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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宅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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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苏无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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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郭宝昌

出版社作家

ISBN9787521223965

出版时间2023-10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118元

货号31871360

上书时间2024-03-05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郭宝昌,1940年生,北京人,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五九级导演系。曾在广西电影制片厂、深圳电影制片厂任导演、编剧,创作有电影《神女峰的迷雾》《雾界》《春闺梦》以及电视剧《大宅门》《淮阴侯韩信》《大老板程长庚》等多部影视作品。近年仍从事着影视、文学、京剧、话剧的创作及戏曲理论方面的研究。

目录


内容摘要
郭宝昌根据自己家族的历史、前人的叙述、个人的生活经历及所见所闻,把大宅门里的恩恩怨怨,生生死死,血泪情仇,几度兴衰,淋漓尽致地写入了这部作品之中。跌宕起伏的人物命运,错综复杂的家族冲突,亲切地道的京腔京味儿,展示了独特的老北京风俗和文化。
这部小说描写的是清末民初北京著名医药世家的传奇故事。白家与詹王府阴差阳错结下深仇,大爷含冤当了替死羊,“百草厅”老药铺被查封,白家陷入绝境。老太爷白萌堂悲愤交加,与世长辞,千斤重担落在了二儿媳白文氏一人身上。白文氏于内外交困中运筹帷幄,费劲心机终将老号盘回。其子白景琦自幼顽劣不可救药,成人后竟与仇家的私生女黄春私定终身,被赶出家门。景琦励精图治,在济南开创了一番事业,又因娶了青楼女子杨九红,被母亲所不容,至死不认这个儿媳。白家在军阀混战和日本入侵中逐渐没落,景琦担起民族大义,暗地里支持抗日组织,大宅门卷入了轰轰烈烈的抗日洪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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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二十四年,四稿四毁年过八旬,有名导演郭宝昌推出长篇小说《大宅门》一部荡气回肠的家族兴衰史,一部濡染着血泪的中国近现代史近代中国波澜壮阔、波谲云诡的命运沉浮     气势恢弘的家族画卷  百年老店的恩怨情仇    郭宝昌挖出了一条时光隧道,复活了清末民初的宅门往事

