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版现货新书 清风徐来 9787802523647 马健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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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版现货新书 清风徐来 9787802523647 马健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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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马健培著

出版社华艺出版社

ISBN9787802523647

出版时间2012-09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78元

货号7803538

上书时间2024-12-12

黎明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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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马健培编著的《清风徐来》内容介绍:马健培是中国新文画派的代表画家,对中国山水画有独到的见解,从传统文化及传统画法中汲取营养,其绘画风格既有传统文化底蕴,又不失现代气息。知名水墨画家、中国艺术研究院副院长田黎明到现场观展,他以“新意”来评价马健培此次展出的画作,“在传统山水画基础上,增加了山水的现代感,把崇高、趣味融合在一起,这是马建培山水画最大的特点”。他指出,马健培的画“层次多、空间多,把平远、深远、高远融合在一起,一看就是下了工夫的”。马健培在近几年的创作中总结出一套自己的写生观点,以孔子提出的“绘事后素”为创作前提,以魏晋时顾恺之提出的“迁想妙得”为创作方法,以宋代董逌提出的“积好在心”为写生方法。

作者简介
马健培1959年生于北京。做过中学教师、荣宝斋编辑、拍卖公司主管。北京师范学院中文系毕业,又进修于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画名家研修班”。曾参与发起中国新文入画展。现为北京华观文化发展有限公司艺术总监。

