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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园困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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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温儒敏

出版社新星

ISBN9787513315548

出版时间201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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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46元

货号3828525

上书时间2024-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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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燕园困学记》是教育部义务教育语文教科书总主编,原北京大学中文系主任温儒敏的散文作品集。
作者回忆起北大的生活和吴组缃、王瑶、孟二冬、钱理群、曹文轩、龚鹏程、孔庆东等师友,以不同视角,折射不同人生,且充满温情;对教育制度的思考又深刻犀利。

作者简介
温儒敏,现任山东大学文科一级教授、北京大学语文教育研究所所长、 聘义务教育语文教科书总主编。曾任北京大学中文系主任、北大出版社总编辑、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会会长。著有《新文学现实主义的流变》《中国现代文学批评史》《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温儒敏论语文教育(一至三集)》《书香五院》等著作17种。

目录
前 记 

辑  一
书香五院 
难忘的北大研究生三年 
北大“三窟” 
我与北大出版社 
北大中文系诞生年摭谈 
从教授会到办公会 
歌谣运动与方言调查 
北大的“反右”运动 
旁听族、访问学者与进修教师 
北大中文系的“系格” 
北大清华人大三校比较论 
北大应坦然宣布“思想自由  兼容并包”为校训? 
大学到底有什么用? 
大学“五病” 
中文系应当有“文气” 
关于中文系学习问题的答问 
文学研究也要接“地气”  
三十年前访港记 
难忘今宵 
《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出版往事 
抖落学生的“任性”
——毕业致辞 

辑  二
我的“阿?” 
星花碎影少年时 
林庚:仙风道骨一诗家 
坦诚傲气的小说家吴组缃 
“甩手掌柜”季镇淮 
写出与写不出的 
王瑶先生的三大贡献 
“学术警察”吴小如 
樊骏:一个“有故事”时代的消歇 
名士派陈贻焮 
“严上加严”的严家炎 
“王门”大弟子孙玉石 
钱理群的脾气与学问 
老吴印象 
孟二冬:虽不能偃仰啸歌,心亦陶然 
“课比天大”的李小凡 
曹文轩的“古典追求” 
也斯:城市人的感怀、恋情与困惑 
龚鹏程真是“读书种子” 
刘复与北大语音乐律实验室 
批评家萧殷的锐气和胆识 
一位教语文的乡村诗人 
孔庆东:传媒时代的“行为修辞” 

辑  三
可作野史读的“搬家史” 
文人笔下的文人 
面对历史 痛定思痛 
《围城》与叔本华 
诗人朱湘自杀之谜 
鲁迅与佛教 
布莱希特与孔、老、墨 
鲁迅与高长虹 
丁玲的《韦护》与瞿秋白 
《短裤党》应为“长裤党” 
俞平伯诗记“钻石婚” 
诗僧寒山在国外 
林纾的“意译” 
艺术创作有最佳年龄? 
卢木斋与天津近代教育 
“论敌”之间的合照诗 
茅盾《虹》的主人公原型是谁? 
我的病就是没有感觉 
李长之如何“批判”鲁迅 
沙汀艾芜初闯文坛 
北京闲人的样板 
《废都》:三教九流云集 
革命的小酒天天醉 
知识者的“失语” 
想起老南开的“容止格言” 
广东人的迷信与认真 
孤独的蝴蝶 
孙伏园与《京报副刊》 
科举的认真 
刘大白:迹其生平  仰扬世变 
郭老表态“烧书”的原委 
郭沫若的天才与凡庸 
方言:陌生的带着泥浆的梦 
《紫邑丛书》序 
春风沉醉郁达夫(三篇) 
沈从文:“英雄老去”之慨 
语文老师要当“读书种子” 
读书以养性 
让学生“连滚带爬”地读书 

内容摘要
 《燕园困学记》是原北京大学中文系主任、著名学者温儒敏教授的随笔集,回忆性质的集子包括“写人”、“记事”和“聊书”三辑,有对数十年来北大人事变迁的叙写,对学界名流轶事传奇的记录,还有文学名著书里书外的趣闻考索。文字简朴质直,刻写生动传神,别有一种冲淡隽永的韵味。

