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版现货新书 大唐女捕快(全2册) 9787516825884 镜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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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版现货新书 大唐女捕快(全2册) 9787516825884 镜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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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2 3.7折 69.8 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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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镜焉

出版社台海出版社

ISBN9787516825884

出版时间2020-07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69.8元

货号28985100

上书时间2024-10-14

黎明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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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前言

著名编剧镜焉力作
一桩桩奇案,一个个巧合……
扑朔迷离的真相到底如何?
试看大唐盛世下,这位特立独行的奇女子传奇。

上官渊一把抱住邢梓夕,与她头挨着头:
“陛下赐婚,你可不能反悔!就好好准备嫁给我吧!”
邢梓夕兴味盎然:
“我派人到各处问过,都不曾问到屠氏你的来历和你当年的事。
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给我讲讲?”



导语摘要

邢梓夕的父亲——京兆府捕头邢全,在追查一桩入室盗窃案时离奇死亡。
为了调查父亲死亡真相,邢梓夕子(女)承父业,成为京兆府的一名女捕快。
邢梓夕巧遇一桩勾栏女死亡案,涉案人之一,正是圣宠正隆的上官昭仪的侄子,京城*纨绔——逸乐侯上官渊。
邢梓夕怀疑上官渊,上官渊也故意处处与邢梓夕作对。
在两人相互较劲的时候,第二桩案子发生,又一名勾栏女遇害。
上官渊受肖十一娘所托,要尽快找出凶手,于是,他暗中帮助邢梓夕。
邢梓夕抽丝剥茧,终于锁定凶手。随后,她巧设陷阱,没想到却钓出了上官渊……



作者简介

镜焉,神秘编剧、作家。
迄今已创作完成多部小说、剧本作品。
代表作品:
小说:《叛将天下》《樱妖难嫁》《义气公主废柴郎》《巫女的宠物男友》《买个相公带回家》等;
电影剧本:《血手》《孽镜》《真假美猴王》《奇怪的同居》《青春不设防》《孽债惊魂》等;
电视剧剧本:《花蕊夫人》。



目录

目录


上册
章舞娘之死
第二章谁是真凶?
第三章撞上门来的劳力
第四章杨御史府总遭贼惦记?
第五章笏板失窃
第六章小偷抓住了?
第七章偷坟掘墓要入罪的
第八章小邢捕快被相中了
第九章冲冠一怒是相互的
第十章情敌有心了


下册
第十一章枯井里的尸体
第十二章死的有问题
第十三章连抓好几个
第十四章可怜人的可恨处
第十五章杨御史又被行刺了
第十六章尸体丢了
第十七章不被允许的恋情
第十八章沈源贪墨案
第十九章赌坊钓鱼
第二十章真正的谋逆者



内容摘要

邢梓夕的父亲——京兆府捕头邢全,在追查一桩入室盗窃案时离奇死亡。
为了调查父亲死亡真相,邢梓夕子(女)承父业,成为京兆府的一名女捕快。
邢梓夕巧遇一桩勾栏女死亡案,涉案人之一,正是圣宠正隆的上官昭仪的侄子,京城*纨绔——逸乐侯上官渊。
邢梓夕怀疑上官渊,上官渊也故意处处与邢梓夕作对。
在两人相互较劲的时候,第二桩案子发生,又一名勾栏女遇害。
上官渊受肖十一娘所托,要尽快找出凶手,于是,他暗中帮助邢梓夕。
邢梓夕抽丝剥茧,终于锁定凶手。随后,她巧设陷阱,没想到却钓出了上官渊……



主编推荐

镜焉,神秘编剧、作家。
迄今已创作完成多部小说、剧本作品。
代表作品:
小说:《叛将天下》《樱妖难嫁》《义气公主废柴郎》《巫女的宠物男友》《买个相公带回家》等;
电影剧本:《血手》《孽镜》《真假美猴王》《奇怪的同居》《青春不设防》《孽债惊魂》等;
电视剧剧本:《花蕊夫人》。



