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简介
作品通过主人公塔里甫和阿依姆尼莎的爱情和塔里甫的成长历程,以及人生坎坷、接踵而至的厄运,展现出来一幅解放前偏远乡村农民悲欢离合的悲壮画卷。一边是对美好人生的憧憬,一边是痛不欲生的现实,一边是真善美,一边是假恶丑,对不同的人物做了CT式刻画和塑造。通过新旧社会的对比,告诉我们社会总是要向前发展,归宿无法改变,但要以善为本,珍惜当下,珍视来之不易的幸福。
作者简介
译者简介:多力昆·依克木,男,维吾尔族,1964年5月出生于新疆麦盖提县,1983年7月参加工作。系中共党员。多力昆参加工作以后,曾担任教师,长期从事行政翻译、新闻翻译和文学翻译工作。从事文学翻译工作以来有大量诗歌、中、长篇小说翻译作品发表(民译国语走向)。鲁迅文学院第十期文学翻译家高研班、上海第四期创意写作培训班学员。现为新疆作家协会文学翻译家分会会员。
内容摘要
作品通过主人公塔里甫和阿依姆尼莎的爱情和塔里甫的成长历程,以及人生坎坷、接踵而至的厄运,展现出来一幅解放前偏远乡村农民悲欢离合的悲壮画卷。一边是对美好人生的憧憬,一边是痛不欲生的现实,一边是真善美,一边是假恶丑,对不同的人物做了CT式刻画和塑造。通过新旧社会的对比,告诉我们社会总是要向前发展,归宿无法改变,但要以善为本,珍惜当下,珍视来之不易的幸福。
主编推荐
一边是对美好人生的憧憬,一边是痛不欲生的现实,一边是真善美,一边是假恶丑,小说对不同的人物做了CT式刻画和塑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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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
眼见得出生才几天,母初乳还没有从嘴唇边散去,像猫仔般含着甜甜的微笑憨憨入睡的婴孩,无论如何也不能对他的未来妄加猜测。一个还没来得及去蹚现实的污泥秽汤,洁白无瑕的小孩,有谁能预料他长大了会是造福人类的学者人物,还是危害一方的孽兽浑球?就算不是败坏伦理、十恶不赦的败家子,他至少也应该是能为他人缝衣补裤的裁缝,替人做了实事的铁皮匠、补鞋的、钉马掌子的,或许,做一个起码会在面团和热腾腾的烤炉之间忙碌,打出一两坑的馕饼出来,解决别人充饥苦衷的馕师也行!但为此下结论还是太早了。
人崽在人生的沟坎挫折中变化无常。小孩呱呱落地,做父母的好像是种一得万,获得了十秋的果实、百春的喜悦一样合不拢嘴,殊不知孩子的未来得由其他因素来决定。我是说孩子的将来是现实世界的需求说了算。当见到一个杀人犯手持一把血淋淋的匕首站在面前的时候,你是很难把他与一个天真可爱、没有一丝瑕疵的婴孩联系在一起的。初婴降生也许号啼着来到这个世界,也许是默不作声地睁开了降生的第一眼,但这并不能说明哭着出生的孩子一辈子哭,也许他在人间再也不哭,一辈子含笑着走完人生;而默默出生的孩子可能这辈子再也笑不出来,这些都是很难下结论的事情。
是的,人崽在人生的漩涡里千百遍变换逆转,至于走到哪一步,这由现实决定。和每日里对大鱼大肉懒得理睬,和对衣食不屑一顾的人相反,没有吃过一顿饱饭的人对馕饼充满了憧憬。饿着肚子的人没有尊严可言,尊严已被他啃食得像一根没有一丁点肉丝的光亮的裸骨。当一个一丝不挂的天仙和一碗破陶碗里盛着的、比面汤还稀的玉米粥同时出现在饿汉面前的时候,他的选择应该不言而喻。对一个饿得直不起腰的穷汉来说,天仙又有何益?
足矣,对人生漫无边际的猜忌该画一个句号了。总之,现实赐予你了什么,这就是你的斩获,生活赋予了我们,摆在了我们面前的,那才是实实在在归你所有的,你尽管享受,别无他法,并向上苍感恩吧。苍天呐,世间还有没有比生活中没有了选择的人更可悲的动物了呢?!
