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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武斌
出版社广东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18154695
出版时间2022-05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66元
货号29404389
上书时间2024-11-08
前言
中华文明历经5000多年的历史变迁,始终一脉相承,积淀着中华民族深层的精神追求,代表着中华民族独特的精神标识,为中华民族生生不息、发展壮大提供了丰富滋养。
其发展的生命力源于它本身的文化生命基因,源于这种文化基因与所处的社会生活相契合。在新石器时代,中国就发展起来比较成熟的农业文明,直到19世纪中叶,农业是中国人基本的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并在此基础上建立了相应的社会结构和精神文化。中华文明的基因,也就是农业文明的基因。中华文明的各个方面,比如民间礼俗、价值取向、文化理想,甚至高度发达的艺术形式、技术发明,都是与农业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相契合的。所以,它获得了茁壮成长的沃土,获得了充分发展的广阔空间。
中华文明的强大生命力,还在于它的体量庞大,内容丰富,博大精深。在几千年的历史过程中,中华民族以其伟大的智慧,进行了雄伟壮观的文化创造。在历史所能允许的范围内,中华文明的各个方面,都得到充分的发展。中国曾经在物质文化、精神文化、制度文化、艺术文化诸领域中居于地位,使中华文明成为世界文明发展史上的主要源流之一。
中华文明的强大生命力,源自其本身的内在的发展逻辑,在于自身的生命轨迹和发展法则。张岱年先生用两个词来概括中华文明精神:“厚德载物”“自强不息”。作为一种文明体系,中华文明自身的发展逻辑外化为持续传承的自觉意识,使之具有完备的传承机制和制度安排。比如,至今我们仍能够直接读懂两三千年前的文字,中国人发明的书写工具,从书于竹帛,到造纸术和印刷术发明后书于纸张,为文化的传承提供了物质和技术的基础。在这个基础上,我们的先辈发明了许多的文字形式,从《诗经》《楚辞》到唐诗宋词,从《尚书》《春秋》到“二十四史”,从辞赋文章到“唐宋八大家”,这些文字形式为我们提供了可以直接阅读的文化传承的文本。我们常说中华文明的一个特点是历史意识强,历朝历代都有官方的修史事业,几千年前的事情都有记载。这种历史意识就是“传之后世”的自觉意识,就是文化传承的历史责任感。
但是,这并不是说中华文明没有发展和创新。实际上,创新本身就是中华文明发展逻辑的内在规定性,是其发展的内在要求。
一种文明,一方面要延续一个民族的精神血脉,薪火相传、代代守护,更需要与时俱进、勇于创新,按照时代的新进步,推动文明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在继承中创新,在创新中发展。
文化总是要随着时代生活的变化而发展的。发展而又保持其核心精神和核心价值,就是文化传承的本质意义。以孔子的儒家学说为例,在春秋战国时期,孔子和他的弟子们完成了儒家思想的元典创造,奠定了它作为中华传统文明精神核心的地位。到了汉武帝时代的独尊儒术,更确定了儒家思想的官方意识形态位置。但是,这时候“独尊”的已经不是孔子的原始儒学,而是经过董仲舒改造和创新的新儒学,是董仲舒主张的今文经学。以后,又有今文经学与古文经学的争论,到东汉以后占主导地位的则是古文经学。一直到宋代,理学兴起,进一步将儒学理论化思辨化,提升到哲学思想的层次。理学也是不断发展创新的,经过周敦颐、二程和朱熹,后形成了一个庞大的思想体系。在这个过程中,一方面,孔子儒家思想的正统地位进一步加强和巩固,另一方面,儒家学说的内容不断增添了新的内容。这种变化,既反映了时代的变化,也反映了人们认识水平和思辨能力的提高。经过不断地创新和改造,儒家思想才得以延续发展,发扬光大。
