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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魂儿9787203128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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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栾保群

出版社山西人民

ISBN9787203128434

出版时间2023-07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88元

货号31789842

上书时间2024-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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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栾保群,读过中文,聊识之无,改学历史,粗知汉魏。本职冬烘先生,忝充出版编辑。为人做嫁之馀,尚有边角废料,垂老投闲,补缀成衲,虽捉襟而见肘,却宁短而不斜。无虱可扪,有鬼可谈,凑成一编,共庆升平。

目录
小序 魂到离时方知有 

伯有闹鬼与子产说魂 
三魂与七魄 
形神不复相亲
失魂、走魂和叫魂
招魂 
“脱窍”种种 
人未死,魂先泣
活无常
阴山道上勾魂忙 
封鼻、抽气与其他 
一个也不能少 
有鬼一船   生魂带索 
当差不误吃饭 
半夜不怕鬼敲门 
死错人的事是常有的 
还魂再生 
还我皮囊 
借尸 
移魂大法 
凄惨的“鬼仙”
樟柳神 / 灵哥灵姐 / 肚仙
童哥 / 髑髅神 / 耳报神
附: 中书鬼案
修订后记

内容摘要
活着与死去,这是对立的,但有没有一个不死不活的境界呢?活着是人,死去为鬼,但有没有一个不人不鬼的状态呢?长期稳定的肯定没有,短暂一时的则无处不在,诸如昏迷、发疯、出神、丢魂,等等。魂灵离壳之后,躺在哪里的是不死不活的躯体,飘游在外的是若阴若阳的游魂。形神相离,但也没有断绝联系,只要有了适当的条件,它们还会合而为一。这些都是我们想谈的魂灵。
普通人活着的时候,一般不大会关心自己的魂灵,因为有比这更重要的饮食男女之类的问题。
及至人确确实实地死了之后,就除了魂灵什么都没有了,说明确些就是鬼魂或幽灵,其实已是异物,即成了“鬼”。一个在阎王判官案下受审判的魂灵,身不由己,这时再想关心、想净化、想改造,说什么也没有用了。魂灵的受人关注,最可能的是在即死尚活、是人非人的那一刻,也就是魂儿跑了溜了丢了,或被偷被拐被抢被抓了,但还没有落实为异物之前的那一段时间。

