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控制权争夺战：公司治理与诉讼实战指引

只要有权利，就一定会有滥用权利。有滥用权利，就有为权利而斗争。

大股东利用股东权利欺压小股东、小股东利用股东权利给公司添乱，各种怪招屡见不鲜。作为战斗在公司保卫战*线的专业律师，我们早已经见怪不怪。

我们在从事律师实务的办案过程中，经常接触到很多令人唏嘘的公司保卫战案例。为争夺公司控制权，各路人马进行各式各样的文斗或武斗：有些股东之间不惜肉搏战、大打出手争夺公司印章和银行账户支付U盾以及财务账簿等公司印信；有些股东甚至不惜以控告股东或高管职务侵占罪、挪用资金罪等将对方股东送进监狱的*方式；有些昔日*好的朋友或共同经营公司几十年的老同学反目；有些姻亲反目甚至亲兄弟反目。

太阳下没有新鲜事。这类故事日复一日地在不同城市、不同行业、不同规模的公司中上演。故事的经过和结局自然各有不同，但身处在不同故事中的人物，却具有相似的利益取向、思考方式，所以他们在公司保卫战中会使用相同或相似的招数。这类公司控制权争夺战的案例见多了，也就熟悉了各种常用和不常用的招数。

为什么会出现公司控制权争夺战？核心原因是没有解决好公司治理问题。而公司治理的核心问题，是解决三大难题：（1）解决股东黑股东的问题，实现股东和股东之间的利益平衡；（2）解决职业经理人黑公司的问题，实现公司和职业经理人之间的利益平衡；（3）解决公司和债权人等利益相关方的问题，实现公司和债权人等利益相关方之间的利益平衡。

从处理公司类争议和诉讼的角度来看，整部《公司法》都在解决公司股东、职业经理人、公司其他利益相关者之间的利益平衡问题。《公司法》两百多个条款加上五个司法解释，涉及的民事诉讼案由有25个之多，但其实都可以归类为三类争议：其一是股东与股东之间的争议；其二是股东与职业经理人之间的争议；其三是股东、公司与其他利益相关者之间（主要是公司的外部投资人，也可能包括公司的债权人等）的争议。相应的，所谓公司治理，本质就是在争议发生前，通过合理的制度设计解决好这几类主体之间的利益平衡问题、争取避免可能发生的争议。

如何解决大股东黑小股东的问题？实践中一些大股东一肚子坏水，如何防范这些坏水损害小股东利益？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小股东太憋屈了！如何实现股东和股东之间利益平衡？就股东与股东之间的争议而言，大股东的套路，多是利用实际控制公司和占有多数表决权的优势，做出损害其他小股东利益的行为。这些套路包括不开股东会排除小股东决策权擅自作出重大经营决策、恶意不分红或不按股权比例分红、抽逃出资、转移公司业务和资产、恶意增资、恶意规避股东优先购买权、滥用公司担保、设立子公司排除小股东权利、通过关联交易套取利润等。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公司治理中*难防范的往往不是外来侵略者，而是为追求利益*化而滥用股东权利的大股东。

面对大股东的滥用权利“倒行逆施”，小股东难道真的束手无策吗？非也！面对强悍霸道的大股东，小股东也并非无计可施，他们可以通过行使股东知情权、单方审计权、提前约定特殊的股权比例或调整表决机制、提前设定分红方案、确认公司决议无效或撤销公司决议、行使股东回购请求权、股东除名权、提起股东代表诉讼、行使强制分红权、要求公司解散等合法的招数破敌。当然，上述提及的很多招数并非《公司法》等法定的、天然的权利。这些招数能否有机会行使，完全取决于小股东在投资入股的时候，有没有聘请*专业的律师帮助其提前在《股东协议》《公司章程》中预设蕴含权利基础的条款。如果在入股的时候不能提前设计和拥有这些应对大股东欺压的基本权利和招数，切记专业律师的劝告“打死不做小股东”！

