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良美智:始于空无一物的世界(时隔多年的全新自传)
本书由自传《半生》、从七个角度(成长经历、美术、音乐、文学与电影、陶艺、旅行、与他人的联系)展开的深入访谈、近年展览、摄影作品、年表等内容组成,还收录了其生活照、经典及最新作品,是一本由奈良美智本人语言主导的史无前例的“奈良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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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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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日] 奈良美智 著,袁璟,唐诗 译
出版社湖南美术出版社
ISBN9787535694805
出版时间2022-01
版次1
装帧精装
开本16开
纸张纯质纸
页数265页
字数180千字
定价188元
上书时间2024-09-14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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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原封的未拆
- 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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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良美智解读奈良美智——
“读完这本书,能对我有多一点点的了解,那就好了!”
奈良美智即将在上海举办中国首展,这本书也是他面向中国读者制作的首本书籍,由浦睿文化原创策划!
他的作品源自内心深处“空无一物被白雪覆盖的世界”,童年记忆、音乐、文学、在德国求学和生活的时光(1988—2000)、对自我的探索、来自欧洲和日本的当代艺术等都是他的灵感来源。在书中,奈良美智首次全面回顾自己的创作生涯,既是对自我的一次回顾与总结,也是面向未来的重新启程。
本书由自传《半生》、从七个角度(成长经历、美术、音乐、文学与电影、陶艺、旅行、与他人的联系)展开的深入访谈、近年展览、摄影作品、年表等内容组成,还收录了其生活照、经典及z新作品,是一本由奈良美智本人语言主导的shi无前例的“奈良大全”。
作者简介
作者:奈良美智(Nara Yoshitomo)
日本艺术家。
1959年12月生于日本青森县弘前市。
度过喜欢摇滚乐、喜欢格斗技、非常喜欢画画的少年时代后,
在偶然的机会下参加体素描课,决定要以“画画”为生。
在爱知县立艺术大学毕业后,前往德国杜塞尔多夫的艺术学院留学。
在欧洲、亚洲、美国等地发表作品,在世界各地拥有许多粉丝。
译者:袁璟
日本关西大学社会学硕士。译者、撰稿人。译作有《永续生活》《无印良品的设计》《设计的真理》《漆涂师物语》《巴比伦空中花园》等。
译者:唐诗
日本北海道大学文学硕士。译者、编辑。译有《植物图鉴》《蘑菇图鉴》《无限接近自然》《京极夏彦妖怪故事集》《木村伊兵卫 中国之旅》《花椿》(资生堂品牌杂志)等。
目录
自序 I
PREFACE
自传 01
AUTOBIOGRAPHY
访谈 29
INTERVIEW
摄影 181
PHOTOGRAPHS
展览 217
EXHIBITIONS
年表 257
INDEX
前言/序言
自序
我的绘画生涯至今持续了多少年?
我啊……仅仅因为喜欢画画,即使年龄已逾30,依然在美术学校念书。我不满足于日本学校的教育,远赴德国留学。从德 国的学校毕业时,我都快35岁了。我不是在逃避现实、逃避步入社会,我只是贪恋能够自由绘画的每一日。
现在,这本记录着我半辈子的书在中国出版了。这些年来并没有抱持着什么目的或人生目标的我,应该对这本书的读者说些什么呢?我从未将画画这件事当作谋生手段,也从未将它看作我的职业。没错,走上这条持续创作的道路,于我而言并非职业选择,而是一种生活方式。我的人生,一直伴随着对自由的渴求与讴歌。
绘画并非我的全部,我也从未想过要像巨匠那样将自己的人生全数奉献给美术。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绘画是我认真思考人生的契机。那些创作的时间,让我明白自己在认真对待的究竟是什么。如果没有和美术的相遇,也就没有现在的自己。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旅行、拜访小小的社群比画画更有趣、更快乐,也更能切实地感受到活着的意义。但是,能有这样的感受,必然也与我一直在画画有关。虽然我的人生总在绕远路,但这才有真实感啊,一定是的。
今后我也会继续这样的旅行吧,当然也会继续画画。还会面临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的死亡吧,即便于我而言这是无关紧要的。我深知的一点是,无论如何我都会一直画下去。这既不是为了小小的社群,也不是为了正在阅读这篇文章的你。果然,还是为了自己能继续保持自我。
读完这本书,能对我有多一点点的了解,那就好了!
