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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国文
出版社东方出版中心
ISBN9787547313480
出版时间2018-10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25元
货号25480620
上书时间2024-10-14
本书选取了李国文具有代表性的30篇散文,“闲话大师”和“历史这面镜子”两单元,借历史人物针砭现今社会种种现象、直刺作家文人诸多弊病;“惜春小札”和“世态人情”两单元,从作者所见所闻、人生经历入手,从生活的细节处发幽深之思考、感慨。
李国文,小说家、散文随笔作家。1930年生于上海,祖籍江苏盐城。曾任中国作协理事、主席团委员,《小说选刊》主编。先后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首届茅盾文学奖、首届鲁迅文学奖、华人传媒文学奖等奖项。《大雅村言》曾获第二届鲁迅文学奖。作品融文学的才情、历史的厚重、杂文的犀利于一炉,有评论家认为“他是当代将学识、性情和见解统一得好的散文家之一,颇有法国作家蒙田之风”。
目录
阅读的愉悦(代序)1
单元 闲话大师
永远的巴尔扎克3
无碑的托尔斯泰13
毛姆的牙齿15
福楼拜如此说18
汤显祖和莎士比亚23
李商隐: 锦瑟无端五十弦28
韩愈的另一面35
第二单元 历史这面镜子
大浪淘沙43
李斯西行47
美丑之间60
千古黄鹤65
穿上龙袍的丑角68
汉子精神74
李鸿章看球81
走过菜市口86
第三单元 惜春小札
惜春小札101
君子兰106
云的诗话110
拾叶者言115
秋天的感觉119
夜来香123
超越四合院126
老人和古树130
第四单元 世态人情
昨夜星辰昨夜风135
母亲的酒142
嘤其鸣兮146
胡同之死152
芥末堆157
品新茶162
马站着睡觉165
本书选取了李国文具有代表性的30篇散文,“闲话大师”和“历史这面镜子”两单元,借历史人物针砭现今社会种种现象、直刺作家文人诸多弊病;“惜春小札”和“世态人情”两单元,从作者所见所闻、人生经历入手,从生活的细节处发幽深之思考、感慨。
李国文,小说家、散文随笔作家。1930年生于上海,祖籍江苏盐城。曾任中国作协理事、主席团委员,《小说选刊》主编。先后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首届茅盾文学奖、首届鲁迅文学奖、华人传媒文学奖等奖项。《大雅村言》曾获第二届鲁迅文学奖。作品融文学的才情、历史的厚重、杂文的犀利于一炉,有评论家认为“他是当代将学识、性情和见解统一得好的散文家之一,颇有法国作家蒙田之风”。
芥末堆
和一位南方人谈北京风味小吃“芥末堆”时,内心感到茫然。
那是一道很不错的“开胃菜”,堪称“价廉物美”四字。1949年,我从南京到北京后,首次在京郊老乡家尝到此菜时,还没有细嚼,就眼冒金星,不能自已。芥辣之辣,是一种攻击型的辣,有一种被一拳打中鼻梁的痛苦感。从那以后,尽管每次自己的味觉都被击倒,对此物却十分钟爱。
北京人说“芥末堆”的时候,我总想,“堆”应该是“垛”,或者是“墩”,由于“儿化韵”的缘故,才读成这种样子的。这是北京独有的餐间小菜,属北京风味小吃,不怎么登大雅之堂的一种。“老北京”一说这三个字,就咂牙花子,露出很来劲、很过瘾的神情。
“芥末堆”的做法,似乎不复杂。秋天,大白菜开始上市的时候,价格比较公道,水分饱满,取那种白帮白叶,包裹紧绷的菜,去掉根蒂,往上十五公分处,整棵切下来,上段留作别用,下段洗净,用开水略一焯,浇上芥末,置于器皿中,隔日即可食用。储存大白菜,总是秋深季节,早晚已经很有凉意,中午阳光充足时,还是蛮暖和的。饭桌上,有这一碟冷得冰牙、脆嫩可口、香辣冲鼻、直奔脑门的“芥末堆”,要是再来上一口“二锅头”,可算是赏心乐事了。
芥末堆的平民色彩。“芥末堆”是平民食品,尤其是大杂院内能够冬储大白菜的老百姓,当然必须是“原住民”,才有功夫和闲心,才有经验和体会,做出这道惠而不费的吃食。“芥末堆”上不了大场面,“满汉全席”没有它列席的资证。我也不记得北京哪家上档次的饭店酒楼里的菜单上,有“芥末堆”这一说。而且,非原住民,也就是外来的移民,不管在北京住多少年,也许喜欢吃“芥末堆”,但做“芥末堆”未必有这份好兴致。
林斤澜先生常常自诩他在北京已经住了五十年,深信自己怎么算,也是地道的北京人了。这恐怕是属于他个人的自我感觉,即使他再住五十年,在旁人眼里,也还是个温州老乡。正如尽管他写了不少“京味小说”,但是大家记得住的,还是他的“矮凳桥”系列。
