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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困住的灵魂:一个心理治疗师和他的病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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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走水|

出版社湖南人民

ISBN9787556134502

出版时间202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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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59.8元

货号32060359

上书时间2024-0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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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走水,心理治疗师,就职于精神专科医院,为精神疾病患者提供心理治疗。在医院内工作,于医院外记录。2017年开始在网易·人间发表文章,集为专栏“我们这里是精神病院”,引发万千读者热议。

目录
精神病院里,再唱不出《甜蜜蜜》
嫁入豪门的平民媳妇,住进了精神病院
疯了的大书法家和被他嫌弃的女儿
双相情感障碍的孩子,爱上了妈妈的朋友
你是我的尾巴
我愿意当个精神病,不给家里添麻烦
从强迫症到伤人的精神病,她经历了什么
争了十年的精神病院“一哥”,他突然放弃了
二十年了,到底谁才是精神病
我是傻女,不配有爱情
当阿秀嫁给了阿森
他说,我就老老实实做个女人,行不行
精神病院里,那个坚持要起诉丈夫的女人
妈妈呀,妈妈
一个临终精神病患者最后的甜蜜愿望
后记

内容摘要
这是一群在“病态”与“清醒”之间挣扎的人,他们的一部分灵魂,被困在了另外一个世界。做个“正常人”,是这里每一个病人努力的方向。心理治疗师走水将自己在精神病专科医院所观察到的“另一个世界”记录下来,还原精神病患者的曲折人生。强迫症、边缘性人格障碍、性别识别障碍、精神分裂症……医学上,每个病症都有科学解释,但人心该如何解释?在波诡云谲的现实面前,“正常”与“疯狂”的边界,未必如你想象得那么远……

