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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黄明海
出版社花城出版社
ISBN9787536084148
出版时间2017-08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38元
货号25148410
上书时间2024-12-11
做事拖拉是我一个很大的毛病,不过很多时候我都会用深思熟虑这个借口搪塞过去。和九年前一样,这次,我仍旧是在父亲再三催促下才赶出了这篇文章。用深思熟虑掩盖的即兴发挥,如同人生和社会一样,充满着矛盾,却很真实。
首次为父亲作序是九年前,和这次一样,作序前我尚未拜读父亲的作品。原因有二:其一,在我看来,序章的本质,是对作者的一种人物侧写,即除去正文字里行间所反映的细碎身影,序章从另一个截然不同的角度,共同完善作者的形象。因此,从这个角度进行的人物叙写应当客观,尽量脱离作品本身去谈。当然很明显我也不是来写软文的,所以对于作品本身,不作过多的评析。其二,我从父亲创作伊始就认为,他的作品,以我的人生阅历,暂时还无法看懂,就好比不懂品茶的人,喝上好的茗茶与茶馆的“高碎”,无非也就是能说出个香字罢了。借九年前序言里我不知天高地厚的话来说,就是书是读者们看的,我多嘴就没意思了。
写这篇文章前我特意翻看了自己九年前的文字。一股迎面而来的稚嫩气息,仿佛那个自己从字里行间渐渐渗出来,却模糊不清。艺术品更深层的魅力大概不在于内容,而在于它反映出使用者的状态、神韵,甚至表情动作。文学作为一种间接性的艺术,在科技发达的今日,影像声音媒体高度饱和的状态下,仍在艺术界占有如此重要一席之地,和这种属性是分不开的。它允许每一个读者都作为一个单独个体,对其进行二次锻造,形成独有的反馈。想象力这种东西,点到为止,引导太多了,反而是束缚,也就不那么耐人寻味了。
说起父亲创作的这些年,不得不说,他骨子里那股顽劲着实让我佩服。入行的时候,大家都觉得他写作也就是意思意思,结果却是一发不可收拾。写作就如同一座浓雾中的小岛,如同丛林深处女巫的歌声,深深吸引着父亲一步一步向她走去。这些年,我从一个中学毛头孩子,变成了大学的摇滚青年,又进入影视行业当上了艺术民工,经常辗转各地,在北京电影学院学习后更是多年不着家。我和我的世界不停变化着,我的心态也不断变化着,随着这都市浮沉,与众人一起嬉笑怒骂,一起怨天尤人。而父亲却如同万吨巨轮,平稳地行驶在时代的波浪里,不卑不亢,不急不躁。每次回家,坐在书房一言不发的父亲,除了稀碎的键盘敲击声,没有一丝声响。那种让人不忍打断的状态,连倒杯水都小心翼翼,生怕踩脏了他灵感的清泉。有时候我会觉得,他,兴许是年纪大了,人心更加的沉稳了,而我还稚嫩,还有所谓的青春,还有着各种机会,所以才会有这种截然不同的工作状态。但细想,父亲尚未退休,平日工作繁琐沉重,创作的激情自然不可能是老艺术家们那种闲情逸致下的灵光一闪,或者自我存在感的渴求激发下的一鸣惊人。到底是什么驱使父亲写下这些长篇大论呢?可能是一种信念,一种坚定不移地不断刷新自我的信念,也就是我们现在成功学专柜经常可以看到的所谓执行力,又或者是一种追求,一种不懈余力的追求。
父亲是个不安于现状的人。从小父亲坐在牛背上就下定决心要走出农村,而从小生活在城市的我,却从未仔细想过自己所向何方。