精彩内容
第一章刮了一天的大风,到晚傍晌才慢慢儿地歇了。大概是刮累了,尘土狼烟把路上的人都刮得像土猴儿似的,头发眉毛上像打了一层黄霜。北京城一到春季天儿,隔三岔五地就有这么一刮。风一停,城南平安路上行人也多起来。路西边一溜大灰山墙占了大半条街,这是白府的院墙。白家府门朝向南,是京城有名的白家老号“百草厅”白家的府第。
白家今天有件喜事,二房头的白家老二白颖轩的媳妇白文氏要生了,其实这是白文氏的二胎。头胎没落下,按景字辈大排行是老三,可不到一周就得了急病夭折了。有了前车之鉴,白文氏生二胎阖府上下就都紧张起来了。
这是光绪六年(按阳历是一八八〇年)惊蛰那一天,各房头的女眷都跑到二房院里来帮忙。
白家这座宅院说起来真是老宅了,有两百多年了吧。先祖创业是乾隆年间的事儿,据说是走街串巷、摇铃过市的游医。一进大门,迎面一座大影壁,是个大三合院,北屋是三间大敞厅,家族开会、议事、接待各方来客都在这里,东西厢房都是备客人用的。
绕过影壁,穿过敞厅,是一条又长又宽的甬道。尽头是一溜八扇屏门,过屏门上房院是敞敞亮亮的五间大北房,是老爷子白萌堂的书房和卧室。再往后院,就是两层小楼的祖先堂和后花房了。甬路两侧各有两个四合院,三个房头颖园、颖轩、颖宇各占一院,还有一个院子是厨房和下人们住的。
这会儿,二房院里有点乱,折腾了快两个时辰,二奶奶白文氏就是生不下来,急得大奶奶白殷氏和三奶奶白方氏在堂屋里乱转。姑奶奶白雅萍急得直骂接生婆子:“太笨!赶快想辙啊!”“没辙,没辙!使劲!”接生婆子无奈地喊着。精疲力竭的二奶奶正鼓足最后一点力气,可这孩子就是生不下来。
从挂着厚厚门帘的里屋,传出二奶奶嘶哑的喊叫声。白殷氏焦急地冲着里屋大声问道:“怎么啦?生不下来?”白雅萍在屋里语无伦次地喊:“费了劲儿了!使劲,使劲呀!刘奶奶,你扶住那边儿,按住喽!”话音未落,又传出二奶奶凄厉的喊叫声。
六岁的景泗和弟弟景陆莽莽撞撞跑进来,被白殷氏一把揪住,骂道:“你俩来起什么哄?滚!”不由分说将二人搡了出去。随着二奶奶的一声惨叫,里屋的白雅萍大喊一声:“生下来了!”顿时周遭一切都静了下来。白殷氏和白方氏松了一口气,坐到椅子上。雅萍在里屋接着喊道:“是个小子!”沉寂中,白方氏奇怪了,怎么没动静了?生下来怎么不哭啊?里间,接生婆子抱着已擦干净了的孩子也纳闷,这孩子为啥不哭呀?雅萍正给二奶奶盖被子,忙说不哭不行,他不喘气,打!打屁股!接生婆子拍了孩子屁股两下,孩子没反应。雅萍急道:“使劲儿拍!”接生婆子有点下不去手。“我来!”雅萍从接生婆子手中抱过孩子,狠狠拍了两下,孩子突然“嗬嗬”似乎笑了两声,雅萍一惊,望着接生婆子,以为听错了。接生婆子也奇怪地东张西望,不知哪里出的声儿。雅萍又用力拍了一下,孩子果然又“嗬嗬”笑了两声。雅萍大惊,与接生婆子面面相觑,雅萍惊恐地看了孩子一眼,突然将孩子丢在炕上,转身就向外屋跑。
二奶奶白文氏见状一惊,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忙问道:“怎么了?”“他……他……”接生婆子有点儿不知说什么好。
雅萍跑到堂屋还在发愣,半晌一言不发,大奶奶忙站起问道:“怎么了?”雅萍两眼发直,喃喃地说:“这孩子不哭,他……他笑!”“胡说!”三奶奶根本不信。三人一起进了里屋,接生婆子惶惑地抱起孩子。
大奶奶指着孩子的屁股说:“怎么会不哭呢?打呀!”二奶奶心疼地喃喃着说:“轻着点儿……”三奶奶发着狠说:“不要紧,使劲打!”接生婆子狠狠在孩子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孩子大声地“嗬嗬”笑了两声。屋里的人全都听清了,整个儿目瞪口呆。躺在炕上的二奶奶也分明听到了这“嗬嗬”一笑,长叹一声说:“唉!我这是生了个什么东西?”甭管生了个什么东西,总得先去禀告老爷子,白雅萍匆忙向后院花房跑去。一面大斜坡的玻璃窗,阳光灿烂。花房靠里放着一个大书案,案首放着一盆盛开的含笑。两个听差正伺候老爷白萌堂作画,这是他唯一的爱好,从不玩花鸟鱼虫,每每写字作画都特别专注,不许任何人打搅。白萌堂将毛笔含在口中咬了咬,习惯了。每作完画,总是满嘴的黑。
雅萍风风火火来到花房门前,把门的听差将她拦住说:“萍姑奶奶,您不能进去,老爷作画,谁都不能进。”雅萍说:“我有急事。”听差的仍挡着说:“那也不行……搅了老爷作画,我们得挨板子!”“挨板子我替你!”雅萍推开听差的,一掀草帘子进了花房就说:“爸,给您道喜,您又得了个孙子。”白萌堂仍在作画,似无所闻。雅萍提高了声音喊道:“爸,二奶奶生了,是个小子!”白萌堂突然回身将笔狠狠地掷向雅萍,雅萍吓了一跳,忙向后躲,毛笔打在裙子上,染了一块墨迹。
白萌堂满嘴是墨,气呼呼地说:“谁叫你进来的?出去!”“二奶奶生了个小子。”雅萍见怪不怪,并不在意。“生就生了吧!”白萌堂似乎也不在意,又拿起一支毛笔。
“听我把话说完了成不成,这孩子生下来不会哭,光笑。”听了雅萍这句话,白萌堂一愣说:“打呀,照屁股上使劲打!”雅萍说:“越打笑得越厉害。”白萌堂认真了,缓缓走到雅萍前,纳闷地说:“有这事?奇了。颖轩呢?”听差的在旁应道:“二爷在柜上支应着呢。”白萌堂又问,颖园呢?听差的回说,大爷去宫里太医院还没回来,一个都不在家。见白萌堂放下笔,听差的又说,三爷去安国办药,喜子昨儿先回来了,说三爷今儿一准儿到家。白萌堂吩咐,去柜上把老二颖轩叫回来,告诉他生了个儿子,当爸爸了。
“生下来就笑,有点意思!奇了!”白萌堂自言自语地走到书案前,顺手拉过一张宣纸,提笔饱蘸浓墨,在纸上写了三个大字——白景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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