精彩内容
失魂、走魂和叫魂
失魂,俗语叫丢魂儿,这种事往往发生在受到惊吓之后。也就是说,有人在受惊之后,或者神不守舍,或者痴呆,或者昏迷,医学上也许认此为癲疯,而民间究其缘由,却认为是此人魂儿丢了的结果。在他们看来,人的魂灵好像是匹受惊的马儿,脱缰似的挣出了躯壳,而且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镇静,以致四处游荡,找不到归宿,于是就剩下了没有魂灵的“吓傻了”的肉体。
但这只是一般的情况,而幽冥故事中总是有很多不一般甚至唱反调的情节。有的故事就说,人没了魂儿,躯壳照常活动,如南朝时刘义庆《幽明录》记石氏女的魂灵私奔到情人家,而躯壳则在家与母亲一起做家务,一如既往,并无异常。及至二者相见,魂儿便突然消失了。唐代张荐《灵怪录》所记相类而更为生动:天宝末年,郑生应举入京,行至郑州西郊,投宿主人,不想主人正好是郑生的表姑奶奶。问起郑生尚未娶妻,老太太说:“正好我的外孙女住在这儿,她姓柳,父亲现任淮阴县令。我看你们两家门第挺般配的。”郑生不敢推辞,当晚就与柳氏姑娘成了亲。夫妻恩爱地过了几个月,姑奶奶对郑生说:“你带着你新媳妇到淮阴,认认你丈母娘吧。”到了淮阴柳家,郑生一通报,柳家大为惊愕,因为自己的女儿尚养在深闺人未识,怎么会从外面带回个女婿呢?老两口急忙出门相视,只见车上坐的姑娘与自己家中的一般无二。那姑娘入门下车,冉冉行于庭中,而闺中之女闻听此事,也笑盈盈地出来相见,二女遇于庭中,便合而为一了。原来老太太是地下亡魂,郑州西郊的宅第却是她的坟墓,她嫁给郑生的是外孙女的魂灵;可是养在深闺的那位小姐,也是一切正常,少了魂也并无傻大姐似的怪样子。
它如《太平广记》卷三五八“韦隐”条引《独异记》(当即李亢的《独异志》)等,也是形神相离后各自为政,好像有了神仙的分身术一般。但这些故事不顾形神不可相离的常识,只求一个双方皆大欢喜,怪则怪矣,却少了失魂故事的更多趣味,故唐代以后也就不见此类情节了。
失魂的具体原因很多,表现也不尽相同,而走脱的魂灵跑到了何处,做何举动,也各有说法,同时也就产生了很多可供谈资的怪闻。
有的是人跌倒了,及至再爬起来,魂就离了体。袁枚《子不语》卷十五“庄生”条说,庄生离开朋友陈氏家后,过桥时失足跌了一跤,然后就“急起趋家,扣门不应,仍返陈氏斋。陈氏兄弟弈局未终,乃闲步庭院”。此时的行为已经是魂灵的事,而所游的世界已经不同于人世。他见到一座大花园,原来那是主人家的菜园。“见小亭中孕妇临蓐,色颇美,心觉动”,原来那是母猪在栏内分娩。他返回书斋,陈氏兄弟依旧下着棋,理也不理他,自觉无聊,就上前搭话支招,无奈人家好像听不见似的,再以手指画棋盘,主人却面现惊惶,好像见了鬼,赶紧跑回内室了。庄生觉得很纳闷,百无聊赖,只好依旧回家。走到桥头,他又跌了一跤。再起身赴家叩门,就有人听见,给他开门了。原来这后一跤是魂灵跌的,这一跌就又附上了自己的体——那“体”当时正躺在桥头上作昏迷状吧。在庄生定睛凝神看着孕妇分娩时,他已经投了猪胎,幸亏知礼而退,魂儿及时脱离,才没有“堕畜生道”。次日再看菜园一角的猪栏,母猪生下了六头小猪,五生一死,死的那只就是庄生的闪电式转世的遗骸。但令人不解的是,庄生既然不忘“男女授受不亲”的圣训,可见颇为清醒且有知性,但怎么就会把老母猪看成大美人了?
但有的人一跌之后,不仅身体成了行尸走肉,就是魂灵也昏了头,找不到家了。清代闲斋氏《夜谭随录》卷四“多前锋”条中的多二爷,在东直门外的城墙根练骑射,不小心掉下马摔昏了。为朋友扶掖而归,“归家即苏,一无所损,但神痴,不复解言笑”。原来他的魂儿留到了城墙边上,迷失了大方向,根本就不知家山何处,只好在原地打转,等着家里人来接。可是家里人却只以为他得了怪病,忙着求医问药,就没往丢魂儿上想。幸好掌管东直门沿河一带冥界治安的缢鬼王老西,遇见了正打转儿的多二爷,知道是回不去家了,此鬼生前受过多二爷的恩惠,便赶紧跑到多家,附到一个老妈子身上报了信儿。于是家人搀着多二爷的真身,至其堕马处,呼其名而招之,总算让他清醒过来,但这魂儿已经在城墙根盘桓有半月之久了。如此看来,躯壳没了魂儿固然不妥,魂儿离了躯壳也未必就还能保持英明。
