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国文课:中国文脉十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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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文课:中国文脉十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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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徐晋如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59849144

出版时间2022-05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88元

货号31442824

上书时间2023-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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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徐晋如,当代诗词、当代文言创作的旗帜性人物,有名儒家学者。2016年《南方人物周刊》“青年”得主。徐晋如1976年生于江苏盐城,诗古文辞创作垂三十年,曾先后就读于清华、北大、中山大学。有《诗词入门》《大学诗词写作教程》《海枯石烂古今情∶唐宋词人十五讲》等著行世。

目录
一  君子之学
二  不学诗,无以言
三  骚人播芳馨 
四  登高能赋,可以为大夫 
五  惊心动魄,一字千金
六  乐府动清声
七  六朝丽体昔风流 
八  上下千年文第一
九  唯陈言之务去
十  立天下之节,成一代文章
十一  诗至唐而盛 
十二  李杜文章在,光焰万丈长(上)
十三  李杜文章在,光焰万丈长(下)
十四  乐府之变调,风骚之流派
十五  唱不尽兴亡梦幻 
附录:
中文系何为? 
国文自修极简必读书目

内容摘要
《国文课》是一部新见迭出的中国古典文学史。儒家学者、诗文大家徐晋如三十年积淀,从《诗经》讲到明清传奇,依本儒家诗教观,指出诗古文辞才是中国文学的正脉,风雅是中国文学的根本特征,对中国文学的主流文体和主要作家作出全新的阐述。对近代以来仰西方鼻息的中国文学研究方法进行反思,意在恢复风雅传统,重接中国文脉。对读者理解传统中国文学有较高的启发作用。

主编推荐
中国文脉,是中国传统人文精神的主脉,承载着中国传统士大夫的生命律动,也串联起中国传统思想学术、文学艺术。新文化运动以来,中国人的文学观念日渐受到西方学界的影响,而与中国传统之文学观渺然河汉。
本书是一部充满原创性、颠覆性的文学史,也是一部中国古代文学经典作品的赏心之作。它书写了中国士人高贵心灵的历史,描绘出风雅中国的壮丽画卷。带我们揭示了三千年中国文学的精神主脉,瞻仰文人的生命格调,探寻中国文化脉络。

