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版现货新书 徐玲至爱亲情系列?我的王子哥哥 9787308152631 徐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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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版现货新书 徐玲至爱亲情系列?我的王子哥哥 9787308152631 徐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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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徐玲

出版社浙江大学出版社

ISBN9787308152631

出版时间2016-01

四部分类子部>艺术>书画

装帧其他

开本32开

定价20元

货号23838810

上书时间2024-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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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关于亲情、生命、珍惜的人生答卷,送给所有孩子成长路上的温暖礼物。
  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获得者、全民阅读推广使者徐玲全新暖心力作,遇见徐玲,遇见幸福。
  这是一个感人至深,触动灵魂的故事,这是一个感悟亲情,努力成长的故事,这是一个诠释珍惜,影响终生的故事。
  如果生命可以重来,我会好好听你的话;如果生命可以重来,我会早点珍惜你;如果生命可以重来,我会认真说我爱你……
  爱入骨血的亲情,美若童话的文字。如梦似幻,唯情至真。
  知名插画师孔雀绿绿和果子5号携手绘制,打造梦想中的国度。
  关于亲情、生命、珍惜的人生答卷,送给所有孩子成长路上的温暖礼物。
  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获得者、全民阅读推广使者徐玲全新暖心力作,遇见徐玲,遇见幸福。
  这是一个感人至深,触动灵魂的故事,这是一个感悟亲情,努力成长的故事,这是一个诠释珍惜,影响终生的故事。
  如果生命可以重来,我会好好听你的话;如果生命可以重来,我会早点珍惜你;如果生命可以重来,我会认真说我爱你……
  爱入骨血的亲情,美若童话的文字。如梦似幻,唯情至真。
  知名插画师孔雀绿绿和果子5号携手绘制,打造梦想中的国度。

作者简介
徐玲,著名儿童文学作家,优秀教师,中国少年先锋队星星火炬奖章获得者,中国全民阅读“红沙发”访谈嘉宾,公益阅读平台“徐玲公益书屋”创办者。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作协与《中国日报》合作向海外推介优秀作家,江苏省宣传文化系统“五个一批”人才。出版《流动的花朵》、“现在是女生时间”系列等50多部儿童文学作品。作品荣获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冰心儿童图书奖,陈伯吹儿童文学奖,紫金山文学奖等众多奖项。

目录
**章 葬礼 /1

第二章 都是校服惹的祸 /11

第三章 王子在夜晚降临 /21

第四章 我可以抱抱你吗 /33

第五章 在我需要的时候 /43

第六章 哥哥的真相 /53

第七章 他像个幽灵 /63

第八章 会飞的妖怪 /73

第九章 又见淡青色的眼睛 /83

第十章 男主角女主角 /91

第十一章 漫步星空 /101

第十二章 没有味觉 /111

第十三章 躲避 /121

第十四章 告别 /129

第十五章 海洋之星 /139

第十六章 奢侈晚餐 /149

第十七章 即使你已死去 /159

第十八章 亲哥哥 /169

第十九章 烛光里的团聚 /179

第二十章 两颗不同轨道的流星 /189

尾  声 /201

内容摘要
关于亲情、生命、珍惜的人生答卷,送给所有孩子成长路上的温暖礼物。

  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获得者、全民阅读推广使者徐玲全新暖心力作,遇见徐玲,遇见幸福。

  这是一个感人至深,触动灵魂的故事,这是一个感悟亲情,努力成长的故事,这是一个诠释珍惜,影响终生的故事。

  如果生命可以重来,我会好好听你的话;如果生命可以重来,我会早点珍惜你;如果生命可以重来,我会认真说我爱你……

  爱入骨血的亲情,美若童话的文字。如梦似幻,唯情至真。

  知名插画师孔雀绿绿和果子5号携手绘制,打造梦想中的国度。

  关于亲情、生命、珍惜的人生答卷,送给所有孩子成长路上的温暖礼物。

  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获得者、全民阅读推广使者徐玲全新暖心力作,遇见徐玲,遇见幸福。