……小序魂到离时方知有说是谈鬼,但这次只谈中国幽冥文化中的灵魂,所以在最初动笔的时候,是曾想过把书名叫作“说灵魂”的。可是和朋友们一说,无不反对,说这样一来,书店很可能要摆到“论人生”、“谈修养”一类的架子上,容易对有志青年造成误导云云。我开始并不认可,但查了一通辞典,却是茅塞顿开,那就不仅是弄清“灵魂”与“魂灵”的区别,终于明白“灵魂”这二字是不好随便乱说的而已了。
在古代,“魂灵”与“灵魂”这两个词或许可以换着使用,但在现代汉语中却是不能随便倒替的。几十年前我们就有了一个大约是舶来的“××思想是灵魂”的造句模式,现在仍然为人们所习用,如“管理者的思想是企业的灵魂”,“×长的思想是办×的灵魂”,等等。这个“×长”之“×”,可以把厂、校、园、队随便填入,总不会有人说错。但你试着把“灵魂”二字换成“魂灵”,那就让人听着头皮发麻,因为那就容易理解成“厂长是工厂的魂儿”,进而误解为厂长已经作古了。
所以平时口号标语中的“灵魂”是别有涵义的,这涵义是什么,我在五十年前就懵懂,可惜又没处找什么词典来查。记得当年政治课上,老师把“政治是统帅,思想是灵魂”这句话讲了个通堂,我心中一直惦记着的那个“灵魂”,却还是一团混沌,不知是什么东西。所以当离下课还有一两分钟,老师走过场地询问“谁还有不明白的地方”时,我便举手提问:“老师,灵魂是什么?”老师面色突然变得冷峻,语塞的时间并不长,便声色俱厉地迸出一句:“灵魂?灵魂就是思想!——坐下!下课!”那年我的政治课得了60分。这是我失足于政治课的第一次。第二次则是在高中时,那失足的后果就严重了,与灵魂无关,不谈也罢。但从此之后就明白,政治课上是最不宜提出疑问的,只管听了背,背了再念给别人听或写给别人看就是。
“灵魂就是思想!”政治老师吼出时虽然有些情绪,但这句话是不错的,《汉语大辞典》中对“灵魂”有五个解释,其中一个就是“精神、思想、感情”。但后来再为自以为高明者进一步演绎成“思想是灵魂的种子”、“思想是灵魂的良药”之类的格言之后,就有些让人找不着北了。到底是谁的思想和谁的灵魂啊,总不能说自己的思想是自己思想的种子和良药吧?
话扯得远了。总之一句话,现在常说的那个“灵魂”不是我们听的鬼故事中的“魂儿”,“魂儿”如果想说得文气些,那就是“魂灵”。而“灵魂”在今天应该是词汇中的“重大题材”,读起来应该像广播员那样,从丹田提起一股气,再由鼻腔回荡出深厚沉重的声音才够圆满。至于“魂灵”,不过是倒霉的汉献帝在《逍遥津》里唱的“魂灵儿”罢了。所以本书要说的是这个“魂灵儿”,更贴切些说,就是“魂儿”,而不是“灵魂”。
但这个“魂儿”也不大好说,按照老年间的老说法,人活着有它,死了它还有,我们究竟要谈活人的魂儿(生魂)还是死人的魂儿(鬼魂)呢? 其实,普通人活着的时候,一般不大会关心自己的魂灵,因为有比这更重要的饮食男女之类的问题。朋友相见,寒暄的是身体怎样、精神如何,甚至琐细到眼睛花不花、腿脚灵便否,就是没见问“你的魂儿还好吧”之类的话。只有道德家、宗教家和政治家或为例外,可是他们关心的是别人的魂灵,至于自己的,好像也不大留意。所以往往出现这样的事:善男信女被说教者劝进或骗进了天堂,而说教者本人却下了地狱——那也许是自己不小心滑落,但更多的可能是本来就以为那里更好。
及至人确确实实地死了之后,就除了魂灵什么都没有了,说明确些就是鬼魂或幽灵,其实已是异物,即成了“鬼”。一个在阎王判官案下受审判的魂灵,身不由己,这时再想关心,想净化,想改造,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这个魂灵一“异化”为鬼,就带着人世的孽缘,比皮还难揭掉,冥府的刑律只有惩罚,没有改造,而惩罚也永远抵消不了罪孽。如果这魂灵还没喝迷魂汤,想到的总应该是来世好好表现一番以换个好成分了吧。
想来想去,魂灵的受人关注,最可能的是在即死尚活、是人非人的那一刻,也就是魂儿跑了溜了丢了,或被偷被拐被抢被抓了,但还没有落实为异物之前的那一段时间。
活着与死去,这是对立的,但有没有一个不死不活的境地呢?活着是人,死去为鬼,但有没有一个不人不鬼的状态呢?长期稳定的肯定没有,短暂一时的则无处不在,诸如昏迷、发疯、出神、丢魂等。魂灵离壳之后,躺在那里的是不死不活的躯体,飘游在外的是若阴若阳的游魂。形神相离,但也没有断绝联系,只要有了适当的条件,它们还会合而为一。这些都是我们想谈的魂灵。
