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房间9787521214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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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瑞典]奥古斯特·斯特林堡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ISBN9787521214918
出版时间2021-09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68元
货号31294337
上书时间2024-07-29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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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奥古斯特·斯特林堡(1849—1912),瑞典作家,瑞典现代文学的奠基人,是瑞典的国宝,世界现代戏剧之父。代表作有《父亲》《死亡之舞》《红房间》《奥洛夫老师》《朱丽小姐》《去大马士革》《一出梦的戏》及《鬼魂奏鸣曲》等等。
译者简介:石琴娥,1936年出生于上海。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研究员。曾任中国—北欧文学会副会长,投身外交事业多年。瑞典斯德哥尔摩大学、丹麦哥本哈根大学和挪威奥斯陆大学访问学者和教授。专门从事北欧五国文学研究。主编《北欧当代短篇小说集》、《萨迦选集》、《从荷马史诗到〈挪威的森林〉》和《北欧译丛》等;为《中国大百科全书》及多种词典撰写北欧文学、历史和戏剧等词条;著有《北欧文学史》、《北欧文学论——从北欧中世纪文学瑰宝到“当代的易卜生”》和《北欧文学大花园》等;译著有《埃达》、《萨迦》、《尼尔斯骑鹅旅行记》、《安徒生童话与故事全集》和《易卜生——艺术家之路》等。
曾获瑞典作家基金奖,第五届(2001)、第六届(2003)全国优秀外国文学图书一等奖,安徒生国际大奖(2006),中国翻译家协会资深荣誉证书(2007)、丹麦国旗骑士勋章(2010),以及瑞典皇家北极星勋章(2017)等
目录
目 录
第一章 斯德哥尔摩鸟瞰001
第二章 兄弟之间020
第三章 里尔扬斯村的新迁入户033
第四章 主人和狗052
第五章 在出版社里080
第六章 红房间097
第七章 模仿耶稣120
第八章 可怜的祖国132
第九章 把灵魂卖给恶魔151
第十章 《灰外套报》报业股份公司 160
第十一章 幸运的人们176
第十二章 特利登海运保险股份公司192
第十三章 上帝的惩罚206
第十四章 苦艾酒221
第十五章 凤凰剧院股份公司240
第十六章 在白山258
第十七章 顺乎自然…… 280
第十八章 虚无主义286
第十九章 从新教堂墓地到诺尔巴克303
第二十章 在祭坛上322
第二十一章 一个溺水的灵魂330
第二十二章 艰难的时世341
第二十三章 待客之道352
第二十四章 《瑞典论》363
第二十五章 最后一次上班392
第二十六章 书信往来417
第二十七章 恢复健康432
第二十八章 坟墓另一边的声音439