职业经理人对公司的希望是“钱多、事少、离家近，数钱数到手抽筋”，公司希望他们聘请的职业经理人忠实和勤勉、实现考核目标。如何解决职业经理人黑公司的问题？如何实现公司和职业经理人的利益平衡？首先要防范职业经理人怠政懒政不尽勤勉义务，其次要解决经理人损公肥私黑公司的问题，例如公司董事、高管与公司进行自我交易、擅自转移公司核心资产掏空公司，甚至是劫取公司的商业机会等。公司必须提前做好制度设计，防止引狼入室。只有熟知职业经理人常用的黑公司的套路和招数的专业律师，才能协助公司制定出有效的反制招数。

公司法定代表人违规对外担保造成公司巨大损失、股东为恶意逃债故意约定设立后999年后出资，这类案例屡见不鲜。如何解决公司和债权人等利益相关方的问题？如何实现公司和债权人等利益相关方之间利益平衡？当公司股东滥用权利使公司财产不足以清偿公司债权人的债权（人格混同、过度支配与控制、资本显著不足）、未经决议越权担保、恶意延长出资期限、抽逃出资、不当减资、不当注销公司时，显然不仅局限于公司内部，也会实际和深刻地影响到公司债权人利益，使其债权陷入不能实现或难以实现的尴尬境地。同样，公司为保证在引入外部投资者时的交易安全，也必须要关注诸如隐名持股、对赌协议、股权让与担保、阴阳合同、股权的无权处分与善意取得等问题，彼此了解可能使用的“套路”及其反击措施。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本书作者全部为战斗在公司控制权争夺战*线的专业律师，通过长期办理大量案件以及对于公司法司法实践的长期深入观察，我们在这个领域浸淫时间长了，也就自然而然对股东、高管等各种身份的人在思考什么、他们在公司控制权争夺战中下一步可能怎么做都了然于胸，于是我们成了公司控制权争夺战中经验丰富的老律师。很多股东和高管会咨询各种专业的问题，为了回答这些问题，我们把常年工作中掌握的大量素材和各方常用的各种套路、招数、手段进行总结，集中体现在本书中。

公司控制权争夺是北京云亭律师事务所长期深度耕耘的专业业务领域之一，我们在公司治理、公司控制、股权设计、股东间争议股权诉讼等领域，办理了大量项目和案件（有些项目涉及的目标公司价值百亿元级别），大多都能取得预设的胜利目标。在办理了大量涉及公司控制权争夺战的案例之后，总有冲动要把这些故事写出来，让更多的公司和股东受益，希望他们不要发生公司控制权争夺战，或者能在公司控制权争夺战中获得*后公平正义的胜利。

我们希望，本书可以帮助每一位阅读本书的企业家，熟知公司管理、治理的基本法律规则，避免出现公司控制权争夺战。如果已经出现了公司控制权争夺战，那么我们希望本书能够帮助你们灵活掌握公司控制权争夺战的各种招数，做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取得公司控制权争夺战的*终胜利。

鉴于水平有限，本书中难免有遗漏甚至是错误之处，恳请各界好友不吝赐教。欢迎读者就本书中的有关问题或公司法案例与本书作者进行探讨，本书作者联系邮箱是：18601900636@163.com。

本书作者全部为战斗在公司控制权争夺战*线的专业律师，通过长期办理大量案件以及对于公司法司法实践的长期深入观察，我们掌握了大量的素材，并将这些套路、招数、手段进行总结，集中体现在本书中。我们希望，本书可以帮助每一位读完本书的企业家，熟知公司管理、治理的基本法律规则，避免出现公司控制权争夺战。如果非常不幸地出现了公司控制权争夺战，我们希望阅读本书后，能够灵活掌握公司控制争夺战的各种招数，做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取得公司控制权争夺战的*终胜利。

唐青林，北京云亭律师事务所创始合伙人，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民商法法学硕士学位。北京市律师协会公司法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北京第二外国语大学国际法学院兼职教授。中国民主建国会会员,民建北京朝阳区参政议政专委会委员。1999年开始从事法律工作。曾代理多起在*人民法院审理的疑难复杂案件并成功获得胜诉。专业论文曾发表在核心期刊《法学研究》和*人民法院《民事审判指导与参考》。

