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彭大将军(白金纪念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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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大将军(白金纪念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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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关河五十州|责编:孔晓华//邓翃

出版社现代出版社

ISBN9787523102046

出版时间2023-06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58元

货号31768128

上书时间2023-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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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关河五十州,原名赵劲,军事纪实文学作家,对中国近现代史研究颇深,代表作有《战神粟裕》《谋帅刘伯承》《大授衔》《一寸山河一寸血》等。今日头条的签约作者,开设的历史自媒体栏目阅读量近亿计。

目录
第一章?红色旋风?//001
彭德怀第一次见到毛泽东,是在宁冈县(现为井冈山市)一个农户家里。……毛泽东不但具有彭德怀所不具备的理论水平,而且无论是井冈山时期,还是反“围剿”,都显现出了一定的雄才大略。彭德怀颇为敬服。

第二章?谁敢横刀立马?//041
彭德怀顿时警惕起来,他在湘军里面一直做到团长,送光洋意味着什么,至此便完全明白了。他对黄超说,我和你们张主席没见过面,“我的困难是部队的困难,你这两百块光洋我不要”。后来彭德怀多次对杨尚昆说:“我是行伍出身,对旧军阀的那一套我还不清楚吗?张国焘算什么东西,把我看成军阀了!”

第三章?一锤子收拾它?//077
作战计划跟彭德怀的“均劣变优势”法则完全相符,其中的“灭敌一百”就是指等日军被消耗至一定程度,感到疲乏不堪时,再集中主力破其一路,并视情况继续扩大战果。部署就绪,彭德怀说:“我们先到鬼子眼皮底下游一圈,游到有一两股敌人胆大妄为了,再一锤子收拾它。”

第四章?我看可以开始行动了?//125
照片中的彭德怀身穿黑色皮夹克,打着整齐的绑腿。他背靠壕沟,一条腿蹬在工事前面的土壁上,大半个身子都暴露在工事的外面,但神情专注,对周围可能发生的危险更是不屑一顾——临时指
挥所距关家垴山顶仅五百米,而日军三八大盖的最远射程可达一千米!

第五章?搭起来再干?//167
通过观察,冈村发现八路军对军纪的要求极为严格。有一次在行军中,日军从路旁树上摘了一个梨子,扔给在押的八路军俘虏,结果俘虏拒绝接受,说农民的东西不能随便吃。这不是偶然现象,
表明八路军官兵已经对此形成了习惯,即便在没有长官约束的情况下,也不肯破例。

第六章?谁都不怕?//211
在解放战争初期,近迫式对壕作业的战法颇具首创精神,直到一年多后,它才在淮海战役中得到大规模运用。毛泽东对彭德怀以军事民主来寻找对策的做法给予了充分肯定,他后来曾对华东野战军司令员陈毅说:“你们要好好学习西北部队的民主作风,特别是战斗指挥上的民主。”

第七章?叱咤则风云变色?//243
正在气头上的彭德怀犹如被火上浇油,只见他将右手重重地往桌案上一拍:“不要骂?你梁兴初没有打好,就是要骂你!你延误战机,按律当斩,骂你算客气的!我彭德怀别的本事没有,斩马谡的本事还是有的!”此话一出,整个会场顿时鸦雀无声,众人噤若寒蝉。

第八章?不到长城非好汉?//287
在世界范围内,任何大的战争都不可避免地包含着深刻的历史和文化背景。“联合国军”实际上是以西方国家为主组建的联合武装力量,而自近代以来,在东西方军事冲突中,西方始终占据着压倒性的优势。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还是吃在以往军事力量被认为不值一提的中国人手上,让西方社会深感震惊。有人预言:“中国军队马上就会席卷整个朝鲜半岛。”