  这是一个感人至深,触动灵魂的故事,这是一个感悟亲情,努力成长的故事,这是一个诠释珍惜,影响终生的故事。

  如果生命可以重来,我会好好听你的话;如果生命可以重来,我会早点珍惜你;如果生命可以重来,我会认真说我爱你……

  爱入骨血的亲情,美若童话的文字。如梦似幻,唯情至真。

  知名插画师孔雀绿绿和果子5号携手绘制,打造梦想中的国度。

主编推荐
徐玲,著名儿童文学作家,优秀教师,中国少年先锋队星星火炬奖章获得者,中国全民阅读“红沙发”访谈嘉宾,公益阅读平台“徐玲公益书屋”创办者。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作协与《中国日报》合作向海外推介优秀作家,江苏省宣传文化系统“五个一批”人才。出版《流动的花朵》、“现在是女生时间”系列等50多部儿童文学作品。作品荣获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冰心儿童图书奖,陈伯吹儿童文学奖,紫金山文学奖等众多奖项。

精彩内容
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我抬眼看了看桌上的闹钟,九点了。
我是该熄了灯钻进被窝打呼噜,还是该出去安慰一下?
那个泼辣的女人是对面写字楼里的管理员,她说水果女王卖给她的两个菠萝里面的心都是灰色的,吃了一块就拉肚子。水果女王为此赔出去一天的收获。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爬起来走出了卧室。
她站在餐桌边喝水,幽暗的吊灯像舞台的聚光灯,将她整个人笼罩得朦朦胧胧。
“妈妈。”我走向她,寻找着温暖的词语。
可是温暖的词语还没来得及跳进脑袋瓜,水果女王就抢了话:“澜澜?怎么还没睡?快快快,赶紧去睡。明天是星期一。”
我乖乖地转身回房。
黑暗中,闹钟的嘀嗒声里,我的泪水也滴答肆虐。
又想起了我的音乐盒。
此时此刻,它应该在那个大眼睛小女孩的家里,和她的芭比娃娃在一起。那么,它也会想我吗?
这是三年来**个没有它的夜晚,注定是难眠的。
那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音乐,因为无从知道它的名字,我只好自己给它取了个名字,叫《爱我》。爱我,那么温润,那么舒缓,像小溪流过,像蒲公英飞过,像炊烟飘过,像一行诗落在信笺上,像一幅画缀在星空里,像一个梦盛开在柔软的心田……听着听着,就会感动。
……
浅浅入睡,沉沉醒来。
餐桌上照例留着早餐,温热的牛奶,胖乎乎的猪脸面包,还有一根鲜黄的香蕉,一小碟核桃仁。
我哪能吃得下这么多东西。
抓了面包,我拖着书包出门去。
我的样子一定有点奇怪,因为楼下的卡拉看见我的时候,愣了三秒钟才开口说话。
“澜澜,你看起来很不高兴哦。”她撞一下我的肩膀,带着挑衅的笑。
她明明比我小两岁,看起来却并不比我矮,还从来不喊我姐姐,说起话来更像极了是我的姐姐。
“是吗?”我大口大口地啃面包,让自己的嘴巴看起来没法说话。
“平常呢,你看起来也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但是今天好像更不开心。沮丧,对,是沮丧。我新学的词语,用在你身上很合适。”卡拉歪着脑袋挽住我的胳膊,“你说,是不是遇到麻烦事了?”
我不说话,加快脚步往前跑,想把她甩掉。
她却像胶带似的粘得紧紧的,还用我讨厌的语气说着我讨厌的话:“是不是安小冰又欺负你了?”
她把“又”字咬得特别响。
我鼻子呼呼冒气,脚步飞快,只盼望快点到学校,甩掉这个八卦的卡拉。
可当我走进教室,吁了口气,掏出语文书准备晨读的时候,发现有些不对劲。
好像所有的人都在看我。
我浑身不自在了,傻傻地接住他们的目光。
“喂,危澜澜,你的校服呢?”同桌格子敲一下课桌大声问。
别看她打扮得像个淑女,其实根本就是个女汉子。
“你的校服呢?”周围不少人起哄。
我的心猛地一颤,低头看自己的衣服,然后像弹簧一样从椅子上弹起来,慌乱得不知所措。
天哪,校服!星期一要穿校服!我居然忘了今天是星期一!
“哈哈,危澜澜,你妈妈不是每天喂你核桃仁吗?你的记性怎么还这么差?”后座的安小冰笑得满嘴喷沫,“哦,是不是猪脸面包吃多了,就会受猪的影响?”
