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言 中国古典小说、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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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言 中国古典小说、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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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作者

出版社中华书局

ISBN9787101104554

出版时间2014-10

版次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页数676页

字数500千字

定价43元

货号312_9787101104554

上书时间2024-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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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正版特价新书
商品描述
目录:


卷  蒋兴哥重会珍珠衫
第二卷  陈御史巧勘金钗钿
第三卷  新桥市韩五
第四卷  闲云庵阮三偿冤债
第五卷  穷马周遭际追媪
第六卷  葛令公生遣弄珠儿
第七卷  羊角哀舍命全交
第八卷  吴保安弃家赎友
第九卷  裴晋公义还原配
第十卷  滕大尹鬼断家私
第十一卷  赵伯升茶肆遇仁宗
第十二卷  众名姬春风吊柳七
第十三卷  张道陵七试赵升
第十四卷  夷四辞朝命
第十五卷  史弘肇龙虎君臣会
第十六卷  范巨卿鸡黍死生交
第十七卷  单符郎全州佳偶
第十八卷  杨八老越国奇逢
第十九卷  杨谦之客舫遇侠僧
第二十卷  陈从善梅岭失浑家
第二十一卷  临安里钱婆留发迹
第二十二卷  水绵庵郑虎臣报冤
第二十三卷  张舜美灯宵得丽女
第二十四卷  杨思温燕山逢故人
第二十五卷  晏仲二桃杀三士
第二十六卷  沈小官一鸟害七命
第二十七卷  金玉奴棒打薄情郎
第二十八卷  李秀卿义结黄贞女
第二十九卷  月明和尚度柳翠
第三十卷  明悟禅师赶五戒
第三十一卷  闹阴司司马貌断狱
第三十二卷  游酆都胡母迪吟诗
第三十三卷  张古老种瓜娶文女
第三十四卷  李公子救蛇获称心
第三十五卷  简帖僧巧骗皇甫妻
第三十六卷  宋四公大闹禁魂张
第三十七卷  梁武帝累修归极乐
第三十八卷  任孝子烈为神
第三十九卷  汪信之一死救全家
第四十卷  沈小霞相会出师表

内容简介:

冯梦龙的喻世明言是“三言”的部,四十卷,收话本四十种。它刊行时,名古今小说,扉页上有书坊主天许斋的识语:“本斋购得古今名人演义一百二十种,先以三分之一为初刻云。”目录又题“古今小说一刻目”,可见这“古今小说”是“三言”的名。后衍庆堂重刻时,才题名喻世明言。

精彩内容:

    闲话休题。却说蒋兴哥跟随父亲做客,走了几遍,学得伶俐乖巧,生意行中,百般都会,父亲也喜不自胜。何期到一十七岁上,父亲一病身亡,且喜刚在家中,还不做客途之鬼。兴哥哭了一场,不得揩干泪眼,整理大事。殡殓之外,做些功德超度,自不必说。七七四十九内,内外宗亲,都来吊孝。本县有个王公,正是兴哥的新岳丈,也来上门祭奠,少不得蒋门亲戚陪侍叙话。中间说起兴哥老成,这般大事,亏他独力支持。因话随话间,有人撺掇道:“王老亲翁,如今令爱也长成了,何不乘凶完配,教他夫妇作伴,也好过。”王公未肯应承,当相别去了,众亲戚等安葬事毕,又去撺掇兴哥,兴哥初时也不肯,却被撺掇了几番,自想孤身无伴,只得应允。央原媒人往王家去说,王公只是推辞,说道:“我家也要备些薄薄妆奁,一时如何来得?况且孝未期年,于礼有碍,便要成亲,且待小祥之后再议。”媒人回话,兴哥见他说得正理,也不相强。
    
光阴如箭,不觉周年已到。兴哥祭过了父亲灵位,换去粗麻衣服,再央媒人王家去说,方才依允。不隔几,六礼完备,娶了新妇进门。有《西江月》为证:
    
孝幕翻成红幕,衣换去麻衣。画楼结彩烛光辉,合卺花筵齐备。那羡妆奁富盛,难求丽娇妻。今宵云雨足欢娱,来人称恭喜。
    
说这新妇是王公幼之女,小名唤做三大儿,因他是七月七生的,又唤做三巧儿。王公先前嫁过的两个女儿,都是出标致的,枣阳县中,人人称羡,造出四句号,道是:
    
