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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俄]巴枯宁 著 马骧聪 任允正 韩延龙 译
出版社商务印书馆
ISBN9787100095341
出版时间2013-01
四部分类子部>艺术>书画
装帧平装
开本大32开
定价40元
货号29378898
上书时间2024-11-08
作者认为,国家意味着统治,而任何统治都表现为剥削;现代社会的罪恶根源不在于资本主义雇佣劳动制度,而在于国家本身,只有国家才能迫使千百万人民群众遭受资本的剥削。人类的理想社会是个人自由、各阶级完全平等的无政府状态的社会,为了使千百万人民群众获得解放,就必须通过。社会革命”摧毁一切国家,消灭这一万恶之源。
巴枯宁在这本书中,疯狂地攻击马克思主义关于国家和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他认为,国家就意味着统治,而任何统治都表现为剥削;现代社会的罪恶根源不在于资本主义雇佣劳动制度,而在于国家本身,只有国家才能迫使几百万人民群众遭受资本家的剥削。无产阶级专政同国家一样,也是奴役人民的政治制度,全部差别仅仅是表面上的。“它们都是反动的:两者的直接目的和不可避免的结果都是巩固进行管理的少数人的政治和经济奴役。”巴枯宁认为,人类的理想社会是个人自由、各阶级完全平等的无政府状态的社会,为了使千百万人民群众获得解放,就必须通过“社会革命”摧毁一切国家,消灭这万恶之源。巴枯宁从反动的无政府主义观点出发,对马克思和德国社会民主党争取无产阶级解放的革命实践活动进行了诽谤性的攻击。他诬蔑马克思是唯心主义者,在理论上是“学理主义者”,在实践上“是始终不渝的、不可救药的幻想家”,诬蔑马克思在国际的革命实践活动是为了要在国际中建立他自己的专政,实现个人独裁。他认为马克思同俾斯麦、拉萨尔一样,都是“国家主义者”。他攻击德国社会民主党是大日尔曼主义者,按照方向,目的和手段来说,它是纯粹资产阶级的,残害斯拉夫人的政党,是斯拉夫人民天然的敌人,分裂国际的罪魁祸首,企图把泛日尔曼主义的纲领强加于国际,建立泛日尔曼联邦。巴枯宁在该书中还大肆宣扬泛斯拉夫主义,极力为沙皇俄国的侵略扩张出谋划策。
《国家制度和无政府状态(汉译名著本13)》是巴枯宁的主要著作,是他的一部未完成的著作,他是从无政府主义立场来反对当时马克思的国际组织。这部著作有三个特点:反对任何形式的国家,鼓吹建立一个全世界范围的自上而下的人类自由联盟。消灭所谓“资本主义文化”,建立一个包涵各民族、各种语言的广泛的人类文化圈。反对马克思的无产阶级专政,把马克思学说同卑斯麦主义混为一谈,认为实现人类解放的一个先决条件是建立泛斯拉夫联盟,以此来反对德国等中西欧国家。作者通过对19世纪重要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事件的评述,反复论证了无政府主义的主要论点:国家是主要祸害。作者主张,无产阶级一旦掌握了国家,就应当立即把它当作人民群众的永久监狱加以破坏。他的无政府主义理想是:破坏一切国家,消灭资产阶级文明,在一切国家的废墟上完全自由地按照自下而上的原则,建立毫无区别地包括一切语言、属于一切民族的人的自由生产协作社、公社和区域联合会的兄弟同盟。
米哈伊尔•亚历山德罗维奇•巴枯宁(1814—1876),贵族家庭出身。俄国思想家、革命家,著名无政府主义者,有“近代无政府主义教父”之称。
译者马骧聪为环境与资源保护法学家,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研究员、研究生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兼任国家环境咨询委员会委员、中国环境与发展国际合作委员会委员、中华环保联合会法律专家委员会委员,中国法学会环境资源法研究会学术委员会主任、中国环境科学学会环境法学分会名誉会长。
译者任允正 男。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研究员,1954年至1959年在苏联莫斯科大学法律系学习,获得学士学位,1959年进入法学所。
译者韩延龙1960年毕业于前苏联列宁格勒大学法律系。之后在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从事法学研究工作,现任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研究员、博士生指导教师、学术委员会委员,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法学系主任,学位评定委员会副主席。
导论
部
补充(一)
补充(二)苏黎世斯拉夫人支部纲领
向何处去?怎么办?