此外还有大批魂灵处于由明入幽的状态,也就是人死之后,他的魂灵已经脱离了躯体,不管是踽踽独行还是与冥界的“公安”相亲相伴,正走在“见阎王”的途中。但他们只要没进入鬼门关,或者进了关却未被录入冥界的户籍,就不算是“合法”的鬼。正如明末某君给阎王殿写的门联,“作事未经成死案,入门犹可望生还”,因为如果一个批文下来,说这是误抓,或者亲友打通了关节,自己遇到了熟人,这魂灵就可能会趁着躯壳未腐而重新做人。这时的状态与其说是死亡,不如说是形神相离,死与生并没有判定,正如人世间的“嫌犯”。这一状态的魂灵,也划在要谈的范围之内。
范围虽然大致确定,但却不是说范围内的东西都要说到。由于涉猎有限,也只能是想到某事且可凑成一篇的,就扯上一通。但也有的题目,比如“梦魂”,做梦的材料自然甚多,只是牵涉面广,远非这本小册子所能牢笼,更不是一篇就能说清,那就暂且放下。当然,也许还有些初未料及而与魂灵有些关联的事,如果觉得有些意思,如比换心洗脑还厉害的“移魂大法”之类,也不妨捎带上,但那便是例外了。
也许有的读者认为谈魂不如谈鬼有趣,其实未必然,如果只谈鬼而不涉及魂,那其实就和看《何典》一样,不过是人间生活换了个场景,把三家店的事移到鬼谷中讲,除了有特殊癖好的人或许从地狱得到一时的快感之外,可以说比人世还要乏味。而一旦有了魂灵介入,那就把阴阳两界沟通起来,三个QQ就一台戏了。
当然正如前面所说,魂的为人所注目,只是因为它离开了躯壳。可是神不守舍,飘游无根,身无魂主,混沌若痴,这对人来说,无疑是个不幸的开端。但正如舞台上的悲剧一样,现实的不幸被艺术一浪漫化,即便是作者毫无“幸灾乐祸”的意思,那结果却是让旁观者感到享受了。所以在一些民间故事和文人创作中,就在这不幸中幻生出美妙的情节,如小说戏曲中的庄生梦蝶、倩娘离魂,从而为我国幽冥文化的阴沉主色调中添了一抹绮丽。
而且不止于此。主要产生于民间的众多幽冥故事中,往往含有一个“人民性”的主题,直到清初方为蒲留仙明白揭出,那就是“生有拘束,死无禁忌”(《鲁公女》)!与专制体制的各种冥府系统相反,在民众的幽冥文化中,鬼魂能享有着远胜于人世生灵的自由,似乎人一旦死去,其魂灵就摆脱了“尘网”,得到了解放,什么门第、礼教、法制对他们已经无从束缚。于是他们可以大胆地恋爱、婚媾,甚至可以无所顾忌地向人世的暴君酷吏们复仇。可以说,在相当一部分鬼故事中,我们反而看到了在“人故事”中难得一遇的真正的“人性”!但随着冥府的建立和逐步完善,和它对世人心灵的侵蚀占领,鬼魂的自由度就越来越小。那种既能摆脱人世的礼教,又未堕入冥府法制的魂灵,最可能的机遇其实只能处于“离魂”这一状态中。
在《聊斋志异》的各种幽冥故事中,离魂的题材大约是最动人的了。多情男女的魂为意牵、生离死合令人情痴,民间壮士出魂走阴、复仇讼冤、百折不挠的豪气令人神旺;而惊魂逸出,为猛虎,为蟋蟀,为鹦鹉,暂且摆脱那副一向为尘网所束缚的皮囊,用非人类的自由来达到人类不能实现的愿望,其想象之奇更是让人心喜。魏晋小说、唐人传奇中可贵的人性,在宋元以来的笔记小说中越来越为道学所侵蚀,直到蒲留仙方才得到尽兴地伸张。
虽说了这些谈魂灵的好处,却并没有为本书做广告的意思。写出的文字在这里实实在在地摆着,这样一个有趣的题目,在想看鬼故事,特别是想看恐怖鬼故事的读者眼里,自然依旧是索然无味。虽然比起《扪虱谈鬼录》多了些情节性的内容,少了些议论和引文,但无可救药的笔拙才涩却是毫无改进;当然讲故事不是本书的用心所在,也是其中一个缘由。所以对那些误把此书当作鬼故事而花了冤枉钱的读者,我只有再次道歉了。
虽然在想要表达感激之情时我总是怯于开口,觉得有些像台上的演员对捧场的观众回报以叫好似的滑稽,但终于还是鼓起勇气,要向对上一本《扪虱谈鬼录》表示关注的书评家和读者朋友表示由衷的谢意。这倒不是由于他们过于宽容的称许,而是让我在他们的评论中感到了心灵相通的愉悦。这当然也是鼓励我把这个题目接着写下去的主要原因。
栾保群二○一一年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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