精彩内容

章舞娘之死


夜色昏沉,星子暗淡,将月末的时候,月儿浅淡成一弯细瘦的牙,藏在高树的枝丫后面,不细看几乎都找不见。
一道人影在房顶上跳跃奔驰,溶入夜色。人影后面,大吵大嚷,一群人打着灯笼火把追逐,愈加显得黑夜宁静寂寥。然而,不过是转过一条巷子,黑暗便猛地褪去,人间灯火代替天上星月,喧嚣地热闹着,人声鼎沸,仿佛来到另一个世界。那是勾栏,承载着大唐夜间繁华,宣扬着长安赫赫盛世的勾栏,只有强大安定的大唐,才养得出这样无忧嬉玩的百姓。
前面奔逃的人影猛地冲进勾栏,闯进人群,如一条游鱼左钻右绕,意图躲避追捕。
邢梓夕带着几名捕快,以及身后大为拖后腿的杨府家丁们,被勾栏里的人堵住,就此失去了小偷的踪影。
“该死!”邢梓夕恨道,也不知道是怪自己还是怪身后喘得跟风箱似的捕快和家丁们。
然而无法,邢梓夕只能举着捕快的腰牌,示意人群让路,让她能够小心检索,细细搜查。
一阵乐声响起,伴随着铿然剑鸣,一座高台上,红衣的女子款款步上,手中双剑在灯火下熠熠生辉。她上身装束爽利,胡服窄袖,紧衣勒身,勾画出优美曲线,下身却是层层叠叠的大幅裙摆,红艳似火。乐声清越,如鹰啼,如猿啸,如山风,如清泉,英气勃勃,萧萧飒飒。随着陡然锐利的笛音,女子猛地旋身而舞,双手两柄剑器,随着动作相击,应和乐曲,清越灌耳,宽大繁叠的裙摆盛开成一朵蔷薇,剑光闪烁,舞姿英发。乐声就这么被她的舞蹈压了下去,对比之下,都似讴哑难听。
肖十一娘舞剑器,自然一舞动京城。
连邢梓夕都被这样漂亮的舞蹈给震了一下,呆愣一瞬,甚至不自觉地看了一眼自己被宽大的捕快号服遮掩得看不出来的身材。然而不过恍然间,她就见之前追击的人影穿过高台下的观众向后台奔去。邢梓夕连忙追上去,拨开人丛,不顾听耳畔频频的叫好声赞叹声,连捕快和杨府的家丁们是不是跟在她身后都顾不得了。
高台后面是一顶帐子,是供戏班里的舞娘伶人休息换衣的地方。邢梓夕才追过去,就见到帐子帘动,似有人钻了进去。她不敢怠慢,也两步上前,掀开帘子,直闯而入。
血腥味扑鼻而来,浓重得仿佛渗透进空气的每一个缝隙里一般,逼迫着人的呼吸。邢梓夕一怔,见到的却是一具扑倒在地的女尸。绿色的衣裙下一滩已经殷红的血泊,一只手还向前伸着,似要向后的一线生机求救,却终究无望。那只手只差一点就够到了一双白色官靴的靴尖。穿着官靴的是一个人,一袭锦衣的郎君愕然站在那里,手中的折扇都忘记是要收起来还是要扇风驱除心中的紧张了。除此之外,帐中再无他人。没有邢梓夕追逐的进入杨府偷盗的小偷,也没有执着凶器的人。
锦衣郎君愣怔怔地望了望邢梓夕,又看看她身上的捕快号服,张了张嘴,看起来竟然还有点委屈的样子,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不是我。”
“是不是你不是听你说的!”邢梓夕大步上前,蹲身在绿衣女子面前,将人轻轻地翻过身,试探了一下脉搏,果然已经再无生息。那双眼睛大张着,其中还有未褪去的惊恐,以及渴望被拯救的希冀,却终究香消玉殒。
“我进来的时候已经这样了。”锦衣郎君无奈的叹气,找了张椅子坐下,懒散的歪着,折扇对着自己摇了摇,“捕快……”他的眼睛在邢梓夕的身上溜了一圈,忽然弯了,笑意盈然,桃花眼风流婉转,“捕快娘子。你可要好好查案,千万不要冤枉了我啊!”
尸体的伤口在小腹,一朵鲜艳的血花覆满了小腹,衣裳却是完好,连点划破的痕迹都没有。看尸体的姿势像是向前爬行求救的样子,可是身后没有拖出的血迹,衣服上也仅有沾上的灰,而没有在地上爬过的痕迹。就连指甲上的蔻丹还完好无损,只有左手和小臂沾染了血迹。这尸体,太怪异了。
“在我之前,你可见到别人进来?”邢梓夕一边检查尸体,一边询问。
锦衣郎君瞪着眼睛无辜摇头:“不曾。”
邢梓夕手下一顿:“不曾?只在我前面一点,先我进来的……”
“没有!”锦衣郎君摇头,唰地收起折扇,指点着,“这帐子里只有你,我和她。”终扇尖指向地上的尸体。
