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时光的红叶9787521224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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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高远
出版社作家
ISBN9787521224511
出版时间20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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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58元
货号31857589
上书时间2024-07-28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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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高远,辽宁沈阳人,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作协退休干部,先后在文化部、《环球企业家》《人民文学》等担任编辑工作。
目录
序一
读高远的书-苏明慈______ 001
序二
志存高远慰生平-李林栋______ 005
序三
写在《捡起时光的红叶》出版之际-周?明______ 007
第一辑|自?述
小时候______ 003
红领巾三人行______ 007
中学文艺时光______ 011
当小记者______ 015
与周总理握手______ 017
初入农村______ 020
华北油田______ 022
一辆自行车______ 024
乘风破浪海上行______ 026
一把小提琴______ 028
加入《人民文学》______ 030
职业新契机______ 032
生活新篇章______ 034
第二辑|笔?下
第三种生存状态______ 039
一个“怪人”的崛起______ 066
一个不该陌生的名字______ 083
深深的海洋______ 087
牙雕春秋______ 110
一步一个脚印______ 129
把生命融于艺术之中______ 138
演员于蓝的第三高度______ 153
演反派角色大有可为______ 164
两位老人在悉尼创办华语儿童剧院______ 174
耄耋之年·独脚再展自驾风______ 180
面对心的呼唤______ 187
耄耋之年写大同______ 190
悠悠故土情______ 195
于光远与家里顿大学迷你教授______ 198
企业家投身到科教兴国的伟大事业中______ 201
雕虫小技怡身心______ 209
国道·魂桥______ 212
一个黄褐色的谜______ 216
“绿色通道”铺向世界屋脊______ 221
托起爱的方舟______ 226
在印度三次乘火车的经历______ 232
瀚海遗珠______ 241
灯河______ 249
呵,井冈山______ 254
我和女儿的两个梦______ 258
鲜花伴你远行______ 260
住院杂记______ 264
中老年迪斯科______ 270
香港,一个充满生机的小圆圈圈______ 272
塞上奇观______ 275
京西有个爨底下______ 279
四月江北行______ 284