天下妇人多,王家美寡。有人娶着他,胜似为驸马。常言道:“做买不着,只一时;讨老婆不着,是一世。”若干官宦大户人家,单拣门户相当,或是贪他嫁资丰厚,不分皂白,定了亲事。后来娶下一房奇丑的媳妇,十亲九眷面前,出来相见,做公婆的好没意思,又且丈夫心下不喜,未私房走野。偏是丑妇极会管老公,若是一般见识的,便要反目;若使顾惜体面,让他一两题,他做大起来。有此数般不妙,所以蒋世泽闻知王公惯生得好女儿,从小便送过财礼,定下他幼女与儿子为婚。娶过门来,果然娇姿艳质,说起来,比他两个姐儿加倍标致。正是:
    
吴宫西子不如,楚国南威难赛。
    
若比.水月,一样烧香礼拜。
    
蒋兴哥人才本自齐整,又娶得这房美的浑家,分明是一对玉人,良工琢,男欢女爱,比别个更胜十分。三朝之后,依先换了些浅衣服,只推制中,不与外事,专在楼上与浑家成双捉对,朝暮取乐。真个行坐不离,梦魂作伴。自古苦难熬,欢时易过。暑往寒来,早已孝服完满,起灵除孝,不在话下。
    
兴哥一间想起父亲存广东生理,如今担阁三年有余了,那边还放下许多客帐,不曾取得。夜间,与浑家商议,欲要去走一道。浑家初时也答应道“该去”,后来说到许多路程,恩爱,何忍分离?不觉两泪交流。兴哥也自割舍不得,两下凄惨一场,又丢开了。如此已非一次。光阴荏苒,不觉又捱过了二年。那时兴哥决意要行,瞒过了浑家,在外面暗暗收拾行李。拣了个上吉的期,五前方对浑家说知,道:“常言‘坐吃山空’。我两,也要成家立业,终不然抛了这行衣食道路?如今这二月天气不寒不暖,不上路更待何时?”浑家料是留他不住了,只得问道:“丈夫此去几时可回?”兴哥道:“我这番出外,甚不得已,好歹一年便回,宁可第二遍多去几时罢了。”浑家指着楼前一棵椿树道:“明年此树发芽,便盼着官人回也。”说罢,泪下如雨。兴哥把衣袖替他揩拭,不觉自己眼泪也挂下来。两下里怨离惜别,分外恩情,一言难尽。到第五,夫妇两个啼啼哭哭,说了一夜的说话,索不睡了。五更时分,兴哥便起身收拾,将祖遗下的珍珠细软,都交付与浑家收管。自己只带得本钱银两、帐目底本及随身衣服、铺陈之类,又有预备下送礼的人事,都装叠得停当。原有两房家人,只带一个后生些的去,留一个老成的在家,听浑家使唤,买办用。两个婆娘,专管厨下。又有两个丫头,一个叫晴云,一个叫媛雪,专在楼中伏侍,不许远离。分付停当了,对浑家说道:“娘子耐心度。地方轻薄子弟不少,你又生得美貌,莫在门前窥瞰,招风揽火。”浑家道:“官人放心,早去早回。”两下掩泪而别。正是:
    
世上万般哀苦事,无非死别与生离。
    
兴哥上路,心中只想着浑家,整的不愀不睬。不一,到了广东地方,下了客店。这伙旧时相识都来会面,兴哥送了些人事,排家的治酒接风,一连半月二十,不得空闲。兴哥在家时,原是淘虚了的身子,一路受些劳碌,到此未饮食不节,得了个疟疾,一夏不好,秋间转成水痢。每请医切脉,服药调治,直延到秋尽,方得安痊。把买都担阁了,眼见得一年回去不成。正是:
    
只为蝇头微利,抛却鸳被良缘。兴哥虽然想家,到得久,索把念头放慢了。
    
不题兴哥做客之事,且说这里浑家王三巧儿。自从那丈夫分付了,果然数月之内,目不窥户,足不下楼。光阴似箭,不觉残年将尽,家家户户,闹轰轰的暖火盆、放爆竹、吃合家欢耍子。三巧儿触景伤情,思想丈夫,这一夜好生凄楚!正合古人的四句诗,道是:
    
