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格涅夫诞辰205周年纪念插图版套装全6册97870201793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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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俄)屠格涅夫
出版社人民文学
ISBN9787020179381
出版时间20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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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480元
货号31898756
上书时间2024-07-30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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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伊万·谢尔盖耶维奇·屠格涅夫(1818—1883),俄国十九世纪著名作家,俄国文学三巨头之一,享有世界声誉的“现实主义艺术大师”和“现实主义作家”,以诗歌、剧本、小说、特写、书信、评论等文学体裁写下了数十卷著作,他的小说在写作上细腻抒情,享有“小说中的小说家”的美誉,在主题上与社会生活息息相关,描绘了俄罗斯社会生活整整一个时代,代表了俄国现实主义文学发展的一个新阶段。
译者简介:丽尼(1909—1968),原名郭安仁,湖北孝感人。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曾担任报社编辑、英文教员。定居上海后,参加中国左翼作家联盟,从事创作和文学翻译工作。1935年与巴金等创办文化生活出版社,后在福建、四川等地担任大学教授。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起从事编辑工作。1956年调广州暨南大学任中文系教授。译著有契诃夫戏剧《万尼亚舅舅》《海鸥》和屠格涅夫的《前夜》等。
巴金(1904—2005),原名李尧棠,字芾甘,中国作家、翻译家、社会活动家、无党派爱国民主人士。四川成都人,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初开始文学创作和文学翻译工作。新中国成立后曾任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主席。译著有赫尔岑的《往事与随想》、屠格涅夫的《处女地》《父与子》和中短篇小说等。
许磊然(1918—2009),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曾任中国苏联文学研究会理事、中国翻译工作者协会理事,翻译有普希金、屠格涅夫、西蒙诺夫、马卡连柯等俄苏作家的小说。
张建华(1945—),北京外国语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获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北外“长青学者”。长期从事俄罗斯语言文学教学与研究。曾获俄罗斯作家协会高尔基文学奖,“俄罗斯世界”翻译成就奖等,中国翻译协会授予的“资深翻译家”称号。
内容摘要
从一八五五年到一八七六年,屠格涅夫连续创作了《罗亭》《贵族之家》《前夜》《父与子》《烟》《处女地》,这六部长篇小说都敏锐地捕捉到典型的、新兴的时代风向标,因而被称为“十九世纪俄国社会思想的艺术编年史”,茅盾先生曾说,它们“活生生地把俄国社会的形状现出,写新思想和旧思想的冲突,更把自己的灵感和观察灌到新青年的脑里去”。
《罗亭》是屠格涅夫的长篇小说处女作,也是他唯一一部以男主人公姓氏命名的小说。主人公罗亭空有热情和梦想,无论在爱情中还是在事业中,遇到一点困难就退缩,是典型的“言语的巨人、行动的矮子”。《罗亭》为俄罗斯文学中的“多余人”画廊贡献了一个新形象,是屠格涅夫长篇小说的典范:人物关系简单,线索明确,结构紧凑,描写和议论朴素自然。
《贵族之家》是俄国贵族阶级“黄金时代”的挽歌,以拉夫列茨基的生平际遇为明线,勾勒了俄国贵族的兴衰史,发出了“怎么办?”的呐喊。《贵族之家》是屠格涅夫创作中艺术上最严整、最优美的长篇小说,在人物、结构、题材等方面极大地影响了俄罗斯文学的发展。
