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获长篇小说2023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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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获长篇小说2023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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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收获》文学杂志社编

出版社上海文艺

ISBN9787532188482

出版时间2023-09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55元

货号31857255

上书时间2023-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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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陈鹏,1975年生于昆明,国家二级足球运动员。昆明作协主席。小说家,曾获十月文学奖等多种奖项。出版有中篇小说选《绝杀》《去年冬天》《向死之先》,长篇小说《刀》《-700cc》《去年,我们在阿维尼翁》,足球短篇小说集《谁不热愛保罗?斯科尔斯》等。
赵小赵,男,原籍湖南,现居武汉。已出版《武汉爱情往事》《殇城》《爱情有病》《寻人启事》《我的昙华林》等多部长篇小说。其中《寻人启事》已改编成同名电视连续剧播出。作者独立编剧的《神秘人质》《我的铁血金戈梦》《李三枪》和《悬红》等电视剧在央视及各大卫视热播,并多次获奖。
周婉京,1990年生于北京,青年作家。曾任美国布朗大学哲学系访问学者,现任教于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日语学院。文学作品散见于《收获》《人民文学》《山花》《小说界》《十月》《花城》《芙蓉》等文学刊物。曾获PageOne文学奖首奖、山花文学奖新人奖、香港青年文学奖等。

目录
长篇小说
群马/陈鹏
评论:消逝的荣耀/耿占春
长篇小说
谋杀夏天/赵小赵
评论:遗迹、罗生门与荒废之歌/贺嘉钰
长篇小说
半玉抄/周婉京
评论:女人步上楼梯时/张屏瑾

内容摘要
陈鹏《群马》曾因饲养军马而辉煌一时的马甸,如今已沦为废墟。两位坐在废墟上老人的讲述,不断展开此地五十余年的厚重历史。恶棍、美人和质朴的底层劳动者迎面而来,马甸人的悲欢离合、爱恨生死轮番上演。但万马奔腾的悲壮与辉煌却终究被新世纪的城市拓进无情瓦解……赵小赵《谋杀夏天》十三年前,湘江造纸厂子弟学校萤火虫乐队四位少年共同暗恋的乐队键盘手、学霸女神江蓝,高考失利后因误杀老师孟海入狱,几个人的人生都从此改变。十三年后,乐队吉他手顾小白回到老家县城出任刑警队长,连续侦破一系列高智商完美杀人案,最后发现江蓝才是藏得最深的凶手,而江蓝入狱和蓄谋杀人都另有隐情……周婉京《半玉抄》日本明治时代,三浦屋年轻美丽的艺伎初子和阿玉,在最后的古典行业中成长,身不由己地卷入近代世界现代化进程的漩涡中,她们用自己的眼睛和心灵见证了历史褶皱中的真相,却在星移斗转沧海桑田中迷失在不可知的身份和颠倒的记忆中。暗夜萤火,行走在历史的边缘,撑起历史的大多数人,那些隐去的名字,何时才能回家?