邢梓夕微微眯眼。她分明看见有人影进来,导致了帐帘翕动:“所以,你就是在我之前进来的人?”
锦衣郎君笑着点头,居然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不错,不错。我也是才进来,你便来了!不然,我怎敢与这尸体久待?我心里可是怕得很呢!”
可惜邢梓夕半点也没看出锦衣郎君是在害怕的样子。
帐外忽然喧哗,像是说好了一般,之前一个人都没有,此时却是十来个人一齐涌了进来,一下子便叫帐子里挤挤攘攘,变得逼窄起来。邢梓夕带来的捕快,之前还在台上舞蹈的肖十一娘,戏班子的班主,都进了帐子。这群人的人墙外头还一个个子不高的年轻仆从,手里端着碗什么,在人后一跳一跳的,嘴里喊着“郎君”。
“绿蚁!”肖十一娘先看见地上的惨状,悲怆的唤出来,奔向女尸,手颤抖着,想要抚在女尸的脸上,却又生怕惊动了人似的,不敢落下去。
班主也吓了一跳,一眼瞅见邢梓夕,连忙抓住人:“小邢捕快,这是怎么回事?您千万要找到凶手,为我家小娘伸冤啊!”
“这帐子是你们华容班的?可与其他班共用?今天都有谁用过?后一个离开的是谁?离开时可见到什么异状?除了你们班子的人,还有谁进来过?”
邢梓夕一个个问题问着班主,眼角余光,却见到那个端着东西的仆从屁颠颠地来到锦衣郎君的面前,将一碗冰镇酥酪放在锦衣郎君的手里。锦衣郎君目光明亮,就在这一帐子未散的血腥味里对着惨死的尸体吃了一气,一脸的心满意足。
班主就着邢梓夕的问题,也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们华容班里有十一娘,哪里需要与别的班子共用帐子。这是我们班子自己的。我们班子里的人,今儿都用过,除了绿蚁……”提到绿蚁,班主苦笑,“绿蚁近来总嚷着身子不好,有些日子不曾上台了。今天也是,原是在家休息的,谁知却……”
肖十一娘大约是平缓了情绪,也款款来到邢梓夕面前,向邢梓夕一礼:“小邢捕快,十一娘有礼了。之前失礼,还望小邢捕快勿怪。”
邢梓夕摆手:“你只管回答我问题便可,虚礼还是免了。”
“是。”肖十一娘回答,“后一个用帐子的便是妾身,此前此后,都不曾见到什么异状。只是,我们这帐子虽不是共用的,却也无人守着,来来往往的,谁都可以进。就今儿晚上,除了我们班子里的人,上官小侯爷和他的仆从,隔壁露浓班的舞娘窈儿,货郎许方,都曾来过。这还是妾身知道的,妾身不知道的,还不知有多少。”
邢梓夕也明白,这勾栏里各个班子的帐子,可不就是谁愿意进谁就进么,哪里有过避讳?来来往往的人杂乱得很。肖十一娘能记得这么多,已经是很仔细了。不过,邢梓夕倒是注意到一个名字:“上官小侯爷?”
肖十一娘望向锦衣郎君,向邢梓夕介绍:“正是逸乐侯上官小侯爷。”
邢梓夕倒吸一口气,顿时觉得有点棘手。
逸乐侯上官渊,上官家如今的独苗苗,宗室永兴郡主李氏夫人放在手心里护着的小孙孙,帮圣人拟旨的上官昭容宠爱的侄子。这长安城里横着走的纨绔,大概除了韦氏、武氏的子弟,就属这位逸乐侯了!何况,韦氏、武氏子弟众多,可不像上官家这位,集了一家子全部的宠溺,就恨不得给捧天上去了!
这案子牵扯上官渊,尤其在邢梓夕进帐子之前,就只有上官渊与尸体独处,虽然上官渊说他只在邢梓夕前面一点进的帐子,但这话是否可信尚未知晓。可以说,比起华容班里的人和肖十一娘提到的其他人,上官渊是有嫌疑作案的一个了。
“小邢头儿,帐子里搜了一圈,衣裳堆得多,箱子也不少,可是并没有哪里沾染过血迹,像是藏过尸体的。”向邢梓夕回报的是细瘦伶仃,长得一脸精明相的汪辛仁。
“先把这里封了,然后带着人回府衙审问。”邢梓夕吩咐,“华容班的,还有刚刚肖十一娘说的几个,都找了带府衙去!”
汪辛仁一脸为难,指着刚刚吃完冰镇酥酪的上官渊:“那个,也带走?”
邢梓夕咬牙:“带走!尤其是他,必须带走!”