内容摘要
明月清风我
  扇子凉快,画扇子也凉快。入夏以来,行有余画了些团扇。青山绿水,云壑松风,飞瀑闲云,危崖草甸,择木之良禽,齐天之红蝠,什么舒心画什么。心静自然凉,画着画着仿佛真的身临其境了,窗外的喧嚣,以至于工地的嘈杂,似乎都不存在了。画完了,自我欣赏一番,自我陶醉一会儿。一下,山风徐徐;再一下,流水潺潺;苍松翠竹上的露水,和着谷底丝丝的凉气扑面而来,怎么会热呢?
  再闲下来,看点闲书,逮着什么看什么。清世宗胤前居藩邸时,集录了《悦心集》,在御制序文中说:“昔朗禅师以书招永嘉禅师山居,师答曰:‘未识道而先居山者,但见其山不见其道。未居山而先识道者,但见其道必忘其山。见道志山者,人间亦寂也。见山忘道者,山中乃喧也。’旨哉斯言,知此义者,始可与读《悦心集》。”悦不悦,闲不闲,都是自个的追求。求一分,就有一分;享用一分,就得到一分。苏轼说:“闲倚交床,庾公楼外峰千朵。与谁同坐?明月清风我。”苏先生闲来瞥了一眼窗外的月亮,写出一句好诗,道出一段闲情,也唤起了人们对闲情的向往。
  始知真放本精微
  苏东坡看到吴道子给汝州龙兴寺画的壁画后,联想到当时颓废的画坛,由衷地感慨:“始知真放本精微。”七个字,道出了绘画艺术的真谛。齐白石曾说:“昔觉写真古画颇多失实。山野草虫,余每每熟视细观之,深不以古人之轻描淡写为然。”看齐白石老人画,不论工笔或写意,都感觉出老人细腻的情感。每一虫、每一叶、每一山、每一树,每一石、每一水、每一鸟、每一鱼都透出生命的鲜活。不多情哪来的感?没有感哪能写出意?大画家、大诗人,哪个不是多情善感?情感丰富,悲天悯人,有同情心,所见即有所感,咏物抒怀,俯拾即是。平庸之辈则视而不见,麻木不仁,无心无情,不为所动,亦不能动人。苏东坡说:“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艺术家就应当是个多情种子。齐白石最佩服的画家徐青藤,不只是个大画家,更是大诗人、大作家。徐渭才华横溢,能写剧,能写诗词,还能写赋;能作序文、表、启、疏、论、寿文、跋、辨、说、赞、记、碑文、墓表、传、榜联,甚至灯谜、酒牌引子。徐渭的诗可谓题材、体裁丰富,所见即有所感,即有所咏,甚至鸡声、蛙声、蝇声、蚊声,不止一而再,还要再而三地慨叹。在《七律?蛙声》序中说:“塪井之蛙,盛谈其井中之乐,以矜东海之鳖,出庄子。公冶长被缧,再得鸟言而始雪。晋书佛图澄问塔铃,自言国有大丧亡,而石勒果死。此诗谓鸟能言则蛙鸣必是言矣。且铃无情,与虫鸟异,尚能言,今蛙有言,可忽之而若聋若瞶耶?但无佛图澄之聪听耳,戏咏也。”若见徐渭画蛙,能不感动吗?徐渭在《肖甫诗序》中说:“古人之诗本乎情。”有情即有心,有心即有所得,有心才能致精微。徐渭能看出水瓶中的扶桑“嫣然有笑语意,岂亦怜老人之衰眊耶?”精微一词,不应只解作描摹细致、笔墨讲究,重要的是心细而情切啊。
  不顾俗眼
  沈德潜在杜甫《奉先刘少府新画山水障歌》后,写道:“惊风雨泣鬼神意,写来怪怪奇奇,不顾俗眼。”
  不顾俗眼,听起来似乎有点要脱离群众,跟时下提倡的“雅俗共赏”要背道而驰了。一时期以来,总不愿承认雅俗之分,总把雅俗拉到一块儿,用“雅俗共赏”来弥合,其结果是把高雅的拉下来就和低俗的。过去说“文人雅士”,或饱读诗书,或通古今之变,其擅长爱好即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并以穷究文理、画理为职为荣。苏轼曾说:“余尝攻画,以为人、禽、宫室、器用皆有常形,至于山石竹木、水波烟云,虽无常形,而有常理。常形之失,人皆知之,常理之不当,虽晓画者有不知。故凡可以欺世盗名者,必托于无常形者也。虽然常形之失止于所失,而不能病其全;若常理之不当,则举废矣。以形之无常是以其理不可不谨也。世之工人,或能曲尽其形;而至于其理,非高人逸才不能辨。”苏东坡虽然有些自夸,说自己是高人逸才,但说明一个简单的问题,他从事的研究不是一般人、更不是一般大众所关注和能懂的,就连一般画画的,都有所不知。东坡所说“世之工人”,虽不在“高人逸才”之列,但也没有贬低劳动人民的意思。
  雅俗怎能共赏呢?雅的能看上俗的吗?俗的能看懂雅的吗?“雅俗共赏”之雅俗,是把欣赏的人分为二部分,一为雅人,一为俗人。一般来说,雅人是小众的,俗人是大众的。俗,原本没有贬义,就是指大众的。这样的提法,不但没有消除分歧,反而混淆了各自的位置,也扼杀了进步繁荣的因素。想让雅俗齐聚一堂,共同赞美一样东西,似乎是“拉郎配”吧?如果说雅的是精英的,俗的是普通的,雅俗共赏不成了精英混迹于普通了吗?如果说俗人都能欣赏的东西,雅人也随大溜儿地说好,这不是文化的倒退吗?如果一幅画的作者说自己的作品是雅俗共赏,一定是谦虚。如果有人说他的画是雅俗共赏,他一定不以为是表扬。
