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根兄弟 中国现当代文学 徐观潮著
中国现当代文学 新华书店全新正版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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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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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徐观潮著
出版社中国文史出版社
ISBN9787520507776
出版时间2019-01
版次1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字数100千字
定价48元
货号xhwx_1201809062
上书时间2021-12-05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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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版特价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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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阅世卷?
别说我是你师傅
民间流传(三题)
算计
快乐的疯人院
?乡土卷?
与民同乐
衣锦还乡过个年
同根兄弟
祖宗莫怪
?怀旧卷?
掉牙老虎
尊严
小小说(三题)
老朋友
?灵异卷?
双龙村纪事
鼠戏
为了活着
内容简介:
徐观潮著的同根兄弟分阅世、乡土、怀旧和灵异四卷,通过对草泽人物关乎情的写作,书写骨子里的卑微和崇高,叙说肉体里的辛酸和痛苦,讲述灵魂里的丑陋和颤栗,阅尽人生百态,叙说是非,针砭人心,展开了一幅幅世道人心的画卷。小说洞察入微,触及灵魂,启迪心智,滋养正气。
作者简介:
徐观潮,原名徐贵水,江西省作家协会会员。在青年文学家天津文学小说月刊小说选刊文学与人生短篇小说等发表小说、散文80余万字。作品人选散文选刊小说选刊。2013年出版书、长篇小说信访救济手记(以作者十年信访局长经历为素材),并获重量作品奖。2013年出版鄱阳湖历史散文集失落的文明,在江西省内外引起广泛关注。曾荣获江西省第二届“井冈山文学奖”。
精彩内容:
别说我是你师傅
一
老猴是我进机关以后认的靠前个师傅。
老猴见面的靠前句话问,找谁?
我说,不找谁?
老猴说,不找谁出去,这是机关。
我说,不是机关我还不来!
老猴说,机关不是你想来能来的。
我说,我是想来来了。
老猴毕竟是老机关,把话掂量一下知道深浅,小心地问,你是谁呀?
我笑,你不知道我是谁,我却知道你是谁!
老猴更加小心,我是谁?
我说,你叫侯徽西,机关的老布衣。
老猴也笑,我叫侯徽西?好陌生的名字。还是叫老猴吧。
在机关里混,一般来说,职位从无到有,名字从有到无,唯独老猴是个特例,职位没捞着,名字却丢了。
我想,也对。跟他这般年纪都称职务,哪怕他曾经有一个职务,也受用终生。如今他是布衣,不好直呼其名,称他为老是一个不错的归宿。
这时我还没想到要认老猴当师傅。
人与人相处讲究缘分,我与老猴很有缘分。有缘分不是说我们的关系有多亲密,而是能交心。论关系,我们只能算一般,有时还是若即若离,但我们彼此又都愿意把心里话说出来,说出来也不是为了获取对方认同或者支持,说出来是为了不憋着。在机关里,那种对面不相逢的感觉能把人憋死。
,我与老猴聊着聊着,老猴感慨,子过得真快。
我说,我咋觉得子过得慢?
老猴说,咋慢?我进机关仿佛是昨天的事。
我说,咋不慢?啥时候我才能前呼后拥。
我想的是进机关的目标,老猴想的是人生。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老猴情绪突然低落下来,叹气,我这辈子什么都好写,是碑文难写。
我说,活得好好的,写什么碑文!
老猴半天不作声,显然是对我无语。
我知道老猴在想什么,老猴这辈子在寻常人眼里是个一般干部,既无看得见的功可歌,也无摸得着的德可颂,碑文的确不好写。我心有不忍,便安慰他,不是碑文吗?你百年之后我替你写!
老猴抓住我的手说,你真替我写?