唐青林律师精通中国公司法，办理了大量公司法领域疑难复杂案件。先后担任数十个大中型企业的公司治理专项顾问，为公司大股东或管理层提供*及时的公司治理整体方案。直接参与过众多公司控制权争夺战，有些是资本家和企业家的争夺战，有些是企业内部创始股东之间的争夺战，大多数情况下我们都能成功地帮助他们保住公司控制权或者夺回公司控制权。在公司法领域出版了《公司保卫战》《公司法裁判规则解读》《公司章程陷阱及72个核心条款设计指引》《公司诉讼法律实务精解与百案评析》《公司并购法律实务精解与百案评析》《企业纠纷法律实务精解与百案评析》等十余本著作。在清华大学、人民大学、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等高校或大型企业讲授《公司控制权法律实务》《企业并购法律法规及律师实战操作》等。

李舒，北京云亭律师事务所创始合伙人。擅长金融与执行、投融资、破产重整、公司和商事争议解决等领域的法律事务；曾为数十家中外大型金融机构和商业企业提供法律服务，尤其擅长从实现委托人商业利益的角度就疑难复杂案件提出整体的解决方案，参与办理各类案件总金额数百亿元。

李舒律师出版《公司法裁判规则解读》《保全与执行一本通》《金融借款纠纷案件胜诉实战指南》《担保纠纷疑难问题解析》等多部著作；在各类专业刊物和媒体发表了大量法律实务文章，并就诸多法律问题接受中外著名媒体采访；受邀在清华大学、人民大学等著名高校或大型企业讲授法律实务课程；创办的 “法客帝国”和“保全与执行”等专业平台有近百万人订阅，在法律界具有广泛的影响力。

一、公司控制权争夺的十大对象

（一）公司控制权争夺之“股东会”

01 股东会有哪些法定职权？

02 股东会和董事会的职权固定不变，还是可以自由切换？

03 股东会可否授权董事会修改公司章程?

04 公司章程能否将股东会对公司分红的审批权赋予董事会？

05 股东会的召集程序和内容在公司章程中应当如何设计？

06 股东会的通知程序和内容在公司章程中应当如何设计？

07 应当如何在公司章程中设计股东会召集通知条款？

08 股东委托他人出席股东会应提交哪些手续？

09 公司章程可否提前设计股东会召开的*出席人数？

10 公司章程可设计累积投票制的实施细则？

11 公司章程可否将股东会特别决议事项设置为四分之三通过？

12 公司章程可将重大交易和关联交易的审批权列为股东会的职权？

（二）公司控制权争夺之“董事会”

01 董事会有哪些法定职权？

02 如何在公司章程中详细设计董事会审批权限？

03 公司章程可设计需经全体董事三分之二以上通过的董事会特别决议事项？

04 公司章程可设计董事提名权以防公司被恶意收购？

05 公司章程如何设计分期分级董事会制度？

（三）公司控制权争夺之“董事长”

01 董事长的选任程序可以由公司章程任意约定吗？

02 公司章程可设计董事长对总经理及董事会秘书的提名权？

03 公司章程可规定董事长在一定额度内对公司财务的审批权？

04 原董事长霸占法定代表人职务，挟持公司印章不配合办理变更法定代表人的工商登记怎么办？

（四）公司控制权争夺之“法定代表人”

01 公司法定代表人如何产生？

02 变更将姓名记载于章程的法定代表人必须要代表三分之二以上表决权股东同意吗？

03“股东轮流担任法定代表人”的约定是否有效？

04 新老法定代表人到底谁有权代表公司掌管公章证照并代表公司诉讼？

05 未掌管公章的法定代表人可否签字代表公司撤回起诉？

06 股东会新选举的法定代表人与工商登记的原法定代表人，谁有权代表公司？

07 合同上仅有法定代表人签字而无公司盖章，合同是否生效？

（五）公司控制权争夺之“总经理”

01 董事会可否任性地毫无理由地自由撤换总经理？

（六）公司控制权争夺之“监事”

01 公司章程需细化监事财务检查权的行使方式？

（七）公司控制权争夺之“经营管理权”