聪明人,依仗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事例太多,而笨蛋踏实努力做事,失败的却极少。在这个浮躁的年代,我们是不是应该反省下自己,到底是个聪明的笨蛋,还是个机智的白痴。大智若愚说的好像就是这么个道理。我曾嘲笑父亲打字是“一指禅”,好几次显摆自己学习指法以后对效率的提高不止一两倍云云,可是一个月、两个月、半年、一年过去以后,父亲十万字起步的作品就经常这样赫然出现在我眼前。这是多么可怕的一种坚持。一年四季除了工作就窝在那么大点地方一坐就是一天,一坐就是一年。且不说当初连电脑开机按钮在哪都不懂的他,如今已经能熟练使用各种文字编辑软件,以及曾经因为久坐而出现劳损需要就医的情况。抛开他古怪的脾气不说,这种严格的自律,就已让我望尘莫及。
父亲的作品犹如文艺电影,耐人寻味,但对观众的素质要求很高,很多时候知音难觅。反观整个图书市场,除去各种刚需的参考书、工具书、辅导书,广大学子喜闻乐见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考研英语十年真题》,在市场占主导地位的,大概就是各种风格各异的大众小说,像商业影片一样,很多时候只需要迎合市场,不需要特别特别深的内涵,但求画面故事抓人,以提供给观影者即时的感官刺激,而无须太久就会被生活消耗殆尽,转而需求另一部新的电影。一切都太快太浮躁,显得不珍贵了。
文艺电影,很多时候被称作导演自己的电影。导演用视听的语言,通过一连串的画面和其他电影元素,向观者输送一种源自外界直达内心的刺激而做出的种种反馈信息,一般都比较主观。而商业片多受市场捆绑,创作者面临的更多问题不是内在的冲突,而是外在的妥协。当然,从出发点来说,两者有一定的区别,但是同作为艺术领域内两个不同分支,经典为什么是经典,除了人品好以外,更多的就是作者注入的灵魂在作品里占的比重大小。
父亲,就是个这样的人。顽固,又渴望表达。
父亲这种气质和精神的外化是他对历史、现实、人性和乡土等问题的敏锐,以及在自己作品中的关注和回应。大概是他曲折的生平,将这些点滴压缩了多年以后,终于发酵成了香醇的佳酿,又或者是对故土的反复咀嚼,品出的独特感受。
艺术之旅,既是老师也是学子。
愿读者能在书页的翻折声中,嗅到南国的海腥味,跟随着正襟危坐的文字标点,踏上心近地远的曼妙之旅。
黄驰千
2017年5月20日 北京
这是一部反映当代现实生活的长篇小说。它以我国海滨城市天涯市为主要背景,描写了崔璨、吴冰的男女之情,石牙的多舛命运以及江欢的特殊身世。故事跌宕起伏,感人至深。崔璨是个漂亮而有才气的女孩,在美国弗吉尼亚大学就读研究生,主修人类学。她在夏威夷完成某个课题考察工作后转赴海南天涯旅行,在飞机上结识了大陆青年画家吴冰。后来两人在天涯市一家酒店再次邂逅,由此相知、相恋,*终坠入爱河……
黄明海,男,1961年生,黎族作家,现任广州美术学院院办公室主任。近几年已陆续出版《楔子》《你爱过吗》《色相无相》《书给狗读了吗》等长篇小说。
这是一部反映当代现实生活的长篇小说。它以我国海滨城市天涯市为主要背景,描写了崔璨、吴冰的男女之情,石牙的多舛命运以及江欢的特殊身世。故事跌宕起伏,感人至深。崔璨是个漂亮而有才气的女孩,在美国弗吉尼亚大学就读研究生,主修人类学。她在夏威夷完成某个课题考察工作后转赴海南天涯旅行,在飞机上结识了大陆青年画家吴冰。后来两人在天涯市一家酒店再次邂逅,由此相知、相恋,*终坠入爱河……
黄明海,男,1961年生,黎族作家,现任广州美术学院院办公室主任。近几年已陆续出版《楔子》《你爱过吗》《色相无相》《书给狗读了吗》等长篇小说。
不知道躺了多久,石牙迷糊中听到门外有狗的吠叫声,这才想起中尉回来了,也才记起有崔璨和吴冰来访这回事。石牙近年来一直生活在梦幻与现实的边缘。他说不上喜欢但已习惯了这种形态,在与历史的对话中,他只有借助这种超然物外的力量,才能打通时空隧道,寻找过往的足迹,修补曾经的缺失。而且自从遇见崔璨之后,石牙对他与冯春的一些往事,模糊的都清晰了,浅淡的都鲜明了,这让他的存在感突然强烈了起来。