虎跳峡,我心中的大峡谷______ 289
做客草原______ 292
天路与圣泉______ 296
学生时期习作(三篇)______ 299
第三辑|瞬?间——摄影作品
垛田行舟-(浙江)______ 309
长安街上中国结-(北京)______ 309
火树银花-(河北)______ 310
冬至之光-(颐和园)______ 310
“空”留痕-(山西悬空寺)______ 311
琉璃之光-(印度)______ 311
鹰击尼加拉瓜-(美国)______ 312
夏宫花园-(圣彼得堡)______ 312
心之谷-(美国圣多纳)______ 313
水墨荷竹-(北京)______ 314
内容摘要
本书分为三小辑:第一辑是作者用散文的笔法,记录了作者的人生经历、工作经验、所悟所想。配有部分图片,有资料价值;第二辑是作者发表在各报刊上的报告文学、人物专访《瀚海遗珠》及散文《游泰姬陵》、《灯河》、《呵,井冈山》、《家·迁·变》、《四月江北行》、《鲜花伴你远行》等;第三辑“瞬间”是摄影作品辑,精选了作为摄影爱好者拍摄的摄影作品。本书图文并茂,记录了一个老编辑所走过的人生之路。
精彩内容
第一辑|自述我原名叫高振运,现名高远。为什么要改名呢?是这样的——我爸爸给我起名时,是繁体字时代,运字写法是在“之针”上载着軍字,后流行用简化字,就变成“之针”上驮着云字,与简化字的远字,非常接近,不经意间,一些人就叫我高振远。久之,我干脆将讹就讹,还把振字也省掉,就叫高远,意义也更积极。没有料到,事情总有两面性。后来发现叫高远的人,男女老幼都有,同名不少。这是在60年代那动乱岁月干的蠢事,可也不好再改了。
亲爱的朋友,我就是这样一个平平常常的人,也犯这种平平常常的错误。我虽不是魔术师,但也能变幻出一座多彩的虚拟隧道。我来当导游,带你看下去。
这虚拟隧道分连续三段:第一段“自述”是以作者经历流(一些偶然和必然)为素材,锻造出时间板块(从红领巾到文学编辑,最后成耄耋老人)修筑起来;接下来第二段“笔下”,是用笔尖流淌出的人和事为素材,锻造出生活板块构筑起来;第三段“瞬间”,是相机镜头捕捉到的景和物。
好了,朋友,睁大你的眼睛,运用你的心灵,感受其中的奥妙吧。
小时候我1938年4月18日生在沈阳市府广场附近的浩然里100号,小时候最喜欢晚上大人带我到广场,看车来车往的灯光,听叮叮当当“磨电”(有轨电车)响。懂事和活动是搬到北关区大北横街傅家花园胡同46号。一进院大门,迎面便是座假山,由花岗岩摞起,形成一座影壁。
这里北边有八王寺汽水厂,厂附近有个很大的坑,坑内满是污水,既不能喝也不能游泳,是环保之害,但却是冬季天然冰场。大人小孩都在这里溜冰玩。大多数买不起冰鞋,而是自制的“冰滑子”(一块和鞋大小的厚木板,再镶上根“豆条”),在冰上滑得自由自在,乐趣尽兴。如今大水泡子早已填平。
我读的天后宫小学,从前是所庙宇。我爸爸有两张过去学校老师与学生合影的照片,一张是在天后宫寝殿前,上方悬挂一匾额,上书“海不扬波”,另一张是在院墙外有烧香炉(图1-1及图1-2)。西院还有座高高的大戏台,台面比二层楼还高。院子很大,自然成了学校的操场,场子四周有高高的白杨树,落到地上的杨树叶子,有小手心那么大,叶柄很长很结实,我们小孩捡起这种大叶子“咬狗”玩(每人各拿一个带叶柄的大叶子,相互用力较劲,看谁把对方叶柄拉断,谁就赢了)。
后来学校搬迁到横街原李知县府,还叫天后宫小学。我们小学毕业一直在这里。再后来学校改名为横街小学。
小时候东北是日伪“满洲国”,1945年8月15日,小日本无条件投降。那时爱画中美英苏四国国旗,一种强国的兴奋感。不久,苏联红军来到东北,苏军撤出后,国民党来了。1948年11月2日沈阳解放。我赶上个旧社会的尾巴,习惯的叫法是“生在旧社会,长在红旗下”。
