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江风雷(套装共2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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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风雷(套装共2册)

98 42 九五品

仅1件

重庆九龙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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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艾煊著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ISBN9787020064823

出版时间1965-12

版次1

印刷时间2008-03

装帧平装

定价42元

货号001-3-3

上书时间2015-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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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九五品
商品描述
【编辑推荐】:
《中国当代长篇小说藏本》丛书以北京文学出版社社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出版的“长篇小说选拔本”和九十年代出版的“红色经典”系列作品为基础,选编了一系列优秀的革命文学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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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新中成立至一九六六年,是我国长篇小说创作出版的一个高潮期。十余年间,有大批作品问世,其中数十部影响广泛,极一时之盛。这些作品坚持社会主义现实主义创作原则,以满腔热忱和质朴的表现方法,讴歌了土地革命战争、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及社会主义建设等不同历史时期我国人民艰苦卓绝的奋斗历程和蓬勃向上的精神风貌,代表了那时期我国长篇小说创作的最高成就,在中国当代文学史上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
【作者简介】:
艾煊(1922-2001),安徽舒城人。1940年参加新四军,曾任文工团指导员,抗日军政大学八分校指导员,《抗敌报》《先锋报》记者、编辑,华东野战军前线新华社分支队特派记者,《新华日报》编委、特派记者、副刊主编,江苏省委文艺处处长,江苏省文联副主席,江苏省作家协会主席、党组书记等职。1943年开始发表作品。著有长篇小说《大江风雷》《山雨欲来》《乡关何处》,中短篇小说集《秋收之后》,散文集《碧螺舂汛》《雨花棋》《金陵梦华录》等。
  《大江风雷》,1965年12月人民文学出版社初版。
【文摘】:
第一部
  1
  整个冬天,王守仁都闷在屋里,没有上陈家市的茶馆坐过,也不曾到邻村亲眷家去串过门。
  田里活早就净了,元麦、小麦、红花草、油菜种撒下土之后,再没有什么活好做了,他就闷声不响地在家前屋后摸摸这个、捏捏那个。外头寻不到什么活做了,就搬张长凳坐在客堂门口头,一个劲儿地搓草绳。一捆又一捆,垛起来,简直跟天井里的干粪堆一样高。也说不清爽搓这么多草绳要派啥用场,可是这么老长的冬天,怎好清坐着光烘火?总归要寻点什么事情做做。王守仁那双老苍术根一样粗糙结实的手背上,结满了曲蟮一样的青筋,这是一双手指不动、手心就要发痒的闲不得的手。
  王守仁低头搓草绳。才五十出头的人,额头上、眼梢上已爬满了世事艰辛的横皱纹。光和尚头上的短头发楂子。,已是根根白丝了,就跟牙刷毛一样,又短、又白、又硬。
