版,簡體字由左向右橫排計四六七頁。一九八九年十月,有秦啟明者,更編定了「弘一大師書信集」,由陝西人民出版社推出;至於福建人民出版社籌印的十二大冊「弘一大師全集」還未完工。──這是「弘一大師」精神感召的具體呈現。
此外,大陸各地為「弘一大師」而設的紀念場所,分別有「天津、泉州、杭州」三座紀念堂,那裏都全力地搜藏並展覽了弘一大師生前的遺珍,也都有相當規模與豐富的內容,深具歷史價值。請注意,在這更早之前(一九八○年──弘一大師誕生一百週年),大陸「中國佛教協會」曾在北京法源寺舉辦過一次「弘一大師書畫金石音樂展」,展出珍藏,達五百多件,在那種氣氛下能展出靈性的珍品,也算難能可貴了。
──這些,都是消失三十多年之後的〔中國〕佛教為紀念一代高僧而開出的可歌可頌的花果。反觀所謂「自由中國」「佛法興盛」的偏安之地──臺灣,佛教是山頭主義虛胖了,但是臺北有一座「弘一大師紀念堂」嗎?臺灣的佛寺造了這麼多,難道真是為了「拯救蒼生」嗎?我個人相信,在臺灣以「弘一大師」為人格後光的佛道上朋友不在少數;只要我們同心同德為一代高僧建立一座「永久紀念堂」,應該不是難事!
我個人基於幼年時代對大師的崇仰,學佛後的景慕,與實踐戒律上的一面明鏡,使我自一九六一年起,以三年六個月的時間,不自量力地完成一部「弘一大師傳」;談到為「弘一大師」在臺北建立一座「紀念堂」(或永久紀念會),我在十年前(一九八○年)就擬訂了一套設館大綱,可能我真是「德涼福薄」,自顧生活猶且不暇,何來號召群倫為「弘師」建館之餘力?
弘一大師在世時,是認真地告訴朋友,他沒有條件可以作傳,而我這個凡夫俗子卻在四十八年之後,在一無後光、沒有達德、既未立功、也未立言的殼子上,來為自己寫「荒史」(荒史也算是「傳」之一種),會不會使佛道上的師友,視為荒唐?陳某何許人也,這樣狂妄?
我多年前曾讀胡適之先生「文存」,他竟然大嘆,中國人寫的傳記太少了,使得歷史上的材料亂得像天方夜譚,他希望中國人要多為自己和別人寫傳──也許,在將來若干年,我的兒孫輩中出現一位文學大師或獨裁暴君之類的人物,那麼我的傳記地位就會水漲船高了。因為我是那位大人物(或暴君,像羅馬王尼祿什麼的)的老爸、老祖宗,那種傳也一定有看頭也!
其實,我做夢也沒有過為自己作傳的妄想,不管胡適之怎樣搧風點火,我是沒有動過心的。我完全了解自己有多少成本!比起臺灣印順長老,或禪家南懷瑾先生,我要寫傳,那他們的塑像往那兒擱?再別說那些能改變歷史的「總統、總裁、總督、黨主席」了!不管他們把歷史改好或是改死,他們才是文人寫傳的第一等對象;而我是大海中一滴水,在這樣大的海洋上,我那有什麼波浪?
可是我偏偏不知怎麼地,在民國七十四年二、三月間,無端的記起日記來了,整整記了一年,然後,到民國七十八年又因需要為我主編的雜誌填肚皮,不得已,又為我的「荒史紀年」動筆;再加上我在三十四年前(民國四十五年)寫過一篇「荒島殘僧錄」──與我的人生信仰有密切關係的淨安和尚小傳。於是,我這「無慚無愧」「德涼道薄」的「荒史」支架,在無意中構築起來。有了這一塊傳記的模板,才將這三十年來教我、誨我、勉我、愛我的師師友友的來鴻,搜集起來加以整理、簡擇、註釋,加在一起,已經形成我這個人「學佛」學出個什麼樣子來了;──造一艘航海船的材料,什麼都已具備;也將要從船塢裏拼裝成形,最後,我以「學佛心史」算作「龍骨」,把它從駕駛艙下撐將起來,這便是「杜魚庵學佛荒史」的出世秘聞。
我受了胡適之先生「小人物也可以寫傳」的西化思想之影響在先,又為了建立「弘一大師臺北紀念堂」的理想在後,這本書是弘一大師──李叔同先生光影的延伸,如果有人讀這樣一本書,是不是會感覺「雖小道,也有可觀」之處
陳慧劍〔一九九○〕民國七十九年三月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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