创新是中华文明生生不息的源泉和动力。中华文明的创造性、创新性,使得中华文明永保旺盛的生命活力,从而描画出中华文明辉煌灿烂、色彩斑斓、大气恢宏的发展历史。
创新不仅表现在对原有文化成果的继承、超越和发展,而且还表现在对外来文化的吸收和借鉴。这就说到了中华文明的一个重要品质,就是它的开放性。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虽然有许多波折,有过激烈的文明冲突和抗拒,但是,中外文化的交流并没有停止过,引进、接受、吸收外来文化从来没有停止过,向海外的传播也没有停止过,因此才有了中华文明的博大精深、源远流长,才有了中华文明的生生不息、持续发展。中华文明大规模地接受和融合世界各民族文化,使自身的系统处于一种“坐集千古之智”“人耕我获”的佳境,使整个机体保持旺盛的生命力,为自身的发展提供了源头活水和不竭动力。
在与外来文化的接触中,中华文明受到的冲击有时是很强烈的。19世纪以后,西方文明的大规模传播,对中华文明造成巨大冲前前击。但是,在这样强烈的冲击面前,中华文明并没有被摧毁,并没有被西方文明所取代,而是通过自身的重整反应,实现了中华文明的自我改造和自我更新,促进了中华文明向现代化方向的发展。
中华文明的历史,是守成与创新的历史,是民族文化精神养成与发展的历史,也是在不断前进中锻造自身生命力的历史。中华文明具有独特的成长模式,以人为本,注重道德教化,植根于神州大地,同世界其他文明互相交流,与时代共进步,逐步孕育出现代化的先进文明之花。它在相当的程度上接受和融合了西方现代文明的先进成果,同时也实现了传统的自我改造和更新。但是,中华传统文明的核心价值、文化理想,以及它所锻造的思维方式和精神力量,仍然以强大的生命力展现在新时代的生活中,开辟出新的境界、新的气象,仍然继续照耀着我们中华民族前进的脚步。
中华文明的强大生命力,源自其生命轨迹、发展逻辑。本书围绕农业文明、国家组织制度、文化形态、知识群体、学术思想等主题,通过对中华文明产生、嬗变和发展的过程再认识,来探讨中华文明的生命力量,探讨深藏于文明本身的内在逻辑和法则,力求呈现出较完整的一幅中华文明养成的历史长图。
武斌,历史文化学者,研究员。北京外国语大学中华文化国际传播研究院特聘教授。曾任辽宁社会科学院副院长、沈阳市文史研究馆副馆长、沈阳故宫博物院院长,中国中外关系史学会副会长等。主要从事中国文化史和中外文化交流史研究,已出版著作数十种,近年出版的主要有:《文明的力量——中华文明的世界影响力》《中国接受海外文化史》《丝绸之路全史》《孔子西游记》等。
章 历久弥新的中华文明
生生不息的生命力
传承的载体与机制
开放包容与海纳百川
世界眼光与文化自信
第二章 中华文明的孕育空间与世界观
认识史前文明的三种方式
中华文明起源的多元性与凝聚力
“九州”“四海”与“五方”
以文化为标准的“夷夏之辨”
早期文明的自我中心意识
中华文化圈
第三章 中华文明的原始基因
神话中的历史
创造文明的“文化英雄”
“农业革命”与文明的奠基
第四章 中华文明的制度基础
从氏族社会到部落联盟
国家的雏形
从“公天下”到“家天下”
周礼:政治制度的基石
宗法制与封建制
敬天保民与以德治国
第五章 “一统”为“大”的文明观
国家主导的文明路径
从封建制到大一统
大一统的文化格局
第六章 文字的力量
文字的产生
诗歌的国度
文以载道
小说家言
历史的书写
第七章 图书与文化传承
造纸术与印刷术
图书的刊刻与流通
国家藏书事业
私人藏书的风景
历代“百科全书”
第八章 中国古代的“知识分子”
