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版现货新书 问苍茫大地 9787020166558 石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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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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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石钟山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ISBN9787020166558
出版时间2022-03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5元
货号31386307
上书时间2024-11-24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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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石钟山,1964年生于吉林,1981年入伍,1997年转业后在北京市广播电视局及北京电视台工作,现为武警政治部专业作家。著有长篇小说《激情燃烧的岁月》《石光荣和他的儿女们》等。
内容摘要
1948年,东北局社会部情报科长毕剑,为了寻找代号为“老爷子”的特务,几乎耗尽了他全部生命。而“老爷子”为了躲避追捕,化作了另一个生意人,隐姓埋名,心惊胆战地苟活着。两人在这穷尽一生的“猫鼠游戏”中,也都纷纷遇见了自己的爱人,并结婚生子。“老爷子”的爱人同样是训练有素的情报员特务,因受到上级指令,假扮为他的妻子,最后两人走到一起。而命运弄人,毕剑和“老爷子”的爱人又是多年失散的姐妹。在姐妹相认后,一次偶然的机会,使得“老爷子”的身份暴露,最终自尽而亡。
石钟山的作品一直都在关注大时代中小人物的命运。本书故事发生在民国时期,通过地下党毕剑的经历讲述解放战争前后共产党在东北的暗线斗争。虽然处于战乱年代,但作者用冷静的笔触,描绘了世间的温情冷暖。将人物命运置于时代的洪流,通过人物的日常生活和喜怒哀乐展现社会变迁。与其他谍战的类型作品不同的是,作品中很少有战争和肆意虐杀、尔虞我诈的情节,而更多的是书写人内心的精神世界。
精彩内容
进城东北局社会部情报科长毕剑在锦州一举被攻克后,接到社会部指示,提前潜入沈阳城内,为解放沈阳做好情报准备。
此时四野的大军兵分几路正在向沈阳方向集结,在锦州战场上战败的国民党军队,拉家带口,大呼小叫地向沈阳城里溃退。稀落又混乱的队伍仿佛到了世界末日,一路哀嚎着向沈阳城移动。
毕剑驾驶着一辆在锦州战场缴获的美式吉普车,副驾驶上坐着东北剿总锦州电台组的电报员李银河。锦州战役打响前,锦州电报组就被东北局社会部情报科破获了。毕剑带领的情报科早就盯上了这部电台,电台设在一户农家里,天线被绑在院后的树上,一场战役打响前,破获敌人的情报网至关重要。果然,敌人东北剿总这部电台的破获,为了解敌人整个情报网立下了汗马功劳。
缴获敌人的锦州电台前,电台刚接到东北剿总二处的电报,电报命令锦州电台向沈阳靠拢,另有任务。当时被俘的除电报员李银河之外,还有一个上尉台长,和一个电报员。那两个被俘人员已作为俘虏交给了部队,唯一留下了电报员李银河。缴获敌人电台,又没被敌人发现,也就是说这部电台还是活的,对于缴获一方来说,自己已经切入到了敌人的情报网之中。没有立即把电台的电报员李银河作为俘虏去处理,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他的价值自然是收发报。每名报务员发报的风格都不尽相同,“点”“划”的长短是一个发报员的习惯,就像一个人的口音很难改变。为了让沈阳城内的剿总二处相信,这部电台还活着,留下活口,李银河便举足轻重。
发报员李银河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圆脸圆眼睛,就连身子也是圆滚滚的,他是随东北剿总第一批进驻到东北的。在锦州战役打响前,锦州电报组风平浪静,几个人过了几年神仙般的日子。没想到,锦州战役还没打响,他们便成为了东北民主联军的俘虏。
锦州之战虽然打得惨烈,但终于还是解放了。此时的时间是1948年10月15日,李银河还不知道,再过十几天之后,沈阳也被东北联军兵不血刃地一举拿下。
东北剿总司令部在沈阳,前几日,锦州电报组收到了二处的电报,电报上告知他们,蒋委员长乘飞机亲自抵达东北剿总,并告知剿总司令卫立煌,坚守沈阳城就是坚守住东北,蒋委员长答应向东北派出援军拯救国军于水火之中。这封电报是在被毕剑和刘刚等人监视中收发的,内容他是知晓的,这样的消息对于他这垂死挣扎中的俘虏来说,不亚于一粒火星溅到了黑暗之中,虽然微弱,毕竟见到了光明。
这天一早,他被刘刚押解着,上了一辆吉普车,驾车的人是毕剑。上车前毕剑的助手刘刚用一只短枪抵在他的腰眼上说:别耍心眼,跟我们走。这几天他观察过,毕剑是头,刘刚是听命的。刘刚和自己年龄相仿,个子很高,每次见到刘刚,他不紧张,但不知为什么,一见到毕剑他心里就哆嗦。在他的感觉里,毕剑带着杀气,虽然对他的态度也算温和。除了给他交代过政策之外,再也没有和他说过话,但他身上的杀气是没有缘由地凛然着,他就像一条狗,毕剑就是杀狗的屠夫,自带威严。
李银河颤颤惊惊地坐到了吉普车的副驾驶位置上,毕剑一言不发,直到这时,他才发现毕剑和刘刚两人都穿上了国军的服装,和自己身上的服装并无二致。
车颠簸着在一条土路上驶了一气,远远地能看到马路上的残兵败将了。走在最后面的显然是伤兵,他们把枪当拐杖,东倒西歪地向前挪着脚步。吉普车很快越过了伤兵队伍,追赶上零散的队伍,队形早就不在了,丢盔卸甲的模样。有几个机枪手显然被肩上的武器拖累了,骂骂咧咧地把肩上的武器丢在路边的草丛里,一路咒骂着,蔫头耷脑地往前挪腾着脚步。
吉普车再往前驶,就看到了车队,卡车上有的拉着官兵,有的拉着物资,同样颠簸着向沈阳方向驶去。
李银河突然意识到,身边这两人是要把车开进沈阳城,死灰的心突然又燃起一点希望。他意识到,只要进城,自己就有重回自由的希望。被俘的这些天,虽然没人打他,也没人骂他,但他知道自己是俘虏了,虽然毕剑和他交代过民主联军对待俘虏的优待政策,他也相信这些政策,但不论怎么说,自己也是俘虏,是俘虏就要低人一等。不仅没有自由,以后说不定还会成为共产党的炮灰。这一切都是能想到和看到的结局,但他心底里还有一段割舍不下的爱情。沈阳城内他还有个相好,叫迎春。迎春以前在永顺堂做过窑姐。剿总二处为他们电台成员做过培训,就是那时他认识的迎春,迎春刚二十岁,到永顺堂不久,一来二去的,他就喜欢上了迎春。李银河也是个情种,非要把迎春赎出来,他拿着枪,又拿出两根金条,硬是从妓院老鸨手里把迎春赎了出来。他做这些并不稀奇,在国民党部队进驻沈阳后,大小军官在外面都养小的,有不少就是在妓院里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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