精彩内容
苏轼:只论是非,不论利害尽管苏轼具有忠厚的性情、中庸的人格,却依然不能一骋其志。根源便在于,他对道的坚守,使得他始终不能为当道者所赏擢。苏轼服膺圣道,终身不易,死且不避,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这也是千百年来一直受人热爱的原因。
——编者按苏轼在神宗朝,就开始了他的艰难颠沛的生涯。
神宗熙宁二年(1069),苏轼父丧毕,服满回朝,参知政事王安石一向不喜其议论与己相违,遂安排他以殿中丞、直史馆授官告院,成为负责文武官员委任及封赠的闲官。但苏轼仍要抗疏言事,敢言的声华,动于朝野,司马光亦自谦敢言不及苏轼、孔文仲。
熙宁三年,殿试始用策论,神宗本想差苏轼任考官,但王安石认为苏轼“所学乖异”,不可衡士,遂差充殿试编排官。如果是一般的官员,也就渊默自处了,苏轼却以举子的口吻,痛陈是非,言无顾忌。当年以策论取士,入甲科者语多谄谀,苏轼不胜愤懑,以为“自今以往,相师成风,虽直言之科,亦无敢以直言进者。风俗一变,不可复返,正人衰微,则国随之”,遂自为策论以直言切谏。他直指神宗“先入之言,已实其中,邪正之党,已贰其听,功利之说,已动其欲,则虽有皋陶、益稷为之谋,亦无自入矣,而况于疏远愚陋者乎”(《拟进士对御试策并引状问》),如此谔谔敢言,需要惊人的勇气。他所谨守不移的道,就是他的磐石般坚诚的信仰。正因心中把定了信仰,这才能置生死于度外,如他自己所说,“若乃尽言以招祸,触讳以忘躯,则非臣之所恤也”。
神宗、王安石与苏轼之间的根本歧异,在于前二者追求功利,而苏轼却信仰“国不以利为利,以义为利”(《大学》);前二者相信国富则民丰,君强则邦固,苏轼却信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孟子》)。神宗出的策题里问:“生民以来,称至治者必曰唐虞成周之世,诗书所称,其迹可见。以至后世贤明之君,忠智之臣,相与忧勤,以营一代之业,虽未尽善,然要其所成就,亦必有可言者。其详著之”。苏轼答道:其施设之方,各随其时而不可知。其所可知者,必畏天,必从众,必法祖宗。故其言曰:“戒之戒之。天惟显思。命不易哉。”又曰:“稽于众,舍己从人。”又曰:“丕显哉,文王谟。丕承哉,武王烈。”诗书所称,大略如此。未尝言天命不足畏,众言不足从,祖宗之法不足用也。
苏轼引据经典,说明凡治世秉政之君臣,必心存畏敬,决不至妄言“天命不足畏,众言不足从,祖宗之法不足用”,这“三不足”,翻用的是王安石的名言“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神宗得此策,以示安石,安石强按怒火,言道:苏轼虽有高才,但所学不正,今又以不得逞之故,遂有此跌宕之文。并请神宗贬黜之。当时两朝元老,向神宗举荐安石的曾公亮赶紧说:苏轼不过有些不同意见,哪里就有什么罪过呢?过了几天,王安石又来找神宗说:陛下何以不黜轼,岂为其才可惜乎!譬如调恶马,须减刍秣,加棰扑,使其贴服乃可用。如轼者,不困之使自悔而绌其不逞之心,安肯为陛下用!且如轼辈者,其才为世用甚少,为世患甚大,陛下不可不察也。(清黄以周等辑注《续资治通鉴长编拾补》卷七)你不服,就要打到你服。苏轼这样的绝代仙才,在王安石眼中,只与马匹等价。马性活泼,不肯就范,就不给它饭吃,就要鞭打,直到它肯听话。一副专横的面孔。王安石容不下任何不同意见:吕公著、韩维,是安石藉以立声誉的;欧阳修、文彦博,曾向朝廷力荐安石的;富弼、韩琦,曾为安石上级而有擢拔之恩的;司马光、范镇,平日与安石处朋友关系很好的,一概排斥不遗馀力。欧阳修见朝政日非,乞致仕,冯京请神宗挽留,王安石竟说,欧阳修附丽韩琦,吹捧韩琦是社稷之臣,这样的人,在一郡则坏一郡,在朝廷则坏朝廷,留之何用?神宗乃许欧阳修退休。其人之刚愎凉薄,可见一斑。对向日之恩人尚且如此,更不要说他素蓄不满的苏轼了。
王安石这样的性情,以为文人,每能著为出人意表之奇文;以为执政大臣,适足为天下之害。正因他不能兼听,身边也就聚拢了一群阿谀的小人,最后身为所信任的吕惠卿所卖。古来专制者,莫不如是,最终落得孤家寡人的下场。
神宗虽信用王安石,但毕竟性情平和得多,对苏轼未加怪罪。熙宁四年,王安石欲行新法,拟变科举,兴学校,他的主张是声病偶对之文,无益于圣王之道,不如专意经义,要罢诗赋及明经诸科,专以经义、论、策试进士。又认为贡举不足以取人材,须另兴建学校,以培养之。神宗诏令都堂集议,苏轼认为不能以“有用”“无用”评判教育的内容,他说:“自文章而言之,则策论为有用,诗赋为无益;自政事言之,则诗赋、策论均为无用矣。”(《议学校贡举状》)他指出,自唐以来,以诗赋得为名臣者不可胜数,近世士人希迎有司,剽窃经史以为己之所论,有司如何分辨?且策论无规矩准绳,故学之易成,无声病对偶,故考之难精,其弊有甚于诗赋。如杨亿文章华靡,为政则无愧忠清鲠亮之士,孙复、石介,明经通义,施之政事,则迂阔矫诞之士而已。
苏轼的见解极其深刻。自孔子开始,儒家就极重视诗教,因诗赋是人的性情的体现,难以作假,而思想立场却是可以伪装的。临民者如果没有淳厚的性情,只会残民虐民,以满足其功利。且诗赋乃雅言,以诗赋取士,必驱使天下士子追求高雅,而一旦习惯成自然,入仕后自然常怀谦抑之心。为官者如鄙陋无文,做事大多胡来。
