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版现货新书 灰羽随风 9787501587278 张恩和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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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版现货新书 灰羽随风 9787501587278 张恩和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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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恩和 著

出版社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

ISBN9787501587278

出版时间2015-08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60元

货号1201170090

上书时间2024-10-11

黎明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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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张恩和,1936年生,江西南昌人。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曾任中国鲁迅研究学会、中国郭沫若研究学会等学会理事。著有《鲁迅旧诗集解》、《鲁迅诗词解析》、《鲁迅与郭沫若比较论》、《郁达夫研究综论》、《周作人散文欣赏》、《郁达夫小说欣赏》、《郭小川评传》、《鲁迅与许广平》、《踏着鲁迅的脚印——鲁迅研究论集》及散文集《国门内外》、《深山鹧鸪声》等。另发表论文数十篇。

目录
写在前面 1
见闻漫说1
美丽的莱芒湖 3
洛桑风情 5
布加勒斯特印象 16
布达佩斯的桥 19
列支敦士登半日游 23
穿越阿尔卑斯 26
米兰诺,米兰诺! 28
米兰失窃记 31
罗马游踪 35
罗马的猫 46
钥匙孔里看三国 48
在梵蒂冈上天入地 50
梵蒂冈圣诞夜 55
凝固的城市——雨中访废城庞培 61
访文明古城佛罗伦萨 65
水城威尼斯漫游 70
百闻优选一见的比萨斜塔 75
寻寻觅觅维也纳 79
艺宫弦歌有人醉——在莫斯科大剧院听歌剧 83
走进历史——雪霁访新圣母公墓 87
世界上优选的大学——莫斯科大学一瞥 92
西伯利亚茫茫雪原 96
国门 100
北京的春雨 103
圆明园沉思 106
绍兴,我心中的麦加 111
秋到沙湾 115
德阳印象 118
鄱阳湖遐思 122
故乡的市声 125
一川秀水妍宜春 127
人情诉说131
我眼中的钟敬文先生 133
钟敬文先生的鲁迅研究 138
我的老师黄药眠先生 143
幽默是一种境界——小记启功先生 150
人去往事更随风——怀念启功先生 156
悼弢公 165
往事如烟——记王瑶先生 169
往事难忘——深深怀念李何林先生 173
伟岸的身影——缅怀谭丕模老师 181
人生难得是信任——怀念楼栖先生 185
但见奔星劲有声 191
分手 196
一颗闪亮的流星 199
沦陷区长大的孩子 202
我的梦,我的青春 205
叔父的婚恋 210
饥饿的孤旅 214
我的第一次稿费 220
莱芒湖畔的中国姑娘 223
世相杂说227
生活的色彩 229
每家都缺一间房 232
说“一只天鹅十八斤肉” 237
说“谢谢”意识 240
精神领域中的水土流失 243
说“名” 246
谈“级” 249
打电话 251
电话坏了的时候 254
活不容易死亦难 257
洛阳水席 260
筒子楼杂忆 262
我爱大公共 266
要像黄山松那样顽强 269
说“相当于” 271
假如阿Q当上了大款 273
“安贫乐道”与“骄奢淫逸” 277
小汽车的命运 282
打麻将 285
名分的折扣 289
啊,吊兰 293
中国人的逃难情结 295
文化随说299
散文是水——我的散文观 301
言之无文,行之不远 303
骨头的硬度 306
鲁迅的力量 309
远去的鲁迅 312
骂不倒的鲁迅 317
纪念“五四”感念鲁迅 322
鲁迅会怎样纪念“五四” 325
时风时雨说鲁迅 329
在美国讲鲁迅 335
客观评价郭沫若 339
人是物非 344
读书的乐趣 348
读书的季节 350
书里的世界很精彩 353
艺术,别走火入魔 356
歌曲的魅力 359
由《东史郎日记》想起的 363
《丰乳肥臀》及其他 367
遥致江天 371
台湾地区有个郭良蕙 375
刘元举和他的《西部生命》 379
是又不是不是又是——谈越剧《孔乙己》 386
也说“无错不成书” 392
“师范”这顶帽子不能摘 394
关于名人故居 397
戴安娜之死和“帕帕拉兹”们 400
“讲话”与“发言” 403
萝卜能吃出什么味来? 406
“以史为鉴”和从“史”学坏 409
“雅典”的汉译 412
由中国菜名的英译说起 414
平凡是金 418
关注国事,心系苍生——读鄢烈山杂文集《中国的羞愧》 421
唐弢的书法 425

内容摘要
本书为中国现当代文学和鲁迅研究专家张恩和先生的散文集,收录了作者近十余年间的散文随笔。全书分为见闻漫说、人情诉说、世相杂说、文化随说四部分,内容涉及旅行见闻、怀人追思、文化现象、日常生活等方面,语言平易通畅,不假雕饰,读来有娓娓而谈的亲切之感。

