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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主义与死亡驱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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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韩炳哲

出版社中信

ISBN9787521753844

出版时间2023-07

装帧精装

开本其他

定价58元

货号31789874

上书时间2023-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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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德国新生代思想家。1959年生于韩国首尔,80年代在韩国学习冶金学,之后远渡重洋到德国学习哲学、德国文学和天主教神学。他先后在弗莱堡和慕尼黑学习,并于1994年以研究海德格尔的论文获得弗莱堡大学的博士学位。
2000年任教于瑞士巴塞尔大学,2010年任教于卡尔斯鲁厄建筑与艺术大学,2012年起任教于德国柏林艺术大学。
他的主要研究领域是18—20世纪伦理学、社会哲学、现象学、文化哲学、美学、宗教、媒体理论等。作品被译成十几种语言。西班牙《国家报》(ElPaís)誉其为“德国哲学界的一颗新星”。
清新的文风,清晰的思想,深察洞识,切确而犀利的论述,这都让韩炳哲对于数字信息时代人类精神状况的分析批判,显得尤其重要而富于启发。

目录
资本主义与死亡驱力
为什么今天不可能发生革命?
对人的全面剥削
在数字化全景监狱里
唯死亡之物才透明
数据主义和虚无主义
虚空之苦
跳跃的人
难民来自何处?
野蛮人的国度
谁是难民?
美在陌生者之中
万事皆匆促
爱欲击败抑郁
资本主义不喜欢安静
注  释
韩炳哲著作年谱

内容摘要
我们今天所谓的增长,是一种臃肿的/肿瘤式的增长,像增生的癌细胞扩散到社会的各个组织系统。这种无休无止的扩散和增长却有着一种令人费解的、致命的活力。但它如今越来越不再是一种生产力,而毋宁说是一种毁灭的力量。
资本主义在这条道路上走得太远了。它的毁灭性力量导致了生态的和社会的巨大灾难,同样带来了精神上的崩塌。毁灭冲动与自我肯定和自我毁灭结合在一起,使我们寻求自我优化直到死亡临头。残酷的竞争以毁灭为终点,它导致了一种与他人也是与自己的冷漠和疏离。
资本主义的毁灭性结果表明,在工作中有一种死亡驱力。弗洛伊德最先将这个概念引进精神分析领域,最终他承认这渐渐变成了他思想的核心,他再也无法跳出这个范畴进行思考。今天,我们也无法再跳出这个概念来思考和批判资本主义。
这些敏锐的而且往往令人不安的思考,带领读者进入了新自由主义的黑暗核心,无处不在的监控和个人需求的即时满足最终威胁了人类的生命活力。
——威廉姆·戴维斯,《焦虑国度》作者