  雅俗也是可以共赏的。雅俗,不要指人,现如今说谁是俗人谁都不高兴。雅俗是指事、指物,雅的就是文化含量高的;俗的就是民间实用的。雅的就是经典的;俗的就是时下流行的。赏,是人赏,人什么都可以赏。这样,雅俗共赏的意思就成了一个人雅的能赏,俗的也能赏。例如老舍先生,公认的大作家,同时还是大鉴赏家,曾出题“蛙声十里出山泉”,请齐白石老人作画,由此产生了不朽的名作。白石老人的画是大写意的又一个高峰。老人曾冒着饿死京华的极大风险,衰年变法,一定不是为了随大溜儿的吧。能得到文化精英如陈师曾、如老舍、如徐悲鸿的赞赏,老人一定非常高兴。白石老人自视极高,曾说“恨古人不见我,不恨时人不知我耳。”老舍先生与“时贤”往还的同时,还喜欢去天桥听戏,结识了天桥的名角新凤霞。据舒乙讲,腊月二十三老舍先生生日,他曾到后台请新凤霞吃糖瓜,为原本不知道生辰的新凤霞过生日。老舍先生还曾为天桥的相声演员改编相声段子,像《菜单子》、《地理图》、《文章汇》等。老舍与侯宝林的关系也是相当地好啊。
  京戏,被称之为国萃,现如今被称之为高雅艺术,其实早年间就是“大众艺术”。京戏的发展,一直有文人的介入帮忙。听戏的文化层次高,提的要求就高。戏迷的口味高,演戏的水平就高。戏迷是什么人都有,也有普通百姓。迷上京戏的,称之为有“雅好”,社会风气还是“尚雅”的!有雅好的普通人上戏园子听戏不是容易事儿,攒钱就为了雅赏,绝不是为了流俗。戏迷是有极高的鉴赏水平的,在品戏这件事上,也已经不俗了吧?也许有些赏雅的人把京戏当成俗的,而以昆曲为更雅观呢。相对京戏的场面热闹、节奏紧凑,昆曲更婉转,更细腻,唱词也更典雅。
  明式家具也是国萃,据说其中有比例的美、空间分割的美,连外国人都佩服的不得了。王世襄先生是鉴赏研究明式家具的大专家。王老先生不但喜爱明式家具,也喜欢老百姓的玩意,养鸽子,熬鹰,喜欢养鸣虫,喜欢遛狗捉獾。这不是雅的、俗的共赏了吗?当然,也有赏俗的而不赏雅的,这也好,亲近生活,质朴。也有赏雅的而不赏俗的,这也好,阳春白雪,清高。能雅俗共赏,最好,虚怀若谷啊。
  沈德潜说的“俗眼”似是指不懂诗的,不能理解老杜的。“不顾俗眼”是艺术的追求,“不顾俗眼”艺术才能进步。艺术进步,才能带动文化的大繁荣大发展。
  又:沈德潜在《唐诗别裁集》白居易下注:“外问妪解之说,不可为据。”可见白香山的诗也不是征求老太太们的意见之后才定稿的。
  明代的徐渭在《题自书一枝堂帖》中说:“高书不入俗眼,入俗眼者
  必非高书。然此言亦可与知者道,难与俗人言也。”
  鸟倦飞而知还
  陶渊明说:“云无心以出岫,鸟倦飞而知还。”这是《归去来兮辞》中的一句,一派自然而然的景象。云无心,可能,鸟倦飞还,也是天性。但飞回来落哪棵树上,一定不是无心。古语说“鸟则择木”、“良禽择木而栖”,意思是鸟落在哪棵树上是要选择的,不好的树是不屑栖止的。清朝乾隆时人龚炜在《巢林笔谈》中就记载了“燕翼之祥”的故事。龚炜说,燕子筑巢,是吉祥的象征。有徐交河到周之延家拜访,快到周家门口时,燕子飞来飞去,似是在迎接徐某的到来。到了周家,只见燕子筑巢在周家的门框上,几乎占了一半。周某对此非常厌恶,而徐某倒觉得这很有意思,暗自希望燕子们也在自家筑巢居住。没想到,第二天早晨,周家的燕子就迁到了徐家,在徐某的屋里开始筑巢了。不过三、四天的功夫,燕巢筑成了。过了六、七年,燕子巢将近三尺大,在窗户上方,形状象一只三足的蟾蜍,每年孵出十几只小燕子。自从燕子搬到徐家之后,徐家就相继出了翰林南太史和北太史。后来更是有三人做到了宰相,考取进士的有十余人,到了乾隆朝的一次科考,更是有徐家两人同登进士的佳事。这真是燕子带来的吉祥吗?禽之懂事,还有鸦之反哺之义;兽之懂事,也有羊知跪乳之恩。如若不明是非善恶,不讲慈悲孝顺,岂不是禽兽不如了吗?当然这话说得言重了。《晋书?阮籍传》是这样说的:“杀父,禽兽之类也。杀母,禽兽之不若。”
  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到了甘南的藏区,看到的大山与中原或东南的大不一样。壮阔,不只是灵秀。荒寒,没有一点儿讨好的表情。想起辛弃疾的名句:“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妩媚一词当然不能概其全貌,但其并不缺少。只是老马特喜欢藏区的山水,也希望藏区的山水能领老马这份儿心情。辛弃疾的这首词最后还有一句:“不恨古人吾不见,恨古人,不见吾狂耳。知我者,二三子。”记得近世有位诗人,别人要为他的诗集作注,以便更多人欣赏,诗人说不必注,也不必让很多人都懂,有二、三知音足矣。看来,古今皆不乏如此之人啊。在迭部县城喝茶休息,窗外就是虎头雪山,一杯普洱,满目美景。山,重重叠叠,横看峰峦起伏,连绵不断,变化无穷;竖看危石峭壁、青松丹崖、雪山蓝天,美不胜收。
  松之坚贞
  松之不屈,也依赖其皮,其厚其实,抗风霜雨雪,抗打击磕碰,小打小闹,不在话下,不能伤其筋骨。文人雅士,往往以松喻之坚贞。而现如今之文人,处境之艰辛,不光要学松之精神,亦当学松之筋骨皮肉,以抗无端之辱。某医院之干部病房,给干部们测体温,要收一百元押金。说是干部,其实都是教授享受司局级干部待遇。真干部收不收不知道,但享受干部待遇的教授们要被怀疑将体温表窃去,先收百元以防之。以前常听说“中国的脊梁”一词,其实,中国的脊梁古代就是文人,现代就是知识分子。如果知识分子的良知与忧患意识没有泯灭,这个民族就还有脊梁。如果知识分子的尊严、良知与忧患意识都被羞辱殆尽了,不要说民族文明的进步,就是“站直了别趴下”也不容易吧?松树没有了精神内涵,也就只剩下木材与柴火了。
  ……