《前夜》创作于十九世纪五十年代末俄国农奴制改革呼声日益高涨的时期,既反映了农奴制改革的“前夜”,也反映了屠格涅夫的重要思想转变——平民知识分子必然取代贵族知识分子。作为“贵族之家”的一员,屠格涅夫怀着复杂的心态对待“真正的白天”。
《父与子》的创作贯穿了俄国农奴制改革的前后,提示了一个永恒的人类命题——代沟。反映了十九世纪六十年代两股主要社会力量的斗争:自由主义派与革命民主派。通过主人公巴扎罗夫的形象,屠格涅夫刻画了民主主义平民知识分子的特征,塑造了一个与时代格格不入,不甘心沦为“多余人”,但自身又矛盾重重的“新人”形象。《父与子》被公认为屠格涅夫最成功的长篇小说。
《烟》创作于俄国农奴制改革六年后,小说场景虽然在德国,但中心议题依旧是俄国改革的出路,而且暴露了不彻底的改革留下的后遗症。小说主人公李特维诺夫曾被爱慕虚荣的伊琳娜抛弃,一次偶然的相遇后,他再次拜倒在伊琳娜的石榴裙下,最终不仅仍被抛弃,而且深深伤害了真正的爱人塔吉雅娜。因此,他感叹一切都是虚幻的,“全都是烟……”《处女地》是屠格涅夫的长篇小说收官之作,以俄国民粹派运动的轨迹为中心议题,描绘了十九世纪七十年代一批俄国青年投身于“到民间去”运动的曲折历程。作为文学家,屠格涅夫对时代的敏感把握始终在线。
精彩内容
是一个宁静的夏日的早晨。太阳已经高悬在晴朗的天空,但是田野里还闪烁着露珠,从醒来不久的山谷里送来阵阵清新的芳香,在还是带露的、没有喧声的树林里,早醒的小鸟在快活地高唱。在一个地势平缓的小山坡上,从上到下遍地都是刚刚扬花的黑麦,可以看到,山顶上有一个小小的村子。一个少妇正沿着窄窄的乡间小道向这个小村走去。她身穿白色薄纱长衣,头戴圆草帽,撑着小阳伞。一个小僮远远地跟在她后面。
她悠然自得地走着,似乎在领略散步的乐趣。四周是高高的、摆动的黑麦,连绵的麦浪带着柔和的沙沙声起伏着,时而泛着银绿,时而皱起略带红色的微波,云雀在高处啭鸣。少妇是从她家的村子出来的,这村子离她现在要去的小村相隔不过一俄里①。她名叫亚历山德拉·帕夫洛夫娜·利平娜,是个相当富有的寡妇,没有子女。她和她的弟弟,退役的骑兵上尉谢尔盖·帕夫里奇·沃伦采夫,住在一起。他还没有结婚,替她管理产业。
亚历山德拉·帕夫洛夫娜来到小村,在村头一座破旧不堪的、低矮的小屋前站住。她把小僮叫过来,让他进屋去探问女主人的健康情况。小僮很快就出来了,一个胡子雪白的衰老的农民陪他一同走出来。
“嗳,怎么样?”亚历山德拉·帕夫洛夫娜问。
“她还活着……”老头儿说。
“我可以进去吗?”“怎么不可以?可以。”亚历山德拉·帕夫洛夫娜走进小屋。屋里很窄小,烟雾腾腾,令人感到燠闷……火炕上有人开始蠕动,呻吟起来。亚历山德拉·帕夫洛夫娜环顾了一下,在昏暗中看到一个老妇人的满是皱纹的蜡黄的脸。那老妇人头上包着格子布头巾,一件沉重的粗呢大衣一直盖到她的胸口,她困难地呼吸着,无力地摊开两只骨瘦如柴的手。
亚历山德拉·帕夫洛夫娜走到老妇人跟前,用手指摸了摸她的额头……额头烫得厉害。
“你觉得怎么样,马特廖娜?”她向火炕弯下身子,问道。
“哎哟!”老妇人仔细看了看亚历山德拉·帕夫洛夫娜,呻吟了一声,“不行啦,不行啦,我的亲人!我的大限到了,我亲爱的!”“上帝是仁慈的,马特廖娜:或许你的病会好起来。我叫人送给你的药,你吃了吗?”老妇人伤心地呻吟起来,没有回答。她没有听清楚问她的话。
“吃了。”站在门边的老头儿说。
亚历山德拉·帕夫洛夫娜转过脸对着他。
“除了你,她身边就没有别人陪她吗?”她问。
“有个小妞,是她的孙女,可是她老要跑开,一刻也坐不住。连拿点儿水给奶奶喝,她都懒得干。我又老了:能有啥用?”“要不要把她送到我的医院里去?”“不用!干吗送医院!反正是要死的。她也活够了;可见,这是上帝的意思。她离不开炕。她哪能去医院!只要一搬动,就要送她的命。”“哎哟,”病人呻吟起来,“我的漂亮的好太太,别把我那没爹没娘的小孙女儿丢下不管:我们的主人住得远,可你……”老妇人没有说下去。她说话太费劲了。
“你放心吧。”亚历山德拉·帕夫洛夫娜说。“样样都会给你办妥。你瞧,我给你拿了点儿茶叶和白糖来。你要是想喝,就喝一点儿……你们这儿有茶炊吗?”她望了望老头儿,又说。
“茶炊么?我们没有茶炊,不过可以弄到。”“那你就去弄一个,要不,我把我家的送来。告诉她的孙女,叫她别老跑开。对她说,这样做是丢人的。”老头儿没有回答,双手接过了包着茶叶和白糖的纸包。
“好啦,再见吧,马特廖娜!”亚历山德拉·帕夫洛夫娜说,“我还要再来看你,你不要灰心,要按时吃药……”老妇人微微抬起头来,向亚历山德拉·帕夫洛夫娜伸出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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