有人跟着笑。笑声和嚷嚷声震动着我的耳膜,我感到浑身的血液都往脑门上涌,胸中燃起一团火,随时都可能爆发。
“武老师看见了少不了批评你。”格子伸出一只手指向教室门口,“快回家换吧!”
我犹豫一下,离开座位冲向室外,却在门口一下子撞进了一个结结实实的怀抱。
“危澜澜,你干吗去?”
他看着我,表情严肃得叫人发抖。
“我,我……”
“她要回家换校服!”后面有人叫道。
我低头看脚尖,耸着肩膀不知该怎么办。
武老师把我带进办公室。
我环视周围,发现每一块地砖都白得发亮,上面没有一丝污渍,如果不是地砖和地砖之间交错着暗白色的缝隙,我会以为自己站在半空中的月光里。
是的,只有月光才会白得这么纯粹。
在过去的许多个夜晚,当星星出现在露台上方,我会披上*漂亮的纱巾,虔诚地注视和祈祷,那一刻感觉自己能飞起来,飞到半空中,白色的月光倾斜着朝我铺展,像条温柔的毯子。
也许,沿着白色的月光毯一直往上走,就能实现我的那个愿望。
星星们知道,我想有个哥哥,一个爱我、护我、陪伴我的哥哥。
“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个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我看见自己跌跌撞撞站起来,从月光毯上跳下来,满脸通红。
脚尖在运动鞋里面动了动,又动了动。
我不敢抬头,或者吱声。等着挨批。
“没事就好。”武老师的声音听起来永远四平八稳,像电视台的新闻主播,不夹杂任何情绪,“危澜澜,听说你会吹口琴?”
我的心轻轻一晃,不由得抬了抬眼睛。
武老师坐在办公桌前,手上握着一支笔,斜着身子望着我。
没说校服的事情,倒说起口琴的事情来了。
我听见自己轻轻地“嗯”了一声。
“现在会吹口琴的人不多了,大家都忙着弹钢琴、拉小提琴、吹萨克斯,仿佛那才是高雅艺术,却不知*动听的音乐,其实来自*简单*质朴的乐器,而口琴,就是原生态的。”
很奇怪,他说这些的时候,有了那么一点情绪,是微弱的兴奋。
我很努力地想要回答一句什么,以便让他知道我正在很认真地听他说话,而且听到他这么称赞口琴由衷地感到高兴。然而因为嘴巴笨心里紧张,好一会儿我都挤不出一个字。
他接着对我说:“学校每年六一前夕都会举行一些庆祝活动,今年的活动方案已经出来了,其中有一项乐器独奏比赛,你愿意代表我们班参赛吗?”
我吓了一跳,惶惶地摇头。
从小到大,比赛这种事情从不跟我沾边,我也没想过要跟它沾边。
“你考虑一下吧。”武老师说着站起身整理一叠练习本,“估计别的班都是钢琴、小提琴什么的,要不就是二胡、古筝、琵琶,咱们呀,就来个*意外的口琴独奏,出奇才能制胜。”
我没有再说什么。但是我知道,我不会去参赛的。
我的身体里住着胆小鬼,胆小鬼控制着我的思维和行动,我摆脱不了它。
武老师抱着练习本跟我一起走出办公室,说了句让我伤心又高兴的话:“等下升旗仪式站到*后去,别让人一眼瞅见你没穿校服。”
伤心的是,他把我从队伍的**个赶到*后;高兴的是,他没有要求我回家换校服。
我忽然明白了,原来他喊我进办公室,重点是这*后一句话。至于口琴独奏,说说而已吧。
站到队伍的*后去?不,我无法想象这么矮这么小的自己站在队伍的*后,会是多么滑稽的画面。
虽然我可怜的自尊心一直深受各种莫名状况的摧残,但它还没有完全消失。
危澜澜,不可以,你不可以置自己于那么滑稽那么不堪的场面,你必须自救。我听见自己心里在呐喊。
于是我脚下一滑,勇敢地溜出教学楼,奔出校门。
从来没有哪一次我的奔跑可以如此迅速,就像一列刚刚装上新电池的小火车,有的是动力和激情,霓虹街的路灯杆子密匝匝地往后退去,全世界都在为我让路……
家的距离越来越近。我冲上楼换了校服,然后噌噌噌往学校赶。
我知道,这个时候,离升旗仪式很近很近了,如果不拼命奔跑,说不定就赶不上了。
这么想着,胳膊甩得更加卖力……
快了快了,校门就在不远处,穿着制服的保安已清晰可见。就在这个时候,耳边骤然响起升旗仪式的进场音乐。
音乐一响,所有的同学都会快速离开座位到走廊上排队,然后队伍齐刷刷下楼,拐过教学楼进入操场。我必须赶在队伍进入操场前站进去,站在属于我的**排。
可是,好像来不及了。我慌了,急了,不当心一个趔趄倒下,匍匐在地,顿时眼冒金星。