我一上学就是二年级——第一天走进一年级教室,看见都是陌生新面孔,回家我就跟爸爸说,我要跟常来咱家的同学在一班(爸爸在那学校当老师,有些同学常来我家),第二天我就成了二年级的插班生。尽管开始有些功课还吃力,慢慢也赶了上去,后来是中上等,再后就进入前列。
爸爸高胜善(图2)直接管我的事,记得就这一回。他非常安分守己,在小学教地理多年,有人要他到中学去他却不肯动。图3是母亲赵凤臣和我们三个孩子合影:母亲居中,左起是哥哥高振大,中间是我,右边是姐姐高振凤。哥哥是中学教师,姐姐那时是小学教师,后来也是中学教师,可以说是个教师之家吧,事业上兢兢业业,生活上和谐融洽是家里的氛围。除夕夜,全家一起包饺子,一年能吃上白面饺子,那是可数的。妈妈是主力,我只管做剂子传给妈妈擀皮儿,然后大家齐动手包。吃饭之前,我们三人要给爸妈拜年,我和哥哥是磕头,姐姐行鞠躬,我也要给哥哥姐姐行鞠躬拜。
那时学生都带名签,我的照片是小学四年级初小毕业时拍的(图4),上边一长条,左侧方形图案,红底黄五星,是图书管理员的标识。学校发动学生家长,将自家的图书借给学校,办起图书馆。每本书后盖有图章写明书的主人。就是在读了一本“开明少年文库”的《发明大王爱迪生》后,我也产生要做科学家的念头,这成了少年时代的梦幻。平时也常动手,鼓捣点小玩意儿,成为一种乐趣。比如自己装矿石收音机,后来竟又做起照相机,父亲把他用过的老花镜交给我当镜头用。
上小学跳级二年级,好像捡了一年,可到高小毕业时又退回一年。那时学校是春季始业,到我们六年级毕业时又改成秋季始业。我们班有八名男生获得保送升初中的资格,学校的白清泉老师带着我们八人到三中去报到,却遭到拒绝。人家说他们是女校,但事先问过教育局,说可以收男生。为此,我们八人联名给市教育局长邵凯写信,也没结果。一来二去,又错过升学时间,只好继续再读小学六年级。
红领巾三人行1950年6月27日我被批准加入中国少年儿童队(后改为中国少年先锋队),高兴戴上红领巾(我现在还保留着队籍表和红领巾)。
全校第一次过大队日活动,是到沈阳北陵去游玩。出发时,大家排着整齐队伍,辅导员站在队前,领着大家呼口号:“准备着,为共产主义事业而奋斗!”大家群情激动齐声回应:“时刻准备着!”热烈庄严。到陵园内,先听讲解,集体参观,然后各小队分散活动:采标本、扑昆虫、玩游戏……活动中注意不损坏公物。返程途中,忽然天降雨,辅导员跟大家说:“不要慌!”大家首先想到的是,不能让心爱的红领巾受潮,好像无声的号令,大家都先后快速把红领巾摘下来,叠好,藏进书包或衣服里。这个队日活动过去六七十年了,我依然记忆鲜明。我的作文就写了这次活动,随后又将这篇文章寄到儿童刊物《新儿童》(图5),成了我第一次得到公开发表的习作。
我们那一代,从小就在心里树立——加入少先队、共青团、共产党为人生政治上三大追求。
我们三人都喜欢看书,写小文章,并且1950年都在天津《新儿童》半月刊上发表习作,王实的《我们这样过寒假》,孙宗禹的《夜行军》,我的《爱护红领巾》。这成了珍贵的记忆。
照片(图6)上的三人胸前都佩戴着红领巾,是我和小学同班好友(现在叫“发小”)王实(中)、孙宗禹(右),我居左,于1951年春节的合影。
1951年我们(我和王实、孙宗禹)写了一个广播剧《高兴为了啥?》到沈阳人民广播电台“儿童时间”演出,我们就是演员,事先“儿童时间”节目主持人鲍丽大姐看预演时,进行了指导。演出后还给了报酬,就用这钱,三个人到照相馆拍了合照。
我那篇原稿上,由于姓氏写得潦草,发表时,“高”字印成了“马”。后来,杂志社来信告知,已在给银行的稿费单上改正过来。(见图7)我们还都是沈阳《好孩子》杂志的通讯员,从此开始了与“编辑”大朋友交往的漫长之路。没想到,后来,编辑竟成了我和王实的终身职业。他在辽宁少儿出版社编审退休。孙宗禹由于家庭变故,小学毕业后直接进了工厂工作,他的文学潜质没能得到进一步发展,可惜了。