精彩内容
遗迹、罗生门与荒废之歌——赵小赵《谋杀夏天》阅读札记贺嘉钰1979年,耶胡达?阿米亥写下组诗《时间》。八十首短诗如八十朵幽魅而天真的花,永恒地微微摇荡在夏夜荒园。我喜欢这组漫长的抒情,记住了其中一些句子,比如,“在最后一晚我看见隔街/对面阳台的地板上/一个小而清晰的四方形光斑/为无限的伟大情感/作着见证”、“而关于我曾经爱过的一位少女的记忆/今夜在山谷里急驰,像公共汽车——/许多灯火通明的窗户掠过,许多她的脸庞”。有时只是句子,有时是秘密的起点,有时它们是忽然大雨落下。
这个夏天读到一部小说时,诗中片段雨滴掉落,在文本情节、人物面容与故事气息上,洇出某种奇异的审美上的对位。在我,却还有一层情感上的真切。多巧,童年我正好在与小说构造一样的具体空间里长大,那是如今荡然无存的“造纸厂”。当“制浆车间”、“水塔”、“子弟学校”这些词语在小说里渐次出现,不仅展开一帧帧拟造场景,它们唤起情感记忆。仿佛看见时间对岸一个小孩透过锁孔向未知探看,她好奇且不安,目睹暴戾、离奇、伤心与温柔在明暗之间交错。
是赵小赵的长篇悬疑推理小说《谋杀夏天》。复述推理小说的故事脉络是一件费力、无力又伤害作品的事,我会避开,就谈一点故事之外叙事之内我所体会与理解的。
对悬疑小说本来有些偏见:当高密度的意外巧合榫卯相接,海浪般层层荡来试图左右你摇摆你,那过于精细的设计似乎在淹没文学本身应遵循的某种生活美德。许多事原本是无序、无端、无理而难以被因果链条从两端规定的,但悬疑小说偏要用自洽的推演使一切严丝合缝,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呢?因而,读这类小说时常忍不住与作者较劲,带着挑剔,寻找破绽。这样的时刻大约是忘了,小说即便遵从生活的“真实意志”,它与真实本身从来就是两套逻辑。
而读《谋杀夏天》,我一开始就忘记了与作者角力,首先是语言的气息与蛊惑,它让我想起读《动物凶猛》《英格力士》《在细雨中呼喊》时那种隐约浮游的情绪,人在少年,生活的真相既被放大又未曾展开,一切蓬勃,充满未知与意外。是的,语言、葳蕤的细节以及流转其间的少年滋味让这部作品散发“成长小说”的气息。而“成长”并不独属青春少年,人要从旧我中娩出一个新自己,是持续操练,一生功课。这个主题,也将成为小说后来从善恶两边开掘的进路。
《谋杀夏天》大于类型文学的框定。在细密推理之间,赵小赵写下一群闲散少年如何在一夜之间长大并苍老,一片城市空间如何渐成瓦砾与遗迹,一段往事所包含的善恶如何在漫长时间里堆叠沉积又在一瞬间对峙角力。
旷野里燃烧的一堆篝火由于痛苦而盲目地重复着太阳在日间的工作。
童年遥远。
战争临近。阿门。
——耶胡达?阿米亥《时间?5》(1979)写《谋杀夏天》时,作者大概不仅关心如何将彼此叠套的故事安排得周密完满,他着意完成的,还有小说的气息与质地。
在审美上,要回到“少年的夏天”,即便叙事之时主人公们早已人到中年满身倦怠,但小说本身应如少年的夏天般混杂着汗与梦的气味,明亮悠长略带哀伤。在现实观照上,要回到千禧年前后那段洋溢希望又无序混乱的人们身边与具体生活里,这关于叙事观念与文学理想——以故事为起点,“未竟的往昔”是否有可能被复活和抵达?被“恶”更改的命运是否有可能被“善”重新修改?
少年的夏天总是悠长,直到枪响。那一刻宿命的旁白这样默念:“童年遥远。战争临近。阿门。”自盛夏防空洞射出的子弹带走了一尘不染的孟海老师,终结了少年们无所事事的游荡与不羁,而这颗子弹将在暗处飞行,许多年都不落下,它要在正邪善恶之间寻找并完成自己的轨迹。
赵小赵选择“防空洞”作为叙事的起点。白日之下的平行世界有黑暗作掩护,在光无法照耀的地方,善恶较量并不遵循正义的逻辑。十三年后,枪声的回音再次落在防空洞黑暗的墙壁上,物是人非,当事人们重新回到这里,匆促又漫长的生命好像不过是为了穿过其中的暗长甬道。所有人都在摸索着前行,不断碰触生活的暗壁,遭遇或躲过袭击。“防空洞”作为悬疑小说的场景并不稀奇,但在《谋杀夏天》里,它还是一个隐喻。
防空洞曾是少年的伊甸园,他们在此歌唱、漫游、交换秘密,黑暗与潮湿送来抒情的颤栗,而今废弃,只有遗迹。“防空洞”深谙真相,一言不发,它瞬间失去了或从未真正实现过自己的功能、价值与意义,像那些在时代与社会高速发展中被甩出轨道的人与物,像那些在系统中失去了位置与作用的边缘者。在个体的加速度失控与社会的加速度运转之间,被抛出的弱者要如何站起来,活下去?
赵小赵从造纸厂的防空洞这一小小“遗迹”开始写,写因改制而飞黄腾达和失魂落魄者,写一种社会结构的断裂与集体的消逝,写资本与权力的逻辑对弱者施暴,写机会如何被剥夺命运如何被篡改,写一个人的生命被合谋而取消。而被剥夺生命,是最大的事。在整部小说的起点,作者几乎不动声色甚至略带戏谑地将这件最大的事推到我们面前,直至小说结尾我们才补全,那一个生命的消逝之中,包含着对以上所有“恶”的克服。
因而,《谋杀夏天》并非一个散发猎奇气味、仅仅提供推理愉悦的悬疑小说,它不意图制造惊悚与骇人,而是在现实的可能区间之内,拨动善恶之间的隐线。难能可贵的,还在作者的问题意识与理想主义,在他看见弱者凝视偏僻,在他要不断回到枪响之前,为子弹重新找到正义的轨迹。