01 公司章程可将经营管理的权限分级授予股东会、董事会及总经理？

（八）公司控制权争夺之“重大事项决策权”

01 公司章程规定公司重大事项需经全体股东一致通过是否有效？

（九）公司控制权争夺之“印章证照”

01 夺取公司印章证照需要走哪三步？

02 公司证照返还纠纷的八条裁判规则（基于24个判决的观察）？

（十）公司控制权争夺之“敌意收购”

01 反收购的“28张牌”万科有哪些可打？

二、大股东争夺小股东利益的十六个套路

（一）大股东争夺小股东利益之“恶意不分红”

01 股东会未作出分红决议，股东可否请求公司分红？

02 已通过的分红决议若做调整须经*多数股东同意？

（二）大股东争夺小股东利益之“滥用表决权决议不按出资比例分红”

01 多数股东决定不按出资比例分红的股东会决议是否有效？

（三）大股东争夺小股东利益之“利用关联关系在分红前套取利润”

01 大股东滥用表决权，利用关联关系套取公司利润，作出的董事会决议无效？

02 关联交易合法有效的三要素:信息披露、程序合法、对价公允？

（四）大股东争夺小股东利益之“恶意转移公司主营业务”

01 股东违反章程将主营业务交其他公司经营，应赔偿公司营业损失？

（五）大股东争夺小股东利益之“擅自转移公司核心资产”

01 未经股东会同意，法定代表人将公司财产低价转让给关联公司，合同效力如何认定？

（六）大股东争夺小股东利益之“窃取公司商业机会”

01 股东谋取公司商业机会，其他股东应如何救济权利？

02 认定属于公司的商业机会需要考虑哪些因素？

（七）大股东争夺小股东利益之“恶意规避股东优先购买权”

01 规避侵犯股东优先购买权招数之一：投石问路？

02 规避侵犯股东优先购买权招数之二：釜底抽薪？

03 规避侵犯股东优先购买权招数之三：瞒天过海？

04 规避侵犯股东优先购买权招数之四：虚张声势？

05 从27个判决看侵犯股东优先购买权的合同效力？

06 优先购买权受侵害不但要主张合同无效，还必须同时主张同等条件下购买？

（八）大股东争夺小股东利益之“恶意增资”

01 对增资不知情的股东可要求确认其股权比例保持不变？

02 虽与持股90%的大股东签订增资协议并实际投资，但未经股东会决议通过的，不能取得股东资格？

（九）大股东争夺小股东利益之“设立全资子公司间接排除小股东权利”

01 母公司股东可否为子公司利益直接提起“股东代表诉讼”？

（十）大股东争夺小股东利益之“不开股东会，直接作决议”

01 未实际召开股东会，持股90%的大股东单方作出的股东会决议不成立？

02 未被通知参加股东会，没机会投反对票股东可否要求公司回购股份？

（十一）大股东争夺小股东利益之“模糊表达会议议题，秘密侵夺股东权利”

01 如何利用公司章程“含蓄”表达董事会议题？

（十二）大股东争夺小股东利益之“伪造小股东签名”

01 伪造股东签名制定的股东会决议是否有效，小股东无计可施吗？

02 伪造股东签名签订的《股权转让合同》是否有效？

（十三）大股东争夺小股东利益之“滥用表决权剥夺小股东提名权”

01 侵害小股东章程规定的提名权的股东会决议无效？

（十四）大股东争夺小股东利益之“恶意对股东进行罚款”

01 股东会对股东进行罚款的决议是否有效？

（十五）大股东争夺小股东利益之“未经决议擅自为自己提供担保”

01 未经股东会决议或决议存在瑕疵，公司为大股东对外签订的担保合同是否有效？

（十六）大股东争夺小股东利益之“私设小金库”

01 “小金库”账目是否属于应当保存的会计资料，故意损毁是否构成犯罪？

三、小股东防守的十六个招数

（一）小股东防守之“股东知情权”