那时,我们不仅读为少儿写的书,也看热门流行书。为了看《新儿女英雄传》《吕梁英雄传》,我常跑沈阳市图书馆和辽宁省图书馆。开始进辽宁图书馆时,楼门窗口有人专门发牌准入,有一次看我和发小李锡厚个子矮,嫌我们年龄小,把我们阻挡在大门外。我们以后再过窗口时,为了显个子高年龄大,有意踮起脚跟,就顺利混进去。后来,在辽宁图书馆和沈阳市图书馆都办了图书阅览证,进门时亮一下就通过,但也只能在馆内阅览,不能外借。
1950年朝鲜战争爆发,全国开展轰轰烈烈的抗美援朝运动。我们红领巾小队响应号召,也搞了拥军优属活动。我家邻居赵大姨的大儿子报名参军,她就成了军属。年关临近,我们第一次到她家,帮助做卫生——扫地、擦玻璃,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第二次是春节前夕,去拜年,我们每个人都给赵大姨鞠躬拜年,她穿着新衣服,喜气洋洋,乐得合不上嘴。
中学文艺时光1953年1月我在沈阳市第六中学加入中国新民主主义青年团(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前身),当时团总支组织委员郭恩泽(现名郭大森)、李舜英找我在团总支办公室谈话,正式通知我批准事宜。
沈阳市第六中学位于万泉公园(俗称小河沿)附近,从我家到学校约10多里远,一般走路去上学,半个小时左右,时间紧时,偶尔也坐一段(3站)磨电车(有轨电车)。每天和我一起上学的是发小李锡厚,两家院在胡同里对门。8点上课,半个小时之前一定要出发,早饭就要在此之前吃完。两人谁先吃完谁就去叫另一位,有几次,我去叫时,他还没吃,就背起书包跟我走。这种情况我妈妈知道后,就分析说,他是继母,人家要管一大家子,不愿为他单独早做饭,不如叫他来咱家吃,每顿加一把面条、一点米就够了,我当然同意。就去跟他说了,开始他还不好意思,架不住我反复说,最终同意了。这样,每天我妈妈做好面条,盛好两碗,我就去叫他来,一起吃,饭后一起走。这种情况持续了一段时光。儿时这段情趣,忆起就很感激妈妈的热心。
后来还知道,这所学校竟也是周恩来总理1910—1913年就学的“奉天省官立东关模范两等小学校”。在这里周总理当年就立下了“为中华崛起而读书”的宏伟志愿。如今这里已专设“周恩来同志少年读书遗址”展览馆。周总理白色立式雕像就在我们读书的两栋二层楼前(图8)。
入团后,我学习更努力,兴趣依然广,除体育(体弱多病)外,门门5分(优秀)。
1953年8月,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少年儿童节目举办的《我的朋友》征文中,选中我的文章《学校是我们的第二个家》(我是10名中的第6名,见图9),这更鼓舞起我的写作热情。
从小学起我一直都是合唱队员,在六中的歌咏比赛时,我还被聘为评委(图10)。看了瞿希贤的《歌曲作法简明教程》,做了几个练习之后,甚至产生我也可以当作曲家的幻想。1954年沈阳东北音乐专科学校附中招生,我就去报名考试,最后虽然没被录取,但被推荐进新建的北京艺术师范学校,因年小体弱,家里不同意,我也就没去。
1954年我收到莫斯科广播电台的复信(图11),介绍苏联中学生寒假生活。信里还寄来好多莫斯科的风光照片。至于我的信是怎么寄去的,不太记得了,可能是广播电台转去的。我从小学就是收听小组的积极分子。
当小记者1957年沈阳市中学师范学生田径运动会上,我们在采访沈阳体育学院的朱玉德教练(图12),照片上左是朱玉德教练,右与朱教练对讲采访的是我,中间是同来采访的庄凤舞,我俩是同班同学,被聘为大会《简报》记者,现场采访后,赶写出稿子,然后,将这篇稿子和其他记者的稿件,统筹编排,打印出《简报》。这可算是业余记者的第一次体验。
到大学之后,在国棉一厂劳动时,我又当了一回编辑记者,为我们的《战斗小报》编写了几期。把劳动中同学的感受,还有表扬总结等等,有别人写的,也有我写的,集中起来,安排到版面上。那是当业余编辑的又一次实习体验。