第二十九章 回首往事456
内容摘要
年轻的富商子弟阿尔维德·法尔克出于理想主义的热情,放弃了优裕的生活和官场生涯,一心要为社会和贫苦民众做事,用文艺来揭露社会的不公正和病态,以唤醒民众的觉悟,帮助他们觉醒起来进行斗争,并且实现一个更为美好的未来。小说围绕着当时斯德哥尔摩文人雅士麇至群集的伯恩斯饭店的红房间餐室为中心地点。法尔克时常与一群年轻的诗人、演员、画家等文艺青年聚首在这里欢饮开怀,因而《红房间》的副标题是《记艺术家和作家们的生活》,但是这仅仅占小说内容的一小部分,甚至主人公法尔克也不占有主导地位,而仅仅作为一根把整部小说串连起来的主线。法尔克放弃官场生活之后为生活而奔走,历尽艰辛,曾当过保险推售员,也当过作家,为了支援工人运动,也当过《工人旗帜报》的记者。通过法尔克的经历和观察来揭露社会不公和人际尔虞我诈。他接触社会愈广愈深,就愈放弃理想主义,被迫朝向激进和革命方向发展,并且信誓旦旦地立下诺言说要永远忠于被压迫者的事业。但是在冷酷而严峻的现实的巨大压力下,他最后终于屈服,违背了自己当初的诺言。他的好友,激进分子奥勒·蒙坦纽斯在山穷水尽之时投河自尽以死明志,而法尔克却回到自己原来出身的阶级,重返官场,在议会开幕时,头戴饰有羽毛礼帽、身着礼服站在御座旁边的仪仗队里。他的狂热的双眼虽然仍在冒火,然而他清楚地知道他已出卖了自己的灵魂。作为瑞典第一部现实主义小说,其成功之处在于,作品并不拘泥于叙述主人公的个人遭遇经历和命运,而是着重于揭露和批判社会,因而往往通过法尔克的经历而引出许多别的人物,如被点头哈腰的势利小人所包围的财大气粗的批发商;装腔作势从事慈善事业的贵夫人;貌似正经却又在伯恩斯饭店接客的妓女;自命清高而又为饱餐一顿玩弄手腕、费尽心计的文艺人;用上帝的名义和圣餐仪式来进行坑蒙拐骗的牧师;为得到演主角的机会而不惜出卖色相的女伶……斯特林堡在小说的29个章节里勾画出三教九流的众生相,而且个个都是入木三分,拼凑在一起便成了一幅把当时社会风尚描写得淋漓尽致的浮世绘。
《红房间》是瑞典第一部现实主义作品,这也正是小说最能吸引人和发人共鸣之处,因为它不再是置身在象牙塔中或者是田园牧歌式的作品,而是触及了活生生的现实生活,揭露了它的阴暗与丑恶面。这部小说在表现手法上也十分具有特点,它有明显的狄更斯的文风,因为斯特林堡是参照了狄更斯的《匹克威克外传》为范本的,描写伯恩斯饭店红房间里的文人聚餐痛饮就和匹克威克俱乐部的聚会的高谈阔论颇有异曲同工之处。
这部小说在写作风格上是瑞典第一部自然主义的作品,尤其是运用了印象主义的技巧来描写斯德哥尔摩的风光景物。小说的第一章从开始的第一句话起就描写了主人公法尔克从南城的小公园俯视斯德哥尔摩全城,他脚底下的那座城市既有远大辽阔而朦胧迷茫的景色,又有四周的引人注目的细节,如正在枯萎的雪莲花、用含苞欲放的菩提树的蓓蕾的绒毛来筑巢的雀鸟,还有去年在这里打架的狗儿留下的狗毛等等。这一切都构成了一幅田园诗般的风景画。
书中附赠作家小传、生平年表、中外文作品对照表以及作家珍贵影像。
精彩内容
第一章斯德哥尔摩鸟瞰5月初的一个傍晚,摩萨贝克坡地[斯德哥尔摩市内南城的一处游览胜地。]的小花园还没有向公众开放,连花坛里的泥土都尚未翻掘挖松。一簇簇雪莲花从去年的枯枝烂叶底下挣扎着冒了出来,洁白的花朵预示着短促的生命走到了尽头,即将枯萎凋谢,这样可以为那些躲在枝杈光秃的梨树下的娇嫩而纤弱的番红花腾出地方来。紫丁香蓄势待发,只等南风一起就会吐蕊。花椴树已经翠滴绿染,让花骨朵冒出来,这份毫不间断的情意招惹得开始衔啄地衣在枝头上修筑窝巢的苍头燕雀更加起劲。