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顶一万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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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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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震云 著
出版社花城出版社
ISBN9787536097261
出版时间2022-07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68元
货号1202662337
上书时间2025-01-01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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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刘震云,汉族,河南延津人,北京大学中文系毕业,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教授。
曾创作长篇小说《故乡天下黄花》《故乡相处流传》《故乡面和花朵》(四卷)、《一腔废话》《我叫刘跃进》《一句顶一万句》《我不是潘金莲》《吃瓜时代的儿女们》《一日三秋》等;中短篇小说《塔铺》《新兵连》《单位》《一地鸡毛》《温故一九四二》等。
其作品被翻译成英语、法语、德语、意大利语、西班牙语、瑞典语、捷克语、荷兰语、俄语、匈牙利语、塞尔维亚语、土耳其语、罗马尼亚语、波兰语、希伯来语、波斯语、阿拉伯语、日语、韩语、越南语、泰语、哈萨克语、维吾尔语等多种文字。
2011年,《一句顶一万句》获得茅盾文学奖。
2018年,获得法国文学与艺术骑士勋章。
目录
上部 出延津记
下部 回延津记
附录 刘震云作品中文版目录
内容摘要
本书是著名作家刘震云的扛鼎之作,也是刘震云迄今为止最成熟最大气的作品,并在2011年获第八届茅盾文学奖。小说分上下两个部分,前半部“出延津记”写的是过去:卖豆腐老杨的二儿子杨百顺百事不顺,他一生改了三次名:为了寻个营生,被天主教神父老詹纳为教徒,改名杨摩西;给县长种地时因为一个尿壶得罪了县长,提心吊胆中有人说媒,便倒插门嫁给馒头铺的吴香香,改名吴摩西;吴香香给吴摩西扣了顶绿帽子,吴摩西带着吴香香和前夫的女儿巧玲假意去寻与人私奔的妻子,路上又把巧玲丢了,失望之中,要离开故乡,从此用喊丧的罗长礼的名字度过余生;后半部“回延津记”写的是现在:巧玲被卖到陕西,成了曹青娥,嫁给牛家,儿子牛爱国也是假意寻找与人私奔的妻子,又想到自己从前的相好,想起母亲的老家,于是走回延津……一出一走,延宕百年。
主编推荐
①中国当代著名作家、第八届茅盾文学奖得主、法兰西文学与艺术骑士勋章获得者刘震云经典长篇小说,豆瓣评分9.0分。
②刘震云凭借此书获得“茅奖”,被评论界称为“中国人的《百年孤独》”,曾被改编为电影、电视剧、舞台剧,广受好评。
③作品被翻译为20多个语种,收获了极高的国际赞誉。
④“刘氏幽默”已经成为中国当代文坛的一个标签。
⑤小说中的段落入2020年高考语文试题。
⑥知乎上“如何评价刘震云的作品《一句顶一万句》”提问下有42个回答,几乎都有“值得一读再读”“强烈震撼”等字样。
⑦电影《一句顶一万句》在2017年第67届柏林国际电影节“亚洲璀璨之星”单元荣获“最佳编剧奖”。
精彩内容
一
杨百顺他爹是个卖豆腐的。别人叫他卖豆腐的老杨。老杨除了卖豆腐,入夏还卖凉粉。卖豆腐的老杨,和马家庄赶大车的老马是好朋友。两人本不该成为朋友,因老马常常欺负老杨。欺负老杨并不是打过老杨或骂过老杨,或在钱财上占过老杨的便宜,而是从心底看不起老杨。看不起一个人可以不与他来往,但老马说起笑话,又离不开老杨。老杨对人说起朋友,第一个说起的是马家庄赶大车的老马;老马背后说起朋友,一次也没提到过杨家庄卖豆腐也卖凉粉的老杨。但外人并不知其中的底细,大家都以为他俩是好朋友。
