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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幸之
出版社上海文汇出版社有限公司
ISBN9787549633258
出版时间2018-12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78元
货号10835900
上书时间2024-10-05
第一章——融雪
汉帝国,幽州
“这些胡人脑子不好用,没死的也一并埋了。”身披黑色重甲的将军甩干战戈上的血迹说道。
这座已成荒芜的辽东小山丘,刚刚经历了一场“打麦子”,遍地的死尸、武器与血迹,在辽东秋季的残阳下显得格外凄凉。
每隔一段时间,镇守大汉北境的镇北侯总是闲不住出来“打麦子”。所谓“打麦子”只是一个戏称,其实就是人称白人屠的镇北侯白济在耐不住寂寞时,亲率一支精骑外出打猎。但镇北侯的猎物却不是辽东山林常见的鹿、孢子乃至老虎,他猎的是人,胡人。
大汉镇北侯白济,汉帝国的开国将领之一,率领着大汉锐的黑甲骑兵,是大汉猛的一柄重剑。镇北侯白济出身河东,他自称自己是古秦国某白姓将军的后裔,平日里行事他也是处处效仿这位白姓将军,便是连兴趣都是照着自己祖先的传闻来。
传闻中,镇北侯的兴趣,便是杀俘。曾经在汉帝国对古秦国的战争中,镇北侯历战大小数十役共杀俘三十万,他白人屠的称呼就是这么来的。
在镇北侯有了白屠人这个称号后,他非但没有不悦,反而十分得意。再往后的征战中,他变得更加残暴。
当初大汉初定时,北境尤为不稳。
镇北侯直接北上迎击胡人。击溃胡人后,他凭着勇猛果断,又生生地把大汉帝国的国境再度扩大,让襄平城与高显城成为大汉疆域的北之土。至此,镇北侯乃没有善罢甘休,驱逐胡人后他又在北境停留数年,直到屠光辽东全境的胡人部落才善罢甘休。此后,成建制的胡人尽数龟缩回龙江,而在辽东一带,胡人只剩下零星几股在山林中自生自灭的小聚落了。
在这之后,白济被天子封为镇北侯,世系,永镇辽东。而世间对这位镇北侯的称呼则是,白人屠。
汉十六年冬,腊月初八。
“这两年冬天太冷了,胡人估计是活不下去了才敢出来捡饵。”
骑行在镇北侯身侧的兜帽男人说道。
“往常我们每月撒饵,逢双打麦子,这才刚到腊月便熬不住了。死便死了吧,被杀死总比饿死强。”镇北侯说道。
“天气逐年渐冷,稻谷收成也差了,幽州的粮价怕是又要涨。”兜帽男人有些感慨。
“钱粮不归我白人屠管,中原那帮怂人屯的粮再吃十年也够!”
听到镇北侯的怒喝,兜帽男人听后没有说话。沉默片刻后,镇北侯又对身旁的兜帽男人说道:“莲,回去考考某儿。我没空搭理他,你看看他本事怎么样了。”
“好。”莲简洁地答道。
归家之路,斜阳照人回……
辽东郡襄平县。
曾经天子册封白济为镇北侯时,他曾开恩让白济自己在幽州挑选封地。可白济却没有在幽州华的涿郡选择封地,而是选择了位于大汉东北边疆的辽东郡襄平城。
在白济入驻襄平城后,他没有在城内修建豪华的镇北侯府,而是花了 大工夫把襄平城重新翻修一遍,又于襄平城外筑造了数处有着高大围栏 的军营。对于白济来说,襄平城中的府邸只是个睡觉的地方,城外的联营才是他真正的镇北侯府。
襄平城,白济府邸,傍晚。
今日是腊八,也是镇北侯白济历年设宴犒赏麾下众将的日子。赶巧,幽州太守也于今日到了襄平城。幽州太守每年年尾都会来襄平城逛一圈,其实他来襄平也没什么正事,说白了就是替天子打探打探白济的情况。
回到镇北侯府后,白济打算小憩一会,这样晚上他才有精神头喝酒。而莲则早就不知什么时候消失在白济身边了。