自从去冬的积雪消融以来,花园里的沙径还不曾踏上人的脚印,所以园子里的鸟兽花木都生活得很自在,丝毫没有受到打扰。成群的灰雀忙着把碎渣残末聚拢到一起,然后再贮藏到航海学校校舍的屋顶瓦片底下。它们为了去年秋天扔在地上的焰火残骸上的一丁点碎纸屑而你争我夺,吱吱喳喳久久不肯散去。它们把去年才从玫瑰谷的苗圃移栽过来的幼树树身上缠裹的干草啄掉。它们目光犀利,什么都休想逃过它们的眼睛。它们在凉亭里搜集到了一些碎布,又从一条长凳腿的榫头缝里拖出来了一团狗毛,自去年的约瑟芬娜日[约瑟芬娜(1807—1876),瑞典和挪威王后,1823年嫁给奥斯卡一世。瑞典日历将她的生日8月21日命名为约瑟芬娜日。]以来还没有狗儿在那里打过架。这就是生活,而过日子总归有磕碰的。
夕阳滞留在利里厄哥尔摩岛[斯德哥尔摩市一个区,有大桥与其他区相连接。]上空,把余晖一齐朝东面斜映过去,它扫过烟波朦胧的贝格松德海峡,又匆匆穿过暮霭笼罩的里达尔湾,再爬上里达尔哥尔摩教堂顶上的十字架,从那里辉映到德国教堂的陡峭的屋顶上,再蹦跳到停泊在斯凯普栈桥边的内河航船的三角旗上,把它们照射得闪烁不定。那阳光又在海关大楼的玻璃窗上洒下了无数光斑,使得这些窗子光亮得炫目刺眼,随后又把里定屿上的树林辉映得流金溢彩。那阳光倾泻而下,云蒸霞蔚,后来满天晚霞徐徐散去,天际只剩下一抹玫瑰色的云彩向远方展开,消失在海上水天一色之处。习习海风从那边吹起,顺着落日入海的同样线路朝向岸边吹了过来。它先经过伐克斯哥尔摩岛,再掠过海岸要塞和海关,绕过西克拉屿,从赫斯特哥尔摩岛背后包抄过来,顺道溜了一眼夏季浴场,又长驱直入吹向丹维根湾,在那里煤炭、焦油和鱼类油脂的气味把它呛着了,它受到了惊吓,慌忙转过身来插向南岸,这时它的气势已经没有那么嚣张,冒冒失失地闯进了索德尔玛尔姆靠海边的开阔地带,沿着摩萨贝克坡地往上吹过去,吹进了小花园里,不料却一头撞到了一幢房屋的墙壁上。就在那工夫,那幢房屋墙壁上的窗户却被一个姑娘打开了。年轻的厨娘刚刚把里层窗户上糊着的纸条撕掉,窗户才打开,一股烤肉的油脂气味混杂着泼洒在地上的啤酒的味道一股脑儿飘逸出来,这股气味扑鼻而来,十分难闻,呛得人很不好受。屋里的枞树枝条和锯木屑被风刮了起来,吹出窗外老远。正当厨娘鼻翼翕动大口大口地吸进沁人心脾的新鲜空气时,那风儿却扑向了填塞在两层玻璃之间的棉絮条,把点缀在那上面的亮晶晶的小圆金属片、干瘪的野莓浆果,还有欧石楠的枝叶等等一股脑儿刮到窗外的甬道上,围成圆圈不停地旋转飞舞。灰雀和苍头燕雀很快也加入到飞舞的行列里来,因为它们瞅见了这些东西之后,筑巢寻找不到材料的苦恼也就迎刃而解了。
那个厨娘忙碌着收拾里面那层窗玻璃,几分钟之后那幢房屋的地下室餐馆通往游廊的那扇门打开了,一位年轻的绅士出门来步入花园之中。他衣着简洁却不失讲究,他的长相倒没有显出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不过眉宇之间带着忧愁,眼神里露出郁闷烦恼。他走出了狭窄的地下室餐馆,视野豁然开朗,他转过身去迎着风,解开外套纽扣,深深地吸了几大口空气,这才觉得胸口舒畅头脑清醒起来。然后他沿着那道把花园同海边陡坡隔开来的栅栏来回地踱步。
