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风物.闽南/范亚昆 旅游 范亚昆 新华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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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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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范亚昆
出版社北京联合出版社
ISBN9787559624567
出版时间2018-02
版次1
装帧平装
开本16
页数247页
定价68元
货号xhwx_1201942426
上书时间2024-09-23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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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向海而生的闽南人,于未知中求生存。大海既塑造他们务实耐劳、勇于冒险等格特点,也赋予他们对于人生“尽人事、听天命”的豁达与乐天的态度。既然人生际遇比大海还要变幻莫测,既然“无常”才是常,那么,“人生海海”“欢喜好”。
内容简介:
福建南部,山海之间,一片繁华之地。独特的方言、民俗、族群、海洋,造了与中原地区截然不同的闽南。地道风物闽南专辑,深入闽南进行采访,把这个古老上窗在漫长岁月中的丰富细节,如画卷一般徐徐呈现,既为读者展示闽南人的生活与记忆,也为读者理解海上中国提供了一个新的角度。
作者简介:
范亚昆,地道风物内容监。长期为人文地理、影像、旅游类杂志担任特邀撰稿人,关注的人文地理、地方、风俗手艺等领域,并因此足迹遍布各地。
精彩内容:
只有往海上看,才能看到世界里的中国古代的,不太喜欢面对“海洋”这个概念。在中国古代帝王的眼中,海是疆土的自然边界,是贬谪获罪的去处,或是逃难时的茫茫绝路;更多生活在内陆的古代人,对海洋始终缺乏想象,只能用“天涯海角”来形容自己终生不能抵达之处。放眼中国沿海,像闽南这样山区密集、除了出海几乎无路可走的地方很少。因此,从中原的角度看闽南,大抵逃不开三个特点:边缘、偏僻、生存艰难。不过,在闽南人面前,海洋是敞开的。对他们而言,尽管海洋意味着无常,仍然是值得用生命去开拓的一条道路——在中国,闽南人可谓有海洋冒险精神的一群人,他们视野开阔,不畏艰险,并且,他们真的看得见海上的路线。诸多九死一生的经历来不及讲述,如今只见,古老的唐人街,其实大都是闽南风格的。在闽南,帝国的大陆视野与闽南人的冒险精神相互影响,造了闽南的很多风景。除此之外,闽南又为中国敞开了一个窗,海洋深处那些影响了世界进程的风由此而入,进而影响着中国的历史进程。在这里,只有往海上看,才能看到世界里的中国。泉州:“东方大港”与阿拉伯人的海上乐园如今的闽南三城(厦门、漳州、泉州)中,泉州作为出海的港,在唐代已经成名。不过,因泉州通往内陆的交通不便,在帝国的视野中,它作为一个贸易港,受到的重视始终不能与交通便利的广州港比肩。然而,经过几百年的发展,宋元时代的泉州海商万户、竞渡千帆,在旅行者的眼中已成为一个令人惊叹的存在。马可波罗描绘其为“世界大港”,另一位比之更早的意大利旅行家则称赞其为“光明之城”——泉州港获得出人意料的大发展,是大陆视野与海洋视野在闽南的次交锋与错位。这一次交锋,从海洋上投来目光的,是阿拉伯商人。彼时被中国称为“大食”的阿拉伯帝国,存在时间大约与中国的唐宋同期。在帝国出现之前,起源于阿拉伯半岛的阿拉伯人已经占据东西方商路要道,他们早有重商传统。英语中的“支票”“银行”等商业词语均来自阿拉伯语——至今通行于世界的诸多商业逻辑和规则,早期都是由阿拉伯人创立的。阿拉伯人在7 世纪建立起横跨亚非欧的大帝国,同时开启了阿拉伯人的大航海时代,取代了早期来往于东亚海域的印度和波斯商人。