2021年4月22日 奈良美智
精彩书摘
自传《半生》节选
身在故乡时
20世纪60年代与70年代的风景完全不同。这不是小城市的山丘上一间民宅窗外风景的变化,而是世人欣赏“世界”这一风景的方式在发生巨大的变化。深夜广播为年轻人带来海外的歌声,电视通过卫星向全世界直播人类首登月球。与此同时,一直胶着的越南战争战况也通过照片、影像被即时传达出来。以年青一代为中心,美国人开始对发动越南战争提出质疑,并逐渐发展为大型反战运动。至此,人工甜味剂一般的流行音乐黯然失色,以爆音嘶吼的摇滚乐在看不见未来的世界中令年轻人为之狂热。反战运动让喜欢摇滚乐的人在年龄层面和意识层面都有了大幅提高。这也激发了曾经对大音量反感的民权运动一代的觉醒。文学、电影、街头亚文化等,这些足以撼动以往价值观的强大的反主流文化 (counterculture)正充斥着美国社会。
正是这样的70年代,与我 10 岁到 20 岁的青春期重叠在了一起。在我小学高年级的时候,社会掀起制作手工收音机的浪潮。我戴着自己制作的第一个矿石收音机的耳机睡着,又在深夜突然醒来,“遇见”了深夜广播。主持人送给年轻听众的音乐很快就让我倾倒。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我所居住的县内就有美国空军的基地,从那里也能收听到很多歌曲。
1975 年,越南战争结束前后,随着东方哲学和古典音乐的影响力扩大、最新型电子乐器的入市、录音和播放技术的进步以及灵歌(soul music)的兴起,摇滚乐开始朝着多样化发展。年轻人的音乐和亚文化被升华至艺术层面而被人熟知,逐渐变得大众化、商业化。在这样的背景下,热爱艺术的知识分子开始远离流行,观念性作品逐渐开始在艺术界博得关注,而这些都是我后来得知的事了。那时的我正用省下来的钱一张一张地购入唱片,在欣赏唱片封面的同时,晚潮流十年熟悉着波普艺术。当然,在有时差这一点上,音乐于我也是同样。收音机中播放的最新歌曲、喜欢的音乐人过去的专辑、影响过他们 并受他们尊敬的歌曲等我都会找来听,我也会从与商业主义无关的美国乡下的小众厂牌购买唱片。此外,我还对根源音乐(roots music)产生了兴趣,不仅仅是对黑人音乐,为了寻找白人音乐的根源,我开始听阿巴拉契亚山脉从移民时期开始流传下来的歌曲、英国民谣等。
英国或爱尔兰的古民歌、美国黑人民权运动时的民谣、越南战争时的反战摇滚,听着那些音乐、读着那个年代的文学作品的少年,若是被问起是否已成长为反权力社会的人,却是无法简单回答出 yes 的。迫于强权日渐不敢主张个人观点的日本年轻人以及目睹了浅间山庄事件激烈的结局的我,与其说是
“反权力”,倒不如说是崇尚“自由”。从脱离现实并创建自己社群的嬉皮士残党那里,我找到了亲切感。 那让我变得自省,让我成长为喜爱文学的少年。62
不知不觉间,我对亚文化的痴迷程度已然超过了喜欢摇滚的大学生。在高中的时候,我已经与比自己 大一轮的人相识了。他们以“必杀佞武多人”为名,在家乡的夏日节庆佞武多节上展出自己制作的佞武多(神轿形花灯车)。这个团体由在家乡经营爵士咖啡馆、live house 或是花店等的同龄小伙伴组成。在节庆开始的数周之前,他们会在空旷的地方支起帐篷制作佞武多。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也加入了其中。我从傍晚到深夜热心地帮忙制作,也没日没夜地参加之后的玩闹。与没有忘记自由的前辈们聊音乐十分有趣,与在那里聚集的正当年纪的家乡同好相遇也很令人愉快。节庆期间,还会有县 外过来帮忙的人。我也遇到了刚初露头角的歌手友川 KAZUKI先生、露天剧场的外波山文明先生、 太古八郎先生,还有据说是在浅草跳脱衣舞的JIRO女士。因为结识了live house的经营者,节庆之后我开始能够靠脸熟免费看演出。接着突然有一天,有人跟我说:“我们想把车库改造成摇滚咖啡馆,你愿意来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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