巫史:中国早的知识群体
学在官府的贵族之学
作为新知识群体的士
从士到士大夫
第九章 孔子与中华民族精神世界
孔子和儒家思想
赓续者的脚步
圣人气象与君子之风
董仲舒对儒学的再创造
儒家何以独尊
经学成为学术文化的源头
理学对儒学的革新
第十章 儒家文化传承的制度建构
孔庙祭祀制度的诞生
官学教育体系
私学与书院
科举制与儒家文化传承
第十一章 学术争鸣与思想的兼容
诸子百家与“元典时代”
稷下学宫:“早的社会科学院”
玄学兴起与儒玄兼修
佛教东传的文化意义
佛教是如何实现中国化
三教并行:佛学与中国思想的相遇
第十二章 艺术与审美精神
原始艺术萌芽
周公“以乐治国”
魅力无限的中国画风
独具神韵的书法艺术
第十三章 文明传统的同构
文明的“大传统”与“小传统”
传统伦理价值观的建构
家是中国人的本位
家族、祠堂、族谱与家训
蒙学读本:从娃娃抓起的文明传承
第十四章 农耕与游牧的二元文明
农耕游牧的交融
匈奴与汉文化的碰撞与交流
游牧文明的冲击与重整反应
一再上演的征服者被征服的故事
第十五章 文明的转型与再造
工业文明冲击下的传统重构
新知识体系与新知识群体的形成
从西学到新学
历史的视角:新学与旧学
文化保守主义的意义
“中体西用”:折中主义的文化策略
中西文化观的交锋与论战
中华文明的转型、再造与复兴
主要参考文献
后记
中华文明的强大生命力,源自其生命轨迹、发展逻辑。本书围绕农业文明、国家组织制度、文化形态、知识群体、学术思想等主题,通过对中华文明产生、嬗变和发展的过程再认识,来探讨中华文明的生命力量,探讨深藏于文明本身的内在逻辑和法则,力求呈现出较完整的一幅中华文明养成的历史长图。
武斌,历史文化学者,研究员。北京外国语大学中华文化国际传播研究院特聘教授。曾任辽宁社会科学院副院长、沈阳市文史研究馆副馆长、沈阳故宫博物院院长,中国中外关系史学会副会长等。主要从事中国文化史和中外文化交流史研究,已出版著作数十种,近年出版的主要有:《文明的力量——中华文明的世界影响力》《中国接受海外文化史》《丝绸之路全史》《孔子西游记》等。
前言
中华文明历经5000多年的历史变迁,始终一脉相承,积淀着中华民族深层的精神追求,代表着中华民族独特的精神标识,为中华民族生生不息、发展壮大提供了丰富滋养。
其发展的生命力源于它本身的文化生命基因,源于这种文化基因与所处的社会生活相契合。在新石器时代,中国就发展起来比较成熟的农业文明,直到19世纪中叶,农业是中国人基本的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并在此基础上建立了相应的社会结构和精神文化。中华文明的基因,也就是农业文明的基因。中华文明的各个方面,比如民间礼俗、价值取向、文化理想,甚至高度发达的艺术形式、技术发明,都是与农业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相契合的。所以,它获得了茁壮成长的沃土,获得了充分发展的广阔空间。
中华文明的强大生命力,还在于它的体量庞大,内容丰富,博大精深。在几千年的历史过程中,中华民族以其伟大的智慧,进行了雄伟壮观的文化创造。在历史所能允许的范围内,中华文明的各个方面,都得到充分的发展。中国曾经在物质文化、精神文化、制度文化、艺术文化诸领域中居于地位,使中华文明成为世界文明发展史上的主要源流之一。
中华文明的强大生命力,源自其本身的内在的发展逻辑,在于自身的生命轨迹和发展法则。张岱年先生用两个词来概括中华文明精神:“厚德载物”“自强不息”。作为一种文明体系,中华文明自身的发展逻辑外化为持续传承的自觉意识,使之具有完备的传承机制和制度安排。比如,至今我们仍能够直接读懂两三千年前的文字,中国人发明的书写工具,从书于竹帛,到造纸术和印刷术发明后书于纸张,为文化的传承提供了物质和技术的基础。在这个基础上,我们的先辈发明了许多的文字形式,从《诗经》《楚辞》到唐诗宋词,从《尚书》《春秋》到“二十四史”,从辞赋文章到“唐宋八大家”,这些文字形式为我们提供了可以直接阅读的文化传承的文本。我们常说中华文明的一个特点是历史意识强,历朝历代都有官方的修史事业,几千年前的事情都有记载。这种历史意识就是“传之后世”的自觉意识,就是文化传承的历史责任感。