精彩内容
争了十年的精神病院“一哥”,他突然放弃了2019年3月,天气在绵绵春雨中暖和起来。
“‘刺毛儿’把他隔壁床新入院小伙子的头打破了。”同事老乌两指夹烟,瞄着远处一个五大三粗、穿白衣的小伙子,“你看看,挨打的就是那个,下手也太狠了。”小伙子背靠树干蹲着,抱着膝盖。他的头被包扎了起来,像个菠萝。
我看过“菠萝头”的资料,是一个智力发育迟滞患者。老乌告诉我,昨日中午,病房放饭,“刺毛儿”把他哄骗到厕所,想趁人少抢他手里的牛奶。没想到“菠萝头”是个耿脾气,没拉扯两下,直接跟“刺毛儿”动起手了。
“小王八蛋矮人家半头呢,哪儿打得过呀?被人一脚——”老乌夸张地做了个跌倒的姿势,“踹尿池里啰!”当天晚上,怀恨在心的“刺毛儿”趁“菠萝头”睡着,拿痰盂底儿对着他脑袋狠砸了几下,被循声赶来的护士按住了。
我叹了口气:“这‘刺毛儿’真是越发不像话了。”不光是这次,最近“刺毛儿”“闹事”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没谱。
还好,“菠萝头”的伤口只是看起来有点吓人,除了“刺毛儿”家里的赔偿,医院也积极赔偿了一部分,家属没有揪着不放。
为了体现院里的“重视”,当晚值班的护士医生全挨了罚。“刺毛儿”被关进“特护病房”,护士用约束带把他的一只手拴在床边的窗户上,除了上厕所,只能在半径不到一米的范围里活动。
一周后,病房里的工作人员还没有放他出来的意思。做治疗时,我路过他的房间,“刺毛儿”大概是认出我了,大嗓门吼道:“哎,兄弟!借手机用一下?”“兄什么弟啊兄弟!”被罚的男护士亮仔冲过去,猛捶了一下门。“刺毛儿”不甘示弱地怒视着亮仔,“咚咚”地往墙上擂拳头,咬着牙愤骂:“×你妈!×你妈!”亮仔无奈地向我摇摇头。我出病房的时候,被绑住的“刺毛儿”又大声吼住我:“我想给我妈打个电话,就这一个要求啊!”亮仔脸色一变,哆嗦着拽出钥匙,要打开门进去教训“刺毛儿”,我连忙拖着他往外走。“刺毛儿”在房子里吼得震天响:“进来喂!不给老子打电话,老子弄死所有人!”我想,他可能是真想家了吧。
?“刺毛儿”二十上下,但已经是个有近十年“院龄”的老病号了。
据他大伯说,第一次查出问题是八岁,癫痫,在当地县医院治了大半年没治好。“刺毛儿”的父母私自断了医院开的药,给“刺毛儿”办了休学,带着他全国各地寻医问药,吃了不知道多少偏方。
拖了一年,癫痫没治好,却又多了个新诊断——癫痫所致的精神障碍。隔三岔五发次病,书是彻底读不成了。再后来,“刺毛儿”完全失去了自控能力,不让人靠近,家里人稍不注意,他就拿东西砸人、砸自己。“刺毛儿”的父母实在没办法,就把他送到我们这里住了院。
老乌说,“刺毛儿”除了逢年过节回家几天,一直住在这里。仔细算算,他的青春期全在医院度过。
类似“刺毛儿”这样“长在医院”的年轻患者其实挺多,但能像他这样,家里一直坚持送来住院治疗的没几个。从这个角度来说,“刺毛儿”也算是不幸中幸运的那批。
以前,这样的年轻患者多是跟普通的患者放在一起,但现在医院大了,科室划分也明确,有了专门的青少年病区。“刺毛儿”没赶上这种待遇,他的青春期就一直混杂在一群糙老爷们的汗臭里。
“家里算是管不住啰,”老乌半躺在靠椅上,“说小时候还行,打几巴掌就老实了。十几岁的时候个子猛蹿,壮得跟头牛似的,打不动、骂不听。在家就只会伸手要钱,后来还学会喝酒了,有钱就喝酒,喝酒就闹事。不给就出去偷,偷不到就抢,抢不到就动手打……最后就这样啰,也不敢让他回去。放在外面,家底儿都要赔穿的。”自我在这里工作,只见过几次他的家人。“刺毛儿”的父母、大伯隔几周就会来看他一次,带一大堆东西——炖好的汤、盖得满满的烧卤饭、各种应季的水果、档次不低的烟——那是“刺毛儿”最得意的时候。
“刺毛儿”的家离市里不远,就在下面的县城。大伯据说是个大老板,垄断了县里大半的砂石生意,家底颇为丰厚。“刺毛儿”父母就这一个儿子,大伯常年奔波,没顾上成家。全家就只有“刺毛儿”这一根独苗。
“刺毛儿”很“贱格”,每次吃东西的时候都喜欢故意趴在探视室的窗户旁,拿着食物,钓鱼一样勾引着那些平时无人探视的患者。等人家凑近了,又立马抽开,一口吞进嘴里,发出“咂咂咂”的声音。病房里的人看得直撇嘴,但也没人喝止过他。
亮仔很不屑地跟我讲过:“人家爹妈在旁边都不管呢,我们操什么心?”“刺毛儿”的父母对医护人员的态度倒是“很到位”,时常送来很多土特产,像茶叶、腊肉之类,但病房从来不收——因为不仅是患者,包括工作人员,绝大多数人都不喜欢“刺毛儿”,甚至有一些讨厌。我对“刺毛儿”的初次印象也不甚好。