精彩内容
    兰若山高处,烟霞嶂几重——马健培的文与画
    刘 墨
    健培兄的文与画结集,叫《清风徐来》,是因为画在扇子上,而文是由于画生发而出的,所以就先说说扇子吧。
    明人文震亨《长物志?器具》专门记扇子的制作道:“川中蜀府,制以进御,有金铰藤骨,面薄如轻绢者,最为贵重。”又曰:“姑苏最重书画扇,其骨以白竹、棕竹、乌木、紫白檀、湘妃、眉绿等为之,间有用牙及玳瑁者。有圆头、直根绦环、结子、板板花诸式。素白金面,购求名笔图写,佳者价绝高。其匠作则有李昭、李赞、马勋、蒋三、柳玉台、沈少楼诸人,皆高手也。纸敝墨渝,不堪怀袖,别装卷册以供玩,相沿既久,习以成风,至称为姑苏人事,然实俗制,不如川扇适用耳。”这里所讲的“川扇”与“吴扇”,大抵是属于文震亨的时代,一重实用,一重书画。身为艺术家的文氏,反倒更注重于实用的蜀扇,一定有重远轻近的心理作怪吧。
    以扇面的形式作书作画,不必搜寻史料,记忆中就会涌上书圣王羲之曾经为老媪书扇这一故事,据说一位老大娘的扇子不好卖,王羲之在上面写了一些字,老太太一开始还抱怨王羲之无缘无故地弄脏了她的扇子,但令她意想不到的却是扇子卖出了好价钱,老太太又拿了许多空白扇子让王羲之题字,王只是厚道地笑了笑而已。无独有偶,他的儿子王献之也有《为桓温书并画乌驳牛扇》的文献记载,足以证明扇面书画所具有的悠久历史与深厚的文化底蕴。其间各种轶事佳话,不绝如缕。
    还有小时候背的很熟的一首杜牧的诗说:“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短短十四个字,就呈现了一幅有着许多故事的画面,有如电影的生展流动。那扇面上,也应该是画了亭台楼阁,或者花鸟虫鱼。唐诗人张祜《赋得福州白竹扇子》更是充满了浪漫的情味:“金泥小扇谩多情,未胜南工巧织成。藤缕雪光缠柄滑,篾铺银薄露花轻。清风坐向罗衫起,明月看从玉手生。犹赖早时君不弃,每怜初作合欢名。”可能就是从此之后,扇子不仅可以用来拂暑,同时也更多了一层象征意味。比如唐伯虎《秋风纨扇图》画了一美女在秋暮天凉时还拿着一柄扇子,以比喻“世人谁不逐炎凉”的人间冷暖;我还记得《清诗别裁集》的第一篇就录了钱谦益的一首长诗,诗中借团扇诉说了一生无以言表的际遇。
    这些不必翻检文献就可以记得的扇面故事,已经很有趣了,而如果再稍费一些翻检的工夫,比如清人王廷鼎《杖扇新录》一书所记录的扇子之历史与传说(收入邓实、黄宾虹编《美术丛书》之中),失落于诗中的扇面世界,一定会让我们更加流连低徊。同时我可以肯定的是,我们无论如何也不会从空调中找到这么多的故事,不管它是什么牌子的以及有多大马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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