“不要动。”
我不动,含着滚烫的眼泪忍着痛。
药水涂抹的伤口,像极了一张丑陋的嘴巴。
“这是怎么摔的?走路这么不当心?幸好只是破了皮,要是伤着骨头,那就得躺在家里静养几个月了,耽误功课不说,还遭罪。”
校医很啰唆。不过啰唆总比沉默好,这说明她是热心的。
“可惜了你的校服裤子,破了个洞。”她处理完伤口,把我校服裤子的裤腿放下来看了看,又卷上去,“以后走路要小心。”
我站起身,一瘸一拐往外走。
膝盖弯曲的时候会牵扯到伤口,很疼,所以我只好尽量保持挺直。
还好右膝盖没有破。
当时摔下去的时候,我**个反应就是完蛋了,没想到还能活着,还能走路,应该高兴才对。
可是,凭什么我就这么倒霉?世界上怎么会有我这么倒霉的女生?
唉,这个时候要是有个哥哥跑出来扶我一把,安慰我一下,那该多好。
这么想着,走廊那头走过来一个人。
牛仔裤包裹着细长的腿,宽松的湖蓝色毛衣在腹部打了个结,长长的淡褐色头发上扣着一顶橘色的小帽。
她朝我走来,步履轻盈又坚定。
她扭动着胯部,眼神始终向着我。她看起来是那么特别,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异域风情,仿佛来自童话世界。
我怀疑自己出现了幻想症。
我揉揉眼睛,努力地睁大。
她已经来到我面前了。
“你好,危澜澜。”她朝我笑。高鼻梁小嘴巴,腮边的酒窝只有米粒那么大,而一双大大的眼睛,盛满青色的光芒。
她注视着我,用淡淡的青色,像两颗刚从水里捞起的青葡萄。
我从来都不知道会有谁的眼睛是青色的。让人想起古玩店里精致的宝石,想起故事片里乡村屋后的炊烟,想起一切与美好有关的梦境,想起所有诗意的遐想。
“哦,你好。”我笨拙地回应着,看见那抹淡青色里倒映出的自己,有一种玲珑剔透的美妙。
明明是一个陌生的人,为什么我觉得她看起来有一种无法抗拒的亲和力?
我想说,我不认识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想问,你从哪儿来?为什么会有一双淡青色的眼睛?
我想说,认识你真高兴。
可我什么也没来得及说、什么也没来得及问,她就擦着我的身体走开了。
我的心头划过一丝凄凉。转过去,看见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像一个美丽的幽灵。
心轻轻抽搐一下,我叹口气,晃晃脑袋,感觉自己真是得了幻想症。
“喂,危澜澜,听说你膝盖摔破了,要不要我来扶你?”安小冰像个僵尸一样从楼梯上跳下来,咧着嘴巴嘲笑我,肥厚的下巴让人想起刚出炉的猪脸面包。
我不理他,一瘸一拐走向楼梯。
“谁让你姓‘危险’的‘危’呢?早就跟你说了,这么危险的姓还是改掉为好,跟我一样姓‘安’,不就平安无事了?”
不理他。我扶着栏杆爬楼梯。一步一停顿。
“喂,危澜澜!装的!原来你是装的!”安小冰突然大叫。
我的愤怒被点燃,拉着脸反击:“什么意思?谁装啦?”
“你,你,你的演技一流,简直是实力派大腕儿啊!”他蹲下来看我的膝盖,然后抬起眼睛对我吼,“什么都没有!你的膝盖根本没受伤!”
我愣一下,木讷地低下头——
天哪,我的天哪!
哪儿有什么伤口?那张丑陋的嘴巴早已无影无踪!膝盖的皮肤完好无损,和早上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会不会记错了是哪只膝盖?我撩起裤管看右膝,同样好好的。
一阵眩晕……我感到大脑缺氧。要不是扶着栏杆,我又得摔下去了。
“真会装。”安小冰似乎因为我没有受伤而深感失望,“成功逃掉一次升旗仪式是不是?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过分?我们班会被扣分的!”
一听说“扣分”,我的大脑清醒过来。
“不是的!”我喊住他,“我没有装。我真的摔伤了,膝盖破了,流了血,校医刚刚为我处理过伤口,不信你去问她!”
他拧了拧脖子,朝我吐舌头:“危澜澜,你真是越来越坏了。”
“请你相信我。”我说着把左腿的裤管放下来,“你看你看,这上面还有一个洞……”
“洞”字的音还没发完整,又被我吞回去了。
因为,洞也不见了!校服裤子上的洞不见了!
我惊得张大嘴巴。
“切,这种人。”安小冰耸耸肩膀离我而去。