  他总归是闷声不响。这一家老少,差不多个个都是那种嘴唇厚、舌头短、不大好多嘴多舌的人。就连不到周岁的小孙子,似乎也比邻家的孩子乖,不大哭闹。
  这时,村外什么地方响起了四眼枪闷沉沉的枪声,夹杂在一起的,还有钢枪清脆的响声。枪声有时单响,有时又连成一串。王守仁没去留心这些。两年来,这些枪声已经听惯了,横竖不是做喜事,就是做丧事;或者什么事情也没有,只是财主围子的少爷和别动队的司令们,吃饱了饭闲得发慌寻开心的。
  村外的枪声,王守仁不理、不怕;他怕就怕有人撞他的大门,乒里乓啷拍响他的门环。
  王守仁看见门问过道口有亮——大门敞开着,这犯了他的忌了,他慌忙跑过去。
  有两个人立在敞开的大门口,都背朝里,脸朝外。一个是他的儿子根福,一个是贴壁邻居郑为法老头。两人都把手笼在袖子里,活像戏台上两个跑龙套的,没精打采立在那里。但过不了一会儿,郑为法老头便直是摇头,不满地喷响着鼻子。他那一直挂到了上眼皮上、又白又软的长眉毛,也跟着抖动起来。
  门外,一眼望不到边的大平原上,除了几小片稀稀朗朗的麦苗之外,那都是一大片一大片没有冬耕过的抛荒田,稻茬子一簇簇,大地被弄得像癞皮狗一样难看。
  田地,似乎被爱它的人们遗忘了:往常,顶到这寒冬腊近的日子,稻田起码也该耕过两趟,块块田里都会灌满冬沤水。现在看来,人们割过稻子以后,就把田地撂到一边不去管它了。
  一九三九年的初冬,在长江下游洛河两岸的土地上,不曾落过雪,但出奇地僵冷。时常从千里外刮来黄、淮流域干燥的黄风。风里还夹带磨牙、迷眼的细砂。这一股股干燥、僵冷的气流,把洛河两岸温暖、潮润的空气赶得无影无踪。灰砂和冷风里,夹着房子、衣服被烧的焦煳臭味,夹着腐尸的臭味。
  太阳没有一点力气,老是愁眉苦脸的,呆立在半云半雾的地方。
  洛河两岸到处都是灰色的——灰色的冬天。
  田地,灰黑的;隔年的草屋顶,土灰色的;天空,灰白的;秃树和衰草,灰黄的;就连太阳,也是灰色的——它的周围,蒙上了一层灰色的光晕。
  郑为法老头立在王守仁的大门口,又好奇又厌烦地向门外望着。有一支古里古怪的队伍,正从村前大路上走过。郑为法眯起眼全神专注,就跟他在打猎时屏气凝神地搜寻野兽一样。
  一个高大的士兵,扛着军旗走在队伍的最前边。军旗没有展开,它被一个灰黄色邋里邋遢的油布旗套子包裹住了。旗套上有一行正楷字:
  “国民革命军第五战区第七别动纵队司令部。”
  跟在军旗后边的是一个小小的军乐队,只有四面小鼓和四支紫铜军号。乐队吹打的进行曲,虽然颠来倒去老是那一个单调的“打打嘀”,但倒引起了喜欢起哄赶热闹的孩子们极大的兴趣。一个男孩赤着脚从菜园短篱笆上跳过去,向大路上飞跑。别的孩子也抛掉手里的瓦片,欢乐地喊叫着,从不同的角落朝大路上汇拢。
  吸引郑为法注意的是乐队后边的那顶轿子,那是一顶有宫殿式轿顶和四面镶了玻璃的佛轿。里边抬的是一尊金佛——释迦牟尼的立像。
  跟在佛轿后边的是一顶四面包了棉软帘的密不通风的轿子,轿里坐的是纵队司令季寿昌,外号叫“活菩萨”。他是个虚肿的胖子,顺着轿子抬动的节奏,一颠一簸地打瞌*。
  离王守仁所住的小孙庄西边一里路,是陈海龙的围子,此刻,围门口的水濠上已落下了吊桥,排了欢迎队伍。一挂长爆竹,从碉堡的三层楼顶上一直拖到地下,噼噼啪啪不住声地炸响。
  “好排场,”根福偏过头来,热情地赞美说,“二伯,真威风,你看。”
  “你也眼馋,小根福?”郑为法摇摇头微笑说,“你也去寻季司令讨个委吧。季司令要是看中你收捐要税的本领高强,说你有做司令的才具,就委你当第一路总司令。”
  “我没这个福气。”根福憨厚地说。
  “我的小老子,你们啥场合不好讲话呀。”王守仁跑进门间过道口,重提轻落地跺着脚,压低嗓音催促说,“进来,快进来。”
  王守仁关上门,落了闩,顶上了丁字形的抵门杠子。拉拉郑为法的胳膊,抱怨说:
  “二哥,喜欢看热闹,不好从窗缝门缝里朝外望望么?”
  抱怨过郑为法,他又偏过脸来,严厉地责备儿子:“要是嫌闷得慌,你就替我把镰刀磨磨好,割草去。”
  郑为法还没走上客堂的台阶,先就听到了桌子上摆碗筷的声音。他车转身往回走。
  “就在这里吃吧。”王守仁伸开双手,拦住了他的贴心老友。
  “不咯,不咯,”郑为法有点慌乱地说。他实在不好意思老是在王守仁的饭桌前坐下。
  “哎呀,省点事吧,一个孤寡老头子,还回去烧?你看,天都傍中了。”王守仁转过头,对立在身后的儿子说,“去打四两来。”