我吃了一惊,才知道这话说快了。这事可不能无遮拦,对活着的人可以不负责任,对死去的人还真不能信开河。我哭笑不得,说话说得好好的,咋扯到写碑文上来了?这事关键还不是写碑文,而是老猴把玩笑话当真了。 我只有耍赖,开句玩笑,你别当真。
老猴的眼神霎时黯然下去了。
老猴是一个贬称。如果老猴有个一官半职,谁敢这样称呼他?问题还不是贬称,关键是老猴也认了。
说到老猴的真实姓名,又是一个笑话。
老猴老家是安徽。爹逃难来到江西,在江西招亲,做了上门女婿。做满月那天,老猴爹怕老猴忘了自己的出身来历,取名叫安徽。
老猴娘说,给你吃,供你穿,到头来还是个白眼狼。要叫也应该叫西徽,西是江西,徽是安徽。
老猴爹赌气说,儿子都跟你姓侯了,还要怎样?叫徽西,不能再改。
老猴娘甜蜜地笑,不改不改,便宜你了!
老猴爹这才知道上了当,可是说男人说出去的话又不好更改。老猴爹是个老实人,不自觉掉进了老猴娘的坑里,白白让老猴娘捡了便宜,姓丢了,名字也只捞回了半个,即便是排在前面,也弄得不伦不类。老猴爹老实,却长着一副恶相,眉毛浓得可以杀人。老猴的长相基本上像娘,唯独眉毛像爹。
老猴娘狠狠亲了老猴一,又笑,你还别觉得委屈,不是看在这眉毛的份上,一个字都不给你。
老猴爹不甘心地说,了跟我姓。
老猴娘在逗儿子,随说,到时候再说。
老猴爹的委屈还不仅仅是取名字。老猴稍大一些也跟他添堵。老猴爹教老猴说安徽话,老猴是学不会。老猴爹气得把巴掌举得高高的,是不忍心落下来,巴掌在空中颤抖。
老猴仰着笑脸说,怎么不打呀?娘说了,要打也只能她打。
老猴气不过,巴掌又落下来了一点。
老猴又说,我们这你一个安徽人,说安徽话谁听呀!
老猴爹这回有效放弃了。不但放弃了教老猴说安徽话,自己也改学了江西话。
安徽人天生有生意头脑,即使像老猴爹这样的老实人也不例外。老猴爹来到江西,那时江西人都进了大集体,干农活是大帮小伙,很少有人单干。江西人的理念,单干要割尾巴。老猴爹没有江西人的理念,来了不久便做起了鸡毛换灯草的生意。尽管老猴爹没这理念,鸡毛换灯草也没敢那么张扬,出门不走大路走小路,不走集镇走村庄。鸡毛换灯草男人不屑一顾,女人看到了却是喜上眉梢。老猴爹到哪都被一群大姑娘小媳妇围着。鸡毛换灯草不是真的换灯草,而是沿袭了以前的叫,现在的人早不点灯草,而是点煤油。煤油是计划物资,老猴爹没那能耐搞到。他也是买些女人用的针线、火柴、橡皮筋、纽扣、红头绳、蛤蜊油、生发油去换她们手里不值钱的鸡毛。换鸡毛也不接近是换鸡毛,还换女人的头发、破铜烂铁、乌龟壳,等等。老猴爹将这些换来的物什到废品收购站,再买女人喜欢的小百货,如此反复,钱来了。
老猴爹每到一处村庄,只要把拨浪鼓一摇,喊一嗓子,鸡毛换灯草哕,女人便像蝴蝶一样飞过来。临走了,女人还不忘补一句话,再来!
老猴娘除了在子女的问题上不依他,啥都依他。老猴爹挑着货郎担回到家里,那也像是掉进了温柔乡。货郎担刚放下,一杯茶便端到他手里。饿了吧?吃饭,转眼饭到了手里。累了,早点睡,洗脚水又摆放在脚下。在床上,老猴爹想到了孩子可能跟自己姓,每次都很努力。老猴娘看着他大汗淋漓的样子,还是甜蜜地笑,这么上心干啥?还不知道跟谁姓!老猴爹上气不接下气,气却是真气,你说话不算数?老猴娘笑,我说啥话了?老猴爹说,跟我姓。老猴娘说,那也得生了再说呀。老猴娘第二胎生了一个女儿。老猴娘问,女儿你要吗?老猴爹说,再等等。再等还是女儿。眼看没指望,老猴爹唉声叹气,这是天意!老猴娘笑,姓侯不是你儿子了?老猴爹赶忙说,是,当然是。
从此,老猴爹把心思放在老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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