北京有矮凳,绝无矮凳桥,那种桥,只是在他浙东老家那里,许多小溪流上才架着的。汪曾祺先生也在北京住了许多年,还写过“样板戏”,京腔京韵,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别人也许听不出来,我原籍是苏北人,初几次见面,老先生那一口高邮西北乡卖梨膏糖的韵调,依稀可辨,马上产生出来“乡音无改鬓毛衰”的亲切感。乡土,对作家来讲,如小孩的胎记一样,是一辈子也抹不掉的。
可以这样认为,“芥末堆”是北京风味小吃。有的来京住久了的外来移民,若是也属于小胡同、大杂院、旧平房、筒子楼的民众,对卤煮火烧、麻豆腐、羊杂碎、炒肝、灌肠、艾窝窝、驴打滚、茶汤、油饼、果子、薄脆(现在似乎专门用于从天津引进的煎饼,不单独出售了)等等佳味,也会渐渐地接受、习惯,发展到欣赏、留恋,而且吃起来和“原住民”一样香。
与“芥末堆”相匹配的另一特味,大概就是豆汁了。这是“老北京”们的可口可乐。一个外来移民,要是能够吃“芥末堆”时,甘之如饴,喝豆汁就焦圈时,如饮醍醐,这说明他在北京住的年头够多,口味相当程度的京化。但一口气能喝下三大碗豆汁,不等于就是地道的北京人。
地域的隔膜,至少得三代五代以后,才会完全消除。在巴尔扎克的小说里,怯生生的外省人,是被社交场合中的那些巴黎人,看成乡巴佬的。可笑话外省人的那些绅士淑女,上数一百至二百年,老祖宗不也是从外省来到巴黎闯世界的吗?中国也如此,晋人南渡,像王、谢这样的豪门望族,在江南贵族眼里,蔑称之为“伧”,认为他们粗野卑陋,饮食是不堪入口的。有一次,南人到北人家作客,喝了一口乳酪,回到家,恨不能洗肠。后来,这种地域差别也就逐渐淡化了。
说实在的,北京的小吃我不敢恭维。以早点来说,在花式品种上,北京不如上海,上海不如广州。早晨上班,万变不离其宗的豆浆油饼,我也快有半个世纪的“吃龄”了。尽管那厚如毯,软如绵,味同嚼蜡,永远也炸不透的大油饼,营养价值和卫生状况都不十分理想,却成了北京上班族的至爱。一路走,一路吃,有时还举得高高的往公共汽车上挤,那没有沥尽的油珠,从纸上往下滴,真够一呛。
小吃,由于地域所形成的特点,人们对它的癖嗜,说到底,是感情,更是乡愁。你一想起你的家乡,你的爸妈,好吃和不好吃,就不完全由味蕾和胃口来决定了。尤其当你离生你养你的那块土地,很远很远,或虽然不远,可总是抽不出时间回家,非常想吃而吃不上的时候,更觉得那是一份无与伦比的美味。
我想起了曹禺先生的话剧《北京人》里,一个名叫江泰的角色。此公志大才疏,好吃懒做,夸夸其谈,还觉得自己满腹经纶,无人赏识,而怨天尤人,深感委屈,是当年北京城小胡同、四合院中吊儿郎当的大少爷典型。他的本事就是好吃,懂吃,知道到什么地方去吃。北京城里,他认识任何一家馆子的掌柜,也认识任何一家馆子的“跑堂”,他能一口气说出北京城里十七种风味饮食。
“正阳楼的涮羊肉,便宜坊的挂炉鸭,同和居的烤馒头,东兴楼的乌鱼蛋,致美斋的烩鸭条,灶温的烂肉面,穆家寨的炒疙瘩,金家楼的汤爆肚,都一处的炸三角,以至于月盛斋的酱羊肉,六必居的酱菜,王致和的臭豆腐,信远斋的酸梅汤,二庙堂的合碗酪,恩德元的包子,砂锅居的白肉,杏花春的花雕。”说实在的,我在北京也呆了半个多世纪,江泰心向往之的这些“京城美食”,大部分也欣赏过,不过如此而已。
抗战胜利后,我在南京读“国立剧专”,很诧异学校里的教职员工、高班同学,一律亲昵地称呼曹禺大师为“万先生”,原来,他曾在这所学校内迁重庆北碚和江安时教过书。教理论编剧课的沈蔚德老师,曾在当年话剧《蜕变》的首次演出中,饰演主要角色丁大夫,讲了一些曹禺先生在学校教书写作的情况。于是,我也渐渐理解剧作家的一番苦心了。显然,当时,在沦陷中的古都北平,对万先生而言,那国破家亡之感,那思亲恋土之念,是流亡在大后方的北京人,一个共同的解不开的心结。所以,他才在剧本中,如数家珍地,一五一十地报出菜谱。这对每一位吃过、尝过、听说过、见识过的人来讲,那被拨动的心弦,便成久久不能平静下来的乡愁。
小吃虽小,它是一种文化,一种传统,一种地域的独特精神,一种使人们燃起生活欲望的催化剂。小吃蓬勃,证明生活美好;小吃丰富,说明日子充实。假如北京的小吃,花样翻新,层出不穷,我们也如同巴黎人夸耀他们有上千种奶酪那样自豪,我想,“芥末堆”也一定会走出国门,迈向世界。
北京的“芥末堆”的确是道可口的小吃。吃一口,马上就能感受到蓝天白云下北京城的飒爽秋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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