 

“嚯!死人了?绿蚁那丫头死了?呵!活该!呸!谁知道她勾搭了什么人,又被什么人报复了呢!哎,捕爷,可跟我没关系啊!”这性子泼辣幸灾乐祸的是露浓班的窈儿。
“小,小,小的……不,不,不……不知道……小的今天,就,就只是帮荣华班的班主,搬了几件乐器,别,别的,小的,都,不知道……不曾,不曾见过绿蚁姑娘……”这懦弱胆小,吓得话都说不清的是货郎许方。
“绿蚁这些日子都没登台,整日只在家里休息,具体她遇到什么事,实在不清楚。”这说话条理清楚慢条斯理的是荣华班的琴师月魄。
班房里,邢梓夕带着汪辛仁几个捕快,挨个询问,终得到的信息却是有限。
绿蚁半个月前就嚷嚷说自己身体不爽利,这三四天更是变本加厉,懒怠得很,索性向班主告假,不登台了。白日里班子里的人大多在家里排演训练,至黄昏便到勾栏里来准备,华灯初上的时候,便是表演开始的时候。是以这天后一个见到绿蚁的,便是班子里走得晚的琴师月魄。当时他还见绿蚁病恹恹地歪在床上,大约是酉时二刻。
至于勾栏高台后的帐子,正式使用是从酉时一刻开始的,班子里的人换装化妆,整备乐器,尚未开始表演之前,是烦乱吵嚷。只是当时人也多,没一个有见过绿蚁的。直到戌时正式表演开始,帐子里的人才渐渐少起来。只表演过的来休息的,乐师们倒是一直在高台底下伴奏。也因此,乐师们的嫌疑是小的,毕竟连作案时间都没有。
许方是在酉时三刻到的荣华班所在高台。前些日子肖十一娘一舞得了逸乐侯上官渊的赏识,说是乐师们乐器太差,奏起来讴哑难听,实在配不上肖十一娘的舞,便特特赏了班主不少银子,叫重新购置些好乐器来。今日正好将新乐器都添好了,只是搬来勾栏颇要费些力气。正巧,班主往勾栏赶的时候瞧见许方正推着个车,车上放着一只箱子。班主便抓住许方叫他帮忙,用那箱子把乐器都运到勾栏。班主为此还给了许方些许铜板作为雇车的费用。许方运着乐器,便是酉时三刻到的。之后许方并没就走,而是一直在帐子里安静地待着。至于为何,按照窈儿的说法,许方一往情深地恋慕肖十一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自己虽不说,然而附近班子里谁不知道?
窈儿自己是在戌时左右来的荣华班的帐子。她才在露浓班的高台上一舞毕,颇得了不少赏,便过来荣华班这边“闲晃”,休息一下。她也没待多久,白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她倒是记得,自己离开时也没见许方,也不知道人是什么时候走的。
肖十一娘是后一个从帐子里出去的人,约在戌时一刻。她连着舞了几曲,期间并未再回帐子。戌时三刻左右,便是邢梓夕来到帐子,见到绿蚁的尸体与上官渊。
至于上官渊,至少其他人都说,之前并未曾见过上官渊,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到的荣华班的帐子,几乎所有人都说不知道,只有肖十一娘提到之前似见过上官渊带着仆从来过帐子,只是瞧着人多,便嫌弃嘈杂,直接走了。具体什么时辰肖十一娘自己也说没注意,当时人仰马翻地都忙着换衣化妆,哪里顾得上时辰。
上官渊自己的口供,邢梓夕完全没得来。
事实上,邢梓夕能把上官渊这位大爷弄到府衙来已经颇不容易了,想要从他口中再问东西,简直堪比撬死蚌壳。每每捕快们要问什么,上官渊的小仆撕书便给顶回去:“我们郎君肯来就已经很给你们脸了!还想审问?你的脑袋还牢固么?就算是京兆尹费公亲来,也不敢这么对我们郎君!”颇是一番胡搅蛮缠。
可气的是,京兆尹费公当真来了,也当真恭恭敬敬地将上官渊给请走了。
“费公!我到的时候便是这逸乐侯单独与那尸体在一起,不管人是不是他杀的,他的供词都为重要!”邢梓夕据理力争。
京兆尹费维,四十五六年纪,身材微胖,面白无须。大约已经是睡下了,听说有了人命案子,还牵扯了逸乐侯,急急忙忙爬起来的。衣裳虽已穿戴整齐,却依然能见到不太平整的褶皱。不过是从后衙到前衙班房这么点距离,费维竟还有些喘,可见急成什么样子:“小邢不必这么急,难道小侯爷还能跑了不曾?今日天晚,小侯爷总要休息的,待明日我亲自至天水郡公府上请小侯爷来。”