《国家制度和无政府状态(汉译名著本13)》是巴枯宁的主要著作,是他的一部未完成的著作,他是从无政府主义立场来反对当时马克思的国际组织。这部著作有三个特点:反对任何形式的国家,鼓吹建立一个全世界范围的自上而下的人类自由联盟。消灭所谓“资本主义文化”,建立一个包涵各民族、各种语言的广泛的人类文化圈。反对马克思的无产阶级专政,把马克思学说同卑斯麦主义混为一谈,认为实现人类解放的一个先决条件是建立泛斯拉夫联盟,以此来反对德国等中西欧国家。作者通过对19世纪重要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事件的评述,反复论证了无政府主义的主要论点:国家是主要祸害。作者主张,无产阶级一旦掌握了国家,就应当立即把它当作人民群众的永久监狱加以破坏。他的无政府主义理想是:破坏一切国家,消灭资产阶级文明,在一切国家的废墟上完全自由地按照自下而上的原则,建立毫无区别地包括一切语言、属于一切民族的人的自由生产协作社、公社和区域联合会的兄弟同盟。
米哈伊尔•亚历山德罗维奇•巴枯宁(1814—1876),贵族家庭出身。俄国思想家、革命家,著名无政府主义者,有“近代无政府主义教父”之称。
译者马骧聪为环境与资源保护法学家,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研究员、研究生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兼任国家环境咨询委员会委员、中国环境与发展国际合作委员会委员、中华环保联合会法律专家委员会委员,中国法学会环境资源法研究会学术委员会主任、中国环境科学学会环境法学分会名誉会长。
译者任允正 男。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研究员,1954年至1959年在苏联莫斯科大学法律系学习,获得学士学位,1959年进入法学所。
译者韩延龙1960年毕业于前苏联列宁格勒大学法律系。之后在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从事法学研究工作,现任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研究员、博士生指导教师、学术委员会委员,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法学系主任,学位评定委员会副主席。
由各个邦组成的联邦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保障资产阶级的自由,但不可能建立起国家的军事力量,其原因就在于它是联邦,国家力量要求必须实行集权制。有人给我们举出瑞士和美利坚合众国的例子。但是,瑞士正是为了增强自己的军事力量和国家力量,现在正明显地力图实现集权制;而联邦制至今所以能在北美存在,只是因为在美洲大陆,在这个伟大的共和国的近旁没有一个像俄国、德国或法国那样强大的集权制国家。
因此,为了对抗正在国家或政治领域内获得胜利的泛日耳曼主义,就只有一种办法一一建立泛斯拉夫国家。这种办法在其他一切方面对斯拉夫人都是极为不利的,因为它必然导致全俄罗斯鞭子下的普遍的斯拉夫奴役制。但是,采取这种办法至少在实现自己的目标,也就是推翻日耳曼势力,使德意志人屈服于泛斯拉夫的即彼得堡皇帝的统治方面有没有把握呢?
没有,这种办法不仅没有把握,而且甚至必然无济于事。诚然,德意志人在欧洲总共只有五千零五十万人(当然,九百万奥地利的德意志人也算在内)。我们不妨设想,假如德意志民族主义者的梦想得到彻底实现,那么,比利时的整个佛来米部分、荷兰、德意志人的瑞士、整个丹麦、甚至瑞典和挪威,总共一千五百多万人口将归人日耳曼帝国的版图。情况将会是怎样呢?那时德意志人在欧洲至多是六千六百万,而斯拉夫人约近九千万。这就是说,在数量方面斯拉夫人超过了德意志人。但是,尽管在数量方面欧洲的斯拉夫人几乎比日耳曼人多三分之一,然而我们仍然断言,就实力和真正的国家军事力量来说,泛斯拉夫国家从来也都比不上泛日耳曼帝国。为什么?因为在德意志人的血液中,在德意志人的本能中,在德意志人的传统中,有一种国家主义制度和国家主义纪律的激情,在斯拉夫人身上不但没有这种激情,反而存在着和活动着完全相反的激情;因此,为了使他们循规蹈矩,就必须用棍棒来管束他们,而任何一个德意志人都会信服地、自愿地忍受棍棒。他们的自愿就在于他们受过严格训练,甘心在任何上司面前下跪。
而且,德意志人是一个严肃而勤劳的民族,他们博学、节俭、文雅、精明和谨慎,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在需要的时候,即在上司希望的时候出色地打仗。他们在近几次战争中证实了这一点。而且,他们的军事和行政组织达到了任何别的民族从未达到的限度的完善程度。因此,能想象斯拉夫人在国家制度方面同他们进行较量吗?
德意志人在国家中谋求自己的生存和自由;而对于斯拉夫人来说,国家就是坟墓。斯拉夫人应当在国家之外,即不仅通过反对德意志国家的斗争,而且通过反对一切国家的全民暴动,通过社会革命来谋求自己的解放。
斯拉夫人能够解放自己,能够摧毁他们所憎恨的德意志国家,但采取的方法不是企图使德意志人服从于自己的优势,把他们变成自己的斯拉夫国家的奴隶,因为那是徒劳无益的,而只是号召他们争取在一切现存国家的废墟上实现普遍的自由和普遍的人类博爱。不过,国家是不会自行垮台的,只有全民性的和全部族性的、国际性的社会革命才能够推翻它。
组织人民力量进行这种革命,这是真心希望把各斯拉夫部族从长期的压迫下解放出来的人们的任务。这些先进人物应当知道,过去曾经是斯拉夫各族人民的弱点的东西,即他们没有能力组织国家这一弱点,现在成了他们的力量,成了他们得到未来的权利,使他们现在的一切人民运动获得了意义。尽管各个现代国家取得了巨大的发展,而且正是由于这种完全合乎逻辑的和必然的使国家制度这一原则本身达到了荒谬程度的后发展,已经非常清楚地表明,国家和国家制度的寿命已经屈指可数了,普通工人群众彻底解放的时刻,他们的由下而上、没有任何政府干预、从自由的人民经济联盟产生自由的社会组织的时刻即将来临,这种自由的人民经济联盟不顾一切旧的国界和一切民族差别,是建立在全人类的既千差万别而又完全团结一致的生产劳动共同基础之上的。
后,斯拉夫的先进人士还必须明白,毫无意义的玩弄斯拉夫文字游戏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再也没有比把虚伪的民族原则作为各国人民追求的理想更为荒谬、有害和残害人民了。民族性不是全人类的原则,而是一种历史性的、地域性的事实,它和一切真正的、无害的事实一样,享有获得普遍承认的当然权利。任何一个民族,即使是很小的民族,都有自己的特性,自己独特的生活、言语、感情、思想和行为的风习;而这种特性和风习正好构成民族性的实质,这乃是一个民族的整个历史生活和全部生活条件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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