但是,这并不是说中华文明没有发展和创新。实际上,创新本身就是中华文明发展逻辑的内在规定性,是其发展的内在要求。
一种文明,一方面要延续一个民族的精神血脉,薪火相传、代代守护,更需要与时俱进、勇于创新,按照时代的新进步,推动文明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在继承中创新,在创新中发展。
文化总是要随着时代生活的变化而发展的。发展而又保持其核心精神和核心价值,就是文化传承的本质意义。以孔子的儒家学说为例,在春秋战国时期,孔子和他的弟子们完成了儒家思想的元典创造,奠定了它作为中华传统文明精神核心的地位。到了汉武帝时代的独尊儒术,更确定了儒家思想的官方意识形态位置。但是,这时候“独尊”的已经不是孔子的原始儒学,而是经过董仲舒改造和创新的新儒学,是董仲舒主张的今文经学。以后,又有今文经学与古文经学的争论,到东汉以后占主导地位的则是古文经学。一直到宋代,理学兴起,进一步将儒学理论化思辨化,提升到哲学思想的层次。理学也是不断发展创新的,经过周敦颐、二程和朱熹,后形成了一个庞大的思想体系。在这个过程中,一方面,孔子儒家思想的正统地位进一步加强和巩固,另一方面,儒家学说的内容不断增添了新的内容。这种变化,既反映了时代的变化,也反映了人们认识水平和思辨能力的提高。经过不断地创新和改造,儒家思想才得以延续发展,发扬光大。
创新是中华文明生生不息的源泉和动力。中华文明的创造性、创新性,使得中华文明永保旺盛的生命活力,从而描画出中华文明辉煌灿烂、色彩斑斓、大气恢宏的发展历史。
创新不仅表现在对原有文化成果的继承、超越和发展,而且还表现在对外来文化的吸收和借鉴。这就说到了中华文明的一个重要品质,就是它的开放性。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虽然有许多波折,有过激烈的文明冲突和抗拒,但是,中外文化的交流并没有停止过,引进、接受、吸收外来文化从来没有停止过,向海外的传播也没有停止过,因此才有了中华文明的博大精深、源远流长,才有了中华文明的生生不息、持续发展。中华文明大规模地接受和融合世界各民族文化,使自身的系统处于一种“坐集千古之智”“人耕我获”的佳境,使整个机体保持旺盛的生命力,为自身的发展提供了源头活水和不竭动力。
在与外来文化的接触中,中华文明受到的冲击有时是很强烈的。19世纪以后,西方文明的大规模传播,对中华文明造成巨大冲前前击。但是,在这样强烈的冲击面前,中华文明并没有被摧毁,并没有被西方文明所取代,而是通过自身的重整反应,实现了中华文明的自我改造和自我更新,促进了中华文明向现代化方向的发展。
中华文明的历史,是守成与创新的历史,是民族文化精神养成与发展的历史,也是在不断前进中锻造自身生命力的历史。中华文明具有独特的成长模式,以人为本,注重道德教化,植根于神州大地,同世界其他文明互相交流,与时代共进步,逐步孕育出现代化的先进文明之花。它在相当的程度上接受和融合了西方现代文明的先进成果,同时也实现了传统的自我改造和更新。但是,中华传统文明的核心价值、文化理想,以及它所锻造的思维方式和精神力量,仍然以强大的生命力展现在新时代的生活中,开辟出新的境界、新的气象,仍然继续照耀着我们中华民族前进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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