上官渊眯着眼笑,看着邢梓夕不服气偏又发作不得的样子,还特别好心地凑过去在邢梓夕耳边道:“小邢捕快,别急啊,明儿我还来,如何?也不必费京兆去,你去就好!只要你去,我一定跟你过来!”
费维悄墨叽儿地拉过邢梓夕:“小邢你啊,火急火燎地干吗?这都多早晚了,还不快回去休息呢!你娘也该等急了。这人一个个的你不是都问过了么?也就差个上官小侯爷,这位爷,你还真要得罪?你这捕快令牌不想要了?”
邢梓夕想要发作,却被费维后一句话给硬按了下来。这块捕快令牌她不能丢,只有当捕快,才能调卷宗,才能名正言顺地,调查害得她没了父亲的那一桩案子!
上官渊笑模笑样地瞅着邢梓夕,也不走,仿佛就等着邢梓夕发话,他才会离开。
邢梓夕狠狠长出一口气,合眼再睁眼:“小侯爷请吧。明日我定亲自到天水郡公府相请,还望小侯爷赏脸。”
“好说好说。”上官渊一副十分好说话的样子,就像之前的不配合不存在般,“明日我在府中等你!”
上官渊走了,其他审问过的人也都放走了。邢梓夕这才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家。精神奕奕地折腾了一天,到了此时,她也累得很了。
只是,待到家门口的时候,邢梓夕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瞪了瞪眼睛,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脸色红润一些。这才推开自家的院门,大步走进去,对着屋里的灯光扬声呼唤:“阿娘,我回来啦!”
房门立刻开了,四十许的妇人笑容慈和,温婉淑柔,走出来拉住邢梓夕的手,拖着人进去:“怎么才回来?晚饭可吃了?累了吧?奔波这一天可辛苦。”
“阿娘放心,不辛苦。衙里人都照顾我呢,不让我多跑的。就连费公也对我关照有加。”邢梓夕被阿娘许氏拉到榻上坐下,让许氏就着灯光看她状态,慢声细语地跟许氏讲话,“晚饭还是费公叫我跟着他家眷在衙里吃的。晚上本来想早点回来,不想遇着杨府里说他们着贼了,叫我们跟着一起追了一回。可惜贼跑掉了。不过杨府说不曾丢什么东西,故而也就算了。”
许氏笑着听邢梓夕讲,眼睛里全是对女儿的满足:“那就早点睡,明儿还得辛苦呢。”
“阿娘放心,阿娘你先睡。”
邢梓夕送了许氏进卧房,看着她躺下了才离开。然而回到自己房间,邢梓夕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勾栏帐子里的尸体血淋淋地倒在地上,绿蚁大张着不肯合上的眼,似在诉说什么,恳求什么。半夜里,不好劳动老仵作受累,何况灯烛再怎样也亮得有限,验尸还要等明日。肖十一娘说上官渊之前到过帐子,然而话说得含含糊糊,并不十分确认。上官渊究竟什么时候去的,去了做什么,到底与绿蚁的死有没有关系……这些都乱麻一样搅在她脑子里,不肯停歇。
如果阿耶在就好了。如果是阿耶,一定可以抓到去杨府偷盗的小贼,可以查出到底谁是杀绿蚁的凶手。阿耶不会焦头烂额,不会如罩迷雾,不会被真真假假的消息迷了眼,看不清真相。然而阿耶死了,死得不明不白,也留下了一个悬案。
迷迷糊糊之间,邢梓夕将睡将醒时,忽然听到屋顶上有踩踏的声音,虽然轻微,却依旧传入她的耳朵。邢梓夕猛然惊醒,抓起床畔的刀就冲出去。月色下,果然一道人影起落。
邢梓夕追了上去,悄悄在后头跟着,并没有惊动人,一直跟到了天水郡公府上,就见人影越过高墙落进院子。邢梓夕怕是贼人,也跟着跳进去。谁知一墙之隔便是花园,夏末秋初的时候,仍开得艳盛,花团锦簇的,假石山水,亭台楼阁,虽则处处见着漂亮,却也处处皆是屏障。邢梓夕不过跟着人影绕了两个圈子,就再找不见半点踪迹,连她自己都差点迷在了花园里。
不得已,邢梓夕只能先向灯光处走,看能不能找到路。也不知那小贼进来天水郡公府到底要做什么,希望别伤着人。就她所知,郡公府里只上官渊一个男丁,剩下的便是永兴郡主李氏和天水郡公夫人赵氏两个寡妇。偌大郡公府里,只三个主子,想来也是冷清了些。纵有权势又如何?曾经的起起落落,让上官家的男丁就只剩下了这么一个逸乐侯。泼天的富贵,滔天的权势,不是一样说倒就倒,说亡就亡?还不如平民百姓家里,吃糠咽菜,却也不减天伦。