  郑为法不愿像有些人受人恩惠时所做的那种假意推托:当他看到无可推托时,也就安心地、顺从地走进了客堂。
  “等一等。”郑为法想起了什么,轻轻推开王守仁递给他的水烟袋,就向门外走。
  “做啥?”
  “等等。”
  郑为法回到隔壁自己的家里。这是一间半矮小的草棚棚。左边贴墙摆了一张瘸腿的竹笆床,有一条腿是拿砖头垫起来的,当中摆的是一口没有烟囱的焖火缸灶;右边坍了一半的山墙,用破芦扉遮着。这房子原来的主人是郑为法嫡亲哥哥,五年之前就泥门逃荒走了,一直没有信息。郑为法本是这个小孙庄的祖居人氏,但现在村子上却一无亲二无眷。前年,郑为法因为年纪大了,做活不太行了,老板辞退了他。叶落归根,他就住到了逃荒哥哥掼下来的这一间倒廊坍壁的空屋框里,租种了一亩水田。这种孤寡生活,就像洛河一带民歌上所叹息的那样:寡汉条子好伤心,出门一把锁,进门一盏灯;
  灯望我来我望灯,灯前灯后一个人。
  一个打了四十四年长工的老人,晚年归家的时候,一生的积蓄,只带回了一副白木寿板、一身藏青色的土布寿衣和老板韩广金临辞退时送给他的一支老得掉了牙的旧式土猎枪。这支土猎枪,郑为法已随身用了有十年。冬寒天,田地里没有活做,他便用这支枪替财主东家打猎。他的东家韩广金,是河东头一号财主,一个八面玲珑的大胖子。郑为法先先后后帮他做过二十一年长工。临辞退时,郑为法没有提出别的要求,只要求把那支半旧口径的土猎枪送给他。这支枪现在就挂在郑为法的床头,成了他整个冬季野外生活的好伴。
  郑为法打开破旧的竹碗橱,端出一碗暗红色的兔子肉,凑在鼻子上闻一闻。又用手指头拨了一下,拨不动,冻得铁硬的。
  看到郑为法端了一碗兔肉回来了,王守仁便笑道:
  “我当你去做什么事来的哩。你又来献你的宝了。”
  “再烧烧吧?”
  “不要了,就凉的下酒好。根福,酒烫好了吧?”
  儿子去灶屋里提来了一把瓦酒壶,在每人面前的酒盅里斟满了酒。
  郑为法的头一口酒,就像斯文人喝酒那样,轻轻地抿了一小口。
  王守仁轻轻地摇摇头,说:“今年野物真难打,啊。”完全是同情郑为法的语调。
  “是呀,”郑为法仰起脸,爽爽气气地一口就喝完了一盅。“荒年乱世,人没好日子过,鸟兽倒享太平了。”
  王守仁走到门背后,把那一捆结结实实捶过,捋得齐齐整整的稻草筋拿过来,绑在条凳上,把绳头压在屁股下边。喝两口酒,搓一会儿绳。也不响,好像屋里只有他一个人似的。
  郑为法是个爱动、喜欢赶热闹的老头。他不耐寂寞,总归要寻话讲。
  “搓这么多,派啥用场呀?”郑为法说,“你看你打那么多草鞋,就跟腌鲞鱼一样,一串一串挂在墙上,唐僧上西天取经也穿不完呀。这么多,多到跟我们洛河东西两岸大大小小的司令,也差不了多少。”
  这句话把根福讲笑了。
  王守仁不喜欢儿子这一笑。他瞅了根福一眼,缓缓地教训说:“要做个安分守己的平头百姓。”
  说过这话,王守仁又转望着郑为法,轻轻地叹出了一口酒气,说,“这个虾荒蟹乱的年头……”
  郑为法低声说:“要是有人敢出头来,领着百姓挡挡风、避避雨,那就好了。”
  “只要出了真龙天子,天下就太平了。鬼子是鬼,总归占不长的。”王守仁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酒。转过身,抽了两根稻草,接在绳头上,一边搓,一边缓缓地哀愁地说:
  “从前清到民国,反反乱乱,哪一年停过?”
  “是呀,”郑为法接上说,“这世道,不晓得是坏在袁大头的手上,还是坏在蒋光头的手上。”
  “国家大事,平民百姓管不了,只要能盼到那一天,把鬼子打退就好了。”
  “一个样子,”郑为法愤愤地喷出烟气和酒气,“外国鬼子黑透良心,中国鬼子也良心黑透。”
  “二哥,你又要发酒疯了。”王守仁轻声警告他。
  “离不了你的谱,”郑为法笑道,“讲讲,心里头快活些。”
  两个老人又沉闷地喝着,断断续续地谈着。后来,又回忆起青年时代古老的太平日子,说是那时的铜钱比现在的纸票子值钱,说是油条比现在的油条粗大,说是人心比现在的好,说是土匪比现在的少。老人们留恋过去古铜色的梦境记忆。这种谈话是没法断头,也寻不出结论来的,但他们都感到这回忆给了他们甜蜜的安慰。至于这今昔对比的可靠性,那都是无足轻重的了。在这种闭起眼睛享受甜蜜回忆的谈话中,甚至连没有那种生活经验的根福,也相信眼前的生活确实不如那个古老的过去。其实,青年时代的郑为法和青年时代的王守仁,那时所过的日子,并不比现在更好;只是那个时候两个人都是牛,筋强力壮,脊梁骨压不断,肩胛上顶得起沉重的生活担子。