精彩内容
精彩句段面对人类的毁灭狂热,阿图尔·施尼茨勒(ArthurSchnitzler)将人类比作细菌,人类历史的发展进程如同一种致命的传染病,增长和自我毁灭合而为一:“或许可以设想,对于某种我们在其中发现了自身存在的条件、必要性和意义,但无法完全理解的高等有机体,人类相当于一种疾病;这种疾病试图摧毁那个有机体,而且随着它的进一步发展,势必要将其摧毁,就像细菌试图消灭‘患病’的人类个体。”人类严重丧失了辨识力,只能认清较低等的秩序,面对更高级的秩序时则像细菌一样盲目。因此,可以将人类历史视作一场“与神性的永恒斗争”,神性“必然会被人类消灭”。(P1-2)沙米索(Chamisso)的中篇小说《彼得·施勒米尔奇遇记》(PeterSchlemihlswundersameGeschichte),可以当作一个资本主义经济寓言来读。施勒米尔把自己的影子卖给了魔鬼,换来了一袋取之不竭的金子。这个钱袋象征着无穷无尽的资本,与魔鬼做的交易其实是与资本主义达成的契约。无限的资本把代表着身体和死亡的影子变得杳无踪影。然而施勒米尔很快意识到,没有影子的生活是不可能的。他像个游魂一样在世界各地流浪。这个故事传达的寓意是:死亡是生命的一部分。正如故事结尾的告诫:“你,我的朋友,你要想活在人间,首要得学会敬畏你的影子,然后才是钱财。”(P9-10)每个人都是自己的雇主,孤立无援,这种孤独构成了目前的生产方式。过去,企业之间相互竞争,但企业内部可能依旧团结。而今,每个人都在与他人竞争,即使在企业内部也是如此。这种绝对竞争虽然极大地提高了生产力,但却破坏了团结和集体精神。(P23)我们不得不再次严肃认真地问自己,究竟想要过怎样的生活。继续听命于全面监视和全面剥削,从而放弃我们的自由和尊严吗?现在是时候组织起来,对迫在眉睫的数字化极权主义进行一次集体抵抗了。格奥尔格·毕希纳(GeorgBüchner)的话在今天仍然有现实意义:“我们就是被未知力量操控的提线木偶,一丝一毫都不是我们自己!”(P33-34)没有创伤的爱难以想象。爱会打击、伤害我们。今天,他者被认作受伤的根源,于是我们避开他者。然而,被我们拒斥的伤害无可避免,它会以自我伤害的形式反复出现。比起他人造成的伤害,自我伤害至少能够以可控的方式发生。(P60)跳跃的人DerspringendeMensch近年来我们常常注意到一个现象,拍照时人们总是在镜头前拼命地跳跃,尤其是年轻人。在谷歌上输入英文或德文“跳跃的人”,会出现无数悬空照,各式各样,令人惊叹。在镜头前跳跃似乎已如流行病一般蔓延开来。
为什么今天的人要在镜头前跳起来?我们不是受倦怠和抑郁所困吗?他们是因为开心喜悦而跳吗?跳跃是社会活力增长的表现吗?抑或这些跳跃是自恋式自我的病态抽搐?
从前拍照主要用作留念,人们以规矩得体的姿态面对镜头,似乎没人有过跳来跳去的想法。人们留住那片刻为的是今后还能记起。为了凸显事件,人们收起自我,退隐到要纪念的瞬间或情景之后。没有人想要表现自己,甚或展示自己。没有人在博取关注。从前的照片具有的是膜拜价值(Kultwert),而非展示价值(Ausstellungswert)。
瓦尔特·本雅明在其名篇《机械复制时代的艺术作品》中指出,摄影的展览价值正全面取代膜拜价值。“但膜拜价值并非毫无反抗就让位,而是退守最后一道防线—‘人像’(Menschenantlitz)。肖像是早期摄影的核心,这并非偶然。在对远方或已故爱人的怀念性祭仪中,照片的膜拜价值找到了最后的栖身之所。在人面部的瞬间表情中,旧时的照片最后一次散发出灵光(Aura)。这便是它那忧郁的、无可比拟的美。然而,一旦人像从摄影中退出,展示价值便毫不犹豫地凌驾于膜拜价值之上。”对于服务于祭仪之物,其存在比被展示和被观看更重要。它们的膜拜价值取决于存在,而非展览。然而在我们的社会,万物皆已成为商品,必须被展示才能存在,展示价值被绝对化了。一切悄无声息、停留于自身之物都不再有价值。物只有被展示、被观看才会获得价值。人的行为也像商品,人们展示自己,生产自己,以增加其展示价值。
今天,具有膜拜价值的人像已彻底从摄影中消失了。脸书(Facebook)的时代把人像变成了一张完全服务于展示价值的脸(face)。脸是一种展示性面孔,没有凝视的“灵光”,只是人像的商品形式。凝视富有一种内向性、一种自持和距离,因此凝视不具备展示性。如果要将人的面孔商品化为所谓的脸,就必须消除凝视。
只有从展示癖这一现象中,才能理解为什么如今人们在镜头前跳来跳去。用于怀念性祭仪的瞬间或事件消失了。每个人都在博取关注,展示自己。“我”成为一个品牌。这使摄影变成了无世界性的(weltlos),世界沦为衬托自我的背景。
当今的摄影没有记忆和历史。它似乎总是处在争分夺秒的状态,时间结构一反既往。它缺乏时间的深度和广度,只专注于瞬间情绪的“此时此刻”。它没有叙事性,仅有指示性。人在跳起来的时候,整个身体就像指向自己的食指。
在罗兰·巴特(RolandBarthes)看来,“它存在过”(Es-ist-so-gewesen)表达了摄影的真谛。这赋予摄影以崇拜价值。然而,数码照片却没有年龄、经历和死亡。它始终在场,永远在当下。它不再是记忆媒介,而是充当陈列橱窗一般的展览媒介。
