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亚佐拉,阿根廷作家、诗人,阿斯托尔·皮亚佐拉之女,她花费近十年时间写就了这部皮亚佐拉传记。2002年,该书法语版在法国面世,斩获法国“心之杯”音乐文学奖。
内容摘要
作家迪亚娜•皮亚佐拉以诗意的笔触,将一位充满激情、活力四射、不知疲倦而又无所畏惧的音乐家带到读者面前:他为探戈而生,童年时便做着各种顽皮而稀奇古怪的梦;他能让丑陋变得美好,将低俗提升为高雅;他不循规蹈矩,在没有路的地方踩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他是天才的阿斯托尔,世界的阿斯托尔;他是疯子阿斯托尔,一个癫狂得令人不可思议而又不得不让人肃然起敬的探戈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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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亚佐拉,阿根廷作家、诗人,阿斯托尔·皮亚佐拉之女,她花费近十年时间写就了这部皮亚佐拉传记。2002年,该书法语版在法国面世,斩获法国“心之杯”音乐文学奖。
精彩内容
祖父和祖母银海,1897年7月。彼时,南海狮还在这座山海城市
牢牢据守着他们的领地。
它们在沙洞里咆哮着,野性喧嚣,恣肆张扬。
一个荷兰人满怀梦想。思乡愁绪时时袭扰这位表面平静的工头,他的梦想不时会滑落海底,南海狮们咆哮的时候,他会蓦然惊醒,应声唱和。
潘塔莱昂‘皮亚佐拉——被人称作“荷兰人”或“码
头工头”——在沙滩上深吸一口带咸味儿的空气,穿过岔开的索孔。他挥手向一旁注视他以及热情招呼他的渔民友好地示意,随后,他在渔网上系好带子,向海的远处撒开
一张网。
他身体健硕,膀大腰圆,棕色的头发被一顶草帽压着
,两只手掌被打磨得好似地图般纵线横线交错。他步伐稳健,在坚硬的路面上行走,身体有节律地摇摆。从十五岁
起,他就出海了,手掌心深刻着缆索的印记,下颚处有一
道深深的疤痕。
一阵海风吹过,撩动了他的回忆。念起特拉尼的天空,仿佛又回到出发时的那一天,他远离的那片意大利海域
上空比这里更广阔湛蓝。那是一个星期四。他是一个记忆力超强的男人,就像其他海员一样。印象中所有七月的星
期四和这个南海狮出没的星期四一样,都是充满了悲伤。
潘塔莱昂来到海边,追寻着旧日的时光:那扇蓝色之门里的希腊女孩,那片天穹下的惊涛骇浪,那旧时挚友,还有他那艘已经沉入地中海的小船。
蓦地,他意识到就在他陷入沉思的一刻,双脚已不觉陷入沉沙。学会遗忘是移民的生存法则。他感觉到回忆当中,他已沉陷,沉陷到他脚踝的沙子里。他迫使自己忘却,但很难。他来到这片新大陆,需要顽强拼搏默默扎根。
如今这里已像是他熟悉的土地,他闻到了老腌制场的味道,已听惯野狗的吠声和海狮的咆哮声。
现在他心知,银海是他的最后一片海,他的海员生涯结束了。现在,他和妻子还有孩子走在这条水手惯走的路上,但他已转不动罗盘。“蠢货!”他自怨自艾道,随后把罗盘放进他绿色汽车的后备厢里,用衣服盖住,尽量塞到深处,他不想再看到罗盘。旁边,是一张圣母画像,圣母的表情像是灾难深重。
“嗨,荷兰人!叫你了!马上要开演了!”一个朋友冲他喊道。每次他从工作岗位上游走开,这个朋友总能逮到他。
几个月前,他开始给一家名为“皇宫”的剧院当门卫,当时正上演一部说唱风格的戏剧——《克里奥尔人的沙拉》。他羡慕那些演员,演出间歇总喜欢上前问东问西,尽管他的值守只是将街上那些趴在场外听戏的戏粉赶走。
演出的时候他会坐在剧院门口的一张长凳上,身子一半在剧院内,一半在街上,在那个“卡位”,他快活地看着人来人往。用他的话说,从未有过如此“接地气”的工作,他乐在其中。
在那里坐久了,他也会忆起曾经的水手岁月,而且思乡愁绪常常搅了他的好心情。为了让心情平复下来,他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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