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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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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力

出版社广西师大

ISBN9787559868411

出版时间2024-06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52元

货号32116071

上书时间2024-0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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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李力。1954年10月,出生于河北省保定市蠡县。1967年春,小学毕业,到生产队参加劳动。1970年7月,到村初中班学习。1971年5月,到公社高中班学习。1973年1月,毕业后回村当大队电工。1976年3月,到蠡县印刷厂当电工,合同制。1978年8月,回村,到生产队参加劳动。1980年秋,参加全国统一招考公社经营管理员,被录取。到本县留史公社工作。历任经营管理员、镇武装部副部长、部长、镇党委副书记。1984年至1989年,在职参加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党政干部基础科毕业。1994年7月,调本县东口乡任党委书记。1996年1月,调林堡乡任党委书记。2002年2月,调蠡县水利局任局长。2006年4月,退居二线,在知乎、豆瓣等内容平台撰写文章,与网友分享旧日见闻。

目录
代 序
引 子
卷一  生活志
吃的变迁/民 居/山 药/四季美食/洗 澡/穿 衣/睡 觉
卷二  民俗志
男婚女嫁/走亲戚/拜 年/丧葬事/串街小贩/杀 猪/赶年集
卷三  田园志
开工第一天/人拉马车/春耕播种/间 苗/浇 地/打麦场/拾柴火/拾山药/植 树/脱坯烧窑/打机井/种 蒜/逮 鱼/养 鸡/车轮子

内容摘要
本书是一部散文随笔集,记录了作者昔日家乡的风土人情和对田园生活的回忆。内容主要分为衣食住行、民俗传统、田园耕作三个部分,真切地再现了20世纪五六十年代华北平原上一个普通乡村的田园生活,反映了田园耕作的细节,乡里乡亲朴素真挚的情感,还有家乡父老的世界观。华北平原上的普通村庄,农耕文化的基因样本,一代人的集体记忆。