尼采在残篇《无家的乡愁——漫游者》(DasHeimwehohneHeim-DerWanderer)中写道:“他们曾经从无中为自己创造出上帝——难怪!他们的上帝现已归于乌有。太仓促了,像跳跃的蜘蛛猴。”尼采也称这些蜘蛛猴为“末人”。他们就好像“跳来跳去”的“畜群”(Herde),“被快乐和不快牵制,就像被拴在了当下的桩子上”。如今,尼采的“末人”在镜头前跳跃。一种新人类出现了:智人(Homosapiens)—跳跃的人。从名称来看,跳跃的人和智人同源,但智人具有的悟性和智慧的德性在他们身上全无体现。他们跳跃是为了博取关注。
万事皆匆促Alleseilt由于不安定,我们的文明堕入了一种新的野蛮。劳作者,即不安定者,比任何时候都风光。所以必须对人类的特质进行必要的修正,使安逸的因素得到大规模的加强。
——弗里德里希·尼采《人性的,太人性的》不是所有的时间形式都可以加速。对仪式性的行为提速是一种亵渎。礼俗和仪式有自己的固有时间、韵律和节奏。
一切与季节相关的行为活动也无法加速。爱抚、祈祷或仪式列队(Prozession)不能加速。所有叙事的过程,包括礼俗和仪式,皆有自己的时间。与计算不同,叙事不容加速。加速会破坏叙事的时间结构,即叙述的韵律和节奏。
信息处理器(Prozessor)可以随意提速,因为它的工作方式是纯粹加法式的,而不是叙事性的。它与仪式列队的根本不同就在于此,后者是一种叙事性的事件。今天,一切礼俗和仪式都被抛弃了,因为它们阻碍了信息、交流和资本的高速循环。所有不服从效率逻辑的时间形式都被淘汰了。
加速是当今时代危机的代名词,一切都变得越来越快。减速的做法已被提出,并且到处受到推崇。然而,真正的时代危机并非加速,而是我们已经失去了那些无法加速的时间形式,那些能让我们体验持久性的时间形式。如今,所有的时间都变成了工作时间,它是可以加速和充分利用的时间形式。在这一现状之下,任何减速做法都不会创造出另一种时间。减速做法只是减慢了工作时间,并不是将其转化为完全不同的时间。
如今,体验持久性近乎不可能,因为工作时间不容许这件事发生。工作时间不是叙事性的,而是一种加法时间,一种被堆叠起来的时间。持久性的缺席令我们觉得万事都在加速。然而,持久性消失的原因并非加速,那不过是人们的误解。确切地说,正因为时间不再有任何驻留,没有任何事物赋予时间持久性,它才会像雪崩一般倾泻而过。当下的时间点之间不再有任何时间上的吸引和张力,因为它们仅仅是累加式的。其结果是时间的飞逝,导致了无方向、无意义的加速。
感知赋予时间持久性。感知匮乏也是我们如今这种无休止、无方向的交际的肇因。交际之间的空白仿佛死亡一般,必须通过更多的交际迅速将其抹去。但这种努力是徒劳的,仅靠交际的加速并不能消除死亡。
当今的绩效社会把时间和工作捆绑在一起,从而把时间本身当作人质拘禁。对绩效的强制追求制造了加速的压力。工作本身并不一定具有破坏性,正如海德格尔所言,它可以带来“一种强烈但健康的疲倦”。然而,绩效强制会引发一种心理压力,即便实际干的活不多,这种压力也会把人的精神耗尽。倦怠并非工伤,而是一种绩效病。它的致病原因不是工作本身,而是绩效这个摧残精神的新自由主义原则。
作为工作间歇的休息只是工作时间的一个阶段,并非另外一种时间。如今,我们只有工作时间。我们早已失去了节日的时间。节日前夕收工(Feierabend)对我们来说已是相当陌生的想法。节日的时间不是放松或缓解工作疲劳的时间。节日标志着一种完全不同的时间的开始。节日和庆祝活动都有宗教渊源。拉丁语feriae源于宗教仪式,指用于宗教活动的时间。fatum指神圣的、供奉神灵的地方,也就是用于宗教活动的祭礼场所。
世俗的(profan,字面意思为“位于圣域之前的”)活动结束时便是节日开始的时候。节日时间与工作时间截然相反。节日前夕收工预示着一个神圣时刻即将到来。一旦撤销将神圣与世俗隔开的边界或门槛,剩下的就只有平庸和日常,即苍白的工作时间。工作时间是世俗化的时间,不包含游戏和节日。绩效强制充分利用了这种时间。
如今,我们不仅带着工作时间去度假,还把它带进睡眠,所以我们今天总是睡不安稳。休息也不过一种工作模式,其目的只是劳动力的再生。由此看来,休息不是工作的他者,而只是工作的现象(Erscheinung)。减速或缓慢也是劳动时间加速的结果,因此它们也不能带来任何其他时间。与普遍看法相反,减速并不能解决当前的时代危机。减速没有治愈作用,它只是一种症状。症状是无法用来治病的。减速本身并不能把工作变成节日。
今天我们迫切需要的不是减速,而是一场能够开启一种完全不同的时间的时间革命。加速的时间是“自我时间”(Ich-Zeit),是我自己使用的时间。但还有另一种时间形式,即他人的时间,指的是我给别人的时间。他者时间(Zeitdesanderen)作为赠予是不能加速的,而且它还摆脱了绩效强制。当今,新自由主义的时间政治已彻底摒弃了他者时间,摒弃了馈赠。我们现在需要不同的时间政治。不同于使我们孤立、把我们打散的自我时间,他者时间创造共同体、集体的时间。这才是美好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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