阿拉伯故事辛巴达历险记中,辛巴达的海上冒险即阿拉伯海商积极开拓海洋贸易网络的一个缩影。在阿拉伯人编织的海上网络中,中国泉州无疑是一个十分重要的节点。它不但扼守中国和东亚海洋的交通要道,并且因为远离,更加容易融入海上自由商贸体系之中。许多阿拉伯商人此在泉州定居下来,他们在泉州留下的显著的遗迹,是建于11 世纪初的中国古老的清真寺——清净寺;阿拉伯人当时的造船技术也为中国船的改进提供了新的思路;宋代在泉州设立管理港贸易的市舶司,掌领市舶司的蒲寿庚是泉州的阿拉伯人后裔。漳州月港:中国的海禁时代,遇上了欧洲人的大航海时代明代是中国实行海禁严厉的时代,国人禁止出海,泉州港迅速衰落下来。生存资源的匮乏,迫使闽南人甘冒海禁之风铤而走险,继续在海洋上讨生活——在这样的背景下,毗邻泉州的月港后来居上,成为帝国大的一个港。彼时的帝国,对月港贸易并非全然不知。然而,封闭不能使帝国阻挡世界潮流的影响,来自月港的一种重要资源,正在益成为支援帝国经济的一条生命线,那是白银。中国很早有使用白银作为交易货币的历史,但构建欧亚大陆上的白银流通体系的,是建立了横跨欧亚的大帝国且重视商贸的元帝国,白银从此成为远距离商贸的硬通货。阿拉伯帝国和元帝国衰落之后,奥斯曼土耳其占据了东西方商贸要道,此时远在西方的欧洲人为了打通与东方的贸易往来,不得不绕开传统商路,踏上了全球大航海之旅,并因此发现了美洲大陆。在这个过程中,西班牙人在美洲发现了银矿,由此将白银源源不断地输入东方,中国大的一个白银输入地是明代的月港。实行海禁的明代也进行了一次声势浩大的海上活动,郑和代表帝国开启了远洋行程,巩固了的朝贡体系。在帝国的视野中,所在之处仍是天朝上国,居于世界的中心;此刻,在西方人的视野中,让中国与大航海时代产生更深刻联系的,却是闽南那个小小的月港。在南洋:爱拼才会赢的闽南人,只有一件事赢不了明朝中期以后,闽南人在海上舞台扮演了很多角——水手、商、海盗、合法商人、移民他们一往无前地在海上拼搏,建立起了覆盖东南亚的华商网络。然而,“爱拼才会赢”的闽南人,只有一件事赢不了:他们始终是全球贸易网络的参与者,而不是主导者。的视野无法延展到海洋,所以,明清时代,中国的海商一旦出海,脱离了与帝国之间的管辖关系。闽南人即使在南洋建立起庞大的商贸关系网络,背后也缺乏的支持,因此被称作“没有的商人”。闽南人在的凝聚力,来自强烈的宗族乡土观念和妈祖信仰。贸易和移民环境险恶,宗乡观念使闽南人能够相互扶持、共度险境,这是缔结商贸社会网络的基础,却无法形成广泛基础上的共识和更紧密的组织形式,因此,在南洋的闽商有商贸网络却要依附于欧洲人宏大的贸易系统,有社区基础却要受制于所在地的政治环境。在广阔的海洋上,复杂的商业技术成为全球化贸易的依托,而商业技术中重要的是法律技术。在贸易中,具体的法律案例可以通过公认的法律技术来明晰产权和法律权责,从而建立起可以应用到陌生人之间的信用结构,形成更广泛的、可以持续拓展的贸易网络。在海洋贸易中后来居上的英国人,正是在海洋贸易的开拓中不断发展其法律技术,逐步建立后来通行英美的普通法系,从而成为全球贸易的主导者。这套法律系统的建立,需要有一个内政与外交高度联通的,及时有效地对外部世界的变化做出调整并形成条文——从根本上来说,当时的闽南商人和中国不具备这套技术能力。在大航海时代之后,海权理论益成为海洋的共识——谁掌握世界核心的咽喉航道、运河和航线,是变相控制了世界。在海洋眼中,中国拥有巨大的自由贸易市场,而中国对海洋规则却一无所知、无所作为,结果是1840 年战争之后,古老中国被迫卷入全球体系中,此成为被规训的对象。古老中国一直拥有闽南这扇窗,而海洋上的风竟来得猝不及。在“陆地―海洋”的双重视野下,闽南的许多不同于内陆的风景都更加容易被理解和阐释。这一次,地道风物闽南专辑深入闽南进行采访,将这个古老上窗在漫长岁月中的丰富细节,如画卷一般徐徐呈现,为我们展现了闽南人的生活与记忆,也为我们理解海上中国提供了一个新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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