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城南旧事/林海音著 儿童文学 林海音 新华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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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旧事/林海音著 儿童文学 林海音 新华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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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海音

出版社长江少年儿童出版社

ISBN9787556043774

出版时间2020-07

版次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页数181页

字数115千字

定价20元

货号xhwx_1202315689

上书时间2023-0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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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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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描述
目录:

再版说明



冬阳 童年 骆驼队

惠安馆

我们看海去

兰姨娘

驴打滚儿

爸爸的花儿落了 我也不再是小孩子

附录

作家相册

作家手迹

内容简介:

城南旧事是有名女作家林海音以自己七岁到十三岁的生活为背景,回忆20世纪20年代在老北京城的童年的一部自传体长篇小说。全书透过英子童稚的双眼,观看大人世界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直到爸爸病故,她的童年随之结束,她的旁观者身份也至此结束,在十三岁的年纪“开始负起了不是小孩子该负的责任”,淡淡的哀愁与沉沉的相思,却道尽人世复杂的情感,感染了一代又一代读者。本书曾被评为“20世纪中文小说一百强”。20世纪80年代被搬上银幕,曾获中国电影金鸡奖等多项大奖。

作者简介:

林海音(1918年-2001年),台湾作家。曾担任“世界报”实记者,主持联合报副刊10年。一生创作了多篇长篇小说和短篇小说集,十分可观。其中小说城南旧事非常有名。她所创立的纯文学出版社堪称中国早期文学专业出版社,曾出版了许多脍炙人的好书。林海音积极台湾作家的作品,为两岸文学交流的做出突出贡献,其文学成也获得中国大陆文学界的重视,北京中国现代文学馆曾于1997年以及2000年举办“林海音作品研讨会”。

精彩内容:

        惠安馆
    太阳从大玻璃窗透进来,照到大白纸糊的墙上,照到三屉桌上,照到我的小床上来了。我醒了,还躺在床上,看那道太阳光里飞舞着的许多小小的、小小的尘埃。宋妈过来掸窗台,掸桌子,随着鸡毛掸子的舞动,那道阳光里的尘埃加多了,飞舞得更热闹了,我赶忙拉起被来蒙住脸,是怕尘埃把我呛得咳嗽。
    宋妈的鸡毛掸子轮到来掸我的小床了,小床上的棱棱角角她都掸到了,掸子把儿碰在床栏上,格格地响,我想骂她,但她倒先说话了:
    “还没睡够哪!”说着,她把我的被大掀开来,我穿着绒裤褂的身体整个露在被外,立刻打了两个喷嚏。她强迫我起来,给我穿衣服。印花斜纹布的棉袄棉裤,都是新做的;棉裤筒多可笑,可以直立放在那里,知道那棉花够多厚了。
    妈正坐在炉子边梳头,倾着身子,一大把头发从后脖子顺过来,她用篦子篦呀篦的,炉子上是一瓶玫瑰的发油,天气冷,油凝住了,要放在炉子上化一化才能搽。
    窗外很明亮,干秃的树枝上落着几只不怕冷的小鸟。我在想,什么时候那树上才能长满叶子呢?这是我们在北京过的个冬天。
    妈妈还说不好北京话,她正在告诉宋妈,买什么菜。妈不会说“买一斤猪肉,不要太肥”。她说:“买一斤租漏,不要太回。”
    妈妈梳完了头,用她的油手抹在我的头发上,也给我梳了两条辫子。我看宋妈提着篮子要出去了,连忙喊住她:
    “宋妈,我跟你去买菜。”
    宋妈说:
    “你不怕惠难馆的疯子?”
    宋妈是顺义县人,她也说不好北京话,她说成“惠难馆”,妈说成“灰娃馆”,爸说成“飞安馆”,我随着胡同里的孩子说“惠安馆”,到底哪一个对,我不知道。
    我为什么要怕惠安馆的疯子?她昨天还冲我笑呢!她那一笑真有意思,要不是妈紧紧拉我的手,我会走过去看她,跟她说话了。
    惠安馆在我们这条胡同的前一家,三层石台阶上去,是两扇大黑门凹进去,门上横着一块匾,路过的时候爸教我念过:“飞安会馆”。爸说里面住的都是从“飞安”那个地方来的学生,像叔叔一样,在大学里念书。
    “也在北京大学?”我问爸爸。
    “北京的大学多着呢,还有清华大学呀!燕京大学呀!”
    “可以不可以到飞安——不,惠安馆里找叔叔们玩一玩?”
    “做唔得!做唔得!”我知道,我无论要求什么事,爸终归要拿这句客家话来拒绝我。我想有我要迈上那三层台阶,走进那黑洞洞的大门里去的。
    惠安馆的疯子我看见好几次了,每一次只要她站在门,宋妈或者妈赶快捏紧我的手,轻轻说:“疯子!”我们擦着墙边走过去,我如果要回头再张望一下,她们用力拉我的胳膊制止我。其实那疯子还不是一个梳着油松大辫子的大姑娘,像张家李家的大姑娘一样!她是倚着门墙站着,看来来往往过路的人。
    是昨天,我跟着妈妈到骡马市的佛照楼去买东西,妈是去买搽脸的鸭蛋粉,我呢,是爱吃那里的八珍梅。我们从骡马市大街回来,穿过魏染胡同,西草厂,到了椿树胡同的井窝子。井窝子斜对面是我们住的这条胡同。刚一进胡同,我看见惠安馆的疯子了,她穿了一身绛紫的棉袄,黑绒的毛窝,头上留着一排刘海儿,辫子上扎的是大红绒绳,她正把大辫子甩到前面来,两手玩弄着辫梢,愣愣地看着对面人家院子里的那棵老洋槐。干树枝子上有几只乌鸦,胡同里没什么人。
    妈正低头嘴里念叨着,准是在算她一共买了多少钱的东西,好跟无事不心的爸爸报账,所以妈没留神已经走到了“灰娃馆”。我跟在妈的后面,一直看疯子,竟忘了走路。这时疯子的眼光从洋槐上落下来,正好看到我,她眼珠不动地盯着我,好像要在我的脸上找什么。她的脸白得发青,鼻子尖有点红,大概是冷风吹冻的,尖尖的下巴,两片薄嘴唇紧紧地闭着。忽然她的嘴唇动了,眼睛也眨了两下,带着笑,好像要说话,弄着辫梢的手也向我伸出来,招我过去呢。不知怎么,我浑身大大地打了一个寒战,跟着,我随着她的招手和笑意要向她走去。——可是妈回过头来了,突然把我一拉:
    “怎么啦,你?”
    “嗯?”我有点迷糊。妈看了疯子一眼,说:
    “为什么打哆嗦?是不是怕——是不是要溺尿?快回家!”我的手被妈使劲拖拉着。
    p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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