大概是2016年9月,我试用期结束,跟着老师巡视大院。那是我第一次“见识”“刺毛儿”——他拦在我面前,一把扯掉我的工牌,上下打量着说:“新来的啊?认不认识我?”我笑着伸出手,想跟他讨回来。没料想他却故意躲开,又慢慢伸过来,把工牌缓缓插回我胸前的口袋,用力拍了两下:“记着啊!这里我说了算。”老师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没理会,背着手往前走。我有些无奈,心想大不了再去领一块吧,准备离开,“刺毛儿”却忽然一把死力攥住我的肩膀,手指掐得我生疼,又把头伸到我面前,目光十分凶狠:“嗯?我让你走了吗?”“滚一边去!”我实在是压不住火,猛地把他的手打掉,“你再这样……”“打人啊!打人了啊!”没想到,“刺毛儿”立马变了脸,一屁股坐在地上,面色痛苦地大声叫嚷,“医生打人了,我要投诉!”我晾着手,目瞪口呆,完全没料到他来这一出。老师停下脚步,扭过头,对着地上的“刺毛儿”不耐烦地喝道:“你这半个月不想下来了?给我起来!”“刺毛儿”闻言,一轱辘从地上蹿起来,表情立即切换成谄媚:“开玩笑,开玩笑!”极度恭敬。他暗暗向我瞪了两眼,示威一般。往后很长一段时间,我在巡视大院的时候,“刺毛儿”时常拉几个人,远远指着我说什么,而我一靠近,他们便散开,只有“刺毛儿”一个人在原地,捂肚跺脚大笑,要笑得整个院子都关注他才作罢。
老褚偷偷告诉我,“刺毛儿”逢人便说,我这个新来的治疗师,“憨一坨”,被他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
“他这是侮辱你,”老褚很气愤,一点没有老年人风轻云淡的样子,“你要教训一下他才行,太嚣张了!”我也只能对老褚笑笑,默不作声。
?老乌告诉我,在“刺毛儿”之前,老褚才是这个大院患者里的“一哥”。
老褚快七十了,在这个大院住了近二十年。老乌年轻的时候,老褚就来住院了。如今,老乌差几年就要退休,老褚还在。虽然一个穿白大褂,一个穿病号服,但两个人之间有着深厚的“同院情谊”。
老褚的父母年轻时曾为了躲避战火,远赴南亚。成年后父亲将其送回国,就职于本市华侨办事处。1982年,老褚被确诊精神分裂症,在当地住过院,疗效不好,迁延反复。大约是2002年来到我们院,家里也许是不愿意折腾了,他便一直住到现在。
老褚是个“体面人”,穿着打扮都很讲究,喜欢在病号服外面套一件马甲,脚上无论套鞋拖鞋,都要穿一双白袜子。家里人隔段时间会来看看他,送一些东西来,给他送得最多的就是书。自打我工作,手里的书大多是从老褚那里借的,什么《蛙》《人间词话》《风俗歌曲三百首》,各种各样的书,老褚都看。跟“体面”的老褚一比,大家眼里的“刺毛儿”,完全就是个“没有被教育过”的社会闲杂之人。
老乌对老褚十分信任,大院的器材管理都交给他。例如,球拍的分配,新旧球的替换,象棋麻将的补位更替,平日里都要经过老褚的“首肯”,大院里,老褚等于是老乌权力的“代言人”。幸而,他是个知道分寸的“体面人”,不会因私损公,分配器材只按先来后到,十分公允。
大院里人来人往,口口相传。无论是常住的还是新来的,大都认可老褚的地位,尊称他一声“褚老师”。
而这一切,都被逐渐长大的“刺毛儿”搅浑了。
大概是2015年夏季,“刺毛儿”十四五岁,他找到老乌,要求承接老褚手里“分配器材”的权力,还不服气地说:“怎么总是他分呢?我都玩不到,老东西从来不分给我。”老乌反驳他:“你自己说说,糟蹋了我几个拍子,打烂了几个球?力气跟头牛似的你,玩命地夯。”“球不是拿来打的?”“刺毛儿”很嚣张,“你不给我就去投诉,你偏心眼,区别对待病人!”老乌说他当时都要被气笑了,指着“刺毛儿”的头:“行,给你管一个星期啊,你管得好,就让你跟老褚轮流来管。”头几天,“刺毛儿”还马马虎虎,发出去的器材都按时足量收了回来,可“没好三天,这个小王八蛋就乱来了”。
“刺毛儿”似乎被“特权”冲了脑子,他跟要器材的患者讲,自己收拾东西很辛苦,想玩,得拿东西跟他换,还明码标价——羽毛球、乒乓球,一包饼干(还得是他想吃的口味)打五个回合,一盒牛奶任意打;麻将扑克,两包饼干一个位置,屁股离了凳子就算弃权,再想玩儿,得“重新计费”。
老褚发现后上去叫停,“刺毛儿”根本不搭理。老褚便“威慑”他说要去跟老乌告状,撤了“刺毛儿”的官位。
“刺毛儿”担心事情露馅,又不愿跟老褚低头,气极了就乱来。在病房里,他趁老褚往头上套短袖的空当,拿着凳子,要往老褚腿上打。还好被巡房的护士及时吼住。事后,器材还是都归老褚管,“刺毛儿”因当护士面打人,被关了几日禁闭。
“打那时候起,这小子就没消停过。”老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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