我愣在那儿,半天回不过神来。
怎么会这样?我鲜血淋淋的膝盖怎么会瞬间自己好起来了?校服裤子上明明破了个洞,怎么也不见了呢?难道从摔倒到走出医务室,只是一个可怕的梦?
看样子我的的确确得了幻想症。
整个一天我都心神恍惚,不知道自己是活在梦中还是现实中。
格子一会儿撞我胳膊,要我帮她背古文,一会儿又撞我胳膊,要我帮她默写单词。好烦啊。她功课那么好,**有我的功劳。
可为什么我的功课好不起来?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听我背古文,帮我默写单词?好像所有的人都不喜欢我,都无视我的存在。
那么,我究竟是存在的,还是不存在的?
当然是存在的。我狠狠地告诉自己。不仅存在着,而且是可怜兮兮地存在着。
是挺可怜。
我长得这么矮这么小,一点都不起眼。
我和妈妈相依为命,却好久好久没有被妈妈拥抱过了。
功课在班级里属于中下等,我属于被老师忽略的小部分人中的杰出代表,跟一切好事无缘。
没有好朋友,就是那种可以大声吵架然后抱在一起哭的好朋友。
买不到一条自己喜欢的连衣裙。
****的音乐盒也被安小冰摔坏了。
来历不明的胆小,轰不走的自卑。
……
这些状况都真真切切地存在,那么,我也是真真切切存在着的。
不行不行,再过几个月,我就要迎来暑假,暑**过,我就是个中学生了,中学生不可以这么胆小,不可以这么倒霉,不可以这么浑浑噩噩毫无进步地混下去。
必须有个人出来拯救我。
一直倔强地以为,我应该是有个哥哥的。那么哥哥,你在哪儿?
在水果店吃好晚饭,我和往常一样早早地回到家。
今晚的星空特别明亮,有一种被洗刷过的明媚甚至圣洁。
从柜子里扯出所有的纱巾,一条条挑选。
格子说过,如果心中有愿望,只要在每个晴朗的夜晚披上*漂亮的丝巾,站在露台上,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对着星空祈祷,愿望就会实现的。
我为此省吃俭用,买下这么多美丽的纱巾。
可我还是认为它们不够美。
但我已经找不到比它们更美的纱巾了。
这一次,要哥哥的愿望从未有过的强烈。
我选来选去,不知道该选哪一条好。对了,何不将所有的纱巾披在身上呢?这么多美丽汇聚一起,一定是美到极致的。
小小的露台敞开在星空下,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嘴巴。
我在露台中央,以*虔诚的姿势站立,闭眼,屏息,颔首,低眉,双手合十,默默地祈祷。
这一近乎智障的动作,我坚持做了许多天。但是今天感觉不一样,心里面呼呼蹿动着什么东西,兴奋着,像有一串鞭炮就要被点燃,有一团焰火就要盛开。
周围安静极了,我听见星星们在小声地呼吸,在轻轻舒展身体,甚至低低耳语。
它们在说,危澜澜是一个多么可怜的女孩,她真的需要一个哥哥。
它们在说,危澜澜应该成为一个幸运的女孩,而不是永远这么倒霉下去。
它们在说,危澜澜今天披的纱巾又多又美,我们帮她实现愿望吧。
它们说了很多,我都听见了。
慢慢地感觉头顶发热,似乎有强烈的光束对准了我,然后,眼睛被一道什么光炸开了——天空忽然撕开一道口子,白光闪烁,灼得我睁不开眼。我的身体不断发热,体内的鞭炮噼啪炸响,焰火次第开放……只感觉有一个什么东西朝我飞过来,以我无法想象的速度向我奔来……
落下了。
它带来一股强劲的风,把我吹到露台的角落,我蜷缩一团,不敢去看,只觉得露台一片光明。
很安静,非常安静。
鞭炮消失了,焰火不见了,我听见熟悉的音乐缓缓响起,是《爱我》。哦,怎么会!是音乐盒才会演奏的绝美的曲子!
难道我的音乐盒回来了?
我站起来,往前走几步,睁大眼睛,发现自己处在一片亮光里。没有音乐盒,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高大的身体。
他有着帅得过分的脸,有着我无法抗拒的亲切的眼神。他望着我,嘴角含笑,仿佛有一颗巧克力正在他心里甜甜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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