腊尽愁难尽,春归人未归。
    
朝来嗔寂寞,不肯试新衣。
    
明正月初一,是个岁朝。晴云、媛雪两个丫头,一力劝主母在前楼去看看街坊景象。原来蒋家住宅前后通连的两带楼房,带临着大街,第二带方做卧室,三巧儿闲常只在第二带中坐卧。这一被丫头们撺掇不过,只得从边厢里走过前楼,分付推开窗子,把帘儿放下,三儿在帘内观看。这街坊上好不闹杂!三巧儿道:“多少东行西走的人,偏没个卦先生在内!若有时,唤他来卜问官人消息也好。”晴云道:“是岁朝,人人要闲耍的,那个出来卦?”媛雪叫道:“娘!限在我两个身上,五内包唤一个来占卦便了。”
    
早饭过后,雪下楼小解,忽听得街上的敲响。响的这件东西,唤做“报君知”,是瞎子卦的行头。媛雪等不及解完,慌忙检了裤腰,跑出门外,叫住了瞎先生。拨转脚头,一气跑上楼来,报知主母。三巧儿分付,唤在楼下坐启内坐着,讨他课钱,通陈过了,走下楼梯,听他剖断。那瞎先生占成一卦,问是何用。那时厨下两个婆娘,听得热闹,也都跑将来了,替主母传语道:“这卦是问行人的。”瞎先生道:“可是妻问夫么?”婆娘道:“正是。”先生道:“青龙治世,财爻发动。若是妻问夫,行人在半途,金帛千箱有,风波一点无。青龙属木,木旺于春,立春前后,已动身了。月尽月初,必然回家,更兼十分财采。”三巧儿叫买办的,把三分银子打发他去,欢天喜地,上楼去了。真所谓“望梅止渴”、“画饼充饥”。
    
大凡人不做指望,到也不在心上;一做指望,便痴心妄想,时刻难过。三巧儿只为信了卦先生之语,一心只想丈夫回来,从此时常走向前楼,在帘内东张西望。直到二月初旬,椿树抽芽,不见些儿动静。三巧儿思想丈夫临行之约,愈加心慌,一几遍,向外探望。也是合当有事,遇着这个俊后生。正是:
    
有缘千里能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这个俊后生是谁?原来不是本地,是徽州新安县人氏,姓陈,名商,小名叫做大喜哥,后来改呼为大郎。年方二十四岁,且是生得一表人物,虽胜不得宋玉、潘安,也不在两人之下。这大郎也是父母双亡,凑了二三千金本钱,来走襄阳贩籴些米豆之类,每年常走一遍。他下处自在城外,偶然这进城来,要到大市街汪朝奉典铺中问个家信。那典铺正在蒋家对门,因此经过。你道怎生打扮?头上带一顶苏样的百柱帽,身上穿一件鱼肚白的湖纱道袍,又恰好与蒋兴哥昔穿着相像。三巧儿远远瞧见,只道是他丈夫回了,揭开帘子,定睛而看。陈大郎抬头,望见楼上一个年少的美妇人,目不转睛的,只道心上欢喜了他,也对着楼上丢个眼。谁知两个都错认了。三巧儿见不是丈夫,羞得两颊通红,忙忙把窗儿拽转,跑在后楼,靠着床沿上坐地,兀自心头突突的跳一个不住。
    
谁知陈大郎的一片精魂,早被妇人眼光儿摄上去了。回到下处,心心念念的放他不下,肚里想道:“家中妻子,虽是有些,怎比得妇人一半!欲待通个情款,争奈无门可人。若得谋他一宿,消花这些本钱,也不枉为人在世。”叹了几气,忽然想起大市街东巷,有个珠子的薛婆,曾与他做过交易。这婆子能言快语,况且逐串街走巷,那一家不认得?须是与他商议,定有道理。这一夜番来覆去,勉强过了。次起个清早,只推有事,讨些凉水梳洗,取了一百两银子,两大锭金子,急急的跑进城来。这叫做:
    
欲求生受用,须下死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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