 

上官渊才沐浴过,身上只披着一件寝衣,半敞着怀,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背后。他拄着手斜靠在桌上,懒懒散散的,半阖着眼睛,似睡非睡。烛火爆了个灯花,明明暗暗地映在上官渊的脸上,半是深沉,半是明媚,叫人瞧不出深浅。
撕书小心翼翼地给上官渊拿布巾擦头发,生怕惊着他。此时已将午夜,万籁俱寂的时候,整个天水郡公府里都熄了灯,也就一些上夜的婆子家丁所在的门房还昏沉沉地亮着。他也不知道今儿郎君怎么了,到了这时辰还不睡,大半夜地非要洗头发,等这头发干了再睡,又不知道得什么时候了。
“行了,下去吧。”上官渊睁开眼,头发已经半干不干了,撕书再怎么擦也无济于事,只能慢慢晾干,“你也睡吧,省得明儿伺候不好,还抱怨说睡得太晚。”
撕书忙赔笑:“小的哪里敢抱怨。”
“嗯,不敢而已,心里头还是想的。”上官渊笑着唾了撕书,赶人走。
撕书听话地退了出去。他家郎君从来不用人守着,连通常外间配的伺候丫鬟都不用,只乐意独居。撕书倒也不奇怪,当初上官家落到底的时候,只靠着永兴郡主那点宗室的名头,一大家子不也只能住个两进院?想要人伺候人都不愿意来永兴郡主府当下人,谁不躲得远远地怕被牵连了?要不是上官昭容如今起来了,又哪来上官家如今的情景。撕书是打小跟着上官渊的,跟着上官家苦过累过,自然又比别个不同。
上官渊慢悠悠地站起,推开窗户,清爽的空气扑面而来,窗外栀子花正香,幽幽荡进鼻息。一直见撕书房间的灯也熄了,才转身吹了灯烛,上了床。窗子却是没关。
一条人影蹑手蹑脚地进来,慢慢接近床边。那人在床边站了片刻,却什么事都没做,似有些疑惑,只注视着上官渊。待了一时,大约确定上官渊是真的睡了,人影才转身要走。不想上官渊一条胳膊突然伸出来,正打在人手臂上。那睡得不老实的人手上胡乱抓,竟一把抓住了人影手腕。
“小娘子,好香啊!”床上的人也不知道是梦见了啥,分明眼睛还闭着,偏偏抓着人手腕不放。
人影想挣出来,又恐挣的动作太大再惊了人,简直咬牙切齿的无奈。这一个登徒子,倒是不负他长安纨绔之名,梦里头也不忘了调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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