参考文献?//337

内容摘要
在中国共产党和人民军队的成长过程中,几乎每到一个重大的节点,尤其是在生死存亡的时刻,总能看到一个勇于担当的身影,他善打硬仗,总能力挽狂澜。毛泽东赠言:谁敢横刀立马,唯我彭大将军。
本书以大量的中外史料,酣畅淋漓的叙事笔法,深入解读了彭德怀这位“东方战神”的戎马人生,充分诠释了彭德怀打仗“勇猛”风格之外机变敏锐的军事指挥艺术。另外,有血有肉地还原了彭德怀与毛泽东的真实关系,也成为本书的一大看点。

精彩内容
由于中方进行了严格的保密,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西方都未掌握志愿军及其指挥者的准确信息。即便在抗美援朝战争结束之后,仍有一些西方历史学家固执地认为,在入朝初期,是林彪指挥了志愿军,彭德怀只是到1951年才从林彪手中接过了指挥权。
之所以产生这一错觉,除了信息不畅外,有一部分原因,不能不说是彭德怀指挥得实在太漂亮了。美方通过资料对彭德怀形成的认识是:“体格魁梧,粗犷而勇猛”,也就是说,美国人对彭德怀的了解,同样仅仅定位于勇猛二字。
可是彭德怀在朝鲜战场上的指挥风格却远远超出了这一范畴的限定。从第一次战役到第二次战役,美军都曾动用空中和地面的各种现代化手段进行侦察,可是竟然从没有能够发现志愿军几十万人马的踪迹,其策划之精巧、行动之周密、突袭之果敢,大大出乎“联合国军”总部包括麦克阿瑟本人的意料。李奇微在战后感叹:“这在当代战争史上也可以称为是一个奇迹。”发动如此大规模的攻略,且行动前完全不为敌方所知,这在彭德怀的军事生涯中并非无迹可循。往前追溯,很容易让人想到抗战时期的百团大战,只不过“新百团大战”是在更难和更宽阔的战场上做了一次更为完美的呈现。
或许美方对彭德怀的另一个评价可作为注解,“(彭德怀)在对日本和对国民党军队的战争中积累了极为丰富的实战经验”。如果让中国人来诠释,就叫作“宝剑锋从磨砺出”。正是岁月的积淀,使彭德怀的军事造诣得到不断锤炼和升华。他在两次战役中的指挥已经达到智勇兼备的水准,乃至于评论家很难再用勇战或谋战中的任何一个概念单独加以概括。
最丢脸的失败不能不说,彭德怀的成功,在很大程度上也是被对手的自高自大和一再失误所成就。正是在麦克阿瑟的错误指挥下,原本装备优良、战斗力极强的“联合国军”沦落到一溃千里和不可收拾的地步。
在“联合国军”阵营,犯错的远不止麦克阿瑟一人。东线的阿尔蒙德不用说了,西线的沃克曾是巴顿的得力战将,打仗极其悍勇,有“斗牛犬”之称,但到第二次战役后期也因完全丧失斗志而水准大失。
就沃克所指挥的西线形势来看,志愿军仅靠两条腿走路,行军很慢,其实并未能充分发挥出其迂回包抄的特长。第八集团军完全可以稳住阵脚,在平壤至元山一带重新建立防线,然而沃克却过于慌乱,他很快就决定放弃整个北朝鲜,第八集团军的撤退也由此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大溃退。
12月5日,第八集团军退出平壤,一些巨大的补给仓库被付之一炬,数以百计的车辆被抛于身后。美国一家权威报纸发表评论:“这是美国陆军史上最大的失败。”美联社则称之为“美国建军史上最丢脸的失败”。
就这样,“联合国军”仍未能彻底摆脱志愿军的追击,各部队“有的被包围,有的被渗透到背后的中国人截断了退路……在这里已分不清哪里是前线,好像到处都有中国人”。
美军电台惊呼:“成千上万的中国军队吹着‘凄厉的号角’,冲过了鸭绿江。”如此夸张渲染的广播,令一般听众也心惊胆战,美国国内民众迅速陷入了极大的恐慌之中。
