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耳夜鹭(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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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耳夜鹭(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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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艾玛

出版社中信

ISBN9787508692746

出版时间2018-09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48元

货号30270084

上书时间2023-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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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目录
白耳夜鹭/1
初雪/37
白鸭/89
歧途/136
跟马德说再见/154
往事一页/177
路过是何人/188
神枪手/211

内容摘要
本书是作家艾玛的小说集,包括《白耳夜鹭》《白鸭》《初雪》《歧途》《跟马德说再见》《路过是何人》《神枪手》等八则短篇小说。故事中的人们都背负着一个秘密,随着故事的展开,来自往事的罪案浮出水面,罪案的背后有着各自不为人知的秘辛……艾玛以多样的结构、变化的叙事视角、细腻的细节描写,展现人物命运,具有强烈的现实关怀和深刻的思考。

精彩内容
我对C城烟囱不感兴趣,当然不会真的跑到楼上去看什么烟囱的照片。喝着酒秦後来跟我聊到了零四年发生在C城的一件怪事,一辆黑色的帕萨特轿车在沅水大桥桥头小广场停了许多天无人问津,直到车身上积满灰尘才引起人们的注意。这辆车的主人是尔雅音乐学校的校长木歌。车在人不见,自此无人知道木歌去了哪里。
“这件事我也听说了。”我淡淡道。
时隔多年,突然听人提到这桩陈年旧事,让我颇不习惯。木歌失踪案发生时全城沸腾,众说纷纭……零六年底我打电话给柳明天,委托他帮我卖我们家那套位于丝瓜井民主巷园艺公司职工宿舍区的房子。(我没打算再回C城。)两年过去了,人们还在谈论木歌的失踪。不过,相比案发时的情形,人们谈论这件事的语气已变得十分肯定,众口一辞,大家认定木歌是因为一个女人,被人装进麻袋,扔到沅江里去了。“色字头上一把刀,牡丹花下死翘翘。要问木歌何处寻,麻袋一装到洞庭。”小孩子们甚至编出了这样的童谣。柳明天跟我说到这些时我就只有呵呵。
“我下了火车见到网友。她先带我去吃了一碗牛肉米粉,安排我住下后,带我去诗墙公园转,我们从渔夫阁、武陵阁、春申阁一直走到排云阁,一路树木成林,桂子飘香,左手江水右手诗,真是个好地方!”秦後来声情并茂地说道。
我不置可否,埋头吃菜喝酒。他说的这些我都再熟悉不过了。从我家所在的丝瓜井出来,穿过箭道巷,过了步行街,就是诗墙公园的武陵阁。从前C城并没有什么诗墙公园,那里只是一道防洪大堤,堤下是船家和附近市民竞相开垦的菜地。我老娘也曾在那搞了个小菜园,种些萝卜青菜苦瓜豆角之类。从前,我常常在游完泳后扯一把青菜回家烧晚饭,一年四季几乎不用买什么蔬菜吃。诗墙公园不过是后来的事。大约是在木歌失踪的前两年,政府拿出一大笔钱,请了些有名的书法家誊写历朝历代文豪和外国诗人的好诗,镌刻在青石板上,再将青石板镶嵌在大堤上的一堵带檐砖墙上。那是那几年C城最出名的一件事,创造了一项全新的吉尼斯世界纪录:世界上最长的诗、书、画三绝艺术墙。从前我去江里游泳,将衣服脱了卷起来用石头压在江边一棵樟树下,防洪大堤变成诗墙公园后,我将衣服卷起来用石头压在一首外国人写的诗下。“我触碰什么/什么就破碎/服丧之年已过去/鸟的翅膀耷拉下垂/月儿裸露在清冷的夜里/杏与橄榄皆熟透/岁月的善举。”我没来由地喜欢这首诗。诗墙公园有那么多诗,我喜欢的就只有这首,刻着这首诗的石板端端正正地对着那棵大樟树,字也写得很板正,比其他青石板上的好认。要是不离开C城,没准现在我去游泳还是会将衣服压在这首诗下。有可能我会这样干一辈子。仔细想想,真要这样干一辈子的话,那也是蛮有趣蛮牛逼的一件事。