精彩内容
小时候,说不出为什么就爱上了文学。那时是上小学,还不知道“文学”这个词,只是上“国文”课,就喜欢读课文,喜欢写作文。课文很简单,能引起阅读兴趣的也不过“司马光砸缸”、“孙中山伦敦蒙难记”等。课外读物是没有的,专享的课外阅读是到街边书摊上看小人书(那时叫“连环画”),内容则是“七侠五义”、“五鼠闹东京”之类。小人书不能白看,要交几文钱;兜里没钱时,只好和有钱的同学一起,或是挤在不认识的孩子边上蹭看——这时不但不能选择自己想看的书,翻页的速度也不能自主,有时被蹭看者会嫌你伸过的脑袋靠得太近,呼吸令他脖颈痒,就只能“识相”地离远点,但蹭看的兴致丝毫不减。
另一种也可称作延伸的课外阅读是听说书。
我生活的虽然是南方的一个省会,却是小城市。当时一般居民很少有电灯,天黑了,就点起煤油灯甚或用灯草芯浸菜籽油的灯盏。小孩子很少在灯下读书做作业,经常是三个五个或有大人带领或自己结伴去听免费的说书。那其实不是真正的书场,而是一处集市,一个卖梨膏糖的摊商,为招徕顾客,在卖出一定数量梨膏糖后才开始说书。我至今记得那摊前高挑着的雪亮的气灯,周围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叫卖人兼说书人站在高凳上满脸油汗使劲的表演。说书人并不接近照着本子(原著)说,只是以其为梗概大量夹杂自己的发挥、演绎、穿插、倒叙、议论、谑评、留包袱、卖关子……总之,不止是添油加醋,简直还大量掺水。为吸引顾客,积聚人气,原著中一个故事,一个情节,说书人要说上好几天。记得说梁山好汉江州劫法场救宋江一节,说了四五天还没有真动手,把下面听众急得心痒难耐,不得不连着几天赶来听说书。我也就在这样的环境和氛围中初始接触了古典名著《水浒传》的熏陶。
进到中学后,我对文学的兴趣更浓。我的理科成绩不怎么样,语文成绩在班里则靠前。教我们语文课的老师是东北人,日语中文水平都很捧;他参加南下工作团随解放军打到南方,就留在我所在的城市,被分配到中学做教员,颇有点像“支教”,又有点像“掺沙子”,更主要应该是“掌控”和“改造”原来的学校。可能也是有缘,他对我颇为欣赏,时不时会让我在班上朗读自己的作文;每次朗读都会让我“爽”好几天。这时,课外阅读的条件也好了,校图书馆、阅览室的书刊多得读不完,并且再也不是那些旧传奇,而是一些新故事,如鲁迅、郭沫若的作品以及《卓娅和舒拉的故事》、《普通一兵》等。我的视野更开扩,志趣更高涨,对文学的兴趣也更浓厚,立志读完中学就报考大学文学专业。
然而,我的兴趣志愿却受到父亲的极力反对。
我出生在一个接近城市贫民的小手工业者家庭,父亲艰难从业,勉强维持全家生活,经常为衣食犯难。他只考虑现实问题,就是吃饭穿衣,一句话是要生活。他从经验出发,希望我能够学医,认为医生的工资高,职业稳定,即便私人开一间小门诊,也不愁吃香喝辣。他听说我要学文就气不打一处出,说:“文,文,一辈子都‘炆’(指用微火焖食物,为我老家方言)不烂”。我至今想来,他老人家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这句又形象又通俗的话实在是至理名言,远胜过皇皇一部“文学概论”。但我当时并没有听他的劝阻,决心报考文学专业,并被武汉大学中文系录取。
正当我要展开翅膀向文学梦飞翔的时候,学校通知我和几名应届毕业同学留下参加青年团的工作。这是上级对全市中学很好团员的选拔,对被选拔者既是组织的看重和信任,纪律也要求我们服从组织决定。我们都没有二话,接近服从组织安排。现在人大概很难想象,当时组织决定高于一切,既不征求本人意见,更不考虑本人兴趣特长,那真有点像“抽壮丁”或“拉郎配”,而我们则是说一不二,指到哪打到哪。结果是,我的两个理科成绩好的同学分到省团委公开发行的机关刊物编辑部,我和另外几名同学分在团市委几个部门,其中我被分在组织部做团纪检查工作。虽然组织部被视为重要部门,可我觉得实在是最无趣最乏味的工作。最后的结果是,一年以后,我坚决要求重新参加高考,被录取到北京的一所知名老校——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就读。而那两位分在刊物编辑部的同学,也因为不喜欢、不适应文字工作,坚决要求离开,同样参加高考各自被录取到他们喜爱的理工科大学。当时我就想,如果一开始我被分到编辑部,而他们分到组织部或其他别的部门,或许我们都不会要求离开,都会在各自的岗位干下去,甚至会干得很出色。然而生活里没有什么“如果”,这或许就是命运之神的安排。