在世界范围内,任何大的战争都不可避免地包含着深刻的历史和文化背景。“联合国军”实际上是以西方国家为主组建的联合武装力量,而自近代以来,在东西方军事冲突中,西方始终占据着压倒性的优势。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还是吃在以往军事力量被认为不值一提的中国人手上,让西方社会深感震惊。有人预言:“中国军队马上就会席卷整个朝鲜半岛。”华盛顿开始拟订撤回釜山防御圈,甚至完全撤离朝鲜半岛的紧张预案。在一次记者招待会上,杜鲁门甚至说出了要在朝鲜使用原子弹,“迫使敌人回到石器时代”这样的话,让对此毫无心理准备的英国吓出了一身冷汗。
杜鲁门当然不会真的这么冒失,但他当时确实担心战争失控会走到那一步。他在日记中写道:“(目前的形势似乎)第三次世界大战已经到来。”对第二次战役取得如此大的胜利,中、苏、朝三方高层原先也都没有想到,这种被推高的期望值,又反过来要求彭德怀指挥志愿军继续一鼓作气地实施“南进”。
此时志愿军不仅因连续作战,各部普遍非常疲劳,而且减员也相当严重。彭德怀算了一下,第二次战役结束后,东西线需补新兵65000人。
还有一个至为关键的问题,就是后勤始终无法得到很好保障。美军每天要出动近千架飞机对志愿军后勤供给线进行轰炸,白天车辆无法通行,粮、弹、被装几乎全靠夜间抢运。志愿军西线部队虽然没有像东线部队那样被大量冻死冻伤,但在前两次战役中就已经出现了后勤供应不上的问题。第二次战役期间,韩先楚从前线回到志司时,在一次开会时曾直言不讳地说前线部队对后勤供应很有意见。
对这些问题,彭德怀都清楚。他也想了不少办法,比如请朝鲜政府就地借粮,又比如将炒面定为志愿军的主要野战口粮等。在他的要求下,东北地区还以削弱自身城市交通为代价,尽可能把卡车、小汽车乃至于公共汽车都调往朝鲜,以缓解运输紧张的状况。
可是与这些临时措施相比,志愿军在朝鲜遇到的客观困难实在太多、太大了,无法从根本上得到解决,而且部队越往南攻,运输线就会拉得越长,供应也就越成问题。
彭德怀就此认为,志愿军急需休整一段时间,最好是能等到第二年春季再进行新的战役。12月8日,他致电毛泽东,建议在“三八线”以北数十里停止进兵,以便来年再战,但这一想法并没有得到毛泽东的认同。
专找南朝鲜军打第二次战役结束后,中苏朝各方高层都不同程度地存在速胜情绪,毛泽东对战局研判也表现得相当乐观。在给彭德怀的复电中,他坚持要求志愿军越过“三八线”,并在离汉城不远的地区继续寻歼“联合国军”。
彭德怀对前线敌我情况是非常清楚的。他判断,“联合国军”虽然溃退逃跑,但其主力被歼灭得并不多,之所以撤得那么快,除了要保存实力外,还有着战略战术上更深的考虑。
“三八线”以北到平壤以南皆为无险可守的平原,“联合国军”在这一区域事先未筑防线。眼下天寒地冻,要临时构筑防线会很困难,而在“三八线”以南,却有南朝鲜军以前所筑的现成防线,“联合国军”撤过去后,既可以直接加以利用,又能利用与志愿军暂时脱离接触的机会,对严重受损后的部队进行补充整顿。
也就是说,“联合国军”急于撤退,有抢占既有阵地的重要意图。志愿军在这种情况下发动进攻,就不可能再像前两次战役那样进行侧翼迂回,而只能从正面突破。对火力相对较弱的志愿军来说,采取这种打法的难度不言而喻。
讲军事,彭德怀很难被说服,但讲政治就不一样了。毛泽东认为,如果志愿军从12月初起,整个冬季都在休整,而没有动作,“必然引起资本主义各国过多的揣测,民主战线各国(指当时的社会主义国家,主要指苏、朝)亦必有人不以为然,发生许多议论”。