杨百顺十一岁那年,镇上铁匠老李给他娘做寿。老李的铁匠铺叫“带旺铁匠铺”,打制些饭勺、菜刀、斧头、锄头、镰刀、耙齿、铲头、门搭等。铁匠十有八九性子急。老李却是慢性子;一根耙钉,也得打上两个时辰。但慢工出细活,这根耙钉,就打得有棱有角。饭勺、菜刀、斧头、锄头、镰刀、铲头、门搭等,淬火之前,都烙上“带旺”二字。方圆几十里,再不出铁匠。不是比不过老李的手艺,是耽误不起工夫。但慢性子容易心细,心细的人容易记仇。老李是生意人,铺子里天天人来人往,保不齐哪句话就得罪了他。但老李不记外人的仇,单记他娘的仇。老李他娘是急性子,老李的慢性子,就是他娘的急性子压的。老李八岁那年,偷吃过一块枣糕,他娘扬起一把铁勺,砸在他脑袋上,一个血窟窿,汩汩往外冒血。别人好了伤疤忘了疼,老李从八岁起,就记上了娘的仇。记仇不是记血窟窿的仇,而是他娘砸过血窟窿后,仍有说有笑,随人去县城听戏去了。也不是记听戏的仇,而是老李长大之后,一个是慢性子,一个是急性子,对每件事的看法都不一样。老李他娘是个烂眼圈,老李四十岁那年,他爹死了;四十五岁那年,他娘瞎了。他娘瞎了以后,老李成了“带旺铁匠铺”的掌柜。老李成为掌柜后,倒没对他娘怎么样,吃上穿上,跟没瞎时一样,就是他娘说话,老李不理她。一个打铁的人家,平日吃饭也是淡饭粗茶,他娘瞎着眼喊:
“嘴里淡寡得慌,快去弄口牛肉让我嚼嚼。”
老李:
“等着吧。”
一等就没了下文。他娘:
“心里闷得慌,快去牵驴,让我去县城听个热闹。”
老李:
“等着吧。”
一等又没了下文。不是故意跟他娘置气,而是为了熬熬她这急性子。日子在他娘手里,已经急了半辈子,该慢下来了。也怕开了这种头,乱越添越多。但他娘七十岁这年,老李却要给他娘做寿。他娘:
“快死的人了,寿就别做了,平时对我好点儿就行了。”
又用拐棍捣着地:
“是给我做寿吗?不定憋着啥坏呢。”
老李:
“娘,您多想了。”
但老李给他娘做寿,确实不是为了他娘。上个月,从安徽来了个铁匠,姓段,在镇上落下脚,也开了个铁匠铺;老段是个胖子,铁匠铺便叫“段胖子铁匠铺”。如老段性子急,老李不怕:谁知段胖子也是个慢性子,一根耙钉,也打上两个时辰,老李就着了慌,想借给他娘做寿,摆个场面让老段看看。借人的阵势,让老段明白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但众人并不明白祝寿的底细,过去都知道老李对娘不孝顺,现在突然孝顺了,认为他明白过来理儿了,做寿那天中午,皆随礼去吃酒席。老杨和老马皆与铁匠老李是朋友,这天也来随礼。老杨早起卖豆腐走得远,吃酒席迟到了几步;马家庄离镇上近,老马准时到了。老李觉得卖豆腐的老杨和赶大车的老马是好朋友,便把老杨的座位,空在了老马身边。老李以为自己考虑得很周全,没想到老马急了:
“别,快把他换到别的地方去。”
老李:
“你们俩在一起爱说笑话,显得热闹。”
老马问:
“今天喝酒不?”
老李:
“一个桌上三瓶,不上散酒。”
老马:
“还是呀,不喝酒和他说个笑话行,可他一喝多,就拉着我掏心窝子,他掏完痛快了,我窝心了。”
又说:
“不是一回两回了。”
老李这才知道,他们这朋友并不过心。或者说,老杨跟老马过心,老马跟老杨不过心。遂将老杨的座位,调到另一桌牲口牙子老杜身边。杨百顺前一天被爹打发过来帮老李家挑水,这话被杨百顺听到了。吃酒第二天,卖豆腐的老杨在家里埋怨老李的酒席吃得不痛快,礼白送了;不痛快不是说酒席不丰盛,而是在酒桌上,跟牲口牙子老杜说不来。老杜又是个秃子,头上有昧,肩上落了一层白皮。老杨认为自己去得晚,偶然挨着了老杜。杨百顺便把昨天听到的一席话,告诉了老杨。卖豆腐的老杨听后,先是兜头扇了杨百顺一巴掌:
“老马绝不是这意思。好话让你说成了坏话!”
在杨百顺的哭声中,又抱着头蹲在豆腐房门口,半天没有说话。之后半个月没理老马。在家里,再不提“老马”二字。但半个月后,又与老马恢复了来往,还与老马说笑话,遇事还找老马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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