1954年秋天,我提着简单的行装,怀着文学的梦想,只身远离家乡,一路跨过长江黄河,来到早就向往的首都上大学。学校是老牌名校,中文系更是名师云集:黎锦熙、黄药眠、钟敬文、穆木天、启功、李长之、陆宗达、谭丕模、叶丁易、刘盼遂……一个个名闻遐迩,在当时全国高校中文系师资实力名列前茅。这更坚定了我学文学的决心和信心。但是,很快我就发现,看似蔚蓝的天空却罩着一张无形的网,那就是学校强调师范性,要求学生树立牢固的做教师的专业思想。系领导再三申明中文系不培养作家搞创作,也不提倡从事文学研究写文章,学生应该一心一意读书学习,否则就是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名利思想。这对许多和我一样怀着文学梦报考中文专业的学生不能不是悬在头顶的一把利剑。今天,甚至倒退三十年回到改革开放初期,人们已不大能理解我们那时的情景了,可能会问:搞文学创作与文学研究和做教师就一定会矛盾对立吗?难道二者不能调和统一,甚至相生相成吗?但那时的规矩和舆论环境的确如此,不容置疑。不过,即便如此,一些文学细胞在体内不停分蘖繁育膨胀的青年学子还是不甘沉静,大胆积极地组织社团,创办刊物,其中最有影响的是由高年级学生创办的文学刊物《蓓蕾》,刊物请郭沫若题名,系主任黄药眠先生为刊物写了发刊词。受当时周围热情驱动,我也在刊物上分期发表了一篇短篇小说和一篇谈《儒林外史》的文章。因为发生反右运动,刊物只出了三期即告夭折,却给人留下美好回忆。对我而言,这既是放飞文学梦的一次试水,也是一次未尝经验过的美丽的幻灭。
大学毕业后,我留校任教,教的是中国文学。经过反右斗争以及接二连三的运动和学习,特别是1958年那次知识分子向党交心,清算个人主义名利思想,我的文学梦基本上边缘化以至逐渐消失了。我按组织要求专心教课,同时搞些专业研究,发表学术论文,以至出版专著,却未曾想搞点纯文学性的创作。如果说,从事文学教学和研究,整天和文学打交道,也是置身在文学的园地中,但和过去带有浪漫色彩的文学梦总觉得还是有些距离。
时间进入到改革开放年代,一些旧规矩旧观念逐步退出历史舞台,生活比过去轻松自由许多,人们可以放手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此时我早过了轻狂、浮躁的年龄,不能说接近看破了名利,至少已看得很淡,但体内的文学细胞时不时还会引发起冲动和激情,就像戒不掉的烟酒瘾,总是挠得人心痒手痒,终于按捺不住,动笔写起了散文随笔。那接近是因为看到了什么,想到了什么,发之于情,情动于衷,衷求乎表。开始给一些报刊副刊投稿,居然命中率很高,几无退稿。于是越写越有兴趣,越写越有信心,此后虽说不上“一发而不可收”,然断断续续没有停歇。1996年和2001年,我先后将发表过的文章分别收进两本散文集《国门内外》和《深山鹧鸪声》。虽然较之专门从事散文创作的朋友,我的成绩不免单薄寒碜,然而反顾自己年轻时怀有的文学梦,又多少感到一丝丝宽慰和满足。因为我专门的工作是文学教学和研究,业余写点散文随笔也是半路出家,就像老百姓说的“搂草打兔子”,是不误工夫的额外收入,又何乐而不为,为而不乐呢?
时光易逝,人生苦短。几十年过去,转瞬我已进入暮年。文学梦是早就不做了,对文学的认识也愈趋理性和清醒,知道文学是怎么回事,不怎么浪漫,也不怎么好玩。不过,有时翻检过去写下的作品,曾经的情景又会呈现眼前,这时,就像农夫在地里摩挲刚刨出的土豆,劳作的辛苦和收获的喜悦会涌上心头。此时也像梦醒时分,独坐床前,从一些梦的碎片回味曾经的岁月,寻找生命的痕迹。现在,在西斜的阳光洒落在我的窗台上时,我趁着心境还未暗淡下去,把这些碎片收集起来(包括从出版过的集子中),作一些筛选,集成一册,取名《灰羽随风》,意在表明它们都像羽毛,虽是从我的身上长出,沾着我的血肉,但都细小轻飘,所谓“轻如鸿毛”,“一地鸡毛”,微不足道,乱七八糟。又因为我曾出版过一本散文集,书名《深山鹧鸪声》,意表所收文字不痛不痒,好比深山鹧鸪的声音(既不像画眉的声音美妙,也不像鹦鹉学舌令人喜爱),而鹧鸪的羽毛呈土灰色,很不漂亮,那我这本集子里的文字自然也就是不漂亮的灰羽了。然而,也有人对自身的修为声誉十分珍惜,喻之为“爱惜自己的羽毛”,我在此也未尝没有借用此意,换个粗鄙点的说法亦所谓“敝帚自珍”。至于“随风”,则绝不是“跟风”、“观风(色)”,而是说随风飘散,羽毛可能会在人们视野中一晃,然后就会很快消逝吧!Gone with the wind,飘,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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