我们犯的惟一错误和做的惟一正确的事情都给一个人的心境带来和平。
善与恶的平衡账簿正被打开,缓缓地倾入宁静的世界——耶胡达?阿米亥《时间?79》(1979)回到顾小白们少年的夏天,他们无所事事地晃荡、组乐队、喜欢同一个女孩儿、初恋般心神不宁,向明亮盛大的未来抒情许愿。孟海老师的死作为突袭,收回并更改了这一切。
真相是一次性的,“真实”发生之后,只存在对真实讲述的版本。
整部小说里,防空洞中孟海老师死之经过作为叙事核,在马小燕、黎乐乐、萤火虫乐队、乌龙宝塔中的杀人游戏者们乃至总是沉默的江蓝的讲述中,各有版本。它几乎不存在第一视角的目睹,因而在整个推理过程中,亦不存在掌握至高真相的上帝。唯一接近上帝视角的,正是刑侦队长顾小白。十三年过去了,他回到旧地与遗迹,在不同版本间甄别与补全,在关于真相的讲述中不断跑动折返,直到接近上帝所能看到的一切。
于是,小说叙事是在对同一细节不同版本的叙述中层层放大展开的,小说即便在最接近“真相”的时刻,也是经由当事者的“讲述”才抵达,叙事从始至终不曾让“真相”降落,而只是提供一种真实发生的视角与可能。“事实”被一遍遍摊开折叠,新的“真相”在新的排列组合中修改逝去的时间。推理小说似乎可以向着一切细节无限延展弥漫,但更考验作者的,是瞬间收束的能力。这是推理小说的题中应有之意。《谋杀夏天》完成了。
顾小白对罗生门般讲述的不断揣度与推演,从案件内部展开了作者的叙事之心。破案需要想象力,顾小白在真实与谎言的碎片间超人般跃跳闪躲,他是灵活有智谋的,这样一个人却在生活里疲沓蹉跎。十八岁盛夏是他人生一道分界,当一个人被取消爱的权力,他将永远留在原处,无心展开生活。顾小白自少年就深暗“偷窥”与“跟踪”的技艺,是孟海老师的死将这门隐蔽技艺兑现为正义的智慧,而他并非全知全能,甚至只是因为对江蓝的爱而不得、愧疚和疼惜,放大着洞察与思辨的能力。顾小白梳理案情就是重临过往,他几乎用一种苦行僧的方式,承受少年之爱的沉重。
因而,顾小白的存在既为案件推进的每一个具体连结点,他也像一枚琥珀,含住“未竟的往昔”永远不变的那个部分。当故事里其他人都天然是小说人物时,顾小白不全然如此,他是案件的局外人,是我们与故事之间的摆渡者,是作者安排的叙事之心。
因果无法解释生活的全部,遭遇的背面总有宿命的底色。草蛇灰线虽是推理小说最为深谙的,但一部作品要越过类型的藩篱接近辽阔与幽微,或许不能仅仅被悬案与正义驱动,也应当臣服于不可解的命运。
善恶终得清算,但这个故事里,几乎没有一个幸存者。孟海老师以及那些与善良正义站在一边的人,要多少幸运的加持,污名才会在时过境迁后得以清洗;江蓝、黎乐乐与沉默的受害者们,要多么顽强有力,才能独自穿过暗夜;胡浩、许国巍、彭大年们,从萤火虫乐队全身而退,在世俗中被重新定义为胜者,但少年时无意的罪将梦魇般成为后半生的罚。但所有的美梦、希望、爱都流逝消散了,迟到的正义像萤火虫的微光,一切已然荒废。
推理小说高度提纯和复杂化了日常遭遇,可遭遇背后的逻辑分享着生活中的真实:半生努力,不过唱完一首荒废之歌。
这才是生活的真相,真相令人心碎。
而只有“歌”是小说里明亮的部分。萤火虫乐队曾拥有“夏天”,那时远方遥远,未来未来,青春的草率、匆促、鲁莽、忧伤被排练和演出一遍遍转译为旋律。幸好还有音乐,让他们的人生曾有微光。那时并不知道,收藏在音乐中的情绪和少年体会的情感浓度,将为一生提供支点和爱的能量。顾小白难以对江蓝开口,江蓝也不曾对顾小白表露什么。但幸好还有音乐,那些没有讲出的,仍在咖啡屋CD的循环中。
作者给了小说一个酷烈而温柔的结尾,是江蓝在临死前隐约讲出了爱。我并不十分满意这样的结局,因为爱的回应竟某种程度收窄着我对江蓝的想象。这个被上帝亲吻着降生,被命运收走一切的女孩从“天使”长成了“女侠”,她一定不甘愿做那个“引领我们上升”的永恒女性,她当然是美的,但从不是纯白色的。
在少年们的夏天敞开之前,江蓝已数次遭遇人生的大火,不幸中的幸运是,姥姥、萤火虫乐队、孟海老师的善良都曾是她头顶不偏不倚的过云雨。周身散射圣洁之光的江蓝从来只是少年与男性的想象,江蓝的美,在她的力,她的静力、定力与爆发之力,当命运的大火从四面八方烧过来,她会跃入火海,成为一束燃烧的蓝色荆棘。这样的女性,她的世界有比爱情更辽阔的所寄。
我曾见过事物开始有如泉涌,结束却如急速撤退
消失在白色的沙丘里。
我如今远离那一切,好像一个人在一座桥中央忘记了两头,只是伫立在那儿俯身在桥栏上向下凝视着流水——耶胡达?阿米亥《时间?19》(1979)江蓝的孤绝再次将顾小白抛向生活的崖边。顾小白破译了一切又失去了所有。我再次想起阿米亥的诗,是的,他就是那个站在桥中央忘记了两头的人。夏天无止无休,像一个迷宫,有人落在里面,被淋湿,永远不能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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