在沈阳26中学时,我还利用早自习时间,征得领导同意,给全校作过一次共青团团史旳广播宣讲。事先收集有关资料,认真学习撰写好讲稿。当时各教室都装有广播喇叭,是为学校广播通知事项等用。
我当时是学校团总支宣传委员,和管理这套设备的同学个人关系也不错,就顺利搞了这次活动。
(图13)我2005年回故乡,母校大楼依旧,只是门前扩成大马路,环境变化真大,西边还修了立交桥。
与周总理握手这张照片曾在北京某照相馆墙上悬挂。1959年我考上中央戏剧学院戏文系。1961年暑假返校,一天,同学董学诚、张善明突发奇兴,拉我当一次模特,来到首都照相社,让我穿上铁路工装,戴上工帽,他俩像导演摆弄演员,指使我这样那样摆姿势,装模作样,拍成这个样子,照相馆可能还满意,就当样片作广告挂起来了。(图14)我进大学时,团徽已正式发布。从此,每天在我的左胸前佩戴起金光闪闪的团徽,感到很自豪,并且还是团支委,当然各方面都努力表现得更好些。
1960年4月2日是院庆10周年,上午在四楼礼堂开大会,陈毅副总理光临并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晚上周总理莅临,怎么也想不到,我竟然有幸与敬爱的周总理握了手——当时,我站在一楼楼梯口台阶前担任保安工作。领导事先一再强调保安工作的重要,并嘱咐不能要求和总理握手。周总理来了,进入楼内直奔楼梯而来,很快到了我面前,我的双眼对总理行注目礼,并轻声说:“周总理好!”周总理非常善解人意,朝我微笑着主动伸出手来,我连忙激动地伸手迎上去,紧紧握了一下,感到总理的大手温柔而有力,一股热流立刻从手心传来。每当回忆起那一刻,彼时的幸福之感,终生不忘。
大学还有不少难忘的记忆。一次新年晚会上,我班男生登台演唱俄语歌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喀秋莎》《列宁山》。事先主要由我负责排练,当然离不开教俄语的姜丽老师辅导。登台那天,还得到表演系高年级同学帮我们化妆:深眼窝、高鼻梁,更像外国青年。
说起俄语,还要啰唆点。我从中学到大学,都学俄语,俄语字母P发音难度大,我的发音准确流畅,受到老师注意,从中学到大学都是课代表。课下我还和本班的闫润木拿着从图书馆借来的俄文高尔基的《俄国文学史》,到姜丽老师家请她辅导,她从不拒绝。我还尝试翻译儿童文学作品,译文《鹅变成了哨兵》发表在上海《少年文艺》1962年第5期(图15,笔名高良),就是初试成果,自然也得到姜丽老师帮助校正。发表前,编辑部跟我要俄文原件,我回信告之,已随译文同寄。他们找不到便以“译写”含混过去。
我们学院的培养目标,是话剧为主的有关专业人员。我们系专业课程也是围绕这个设置。为增加戏曲知识,9名同学组织起业余小组,系里祝肇年老师定期来讲《西厢记》(图16,后排中间是作者)。
在学院更深的一次记忆是,到八宝山革命公墓,为欧阳予倩老院长扫墓。1963年9月欧阳予倩老院长逝世一周年,戏文系师生和院领导李伯钊、罗光达副院长在墓前集体留影为念。(图17,一排左五为作者)初入农村1964年3—5月,走出教室,到河北白涧公社莘庄参加农村“四清”运动,我和秦学人、郭昕、曹燕柳四人一组,触摸社会,接触实际。除了参加运动,我们也发挥自己的特长,辅导当地文化活动,建立了一个临时小广播站。夜幕降临,男女俩青年站上碾盘,拿起纸喇叭筒,开始读报。我们四人也到现场,帮助解决可能发生的问题(图18,读报员旁白衣服者为作者)。
1964年5月27日晨,我们告别白涧,系里石丁主任等前来接回,师生与乡亲们惜别前合影留念(图19,站立者右五白衣者为石丁主任;前排站立者左二为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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