精彩内容
吃的变迁

用了这个题目,就得从1958年的吃食堂说起。
“食堂”这个词,最早是从一群聊天的妇女嘴里听到的。大意是说,要吃食堂了,不用刷锅做饭了。话里流露的是新奇、盼望。
最初的食堂的确给人们带来了兴奋、满足。食堂的饭敞口吃,几百口子人挤在一个大院里,边吃边聊,很有意思。
一般午饭吃干的,多是棒子面或高粱面窝窝头,盛一个大笸箩里,抬出来放在院子当中,两只水桶里盛菜汤也放在一旁,吃多少拿多少。有几分像今天的吃自助餐,个个吃得肚皮鼓鼓的。晚饭喝粥,还有熘山药。晚饭开得晚,黑暗中弥漫着棒子面粥的香味,院子里一大片蹲着的黑乎乎的人影,很远就能听到混成一片的“吸溜”声。粥烫人急,喝起来要有些技巧,手捧大海碗,连筷子都不用,嘴在碗沿转圈喝,准确说应该叫吸,把嘴嘬起来,连空气带粥一起吸进嘴里,因此发出响亮的“吸溜”声。挨着碗沿的粥凉得快,温度略低一些,吸进的空气也起着冷却的作用,这样就能吃得快一些,吃伙饭,速度是很重要的。孩子们故意把嘴嘬得更小,吸成“吱—吱—”响声,一时间声震夜空。
吃饱了,临走再拿几块熘山药,边走边吃,孩子们吃几嘴不吃了,一甩手扔到房顶上。更有好玩的,使巧劲把山药摔在墙上,名曰摔蘑菇。只是到了第二年,吃不饱了,又到房上把晒干的熘山药拾下来,摔在墙上的山药也用棍子捅下来,重新吃它。这东西坚硬无比,只能下死劲啃,掉了牙的老人、才长牙的孩子咬不动。这无意之中却发明出一种新吃法。若干年后,山药熘多了吃不完,切成滚刀块,放在窗台上晾干,存起来,没事的时候拿一块慢慢啃。其味甘甜醇厚,竟成为极具特色的美食,前几年还有人家把这美食作礼品,送城里的亲朋。还有精明的企业,批量生产这种“山药筋”,装入精美的塑料袋子,卖大价钱。这都是后话。
农忙时节,晚饭后还要干活。干完活夜深了,肚子也叫了,因此还有一顿夜宵,这夜宵只有干夜活的劳力吃,老人、孩子早睡下了,没有份儿。某个时段夜宵总吃豆腐脑。当地有高粱间作黄豆的传统,黄豆熟了收获不及时,豆荚爆开,豆子掉在了地上,一场雨过后,地上的黄豆泡涨了。发动小学、幼儿园的孩子们把涨了的黄豆捡回来,队里现成有歇业的卖豆腐脑手艺人,把泡涨的黄豆磨浆做成豆腐脑。孩子们大多没吃过这美食,听大人讲起来,馋得流口水。当然,真要坚持吃的话也不一定不让吃,只是孩子们都难熬夜晚的困乏,早早就躺在炕上不动了。 1958年风调雨顺,地里的草长了半人多高。凡草长得好的年头都是好年景。可是这一年的收成并不好,青年人大都上了水库工地,在家的人个个磨洋工,尽管墙上的标语尽是“鏖战”“夜战”“多快好省”的字眼,劳动效率还是奇低,庄稼大都被草“吃”了,收秋又是丢三落四,到了冬天,地里还有没收获完的庄稼。不清楚当年的公粮究竟缴多少,反正装到仓库里的粮食太少了,加上食堂管理粗放,泼洒浪费比比皆是,因此,在食堂里敞口海吃的情景,维持了不足一年时间,就一去不复返了。
二生产队的食堂好景不长。从敞口吃改成了定量吃,从开始的每顿三个窝头到每顿两个窝头,后来竟只给一个,这是成年人的定量。五六岁的孩子给“三分”窝头。后来上学学分数理解得特别快,老师一讲到十分之三,马上想到了当年的三分窝头。吃定量可以把饭打回家里吃。孩子三口两口,三分窝头就进去了,眨巴着眼睛望着大人手里舍不得下咽的窝头,大人只好掰下一块递给孩子。
当年人们的饭量都特别大,小伙子一顿吃四五个窝头是正常,七八个也能吃下去。有菜汤、咸菜佐饭就是奢侈了,多数时候都是干吃窝头喝凉水。没有菜,对窝头的味道会体会得更清晰、更深刻,那棒子面的窝头越嚼越香,回味无穷。只是人身体的营养来源只有主食一种了。
吃不饱了,打饭就成了人们一天当中最为期盼的事情,一群光屁股的孩子,吃完早饭,就拿着高粱秸秆编的浅子** 一种盛东西的用具。一般用柳条或竹篾编制而成,圆形,周缘低矮。
,到食堂打中午饭,把浅子放在地上代替人排队。每天上午,食堂门口一条用浅子排成的长长队伍,成了一大景观。
窝头渐渐没有了,改吃“淀粉”。此淀粉非彼淀粉,是用山药蔓或棒子核等为原料做成的,不知哪位高人借用了这美好的名字,反正不是农民,那时候的农民,还没有人知道淀粉是什么东西。做法不复杂,把原料烘干碾碎,用粗罗.. 筛网。有粗罗、细罗之分。粗罗罗底的网格会大一些,主要针对高粱米、小米或玉米糁的过滤,细罗的网格密密匝匝,主要用来罗面粉。
筛过,掺上少许棒子面做黏合剂,和成面团后还是太松散,捏不成窝头,只能两手团一团,弄成圆不圆、扁不扁、黑不溜秋的东西,上锅蒸熟即可。这东西吃在嘴里满口是渣,一股浓浓的中药味,难以下咽。几种淀粉中,山药蔓做的还略微好吃一些,除了中药味以外,竟略有一丝甜味。每顿饭两个淀粉团,搭配两个熘山药,山药成了佐饭的菜,吃一口淀粉,再吃一口山药送下去。讲究一些的人家,把淀粉团打回家以后,搓碎,上锅烙干,这样吃起来中药味略淡一些,还有酥脆的口感。
挨饿的滋味最不好受。
“吃”成了人们生活中唯一追求的目标,凡是能入嘴的东西,都往嘴里塞。一开春,耕地翻出上年落下的山药,虽然一冻一化已经变了质,味道苦,颜色黑,但擦擦土就吃进嘴里。野菜长出来了,孩子们整天拿着口袋在地里转悠,寻觅簇簇柳、面条棵、青椒菜。野菜不能生吃,要拿回家里,用开水煮熟,放些盐,就是一顿美食。秋天,地里可吃的东西太丰富了,生山药、生棒子、生北瓜、生西葫芦、生茄子、生萝卜等。其中,生山药、生茄子最为好吃,后来能吃饱了,偶尔还弄两个尝尝鲜,生茄子就大葱,是难得的佳肴。秋天的庄稼地,是饥饿人群的天堂。秋煞毕后,能吃的东西越来越少,一群妇女在场院打棒子,抓起一把生棒子粒直接送进嘴里,嘎嘣地嚼。冬天,一群孩子,用铁丝穿着白菜疙瘩在火上烧,烧熟一层啃一层。人们逮住麻雀烧麻雀,逮住老鼠烧老鼠,这是真正的美味。
人们闲聊的话题只剩下一个,就是“吃”。某人讲起前一天,裤腿里装了一根萝卜(上些年纪的妇女时兴把裤腿扎起来),偷偷带回家,村口有“护秋团”,凡回家的人都要搜身,此萝卜竟没有被搜出来,晚上用半锅水煮萝卜片,一家人每人一大碗,连汤带水吃了个不亦乐乎,讲的人津津乐道,听的人满脸的羡慕。当年,不肯偷吃食的人极少。有一句名言大意是说,一个人吃饭是为了活着,而人活着绝不是为了吃饭,当时还纳闷,人活着不为了吃饭还能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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