婴孩呀,你尽管吸食母乳,享受你的酣酣大睡!我告诉你,千万不要醒来,不要贪得无厌地接过现实递给你的甘露,并把它一饮而尽!如果你做到了这一点,你的睡梦将会更加香甜。
……正午的烈阳将大地焦烤得快要着了火。就连早上捡食了散落在地上的谷粒儿草籽儿,喝足了泥水之后,叽叽喳喳地鸣叫了大半个上午的小鸟们都受不了这炎热,躲到阴凉处睡午觉去了。被割去麦秆儿的麦田里的麦根在骄阳下像金子一样闪闪发光,阳光无私地挥洒在无际的麦田形成一波一波透明的热浪。太阳好像还是不太满意,她要烧化这地球一样地发出刺眼的光芒。四处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声响,偶尔听见塔勒夫间断的口哨声、拽着碾石在麦场慢悠悠地打转转的一头驴和一头老黄牛的吁吁喘声、脚踏在麦秆儿上发出的沙沙声,以及碾石压在麦穗上发出噼噼啪啪的脱粒儿声。再围着麦场转溜上一顿饭的工夫,估计麦子碾得就差不多了,黄牛和老驴也可以找个阴凉处休息了。
踏麦场只是麦场里一系列活儿的第一步,接着还要扬场、过筛、细扬、碾草、收袋、清场,交足艾克木伯克的租粮,纳“扎卡特”(宗教税)粮,剩下的部分拿回家去储存在阴凉透风处,作为自己一年的口粮。不起风很恼人,麦场上的事就会不连贯,你得耐心地等着,有时候要等上好几天……想到这些塔勒夫心里直乐,他最喜欢守麦场等风。夏日的夜晚很凉爽,仰天躺在软乎乎的麦草上,望着满天繁星,随意地想象,最好是去想隔壁麦场艾德哈姆疙瘩脸的小女儿阿依穆妮莎那是何等的快事!看麦场总比去麦迪力斯读经书强,更何况还有“白姐姐”①一日三餐送到麦场。时不时地传来赶麦场的吆喝声和麦场号子,倒也没让塔勒夫太寂寞。旁临麦场上的艾德哈姆疙瘩脸开襟袷袢的一角插在腰带上,稀稀拉拉的山羊胡上面沾着几根麦草,眉毛上落满了土灰,嘴唇干裂,气喘吁吁地坐在麦垛上,焦急地朝村子方向的小路张望。看来他此时又饥又渴又累,等着小女儿送吃送喝咧。每日里,阿依穆妮莎都会像掐表一样背着盛水的葫芦和扎得很严实的餐巾来给爹爹送饭,这时,塔勒夫好像是自己喝到了冰凉的河水和可口的饭菜一样,美滋滋地欣赏阿依穆妮莎被烈日熏烤的通红的脸蛋,时而干咳上两声证明自己也在这里。每当这样的时候,少女总是会羞愧得脸更红和不知所措。可怜的艾德哈姆老汉以为这是塔勒夫饿了渴了,就招呼塔勒夫过来一起吃。塔勒夫也不客气,接过女孩递过来的一碗水举起来喝个一滴不剩,然后拿起老汉递来的一块馕狼吞虎咽,再往后大家的心照不宣和劳累饥渴随着笑声蒸发在烈阳下面,各有所获地露出笑脸。
想到这里,塔勒夫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这么好的一件事儿,不守着麦场还能干吗?想着想着,塔勒夫也不自觉地朝那条小路看去,既不见白姐姐的身影,也看不见阿依穆妮莎的踪迹。
大失所望的塔勒夫举起了手中的桑树枝条,目的是让碾麦场的牛和驴再走快一点儿。他摘下遮阳帽想扇出点凉风凉快一下,无奈扇在脸上的竟然是像滚开的热水冒出来的雾气,干脆又把遮阳帽扣在头上,不停地挥动手中的桑树枝条。
“大热天里没有及时送饭,让您劳累了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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