精彩内容
 大学到底有什么用?
大学到底有什么用?提这个问题似乎“很傻”,因为谁都有现成答案。比如,大学就是培养人才,就个人而言,上大学就是为了今后能找个好的工作等。
这些回答都没有错,或者说可以理解,但起码是不完全的。大学肯定要培养各方面人才,但如果办学的目标就限定于此,这可能是短视的,工具性的。钱学森先生临终提问:为何我们的教育培养不了杰出的人才?看来的确需要反思。很可能是定位出了问题,用工具性思维来办大学,定位太功利,太实际,只想出人才,反而难于出人才。
回顾半个多世纪以来,我们国家大学的办学指导
思想,可以说都是以政治性、工具性的思维为主导。
20世纪50年代院校调整,中国的大学普遍被改造为苏联模式,学校着重做两件事,一是意识形态规训,二是职业技能培训,目的是为各行业输送又红又专的专业人才。和新中国成立前相比,五六十年代中国高校数量、规模有很大的发展,也确实为新中国建设培养了大批人才。但这时大学的功能被限制,成了完全按照国家的方针计划生产实用人才的机构,而不再是科学文化中心,更说不上思想库,大学在整个社会结构中的位置下降了。大学的文化使命被简化为政治思想的灌输,大学的学业就是培养听话的螺丝钉。
记得20世纪50年代时,每年新学期开始,清华大学都会挂出一条大标语就是“欢迎你——未来的工程师!”这所大学当时的定位很明确,就是培养实用的建设人才。到“文革”时期,极“左”思潮全盘控制思想文化领域,人才的培养受到严重干扰,像北大清华等大学出现“梁效”这样的御用写作班子,大学失去灵魂,被绑到政治斗争的战车上。“文革”结束后,大学恢复招生,80年代前期,思想极为活跃,学风相对自由,有些大学在社会思想解放运动中扮演了重要角色,大学特有的文化辐射功能有所恢复。这是我国大学教育很难得的一个黄金时段,可以和“五四”时期相媲美。最近20年,高校纷纷合并扩张,招生规模急速膨胀,部分专业学院转向综合化,科研得到重视,素质教育提上日程,但市场化的入侵,工具性的办学思维变本加厉,只是由原先服务于政治变成现在服务于市场。加上在一些人眼中,大学是敏感地带,意识形态的弦一直绷紧,大学的改革落后于任何其他部门或领域,其畸形发展有日益严重的态势。
我们不是看不到这几十年来大学对于社会的贡献,也不是否定大学办学的巨大成果。即使在“文革”时期,以非常特殊的形式招收工农兵学员,也还是出了一批人才。这一二十年大学规模空前扩张,各大学都扩招,很多省市高考升学率达到70%~80%,一定程度上满足了社会需求,而且各个大学办学的物质条件大为改善,许多新的学科得到发展。这些都是成绩。我们讲问题,并不是否认或埋没这些成绩,而是要
反思存在的问题,提升办学质量。
中国大学办学的定位,是不是有问题?肯定问题很大,是思路的错位。在新中国成立之初,大学办学强调政治挂帅,实用为先,主要是人才培养的机构,这是可以理解的。在那个百废待兴的时期,务实的甚至带有政治功利性的办学思路,有其历史的必然性。
那时国家有更紧迫的事情要做,办大学要纳入举国体制,人们也难于超越地看待大学的功能,所以几十年来,办大学都是很政治化、功利化的,缺乏长远的眼
光。我们不必责怪历史。
问题是现在时代发生了变化,社会转型,国力强大,空前开放,和20世纪五六十年代相比,办学的条件好多了。在新的情势下,我们有条件也应当摆脱过去那种工具性办学思维,进而采用更长远的眼光与胸襟来办学,国家也有这种战略的需求。为什么提出要
建设世界一流大学,知名的高水平的大学?潜台词就是要按照世界的通例与成功的经验来办大学。本来这是个进步,观念发生了变化。可是我们的大学这些年来进步不大,水平不见得提升,反而变得更加功利。
以往是把大学作为为政权政治服务的工具,这些年又添上一个为市场经济服务。就说人才培养吧,本来也
是大学的职责,但是在工具性思维指导下,所培养的人才也是视野褊狭、缺少创新能力的。中国经济这二三十年有飞速的发展,可是我们大学所培养的在科技
方面顶尖的人才,是极少的,人文社科方面那就更惨,在国际上没有什么话语权。现在不是提倡文化战略吗,国家希望文化的软实力增强,可是大学这种状态
,并不适合当文化建设的推手。我们对“钱学森之问”,还是没有交出认真的答案。
所以我们应当反思几十年来高等教育之弊,要寻找和重新确定大学的定位,很重要一点,就是要摆脱工具性的思维。大学当然要服务社会,要培养人才,这是大学的任务。但办大学不能直奔主题,不能只是想着培训人才。大学的定位要高一点,要充分考虑大学的功能。如果就定位在服务当前社会培养人才,那大学的功能就被缩小了。办大学主要是为什么?是给社会提供一个精神的高地、文化的源泉,在这个前提下,形成大学特有的文化氛围,然后培养人才,从事科学研究等,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事实证明,办大学只想着思想灌输和技术传授,这种狭隘的思维模式既培养不了杰出的人才,也不可能和世界上一流的大学竞争。这里不是纠缠“大学是什么”的概念之争,也不是预设某一种大学的“本质”,而是因为事实上我们的大学存在很多问题,即使在人才培养上也不太成功,所以要从根本上反思,思考大学的功能是什么?应当怎样定位?
其实大学是现代社会的产物,西方很多有名的大学,也是经过多年的历练,才最后成为科学文化的中心,成为精神的高地……P68-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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