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版现货新书 一夜长大的爱情 9787513304214 公渡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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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渡河著
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ISBN9787513304214
出版时间2011-1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2元
货号7038702
上书时间2024-10-05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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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公渡河,朋友称之为老何。曾写作出版《靡城》(新星出版社)、《七上八下》(新星出版社)、《文身》(重庆出版社)、《麻辣水浒》(当代中国出版社)等作品多部。现蜇居新疆,专事写作。
目录
那是一个对爱情充满幻想的时期,单是关于爱情的想象就完全可以把我打倒。
动物喜欢交配,人类喜欢爱情。你呢?
我在每一个地方寄存一段自己的生命,就好像把自己的生命播撒在路上,然后等衰老到来的时候,将这些生长太久的感情,收割。
战士不是死在沙场,就是回到家乡。我们没有沙场,也没了故乡。我们把墓碑扛在身上,行走得跌跌撞撞。我们随时准备倒下,在能长出野草的地方。
内容摘要
第一章
在我的家乡,没有很深的文化积淀,没有秦砖汉瓦,没有商彝周樽,有的只是一本破败的族谱和一坏可以从指缝流淌的河沙。
我生于七三年,当然不是一八七三年。那个年份,马克思和恩格斯出席了纪念巴黎公社两周年大会;凡高还没有疯狂,他住在伦敦,忙于园艺。他给弟弟提奥写信称赞自己的住处,说自己已经在小花园里播下了满园的罂粟和豌豆;弗洛伊德刚刚进入维也纳大学学医,离他写出《梦的解析》还需要十七年的努力。一八七三年的中国,慈禧太后还在垂帘听政,一面听着大臣的奏报一面有些心不在焉;“维新派”梁启超口含天宪出生,尚在襁褓。一八七三年三月十四日的《申报》信誓旦旦地说:一女子用字纸拭秽,扔入便桶,雷击致命。总的看起来,中国的一八七三年还比较黑暗,远不如一九七三年那样阳光灿烂。
我出生的那年,中国共产党第十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北京召开,大会声讨了反党集团的反革命罪行,揭发了“语录不离手,万岁不离口,当面说好话,背后下毒手”的反革命两面派本质。在受到折戟沉沙事件的强烈刺激后,终于想起了“人才难得”,决定重新起用他来治理国家;还对军事部署进行了调整,八大军区司令员对调,建议在座的政治局委员们唱《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于是,在座的政治局委员便一起唱了起来;工人思想宣传队或贫下中农思想宣传队进驻学校机关,开展“批林批孔”运动,把批判孔子作为批林的一个重要方面;省委召开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工作会议结束,会议通过了《关于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若干问题的试行规定》和《关于动员城镇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计划安排》;市革委会发出《关于发放民用布票、絮棉票、纺织品券和购货券的通知》,凡在本市有正式户口的,每人发给布票四市尺,絮棉票一市斤,纺织品券二市尺,一张购货券。
一九七三年的外国,八岁的迈克·戴尔寄出一封充满想象力的申请高中毕业文凭的信函,这为他今后成为“戴尔电脑”的老板写下了传奇的一笔;猫王普莱斯利离了婚;华盛顿大学哲学系的学生一代功夫皇帝李小龙逝世于香港伊丽莎白医院,给世人留下无数遗憾和解不开的谜团;新一代高选择性口服避孕药光荣上市,解除了很多女人的惴惴不安;金大中被绑架险些碎尸沉海;村上春树还没有出名,还是文学青年,他喜欢听人讲陌生的地方,近乎病态地喜欢。那些人简直像往枯井里扔石子一样,向村上说各种各样的事,后来,村上发现:这些说故事的人并不存在;库珀发明只移动电话,那部手机重达一斤半,长二十五厘米,宽四厘米,厚八厘米,实在更像一块板儿砖;英国内阁和议会高官卷入了嫖妓性丑闻,其中一名国防部次长被人裸照。他和两名妓女一边鬼混,一边吸食着后来被称为“麻秆”的;波尔布特正在向着成为“佛国血魔”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他开始了集体化运动,“工商业改造”、“三反五反”、“反右运动”等“过渡时期”的政策基本没用,专享的手段就是发出指令和AK47冲锋枪。