  媳妇走进来提醒说,他们吃酒已经吃了一个多时辰了,问要不要马上把米粞粥端上桌。没有酒的时候,郑为法能吃好几大碗粥;有了酒,他就干脆不吃饭了。
  王守仁刚吩咐开饭,这时外边有了敲门的声音。王守仁机灵地侧着耳朵静听。他这人最怕的就是从外边闯进屋来的什么东西。不相识人家的一只猫子钻进来,他也要把它赶出去,他们会凭空惹出什么是非来。
  根福立起来,瞅着父亲,意思是问:“是开门,还是不开门?是我去开门,还是你去开门?”这个早就圆过房的长子,还是被父亲管得像个小囝头一样,什么事都要看父亲的脸色行事。其实,对这个大儿子,王守仁既没有骂过他,更不曾打过他。王守仁对他所采取的办法,就是什么事都不让他这个青年人自己做主。他怕儿子闯祸。因此,凡事都得经过老头子的同意,儿子才能去做。根福也习惯了按照父亲的意思去办事。有时父亲不在家,外边又有什么人来办交涉的时候,常把他弄得没啥办法好想。
  王守仁没有理睬儿子问讯的眼光。他立起来,径直穿过天井,走进门间过道口。他把一只眼贴在门缝上,向外张望。但门缝被外边来人的身子遮严了,什么也看不见。他立在门后轻声地问:“是谁?”
  “我啊。”回答的是个沉着的中年人的声气。
  “‘我’是哪个啊?”王守仁追问。
  “你听不出?”
  听出了是表弟李学荣的声音,王守仁欢喜地把门闩拨开了。
  门外刮进来一股干燥的冷风。
  进来的是个四十岁上下、左边有一只疤眼、身体强壮的中年人。
  王守仁笑着说:“外边很冷吧,快进来喝两盅。”
  木匠李学荣走上客堂台阶,热情地说:“哦,郑二哥也在,我猜到了,准定又是打到什么稀奇野物了。”
  “你在忙些什么?该有半年没到我们村上来了吧?”郑为法笑迎着说,“手艺怎么样,忙吧?”
  “这个虾荒蟹乱的年头,还有什么人肯添家具?”木匠坐到桌边笑道。“姑娘家出阁,也省事得不像话了,辫子一把攥起来,盘到脑后去,就算是大人了。不说红漆的衣箱、立柜吧,就连脚盆、马桶也省掉了。”
  李学荣本来在陈家市开了一爿小木匠铺子,一个人带个徒弟,生活还可以将就过去。鬼子来了之后,李学荣没有直接受害,但生意清淡了,只好把小作坊关了。吃光了老本,又走投无路,只好跑到孔桥去投奔“皇帝”了。
  “表叔,喝吧。”根福替李学荣斟满了一盅酒。
  李学荣抿了一口酒,尖起嘴巴,指着摆在桌上的黄帖子问:“怎么样?”
  “要真是真龙天子就好了。”王守仁又重复了他的怀疑和希望。
  “怎么不是真龙天子呢?这个碑,刘伯温在八百年前就写好了。”李学荣十分肯定地说。
  他说的是“小皇帝”登基的事,这事发生在孔桥镇。镇上有个做过郎中和风水先生的人,名叫刘承恩,是个四十多岁、留了齐胸长胡子、相貌魁伟的人。他在五年前离开孔桥镇,今年重阳节后忽然带回来一个十二岁的男孩,说是朱洪武的后代。
  “什么都有天数,”李学荣说,“古时候天子,都是两耳垂肩,我们幼主也是两耳垂肩。你讲,这不是天数么?不是人的良心不好,小小日本鬼子还敢欺侮中华大国?天下乱到这个样子,没有皇帝出来打平天下,平民百姓的苦日子还要过到哪一天?人心望太平,救世真主就登基了,你讲,这不是天数么?
  “还有,刘军师扶乩,弥勒佛下神,批了一句话,叫‘黄衣天仙救大难’,刘军师就奉了弥勒佛之命,创了一个天仙会,又创了一个黄衣救世军。黄衣救世军拿妖捉怪,保主定中华;天仙会劝人行善做好事。刘军师自己在孔桥镇就瞧好了几百个病人。现在是天下百姓的劫数到了,入了会就能免难免劫,还能救人。救了人也就是救了自己。大哥,你们看,出了真龙天子,这不是天数么?”
  王守仁听得呆了,他被李学荣所说的人神生活相连的神秘性吸引住了。他想说什么,仅是嘴唇动了动,但头脑里还是一团乱麻。李学荣吃了一口酒,又说了:
  “还有,为什么眼下普天下人都遭劫呢?世上人的罪过太大了,不孝父母,不敬天地,起坏心思,转黑念头,糟蹋粮食,乱用银钱。根福年纪轻,你们二位都是过了五十岁的人,你们想想看,一生一世当中,你们该得罪了多少人,该做过多少错事,该有多少罪过?现在还不行善,连子子孙孙也躲不过这一劫。”
  “你这样一讲,我就明白了,明白了。”王守仁感动得连声说。
  李学荣问:“郑二哥,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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