石牙用胳膊肘撑着身体缓缓地坐起来,亲昵地唤道:“喂喂,中尉先生。”石牙开心的时候,喜欢这样唤叫他的家犬。
中尉像是受到礼遇似的,蹿到石牙的板床前,摇头晃尾地发出嘶嘶的叫声。石牙实际上已经把中尉当成亲人看待。他有两个儿子在美国,儿子又都已有了儿子,儿孙们都很争气,而且每个月都没少往他银行卡里打钱,单就这一点而言,他是心满意足的。他曾经叫孩子们不要给他寄钱了,他用不了那么多,可是孩子们却说那是尽法律的责任,因此说归说,钱还是会按时到账。“他妈的,法律真是个好东西。”他脑子里有时会突然冒出这么个怪念头,至于法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一时也说不上。当然,他更多的时候是觉得自己是个罪人,是他害死了冯春,连累了李执,尤其李执去年死了以后,他的这种负罪感就越发明显。
石牙习惯地伸手摸了摸中尉的肚皮,感觉它肚子鼓鼓的,断定它已经吃过饭了,于是轻轻地拍了一下它的屁股:“走吧,陪我去趟春姑娘家。”说着,伸手从枕边摸出了手电筒。
出了家门,中尉便抢着走在石牙的前面。中尉就是这样,喜好表现自己,以为很了解石牙的心思。这也是石牙惯出来的,平时他出门总是让中尉带路,中尉领向哪里他就跟着上那里,即使不合心意也从不纠正,这便使中尉造成错觉,以为自己一贯正确。
石牙仍然记得,冯春是中国卫星“实践一号”发射的前两天走的,如果她还活着,照着新历算来,已经是六十六岁的老人了,可石牙依然习惯地叫她“春姑娘”,因为在他的心目中,冯春永远是那个二十三岁的姑娘。而且据说,人死后到了阴间,年龄便固定了,死前多大便是多大。据说而已,李执和龙左迎死了之后就没托过梦,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见过冯春,变成什么样子了。
“唉——”石牙停下脚步,叹了一口长气。
中尉听到叹息声,以为石牙发现了什么,抬头警觉地四处张望。
“走吧,不关你的事!”
石牙跟着中尉爬上个山包,又沿着石梯下了斜坡,进入一个开阔的平坝。这时,中尉突然朝不远处的老井狂叫,石牙借着微亮的月光,隐约看到水井边有些晃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于是他干咳几声,把手电筒的光束往空中划了几下,然后低声嘟哝着:“哎呀,乱叫个啥啊?走老井那边就是了。”
中尉像是知道做了错事似的,顺从地垂着尾巴,沿着一条蜿蜒的小道向井台走去。
吴冰和崔璨已猜出来者是何人,于是原本搂在一起的他俩便分开并肩坐在井沿上,疑惑地凝视着石牙走来的方向。
“哎,这么晚了他还出来干吗呢?”吴冰贴着崔璨的耳边小声问道。
“不知道呢。”崔璨摇摇头说,“也许他有什么心事吧?”
“要不要叫一声啊?”
崔璨点头说:“叫吧,免得彼此尴尬。”
吴冰清了下嗓子,平和地喊道:“是黄大爷吗?”
“噢噢,是我。你们怎么还没睡啊?”石牙乐呵呵地应着,同时加快步伐朝井台走去。
吴冰和崔璨早已站着等候,石牙刚走到井边,他俩便小心翼翼地将他扶到井台边上坐下,他俩则斜靠在井口的边沿。
石牙关掉手电筒,半开玩笑地说:“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崔璨面露羞容:“没有,没有。”
“是啊!”吴冰帮腔道,“我们还有事要请教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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