没有人胆敢反抗,“红色血魔”波尔布特说:党有着像菠萝那么多的眼睛。
星相大师说:我这个那年出生的肖牛之人,子星丙丁火逢丑年遇死墓之地,并且受到大运流年壬癸水有力之克;流年太岁丑土,胎元辰土刑冲母亲儿女宫戌土,子星被年运克损严重,子宫被刑冲破坏,加之受孕之年与胎元纳音木土相克,天干地支水火不容,基本上相当于风水世界爆发了一场核战——按照他的说法,我没有胎死母腹之中就已经是祖宗显灵,所以当我后来见识了自己虚有其名,见财化水,事业与贵人都是过眼云烟,虽东奔西跑却无济于事,桃花运不盛,运气也平平之后,我并没有捶胸顿足,倒也随遇而安。
我之所以先交代这些,意思就是:世界正乱得离谱,我在那个时间降临人世,明显是添乱来了。但是,只要小命不玩完,那一切都还好办。
我出生三年之后,去世了,据母亲回忆,我曾参加了悼念仪式。市中心广场上,搭起了巨大的灵棚,万马齐喑九州同悲风云为之突变,救护车打着闪灯在一边待命,因为时不时就有对感情深厚的人因为过度悲伤体力不支哭得昏倒下去。我那时候只有三岁,或许曾经被掐着大腿哭了他老人家两声也未可知。但我肯定一点:在一个孩子哭泣的时候,哭声是嘹亮的,没有任何负担的,只是为了哭而哭,晶莹的眼泪直接从眼睛里进出来,不会像成年人,心里像打倒了五味瓶,哭得那样委曲,那样哀伤。
家乡是在一条叫做“滹沱河”的河边。这条河的名字很古老,原来叫做“摩池河”,在《周礼》中就有过记载。
我的家族似乎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过去,一点都不富裕,甚至可以说是窘迫。用诗人北峰的话来说:我的贫穷是代代相传。
我们不是当地的土著,而是明洪武年间,从山西洪洞迁至这里的移民。
这种移民行为并非像候鸟一样自发自愿,而是有组织的流放。他们怀着深深的挫折感,在官吏的押运下离开故乡,饱受颠沛流离之苦。
朱皇帝大手一挥,流民就像草芥,被撒在这块土地上安身立命。所以,这个村子在地图上看起来很突兀,看起来很孤独,就像是随随便便缝在大地上的一块补丁。由此可见,在我的血液中,有着流民与贱民的基因。
既然是流民,所以,在我的家乡,没有很深的文化积淀,没有秦砖汉瓦,没有商彝周樽,有的只是一本破败的族谱和一抔可以从指缝流淌的河沙。
还好,滹沱河水滋养了这个村庄,也为他们提供了拉纤的营生。
这些年轻或是年老的纤夫,赤身露体绷直纤绳,性器官不是青筋暴跳就是垂头丧气,身上却是一样的大汗淋漓。
他们知道,驶出这个水势相对平缓的地区,大船会接着往前走,驶入漕河驶向大清河子牙河驶向天津卫,把他们远远抛在身后。那是很遥远的地方,已经超出了他们想象的距离。这是一个被纤绳牢牢拴住了屁股的穷村,能够吃上饭已经让他们感天谢地。
人们专门为这条河修了关帝庙和河神庙,据说很灵验:当洪水泛滥,河水开始上涨的时候,在这两个庙的庇护下,整个村子都会缓慢上升。
当红色革命到来的时候,神像被扔进了臭水沟,沤成了烂泥,永世不得翻身。关帝庙河神庙都改换门庭,成了生产队的仓库,放满了牲畜的饲料。
我对这条河开始有记忆的时候,河水已经很浅了,因为上游修了一座水库。水库修了之后,这条河的下游水就很小,村子的确涨了起来,码头也变得高高在上。再后来,河水断流,只留下一个高高的被河水洗出来的青砖码头,在暮气沉沉的严冬里苦苦支撑。
记忆中的渡船也没有了,你甚至找不到一丝渡船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当河水没有的时候,渡船到哪儿去了?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那些曾经强健欢乐的纤夫已经衰老,被半身不遂和各种疑难杂症附身,变得僵硬。他们在阳光下坐着,麻木地吸收着光和热,像落叶一样萧瑟,没有了光合作用。几十年的时间,他们变得老态龙钟。
上小学时,一个同学在已经成为沙地的故河道玩耍时,发现了一把青铜匕首。匕首的刀柄是一个闭着双眼的人头,看起来很好古拙,刻花很好清晰,几乎没有生锈。
这个发现让我对这条河的历史刮目相看。
我一直疑心这就是“刻舟求剑”时用过的那一把,遗失在记忆之河。
小孩儿要听大人的话,人们总是这么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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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
这是一部让人回味无限的小说,分为上下两部。上部的主人公是个男的,生于七零年代;下部的主人公是个女的。生于八零年代。其实上部和下部讲的是同一个故事,那个叫霍小玉的女孩在上部只是一个配角,到了下部则变成了主角,把故事又讲了一遍。于是,奇迹发生了,同一个故事由不同的人讲述,竟然引爆了非同寻常的叙述魔力。故事本身与自己发生了纠缠,就像一个人与自己的影子发生了战争。当然,小说写的都是男男女女的那些风流韵事,情感纠葛,只是作者把这些故事置于中国七十年代以来的三十余年的历史背景中。凸显了芸芸众生在理想与现实、真情与爱欲的漩涡中欲罢不能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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