从军事上考虑马上打不好,从政治上考虑马上打好,战场上的情况和政治上的要求出现了明显差距,而且差距还不小。该怎么办?彭德怀从来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然而此番拍板却让他倍感纠结。经过反复考虑,他还是决定服从中央命令,放弃原定的过冬休整计划,发动第三次战役。
在服从命令的前提下,为减少部队损失,他还是向毛泽东大胆直谏,说出了自己的担忧:“(第三次战役)如无意外变故,打败仗是不会有的,但攻击受阻或胜利不大的可能性是存在的。”敲了警钟之后,他建议要缩小战役目标,具体来说就是限定于突破“三八线”和重点消灭伪军(南朝鲜军)。他的想法是,既然政治上要求突破“三八线”,那就以突破“三八线”为准,突破就是胜利,暂时不能打得太远太深。歼敌方面,英美军主要集中于汉城,不利于攻击,所以应专找南朝鲜军打。
毛泽东是枪杆子里面打出来的统帅,相对而言,在军事问题上,他还是比较能听得进不同意见的。彭德怀的这些看法和部署最终都得到了同意。
这时志司所驻的大榆洞距离前线已经太远了,彭德怀要求靠前指挥,将司令部移往平壤以北。作战处处长丁甘如等人分乘四辆汽车,沿着他所指定的方向,对地图上预定的每个地点都进行了实地察看,并通过电台及时向志司报告沿途勘察的结果。
彭德怀很快回电指示,要丁甘如在第三个位置上进行驻地安排,并说他将立即率总部机关向那里开进。
进行驻地安排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志司的核心部门和其他部门不能在一起,十几部电台也必须分散在几公里外的山洞里。更让丁甘如想不到的是,就在他忙得满头大汗的时候,彭德怀突然说来就来了。
一见到丁甘如,彭德怀就板着脸对他说:“你这么犹豫呀,这里不行,那里不行。我彭德怀死了,不要你负责!”丁甘如一急,不由脱口而出:“彭总,你的安全不是你个人的问题!”见丁甘如忘了不能顶撞彭德怀的“禁忌”,在场的邓华、洪学智等人赶紧暗示,让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大榆洞遇袭那件事显然给彭德怀留下了极深印象。听了丁甘如的话,他不仅没有表现出不高兴,反而就此“软”了下来:“好吧,机关和电台都布置好了吗?”这是平壤通往德川铁路线上的一个小火车站,彭德怀办公的地方就在离车站两百多米的一条铁路隧道里。尽管看上去很隐蔽,但是第二天新的总部驻地还是遭到了空袭,从南北两个方向飞来的几架敌机像穿梭一样向隧道内发射了火箭弹,有一枚火箭弹就在洞口爆炸了。包括彭德怀在内,所有人员都被迫紧缩在隧道中央。
遭到空袭尚在其次,主要是彭德怀认为志司离前线还是不够近,他要求继续前移。
新年前夜洪学智找到了君子里,此处又名君子洞,是个矿山洞,便于防空。可彭德怀还是觉得不满意,他对洪学智说:“不能在这儿,离前线太远,还得再往前挪。”洪学智回答:“老总,还怎么靠前?指挥太靠前了,情况一旦发生变化,会影响指挥的稳定性。”听洪学智这么一说,彭德怀不吭气了。洪学智接着说:“我认为君子里这地方位置比较适中。现在敌人还在运动,这儿已经很靠前了,不能再往前去了。”彭德怀听了点点头:“好吧。那就先在这儿,看情况再定吧。”在发起第三次战役之前,彭德怀尽一切可能修补志愿军的短板:从国内补充两千台汽车,以提高部队的运输能力;命令工兵团、铁道兵桥梁团入朝,以抢修公路桥梁;与朝鲜政府商定,就地筹措三万吨粮食,以解决南下作战的粮食困难。
