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龙春风 杂文 潘灵,段爱松 新华正版
¥
31.14
4.6折
¥
68
全新
库存4件
作者潘灵,段爱松
出版社云南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22204195
出版时间2021-11
版次1
装帧平装
开本16
页数496页
字数458千字
定价68元
货号xhwx_1202560339
上书时间2024-05-03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
正版特价新书
- 商品描述
-
目录:
引子
上篇 春风一度
冻得发抖的代表
1895年,蓝灰眸子里的秘境
梦碎历史困局
民国的一道深渊
起来,向东方的人
火焰、闪电与曙光
太阳照亮的边地
春风访问民族边疆
“我们有自己的族名啦!”
下篇 春风二度
书记的两次回信
水田之上的农耕跨越
把生命系在悬崖上
创造的骄子们
鱼和水的情谊
被打开的河谷
省委书记徒步进山来
一条决心辟天路
以命相搏的工作队员们
“老县长”是个爱的形容词
文在独龙族心上的
内容简介:
本书是本纪实文学,记述生活在怒江地区的独龙族发展、生活变迁故事。独龙族有两次跨越,次是20世纪50年代从原始社会末期跨越到社会主义社会;第二次是在新时代,从贫困落后跨越到整体脱贫。这两次跨越发展使独龙族获得了两次改天换地的巨大变化。本书将以纪实文学的手法,通过作家实地采访和深入调查,以翔实的资料和真实感人故事讲述独龙族的两次跨越发展历程,体现中华共和国成立70年以来,党和对独龙族的关心和重视。
精彩内容:
1950年初冬,云南丽江的寒风中,省立丽江中学的大礼堂内人头攒动,热闹非凡,民族访问团第二分团正在这里召开各民族代表大会。然而,刚要开会时,却出了件非常奇怪的事:有两位少数民族代表,并没有按照会议要求,身着本民族服装,而是穿起了发给的崭新中山装。
这是怎么回事呢?
访问团副团长王连芳(回族)原本兴奋的心情,一下子被不远处两个不守规矩的代表破坏了,要知道这次会议对于西南边疆少数民族工作意义重大,民族访问团可是带着和的殷切期望与重托来到边疆开展工作的。为了开好这个为期6天的大会,无论是访问团的同志,还是丽江地委的同志,抑或各个民族地方代表的同志,都做了艰苦的努力和精心的准备,如果连服装统一这个小细节都做不好,还能奢谈其他吗?
想到此,王连芳不由得沉下脸,转过身,气强硬,对旁边丽江地委负责筹办会议的同志说:“这几位代表,还是穿本民族服装好。”
地委负责同志有些为难,本想向王连芳解释一下,但看到来的同志脸煞是难看,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只回答了一句“马上传达照办”,赶忙去找贡山县少数民族带队代表和耕,协商解决此事去了。
不到30岁的和耕,是贡山傈僳族人。此次参加各民族代表大会,他既是傈僳族带队人,也是贡山县带队代表,还是当时由云南滇西北丽江地区行政公署委派担任贡山县的年轻县长。在和耕负责管理的贡山县,居住着傈僳族、怒族、藏族,还有少数汉族、纳西族、白族等杂居。但有一个族群为独特,也颇令人费解。
这个族群,根本没有一个正式的族名称呼,并且常年散居在几乎与世隔绝的独龙江地区,当地人都惯称他们为“俅子”。
这个族群的人对此称呼较为抵触,认为这是一种侮辱(又常常敢怒不敢言)。
可能是居住在独龙江河谷的缘故,这个族群的人自称独龙人。据说,这个族群还有外地族人,居住在缅北迪麻河谷的,自称“迪麻”,居住在缅北恩梅开江流域的,自称“旺”。他们自己族群内相见时,又换了一个称呼,以“陪切”或“格能”(亲戚或亲族之意)互相招呼。
谁也搞不清楚,这个族群究竟该如何命名。
这也是让和耕犯愁的一件大事。
伴随中华共和国的成立,贡山在中国的下,历经艰难斗争终得以解放。因为解放,贡山县各民族兄弟才得以像人一样地活着。但是这个独特的族群,生活在那么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仍然过着“刀耕火种”的原始社会生活,如此落后的生产和生活方式,要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打死也让人无法相信。
在贡山县,其他民族虽然也落后,也贫穷,也苦难,但是没有任何其他一个民族能和这个奇怪的族群相比。拿这次丽江民族大会来说吧,和耕想方设法捎信到独龙江,给这个族里仅有的能识字的两个人之一的老同学(小学同学)孑l志清,请他务必选派独龙人代表参会,如果没有独龙人参会,贡山少数民族代表团是不完整的。
可偏偏被选中的这两位代表不遵守规矩,擅自在该统一着本民族服装时,穿上会务方发的中山装,严重违反了组织纪律。这不,让王连芳副团长难堪了,发闷火了。
这其中隐情,和耕是知道的,也是理解的,但他不能说,他的这两位代表也不能说。这么重要的一个会议,既然丽江地委的同志带着王连芳首长的话来了,只有立即遵照执行,按照大会要求,立马脱下中山装,换上独龙人本民族的服装。
正是这样一个看似正确的决定和命令执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王连芳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在会场,王连芳看到不少代表,不知道为什么,对着一个地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他走近一看,原来是两个少数民族代表,一个60多岁,另一个30多岁,两人上身都只穿着单薄的麻布褂子,下身只有一条小短裤,裸露着双臂和腿脚,正蹲在寒风中直打哆嗦。
咦,这不正是自己先前看到的那两位“不守规矩”的独龙人代表吗?
王连芳大吃一惊。
这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大冷天的不多穿点衣服?
王连芳同时犯嘀咕了。他赶紧让在现场懂独龙语的代表,把他的疑问转达给这两位代表,想搞清楚为什么会这样。
其中一位年轻的独龙人代表叫木浪当此,声音带着委屈,颤抖着回答说:“独龙人的衣服,本来是这个样,重要的场合,族人都是这么个穿法。”
王连芳接着让翻译问,难道没有其他厚一点的衣服吗?
“哪里有什么厚衣服,现在身上能穿这个都算是优选的了,还有更多的族人,连衣服都没得穿。”年长的独龙人代表不当迪,边咳嗽着,边直接用右手擤了擤不时流下来的清鼻涕,声音中带着些许埋怨和无奈。
代表群中,也爆发出一阵复杂的喧嚣声。
王连芳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主观主义错误。他又低头看了看两位在寒风中不停颤抖的代表,心中甚是难过。他想起此次临行前、的重托,访问团终的目标,不是要让边疆各民族兄弟感受和享受到中华共和国成立后,中国共
— 没有更多了 —
正版特价新书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