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光 中国现当代文学 王溱
虚构与史实的交互 广州、仁化、花县农动……虚构人物肩负起呈现真实历史事件 “细节具体”的重任。 喜剧与悲剧的融合 无论是身陷险境,还是求助无门,无论是忍冻挨饿,还是担惊受怕,诙谐的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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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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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溱
出版社北京联合出版社
ISBN9787559650573
出版时间2021-05
版次1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页数1页
字数208千字
定价49.8元
货号xhwx_1202321829
上书时间2022-02-12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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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版特价新书
- 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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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编:
低音出品︱追随广东位女员普通农村少女阿四妹冲破封建思想锢走上自我觉醒之路
目录:
...
内容简介:
这是一部关于20世纪20年代广东妇女解放思潮的小说,讲述普通农村少女阿四妹叫人忍俊不却又热泪盈眶的入党故事。受广东位女员高恬波的影响,花县少女阿四妹女解放意识开始萌芽,她偷偷读书识字,并逃婚至广州城寻找高姐(即高恬波)寻求入党,恰逢广州失败,高姐撤离至江西。此时,广州城一个没落大户人家公子阿康哥为躲避赌债谎称自己是党员,带着阿四妹一路北上江西。这一路,他们遇到了许多被封建思想死死锢的女同胞,发生了许多出人意料、令人啼笑皆非的故事。自此,无数与阿四妹一样的后来者,在妇女解放道路上渐渐绽放光芒。
作者简介:
王溱,女,广东潮州人,广州文学艺术创作研究院专业作家,主要从事小说创作,尤其是岭南、女题材小说创作,兼作岭南本土研究。出版有小说集超乎想象触摸尘埃,研究专著网络时代的粤剧传播。
精彩内容:
— 01 —
“行出这座山,再兜过两条村,入咗广州城啦。”
路是一个驼背的樵夫给指的,那指路的手指关节凸起,还有点歪,手背上粗筋交错,布满了劳动的智慧。阿娘说了,这样的人说的话是保证可靠的,他们手上全是生计,没有工夫想歪心思。
“还有几里路?”阿四妹问。
“大概还有十来里地啩。”樵夫说。
十来里!阿四妹雀跃起来。往里随阿爹去镇上花生,一个来回也要十来里咧!那时阿爹弓着背推着独轮板车,阿四妹跟在边上扶着,一路小跑也到了。快了啊快了啊,广州城在眼前了啊,阿四妹的心也随着脚步小跑起来了。
不明品种的虫子在耳边叫嘶,如蝉鸣般响亮,却又夹杂着促织的细腻,响声从前一片草丛延续到后一片草丛,又延续到再下一片草丛。树连着的自然还是树,棵棵大同小异,阿四妹可没心思去辨认,阿四妹前倾着上半身走得飞快,齐耳短发被风轻轻往后拂,短短的刘海紧紧贴在额头。偶尔阿四妹也会抬头眺望,前方有雾,目之所及一片白茫茫,叫人辨不清方向。但阿四妹绑紧裤头,裹紧裤脚,走得雀跃而坚定。她早决定了,是雾是谜,都得去闯一闯。高姐说了:“广大妇女不要畏难退缩,要继续鼓起我们的勇气,跑到国民的战线上去!”这国民的战线是不是在广州城里?阿四妹也说不好。但勇气是有的,也决不会畏难退缩—上次阿四妹掘地时,脚背给倒下的锄头砸了都没畏缩咧,忍一忍也把地给掘完了。
已上三竿,看影子知道。得势的头驱赶雾,雾只好紧紧缠着树,树丛里跳着几只鸟儿,鸟儿在阿四妹耳边叫喳喳,亲昵得很,但阿四妹知道,这断然不是往里唤阿四妹起来绣花的那几只。今时不同往啦!阿四妹越走劲头越足,俨然是个青年的样子了。
出了山,果然看到一个村庄,不见人影,稀稀拉拉飘着几缕炊烟,阿四妹按住扁扁的肚子,把裤腰带再勒紧些,又继续往前走。过了一片竹林子,再蹚过一条小溪,又是一个村子。这村子静得出奇,家家闭户,要不是断断续续传来几声仓皇的叫,会让人误以为是空村。阿四妹没有停留,一鼓作气往前走,终于从泥地走到了硬邦邦的柏油地。
到底是柏油地,上边走着的不该是泥脚。阿四妹把草鞋蹭了又蹭,抬手捋了捋头发,小心翼翼往前走。渐渐地,路越来越宽敞,路上的东西也越来越多,有自己会跑的铁车子,有马车,有黄包车,也有像家里那样的独轮推车,所有的车都跑得飞快,连那独轮车都跑得比阿爹着急去赶集还要快。
阿四妹喘着气安安静静看着,胸却揣了一整窝的麻雀,叽叽喳喳,欢呼跳跃。这是广州城咧!这是阿四妹从没来过的广州城咧!
