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谈美书简/朱光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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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美书简/朱光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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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朱光潜

出版社湖南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40485726

出版时间2018-04

装帧精装

开本其他

定价42元

货号1201671479

上书时间2024-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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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朱光潜(1897—1986),笔名孟实、盟石,安徽桐城人,中国美学家、文艺理论家、教育家、翻译家。主要著作有《悲剧心理学》《文艺心理学》《西方美学史》《谈美》《给青年的十二封信》《谈修养》等。

目录
一 代前言:怎样学美学? /1 二 从现实生活出发还是从抽象概念出发? /15 三 谈人 /3 1 四 关于马克思主义与美学的一些误解 /47 五 艺术是一种生产劳动 /61 六 冲破文艺创作和美学中的一些禁区 /81 七 从生理学观点谈美与美感 /99 八 形象思维与文艺的思想性 /117 九 文学作为语言艺术的独特地位 /135 十 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 /151 十一 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 /16 9 十二 审美范畴中的悲剧性和喜剧性 /187 十三 结束语:“还须弦外有余音” /205

内容摘要
本书是朱光潜先生晚年的美学集大成之作,作者在20世纪30年代曾经用书信体的形式写过一本《谈美》,将自己在美学方面的研究心得介绍给青年朋友,让他们培养起审美的经验和态度,进而推广到人生世相方面,使自己成为脱离世俗、对社会有用的栋梁之材。新中国成立后,作者努力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对自己多年来从事的文艺理论研究和美学研究有了新的认识,于是在耄耋之年写作了本书,将自己新的研究成果发表出来,供青年朋友学习和参考。

主编推荐
《谈美书简》是朱光潜耄耋之年的美学集大成之作,市场上版本极多,我们特地精心制作了这套双色精装典藏版,尤其值得一说的是经过反复校对堪称精良的内文质量,和市面上许多粗糙的版本明显区别,经过精心修订,这本经典之作会经受住读者的考验,这也是对朱光潜先生和对美及美学有追求的读者的一份致敬和尊重。

精彩内容
从1965年到1977年,我有十多年没有和你们互通消息了。“四人帮”反党集团被一举粉碎之后,我才得到第二次解放,怀着舒畅的心情和老骥伏枥的壮志,重理美学旧业,在报刊上发表了几篇文章。相识和不相识的朋友们才知道我这个本当“就木”的老汉居然还在人间,纷纷来信向我提出一些关于学习美学中所遇到的问题,使我颇有应接不暇之势。能抽暇回答的我就回答了,大多数却还来不及回答。我的健康状况,赖经常坚持锻炼,还不算太坏,但今年已八十二岁,毕竟衰老了,而且肩上负担还相当重,要校改一些译稿和文稿,带了两名西方文艺批评史方面的研究生,自己也还在继续学习和研究,此外因为住在首都,还有些要参加的社会活动,够得上说“忙”了。所以来信多不能尽回,对我是一个很大的精神负担。朋友们的不耻下问的盛情都很可感,我怎么能置之不理呢?都理吧,确实有困难,如何是好呢? 不久前,社会科学院外文所在广州召开了工作规划会议。在会议中碰见上海文艺出版社的同志,谈起我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写的一本《谈美——给青年的第十三封信》,认为文字通俗易懂,颇合初学美学的青年们的需要,于是向我建议另写一部新的《谈美》,在这些年来不断学习马列主义、思想的基础上,对美学上一些关键性的问题谈点新的认识。听到这个建议,我“灵机一动”,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让我给来信未复的朋友们作一次总的回答,比草草作复或许可以谈得详细一点。而且到了这样大年纪了,也该清理一下过去发表的美学言论,看看其中有哪些是放毒,有哪些还可继续商讨。放下这个包袱之后,才可轻装上路,去见马克思。这不免使我想起孟子说过的一个故事:从前有一位冯妇力能搏虎,搏过一次虎,下次又遇到一只虎,他又“攘臂下车”去搏,旁观的士大夫们都耻笑冯妇“不知止”。现在我就冒蒙士大夫耻笑的危险,也做一回冯妇吧! 朋友们提的问题很多。最普遍的是:怎样学美学?该具备哪些条件?用什么方法?此外当然还有就具体美学问题征求意见的。例如说:“你过去在美学讨论中坚持所谓‘主客观统一’,还宣扬什么‘直觉说’‘距离说’‘移情说’之类‘主观唯心主义货色’,经过那么久的批判,是否现在又要‘翻案’或‘回潮’呢?” 这类问题在以后信中当相机谈到,现在先谈较普遍的一个问题:怎样学美学? 西方有一句谚语:“条条大路通罗马”,足见通罗马的路并非只有一条。各人资禀不同,环境不同,工作任务的性质不同,就难免要走不同的道路。学美学也是如此,没有哪一条是学好美学的专享的路。我只能劝诸位少走弯路,千万不要走上邪路。“四人帮”在文艺界进行法西斯专政时,我们都亲眼看到一些人在买空卖空,弄虚作假,公式随便套,帽子满天飞,或者随风转舵,哪里可谋高官厚禄,就拼命往哪里钻,不知人间有羞耻事。这是一条很不正派的邪路,不能再走了。再走就不但要断送个人的前途,而且要耽误我们建设四个现代化的社会主义国家的大业。 我们干的是科学工作,是一项必须实事求是、玩弄不得一点虚假的艰苦工作,既要清醒的头脑和坚定的恒心,也要有排除一切阻碍和干扰的勇气。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末尾曾教导我们说:“在科学的入口处,正象在地狱的入口处一样,必须提出这样的要求:‘到这里人们就应该排除一切疑虑;这个领域里不容许有丝毫畏惧!’”1归根到底,这要涉及人生态度,是敷敷衍衍、蝇营狗苟地混过一生呢?还是下定决心,做一点有益于人类文化的工作呢?立志要研究任何一门科学的人首先都要端正人生态度,认清方向,要“做老实人,说老实话,办老实事”。一切不老实的人做任何需要实事求是的科学工作都不会走上正路的。 正路并不一定就是一条平平坦坦的直路,难免有些曲折和崎岖险阻,要绕一些弯,甚至难免误入歧途。哪个重要的科学实验一次就能成功呢?“失败者成功之母”。失败的教训一般比成功的经验更有益。现在是和诸位谈心,我不妨约略谈一下自己在美学这条路上是怎样走过来的。我在1936年由开明书店出版的《文艺心理学》里曾写过这样一段“自白”: 从前我决没有梦想到我有一天会走到美学的路上去。我前后在几个大学里做过十四年的大学生,学过许多不相干的功课,解剖过鲨鱼,制造过染色切片,读过艺术史,学过符号逻辑,用过薰烟鼓和电气反应仪器测验过心理反应,可是我从来没有上过一次美学课。我原来的兴趣中心是文学,其次是心理学,第三是哲学。因为欢喜文学,我被逼到研究批评的标准,艺术与人生,艺术与自然,内容与形式,语文与思想等问题;因为欢喜心理学,我被逼到研究想象与情感的关系,创造和欣赏的心理活动,以及文艺趣味上的个别差异;因为欢喜哲学,我被逼到研究康德、黑格尔和克罗齐诸人的美学著作。这样一来,美学便成为我所欢喜的几种学问的联络线索了。我现在相信:研究文学、艺术、心理学和哲学的人们如果忽略美学,那是一个很大的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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