善用兵者,就是要最大限度地扬长避短。敌军的优势之一是一直掌握着制空权,白天可以实施非常厉害的轰炸。根据前两次战役的经验,一旦战役发起,志愿军便只能主要依靠晚上打仗。
不过擅长夜战也正是志愿军的长处,尤其在有月亮照耀的晚上,更有利于志愿军夜战。重点只是该如何选择好发起攻击的时间节点——打仗当然最好要选在月圆之夜,但发起攻击的时间,则不能选在月亮正圆时。道理很简单,从志愿军的后勤承受能力来看,一次战役一般都只能维持在七天左右,第三次战役也不例外。如果月圆时发起攻击,在接下来的六天里,月亮就会逐渐变小、变暗。
对照阴阳历,阳历的12月底、1月初,为阴历的十一月中旬,那时是月圆期,阳历的12月31日,则是月圆的前几天。要是从这个日子开始攻击,当战役进行到最高潮时,月亮正好最圆、最亮,而倘若错过这段时间,一直到来年的1月上中旬,便全都是月亏期,要过一个月后,月亮才能再圆。
彭德怀还注意到,12月31日是阳历的新年前一天,“联合国军”有过新年元旦的惯例,心理上容易放松警惕。此时发动攻势,可以更好地起到攻其不备、出其不意的效果。
这样彭德怀便把战役发起时间定在了12月31日夜里。
战争就是这样,不管指挥者之前考虑怎样精细,不到战斗打响的那一刻,都无法知道自己对战役部署究竟是否得当。31日当天,君子里内格外紧张忙碌,接电话的呼喊声、收发报机的电键声几乎一分一秒也没有停止过。彭德怀本人也始终守在作战指挥室,等待前线传来报告。
时针指向下午5点,志愿军炮兵部队按照预定计划开始了猛烈的急速射击,炮声震耳欲聋,相隔十几里都能清晰听见。接到炮兵实施火力准备的报告,知道头开得不错,彭德怀的脸上露出了难以抑制的笑容,还站起来在室内走了几步。
经过30分钟的炮火准备,早已潜伏在出发地域的中朝联军发动全线猛攻。这又是一个非常紧张的时刻,因为谁也不知道各部队到底能否突破敌军的防线。
朝军总部与志司相隔不远,为庆祝除夕夜,他们那边特地准备了具有朝鲜风味的晚宴,并邀请彭德怀等人赴宴。可是彭德怀哪里肯在这个关键时候离开作战指挥室和电话,吃饭的时间到了,朝方也来电话催了几次,彭德怀的回答总是一句话:“请他们等等。不突破‘三八线’,我不能离开。”人们都传说彭德怀有“怪脾气”,但说怪不怪,无非两样,一是看不顺眼,他要骂人;二是只要战幕拉开,他就有一股子不到长城非好汉的劲头!
一个小时后,各主要突击方向的部队陆续报告,敌军防御阵地已被突破,他们正在向敌军纵深发展。彭德怀拍了一下大腿,终于起身离开电话机:“走,吃饭去。”宴会在一间简陋的草房内举行。这里没有餐桌,大家全都席地而坐,因为地炕烧得很热,彭德怀有时还蹲在炕上吃。
彭德怀平时很少开玩笑,有时甚至让别人有过于拘束之感,但大概是因为特别高兴的缘故,当晚他一反常态,谈笑风生,特别放得开。当朝鲜的几名女工作人员向彭德怀敬酒时,他连喝了好几杯。过后他还主动向对方祝酒,有的工作人员推说自己不会喝酒,彭德怀说,今晚的酒你一定得喝。
丁甘如从入朝以来就一直追随在彭德怀身边,他说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彭德怀像那天夜里那样兴奋。
回到志司驻地,洪学智以为彭德怀酒喝多了,需要休息一下。可是彭德怀仍毫无睡意,他对洪学智说:“洪大个儿,拿棋来,咱们杀两盘!”发动第三次战役的困难程度和结果难以预测,没有人比彭德怀更清楚。他高兴就高兴在,这场战役他已胜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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