在镇北侯府东侧有个单独开门的侧院,院中有一个手持单刀的少年,身材偏瘦但精壮灵巧,略高的眉骨下眼睛泛着精光。不过若是细看则会发现,这个少年的仪表很不上台面,大冬天光着一身像女子般白嫩的膀子不说,头上还剃了个杂毛寸头。
这少年名叫白某,是镇北侯白济的独子,但不是亲生的。白某今年十六岁,是镇北侯征讨胡人时,在一个被胡人劫掠过的村子里捡到的。当时 镇北侯拎起还是小娃的白某,而白某却没哭闹,只是直愣愣地盯着镇北侯 另一只手上的战戈。白济觉得这小孩怪异好玩便晃了晃手中的战戈,没 想小孩竟然笑了,边笑还叭叭地叫着,听起来竟像是在叫爸爸。
镇北侯早年丧妻丧子,于是便一冲动收养了这孩子。因不知这孩子父母是何人,也没见到孩子父母留下的任何信物,于是白济就把自己的姓给了这孩子,并取了一个单字“某”。从此这个孩子就叫作白某了。
此刻,白某正大汗淋漓,他忽然发现有人在暗处盯着自己,于是随手从腰间甩出一柄短斧掷向那人。短斧快准狠在空中打着旋,但眼见短斧命中时,那人却斜身一闪躲开短斧,然后迈着怪异的步伐一息之间便挪移到白某面前。
白某被此人的速度逼到步伐、架势全乱,他慌忙横起马刀架在身前。但见这人根本不像江湖武艺套路似的与白某对格兵刃,而是弓步向前半 蹲,硬从白某横在胸前的马刀中抢到一处空档,下一个瞬间便是一道寒光闪过。
白某面色痛苦地站起身来,他看着自己腰肋处被刀背抽得紫黑淤青,说道:“莲师傅,你下回就直接宰了我。这样我也少挨打了,你也不用麻烦了。”
“你父亲让我来考你的。”莲冷冷地回答道。
“你可考不着我,咱俩本事差太多了。”说着,白某又嘶了一声,看来他是真被抽疼了。
“呵呵。”
“你别笑,怪吓人。”
白某舀了一勺水,牛饮一顿后又问向了莲:“这次打麦子收成如何?”
“和往常一样。”莲的口气很平淡。
“为什么每次都不带我去?我虽打不过你,但也不比父亲手下的那堆黑皮本事差。”白某有些愤愤不平。
“并非是你本事差,而是侯爷不想你成为他那样的人。”白某擦干了身子,边穿衣裳边说道:“英雄啊……”莲听后低声感慨一句,随后他岔开话 题对白某:“去收拾下吧,晚上腊八宴,你有牙祭打了。”
白某听后十分欣喜,瞬间就忘了自己刚才说的事。回到屋中胡乱地洗了把脸,白某换上一身武人劲装,昂头挺胸地又走回院中。可能是觉得自己今天的装扮很不错,白某竟然注意到了莲的衣着。
“莲师傅,在我面前你怎么还一直披着这破斗篷?一身黑皮怪难看的,赶紧换了吧。”
“并非刻意,习惯了。”
“其实莲师傅啊,你的脸不细看的话真没事。再说就是有事又能怎样?这是在襄平,谁还能说你来路不明?”
“谨慎些好。”留下一句话,莲转身便走。
白某快走两步跟紧在莲身后,他又开始喋喋不休起来,“不过莲师傅 啊,既然说到这了,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你到底是哪来的啊?可别再说 什么淮海的渔人了!我不才不信呢,你瞧你那眼珠子和头发,只怕比咱们 军中从关内来的将士都黑上不少。还有你那张脸,平坦得和辽西平原似的,这到底是哪来的长相啊?”
“你长大就知道了。”莲敷衍白某道。
“我都十六了,你就告诉我得了。”
“你再长大些就知道了。”
“你嫌我烦?那就告诉我呗!你告诉我了,我就不烦你了。”
“你长大就知道了。”
太阳落山了,就在两人并肩喋喋不休之间,天也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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