秦後来的网友为何会带一个对烟囱感兴趣的家伙去诗墙公园?这个问题让我一时很有些困惑。但有一点我很清楚,排云阁再往前走,就是沅水大桥了,顺着河边石阶上去,就到了桥头小广场。木歌的那辆帕萨特,就停在小广场那儿,最靠江边的位置,视野非常好。十多年前,有私家车的C城人并不多,有些先富起来的家伙喜欢在夜晚开车去江边打野炮,沅水大桥桥头小广场是个不错的地方,临江空旷地,地势高而平坦,有片小树林将之与马路隔开。木歌办音乐培训学校,赶上了一个人人都怕孩子输在起跑线上的时代,他也算是C城先富起来的人之一。那时候好像还没有什么车载定位系统,木歌老婆在他失踪两天后就报了案,可找到车,却是在他失踪二十多天后的事了。
秦後来喝着酒,问我:“那件失踪案,你怎么看?”我没什么特别的看法。C城人对这件事早有定论:有个晚上,木歌开车带着他学校一位教古筝的女老师去桥头小广场欢会,被女老师的男友抓了个现行。女老师的男友和他的几个哥们直接将木歌用麻袋装了,扔进了沅江。木歌失踪后,警方做过大量调查,寻找目击证人,约谈嫌疑人,在沅江下游拦网,还租船在江里捞了好几天……白忙一场。尸体没找到,什么都没找到。当然,C城市民对警方为何什么都没找到,也有自己的看法:古筝老师的那位男友,是市委副书记的儿子。
秦後来点了点头,道:“我听到的也是这样,可是——”他转动着手里的酒瓶:“什么都没找到,这是很不正常的。”“木歌失踪了,因为搞女人。警方什么都没找到,因为女人的男友是市委副书记的儿子。”这些话听上去毫无逻辑,也全是无凭口说,可全城人都信。在有些事情上,舆论的想象比证据的强力更能深入人心。其实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确实没人知道木歌去了哪里。古筝老师受不了人们的指点议论,后来也离开了C城,当然,也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木歌这家伙我不陌生,他比我略大几岁,家住黄金台,距民主巷一步之遥。不过我和他没什么交集。我们是不同的两种人,他一出生就手握一把好牌,只不过后来他打得有些烂。我跟着我老娘在马路绿化带上种草种花时,不止一次见木歌搂着妹子路过,——这点他结婚后也没什么改变。妹子们大都年轻,长得好看。木歌办培训学校有钱后才有的大肚子,曾经也是好看的,像他老娘,眉眼清秀。其实我老娘和他老娘还是小学同学,我师专中文系毕业后,我老娘异想天开想让我留校,听信木歌老娘和某位大领导相好的传言,拎了两条芙蓉王就去找木歌老娘托关系,被木歌老娘骂了个狗血喷头,大耳刮子扇出门,我事未成。我老娘是园林工人,木歌老娘是C城曲艺团唱丝弦的,台柱子,两人小学毕业后就无来往。也不知我老娘中了什么邪。这件事后我老娘嗜酒日甚,夜夜把自己灌得烂醉,没多久就得肝癌去世了。我老娘过世后,我买了张黄牛票去C城大剧院看木歌老娘唱《宝玉哭灵》,只见她头戴嵌宝束发带,身穿白底竹纹排穗褂,脚蹬青缎粉底小朝靴,一句一跺脚:“妹妹呀,我来迟哒,我来迟哒……”聚光灯下,声情并茂,光彩照人。木歌老婆坐在舞台一侧拉胡琴,一身黑衣裳,头发低垂,全程面无表情。木歌是省音乐学院钢琴系毕业,听说会唱丝弦会拉胡琴,我没见过木歌唱丝弦,也没见过他弹钢琴拉胡琴,但见过他唱歌。诗墙公园还是道防洪大堤的时候,我见过他在河边练声,长身玉立,声音婉转嘹亮,引来一大群妹子围观。我精赤条条从水里钻出来时也没这么多妹子看过我。“疯子,该死的疯子!”有时候她们还会骂我,朝我吐口水。在女人一事上木歌可谓得天独厚,C城人说他死于男女之事,也不全是空穴来风。据说那位古筝老师也非凡品,她在C城一度名头很响,裙下之臣众多。坊间传她有天生的奇趣,会射精,按现在的说法,大约就是,潮喷。记得我第一次听人这样说古筝老师时,一时震惊无语,只觉一股热气从丹田直冲脑门,半截身子都硬了。那会儿我还年轻,见过多少世面呢?其实古筝老师在床上并不像传说的那样神乎,不过,她什么都愿意做,这倒是真的。她长得也不怎么好看,就是身材棒,肤色好,胸大臀宽,脸白圆如汤团。——这些我当然不会和秦後来说。韶光逝如水,迢迢不可追。如今在这海边寒冷的冬夜想起那些陈年旧事,我只有兴喝酒,已无兴谈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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