在他下面很远的地方这座新近觉醒的城市发出喧嚣的声音。蒸汽绞车在下面的索德尔玛尔姆码头上咔嚓作响,飞速地上下旋转个不停,铁条在起运前扛到地秤上去称重量时发出哐啷巨响。船闸的看守地吹着哨子。斯凯普栈桥边的内河航船呼哧呼哧朝空中排出一团团浓雾般的蒸汽。国王坡地上,公共马车在石板路面上颠簸。渔码头四周人声鼎沸,沿水道一带桅樯林立,风帆和旗帜迎风飘扬,海鸥在空中盘旋,发出聒耳的尖叫,斯凯普哥尔摩岛岸边停泊的船只汽笛长鸣。索德尔玛尔姆广场上士兵操练的口令声、格拉斯布鲁克街上摊贩们木屐的嗒嗒声此起彼伏,汇成一片。所有这一切嘈杂都给人们生机蓬勃、活力充沛的印象,那位年轻的绅士似乎受到了感染,周身的精力被唤醒过来。他的脸上烦恼和愁闷一扫而光,代之以百折不挠的顽强神情和生的欲念与决心。他倚在栏杆上,将上半身往前探出,俯视着自己脚下的这座城市,仿佛在打量要与之交手对阵的劲敌一般。他鼻孔张大,双眼里冒出火花,举起了一只紧握的拳头,模样有点像朝着这座微不足道的城市发出挑战,或者是对它恫吓威胁。
这时候卡特琳娜教堂的钟敲了七下,玛丽娅教堂的大钟以清脆悦耳的高音响应附和。旋即,大教堂、德国教堂的雄壮浑厚的低音钟声也加入进来。紧接着,整个苍穹都颤抖起来,全城大小教堂都响起钟声,报出了七点整。可是在这些教堂的钟声一个接着一个停止以后,却还有最后一个教堂在很遥远的远处安详悠扬地念诵着它的晚祷,那钟声听起来比旁的钟声音调更高,自有股更清脆的铿锵,而节拍也比旁的钟声稍微快一些,它的声音的确与众不同。他侧耳谛听,想要辨别出这种声音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因为它勾起他对往昔的回忆。这时候他的脸色已经温和下来,面孔上显露出一个弃儿的孤苦伶仃的痛楚,况且他原本就孤苦伶仃,因为他的父母早已双双长眠在克拉勒教堂的墓地底下。而一直萦绕在耳际的钟声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他本来就是个孩子,因为他对别人说的话全都相信,不管是真话还是假话。
克拉勒教堂的钟声终于沉寂下来,沙径上一阵脚步声把他从沉思中惊觉过来——一个身材矮小的人穿过游廊朝着他走了过来,那个人留着连鬓胡子,戴着一副眼镜,不过这副眼镜与其说是为了补充目力的不足,倒还不如说是更加方便于窥视别人而免得被人发觉。他的嘴巴很甜,说起话来总是十分友善,甚至极其亲切,叫人想不到是口蜜腹剑。他头上戴着一顶压瘪了一半的高顶礼帽,身上的外套整洁美观,只是纽扣残缺不全,裤子的裤脚管向上卷起了一半,他的走路姿势显出他既刚愎自用,却又胆小如鼠。他的外表模糊不清,令人无法判断他的社会地位和年龄,他可以被人当成手工艺匠人,却也可以被看成是个官吏或职员。他的年纪大概在二十九到四十五岁之间。他似乎因要同眼前的这个人会面而受宠若惊,把那顶压得半扁的高顶礼帽高高地擎在手里,深深地鞠躬,脸上露出最为亲切和善的笑容。
“地区法院推事[旧时法院审判员。]先生没有久等吧?”“一点也没有,时钟刚敲过七点。我感谢您的好意,承蒙您应约前来,我必须承认这次会晤对我来说关系重大之至,可以说维系着我的前途,斯特鲁弗先生。”“哦,天哪!”斯特鲁弗先生眨了眨眼皮,因为他走这一趟只是想来解解酒瘾,却并没有什么心思来谈正经事,至于其中的缘故他是心里有数的。
“为了我们能够更好地交谈,”地区法院推事继续说道,“倘若你不反对的话,我们不妨坐在外面一起喝杯托第酒[一种用威士忌等烈酒掺兑热水和糖的混合酒。]?”斯特鲁弗先生捋了捋连鬓胡子,小心翼翼地把礼帽压扁,然后又对主人的款待道了谢,不过看样子却有点心神不定。
“首先,我必须请求您不要再用地区法院推事的头衔来称呼我,”那位年轻的绅士接着说,“因为我从来不曾当过地区法院推事,我只不过是极普通的录事,而且从今往后连这个差使都丢掉了,我只是法尔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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