广州城,广州城自然是不一样的。
阿四妹抬头看,近处几间房子都是四四方方的,垒得老高,也不知人是怎么钻进去的。还有远处那个同样四四方方的楼房,上头居然有一个白的圆顶,像是塔,又像是宫殿,让人疑心每逢初一十五里头会飞出个神仙来。
是了!是了!高姐是在这样的楼里!以高姐的心气,还有高姐那叫人仰慕的思想,到底是该属于这样的大城市的,打赤脚委屈了她。
只是楼这么多,高姐到底在哪一座楼里头呢?
阿四妹一路仰着头,边走边看,边看边想,嘭一声被人撞了个踉跄。那是个肩上搭着个褂袋的阿叔,他侧着身子边走边回头看,撞着了阿四妹也只是看了她一眼,半句话不吭依旧一步三回头继续往前走。
阿四妹跺脚,这个阿叔,这般心急火燎嘅?阿四妹刚要喊他,又有一个怀里抱着奶娃娃的女人,迈着小碎步急急从阿四妹边上经过,那娃儿的头被女人深深埋在怀里,只露出一小撮头发,看得阿四妹干着急,可别把娃儿给捂死了哇!正想追上去提醒,忽然有人拉着个空的人力车正对着阿四妹直冲过来,嘴里嚷着“让开让开”,慌得阿四妹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怪了怪了,这城里头的人,怎么都如此慌张?
阿四妹起身拍拍身上的灰正要走,闹哄哄又有一大伙人从拐角处冲出来。冲在很前头的是几个年轻的男女,男的穿对襟中山装,女的穿斜襟半身裙加黑皮鞋,也有穿长衫外搭棉褂的,看样子斯斯文文,走路却脚步凌乱,左脚绊右脚;紧跟其后的是两个金发蓝眼大鼻子的外国人,穿着也是得体,其中一个拄着拐杖三条腿一齐跑,比两条腿的愈加仓皇。忽然他们身后响起了声,砰!把阿四妹震得一个哆嗦。周围的人闻声都奔跑起来了,阿四妹迟疑了一下,也撒开脚丫子跟着大伙儿跑起来,越往前跑,越觉得不对劲。这街道两边的楼房竟有冒着烟的,有熏黑了的,有炸开了洞的,一片狼藉。眼见前头跑着的人有的躲到车子底下,有的钻到花圃后,阿四妹见小巷子停着个装满麻袋的板车,也赶紧躲到麻袋后头,战战兢兢探出半个头张望。刚一探头,见一个穿短马褂绑头巾、农民打扮的汉子跌跌撞撞往板车这边靠过来,他的头巾已被血染红,脸上身上也不知沾上了什么黑乎乎的东西,右手捂着的下腹鲜血直流,身体刚一挨着板车,剧烈喘起气来。
阿四妹的牙齿哒打起冷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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