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末世的狂欢:《金瓶梅》与晚明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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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的狂欢:《金瓶梅》与晚明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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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石钟扬

出版社南京大学出版社

ISBN9787305254796

出版时间2022-07

装帧其他

开本32开

定价88元

货号31479478

上书时间2024-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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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目录
推荐序一  还《金瓶梅》以尊严(宁宗一) / 001
推荐序二  汪洋恣肆,机警颖睿(吴敢) / 009

自序  歪脖子树下的沉思 / 014
导言  不读《金瓶梅》,不知天下之奇 / 018

上编 
在了解中同情,在同情中了解
——换副眼光看金莲 / 047
评头品足说金莲
——身体的诗意书写 / 051
“魔鬼的才艺”与“尤物之媚态”
——身体的诗意释放 / 061
另类的智慧与野性的天真
——身体的诗意定位 / 077
“虎中美女”与“纸虎儿”
——封建婚姻制度下的潘金莲 / 099
无限风光在巫山
——热恋中的潘金莲 / 117
爱的奉献与妾的地位
——封建妾媵制度下的潘金莲 / 132
御夫术的艺术精神
——男权主义下的潘金莲 / 150
争宠风云与人性弱点
——潘金莲与孙雪娥、李桂姐、宋蕙莲之战 / 169
争宠风云与母以子殇
——潘金莲与李瓶儿之战 / 181
争宠风云与妻权之威
——潘金莲与吴月娘之战 / 203
悲哉金莲:为梦而亡
——潘金莲的悲剧意义 / 218
鬼才魏明伦笔下的潘金莲及其他
——翻案文章如何做 / 229

下编 
流氓的狂欢
——西门庆的行为艺术 / 239
流氓的神话
——西门庆的超常功能 / 265
流氓的寓言
——西门庆“新兴商人”说质疑 / 293
流氓的性战
——西门庆的性疯狂 / 327
流氓的喜剧
——西门庆悲剧说质疑 / 369

附录《红楼梦》脱胎于《金瓶梅》?/ 392

主要参考书目 / 403

跋删节号的困惑——我阅读史的一个侧面 / 408

内容摘要
《金瓶梅》究竟应该怎么读?国内金学已相当热闹,但人物形象研究仍相当薄弱,往往一本书写了几十个人物,却流于蜻蜓点水、不痛不痒。本书别具一格,紧扣《金瓶梅》主人公潘金莲的方方面面,从身体、才艺、智商、情商几个角度全面解读,从传统婚姻制度、妾媵制度分析其性格特点,从争宠风云分析其与西门庆其他妻妾的关系,更从西门庆的行为、品味、地位、结局来分析潘金莲命运悲剧之因由。本书既颠覆了以往对潘金莲“以骂代评”的男性视角,又挑战了近年来某些美化西门庆的倾向。犀利中有悲悯,严谨中见灵性。作者将《金瓶梅》的世界视为晚明社会沉沦的一则生动寓言,从致命的狂欢中见出末世之征象。

精彩内容
在了解中同情,在同情中了解——换副眼光看金莲潘金莲与西门庆无疑是《金瓶梅》中的两大主角,也是全书写得最成功最灵动的艺术形象。要写《潘金莲论》,我提起笔来,却颇为茫然,不知从何下手。因为潘金莲早就以“天下第一淫妇”的骂名被钉在耻辱柱上,供人詈骂数百年:金莲不是人。(张竹坡《金瓶梅读法》)潘金莲者,专于吸人骨髓之妖精也。若潘金莲者,则可杀而不可留者也。赋以美貌,正所谓倾城倾国并可倾家,杀身杀人亦可杀子孙。(文龙《金瓶梅》第二十八、四十一回批语)这是清代人的评论。张、文于《金瓶梅》多有卓见,但对潘金莲的评说却终未摆脱“红颜祸水”的封建男权主义观念。鲁迅不止一次清算这种谬见,先有《女人未必多说谎》,再有《阿金》,皆有高见。仅引后文:我一向不相信昭君出塞会安汉,木兰从军就可以保隋;也不信妲己亡殷,西施沼吴,杨妃乱唐的那些古老话。我以为在男权社会里,女人是决不会有这种大力量的,兴亡的责任,都应该男的负。但向来的男性的作者,大抵将败亡的大罪,推在女性身上,这真是一钱不值的没有出息的男人。
令人遗憾的是,1949年以来,虽说时代不同,而评论《金瓶梅》,尤其是评论潘金莲的男权主义观点,非但没有根本改变,反而似乎是有增无减,甚至愈演愈烈,这也堪称是中国当代文化领域的一大奇观:“淫妇”“恶毒妇”“妇女中的魔鬼”“西门庆家的女恶霸”“天下第一淫妇”“第一可恶可憎之女人”“催命榜上第一人”“罪恶之花、戕身之斧”……无所不用其极,以至说潘金莲是“一个最淫荡、最自私、最阴险毒辣、最刻薄无情的人”。国内学者如此固不可原谅,最不可理喻的是美籍华裔著名学者夏志清浓烈的男权主义观念。无可非议,夏氏对中国古典小说、现代小说都有精到的研究,以至被国人奉为“经典”。但在《中国古典小说导论》第五章《金瓶梅》(单篇译文被冠名为《金瓶梅新论》)中,夏氏将潘金莲定性为“一个非常狡猾和残酷的人物,一个为满足其性欲无所不为的占有性色情狂”,西门庆反倒“是一个做事鬼鬼祟祟,为自己辩解的丈夫,而潘金莲则是个名正言顺地发号施令的妻子”,“她依然保持着对她们公有的丈夫的绝对控制权”,“西门庆是她取乐的工具”,西门庆之死实际上给人的印象是:“他被一个无情无义而永远不知满足的女性色情狂谋杀了。”仿佛从西门庆的死到西门府败落的责任都要潘金莲来承担,已将“红颜祸水”论推到了极致。这令我深为惊诧。
如果没有鬼才魏明伦以“荒诞川剧”《潘金莲》抒发他的异端之见,如果没有美籍华裔女学者田晓菲的《秋水堂论金瓶梅》发表了对潘金莲极为慈悲的评说,我真怀疑历史在这里停止了它前进的脚步。或许是“红颜祸水”论裹住了中国男士前进的脚步,因为自明至今,中国“金学”的基本队伍是由男性支撑的。男人们对潘金莲骂声不绝,而《金瓶梅》又曾久禁不止,有学者指出,不少男性在玩弄一种自欺欺人的解读游戏:睁开眼骂潘金莲,闭上眼想潘金莲。虽有些刻薄,却似乎不无昭示意义。
骂不妨骂之,想不妨想之,那是别人的自由。但我认为,对于一个复杂而成功的艺术形象,“以骂代评”似乎简单了一点。骂固然也是一种评论,而且可解一时之恨,却终究替代不了入情入理的审美解读。鲁迅所论《红楼梦》的“读者学”观点,对谈《金瓶梅》人物也有意义。他在《〈绛洞花主〉小引》中说:《红楼梦》是中国许多人所知道,至少,是知道这名目的书。谁是作者和续者姑且勿论,单是命意,就因读者的眼光而有种种: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可见读者自身的眼光是何等重要。有道是:有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同理,有一千个读者就该有一千个潘金莲。而我却希望读者诸君不妨先撇开成见,搁起感情,换一副眼光,心平气和地读读文本,以一颗平常心看看这位潘女士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然后再作分解。在了解中同情,在同情中了解,方能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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