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摘要 节 零碎的片段 Le vent faisait frissonner er les feuilles, Un air de dignit e hautaine……) (法语:风吹动着树叶,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 十月七日,星期一,清晨,文泽尔侦探事务所。 “我的生命正受到威胁。” “先生,您没有预约吗?” 塔芙妮不客气地拦住这位慌张的先生——他几乎是冲进侦探社的,如果她不做出一点什么反应,他几乎就要这样一言不发地直冲进我的办公室了。事实上,塔芙妮在听到这位身材高大的先生的闯入理由之前,已经不自觉地察觉到了“威胁”特有的气氛。 “事实上,我们的生命无时无刻不受到威胁,但那要看是什么样的威胁。如果您被人勒索钱财,请直接去警局报警,或者我帮您叫警察也可以。” 我倒不是真有叫警察来的意思,那太麻烦了,如果事情是找警察就能够解决的话,这位先生估计也不会来找我。说这番话的意图,仅是想让这位先生在辩解或回答问题的过程中恢复冷静。 “他们怎么可能相信。哪有这种事……不!虽然没可能,但是……啊!对了,你就是文泽尔吗?你看这里……” 可怜这位手足无措的、冒冒失失的朋友,自言自语许久之后,将右手中攥得紧紧的一张纸递给我。然后,像是卸下了背负多年的重任一般,瘫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神情沮丧。 我和塔芙妮一起展开这张被捏得皱巴巴的纸,上面是由大概是从报纸或者超市广告单上剪下的字母拼成的一个英语短句的复印件: “IT is time To Die,是时候死了。你怎么知道这不是谁的恶作剧昵?”塔芙妮问道。 “不是恶作剧,他安排好的,早就安排好的……” “那么,请问是谁的安排?”塔芙妮立即反问道。 塔芙妮此刻的提问速度让我联想到“反射性提问”——我的美丽助手恐怕是对这位一大早就毫不客气地打扰我们的冒失朋友有些不满吧,但提的却也正是我想问的问题。我想,如果是我问,措辞上或许会稍微婉转些,但现在也无所谓了。 “伊凡特·冯·托德……” “剪刀手伊凡特?如果我没记错,这个名字应该已经刻在本市人民公墓的某块墓碑上了,不是吗?”我中断了塔芙妮与客人之间可能会发展成的“反射性提问”局面,不论塔芙妮是否真的愿意。 相较于我们熟知的剪刀手爱德华,这位后继者的行为则要卑劣许多。他被冠以“剪刀手”之名,也只是因为他惯用的凶器是一柄有着锋利刃口的大号剪刀而已。去年大约此时,伊凡特被州法院判处死刑,罪名是他以极其残忍的手段杀害了共计七名无辜市民。 如果仅仅是单纯的凶杀案,本州法院亦不会上书州立法委员会要求在本州范围内恢复死刑。伊凡特不单是用剪刀剪破被害人的喉咙而致其死亡,更将尸体的耳、鼻、舌及手指剪断,放入写有被害人名字的、盛满福尔马林溶液的小瓶中收藏——这导致剩下的尸身惨不忍睹。现场照片经媒体发布后,数万市民联名谴责政府及治安机构办事不力,对重度犯罪的惩罚过轻——包括自由意志市警察总局局长亨特·多勒在内的多名政府官员引咎辞职,警局亦在本案的侦破上投入了几乎全部人力。 据说是在使用了诱饵之后,警方终于将剪刀手伊凡特逮捕归案。法院驳回了关于所谓“被告存在严重心理障碍”的赦罪假设,陪审团当然也不会对这样一个将杀人视作游戏的屠夫给予同情。在民众及媒体不绝于耳的激烈声讨声中,伊凡特·冯·托德被送上了断头台。 至于死刑的具体执行,我却记不太清了——大概是注射类似于氰酸钾之类的、能够快速致死的化学药剂吧(这是在世界范围内均被普遍采用的人道主义方法)。 P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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