苏轼举仁宗朝推行庆历新政,立学失败为例,说明变更成法,是“徒为纷乱,以患苦天下”之举。苏轼问道:“陛下视祖宗之世,贡举之法,与今为孰精?言语文章,与今为孰优?所得文武长才,与今为孰多?天下之事,与今为孰辨?”只此数语,足令神宗动颜。苏轼更指出,王安石欲废诗赋,专取策论之议,只会选拔出希迎上意之人,而无以获致真正的人才。他指出:“夫欲兴德行,在于君人者修身以格物,审好恶以表俗,孟子所谓‘君仁莫不仁,君义莫不义’,君之所向,天下趋焉。若欲设科立名以取之,则是教天下相率而为伪也。”偏偏后世望之不似人君之辈,最喜以圣王自任,自己尽可以穷奢极侈,却要天下人恭默受训,如果不是遭遇神宗,而是遇上明之朱元璋,清之雍正、乾隆,只此数语,苏轼就可能人头落地了。
神宗得苏轼此状,即行召见,温勉有加。虽仍颁谕罢诗赋,用策论,但兴学校之议未遽施行。苏轼又上《谏买浙灯状》,反对朝廷减价采买浙灯四千馀盏,说:“陛下游心经术,动法尧舜,穷天下之嗜欲,不足以易其乐,尽天下之玩好,不足以解其忧,而岂以灯为悦者哉。此不过以奉二宫之欢,而极天下之养耳。然大孝在乎养志,百姓不可户晓,皆谓陛下以耳目不急之玩,而夺其口体必用之资。卖灯之民,例非豪户,举债出息,畜之弥年。衣食之计,望此旬日。陛下为民父母,唯可添价贵买,岂可减价贱酬?”状上,神宗即下诏罢之。
神宗天性好学,为太子时,请问常至日晏忘食。在神宗去世后,宣仁太后告诉苏轼,神宗饮食停箸,多看苏轼文字,常常感叹:“奇才,奇才!”对于苏轼的才具,神宗衷心欣赏,对于苏轼的切直敢言,神宗也未必反感。但何以苏轼在神宗朝一贬再贬,更因乌台诗案,险些丢了性命呢?何以在神宗去世,哲宗因年幼未得亲政,宣仁太后摄政的元祐年间,苏轼亦不能见容于与王安石政见相左的司马光等人?这是由苏轼的性情所决定了的。苏轼死后,苏辙为祭文,称其“刚而塞”,即守死善道,终身不迁之意。苏轼一生,只论是非,不论利害,唯道之所存、心之所安是求,故而坎壈终身。
苏轼所守之道,与神宗、王安石之道,适成冰炭,以故其志抑不得申。苏轼与历史上因为自身性格弱点而郁郁不得志的才人完全不同,他的性情极真淳,为人极谦和,全无恃才傲物之气。其著《贾谊论》,感慨“非才之难,所以自用者实难。惜乎!贾生,王者之佐,而不能自用其才也”,认为“夫君子之所取者远,则必有所待;所就者大,则必有所忍。古之贤人,皆负可致之才,而卒不能行其万一者,未必皆其时君之罪,或者其自取也”。可见其立论之忠厚,用心之良苦。他分析说:“夫绛侯亲握天子玺而授之文帝,灌婴连兵数十万,以决刘、吕之雌雄,又皆高帝之旧将,此其君臣相得之分,岂特父子骨肉手足哉?贾生,洛阳之少年。欲使其一朝之间,尽弃其旧而谋其新,亦已难矣。”入情入理,是深明人性的通透语。他甚至为贾谊擘画:“为贾生者,上得其君,下得其大臣,如绛、灌之属,优游浸渍而深交之,使天子不疑,大臣不忌,然后举天下而唯吾之所欲为,不过十年,可以得志。安有立谈之间,而遽为人‘痛哭’哉!”“痛哭”,指的是贾谊《治安策》中的名言:“臣窃惟事势,可为痛哭者一,可为流涕者二,可为长太息者六。”从苏轼论贾谊,可知其明于出处之道,也懂得包容、妥协。哲宗元祐年间,苏轼致书张耒,论王安石之强天下同于己,曰:文字之衰,未有如今日者也。其源实出于王氏。王氏之文未必不善也,而患在好使人同己。自孔子不能使人同,颜渊之仁,子路之勇,不能以相移。而王氏欲以其学同天下。地之美者,同于生物,不同于所生,惟荒瘠斥卤之地,弥望皆黄茅白苇,此则王氏之同也。(《答张文潜县丞书》)他认为有影响力的人,要尊重人们思想、学问的不同,如腴美之地,百草竞繁,荒卤之地,则仅生茅草芦苇。这样的见解,出诸民主之世的政治家,毫不为奇,乃竟出于君主专制时代的苏轼,是何等之光耀!
但是,尽管苏轼具有忠厚的性情、中庸的人格,却依然不能一骋其志。根源便在于,他对道的坚守,使得他始终不能为当道者所赏擢。亦正因他守死善道,在以司马光为首的旧党上台,全盘推翻王安石所变之法时,他又不顾利害,为王安石的免役之法作辩护,遂又为旧党所不容。 《宋史》本传评曰:仁宗初读轼、辙制策,退而喜曰:“朕今日为子孙得两宰相矣。”神宗尤爱其文,宫中读之,膳进忘食,称为天下奇才。二君皆有以知轼,而轼卒不得大用。一欧阳修先识之,其名遂与之齐,岂非轼之所长不可掩抑者。天下之至公也,相不相有命焉。呜呼!轼不得相,又岂非幸欤?或谓:“轼稍自韬戢,虽不获柄用,亦当免祸。”虽然,假令轼以是而易其所为,尚得为轼哉?
“假令轼以是而易其所为,尚得为轼哉?”一句足令读者下泪。苏轼之所以是我们所热爱的苏轼,便在于他服膺圣道,终身不易,死且不避,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
——选自徐晋如《国文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2022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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