01 股东知情权行使的“6W”原则？

02 股东行使知情权可否查阅“会计凭证”？

03 股东行使知情权可否“复制”会计账簿？

04 公司可否拒绝股东查阅会计账簿？

05 股东行使知情权可否要求外部审计？

06 股东行使知情权是否可以委托外部会计师？

07 公司可否以股东在公司任职为由拒绝其行使知情权？

（二）小股东防守之“设置单方审计权”

01 保障股东知情权实现的“撒手锏”——单方审计权？

（三）小股东防守之“约定重大事项经全体股东一致通过”

01 公司章程可以约定公司重大事项须经公司全体股东通过吗？

（四）小股东防守之“约定股权比例高于出资比例”

01 公司章程可否规定出资比例与持股比例不一致？

（五）小股东防守之“按照实缴出资比例行使表决权”

01 未按期缴足出资的股东表决权是否可以打折行使？

（六）小股东防守之“启动公司决议撤销之诉”

01 公司决议撤销之诉的要点指南？

02 公司决议内容违反股东间协议约定的，股东可以请求撤销该决议？

（七）小股东防守之“启动决议无效之诉”

01 代理人越权投票致使股东会决议侵害股东权利的，决议是否有效？

02 事前未在股东会决议上签字但事后却实际履行该股东会决议的股东可以再次主张该决议无效吗？

03 公司决议的内容部分有效，部分无效，当如何处理？

（八）小股东防守之“提前设定分红方案”

01 公司章程可规定利润分配基准和分红比例的衡量标准？

02 股东会已通过的分红决议若作调整须经*多数股东同意？

03 公司全体股东可以约定不按照出资比例分取红利？

（九）小股东防守之“设置占用即冻结机制”

01 防止大股东侵占公司资产，公司章程可设置“占用即冻结”机制？

02 股东“侵占”自家公司的财产，是否构成职务侵占罪？

（十）小股东防守之“设定大股东不得干预公司生产经营条款”

01 公司章程可规定大股东不得干预公司生产经营决策？

（十一）小股东防守之“行使股权回购请求权”

01 股东协议可约定公司重大违约时股权回购条件？

02 公司章程可设置《公司法》第七十四条之外的回购情形？

03 被剥夺参与重大资产处置的股东会决议的，亦有权要求回购股权？

04 公司转让主要财产时股东可请求回购股权，法院如何认定“主要”财产？

05 公司章程约定“人走股留”与“公司回购自身股权”条款是否有效？

（十二）小股东防守之“股东代表诉讼”

01 公司章程可细化股东代表诉讼制度，明确股东代表诉讼利益的归属及分配？

02 股东可否以合同之诉向公司外部人提起股东代表诉讼？

03 母公司股东能否代表子公司提起股东代表诉讼？

（十三）小股东防守之“巧用股东除名权”

01 1%小股东如何成功把99%的大股东除名？

02 解除股东资格需要满足哪些实体条件和程序条件？

03 股东抽逃部分出资，股东会可决议解除其相应部分的股权吗？

（十四）小股东防守之“将股东压制行为列为公司解散的事由”

01 隐蔽性、长期性股东压制行为可在章程中列为公司解散的理由？

02 股东会长期失灵无法决策，即使公司盈利亦可解散公司？

03 即使股东对公司陷入僵局有过错，仍有权诉请解散公司？

04 公司连续多年不开会，未必符合公司解散条件？

（十五）小股东防守之“行使强制分红权”

01 大股东滥用股权不分红，小股东可请求法院强制分红？

四、董事、高管争夺公司利益的六种方式

（一）董事、高管争夺公司利益之“怠政懒政不尽勤勉义务”

01 高级管理人员的勤勉义务在章程中如何规定？

（二）董事、高管争夺公司利益之“自我交易”

01 公司董监高违规与公司签订的合同无效？

（三）董事、高管争夺公司利益之“劫取公司商业机会”

01 禁止董事、高管劫取公司商业机会，什么情况构成劫取商业机会？

（四）董事、高管争夺公司利益之“擅自转移公司核心资产”

01 未经股东会同意，法定代表人将公司财产低价转让给关联公司的合同是否有效？

（五）董事、高管争夺公司利益之“协助股东侵占公司财产”

01 协助股东侵占公司财产的董事高管将被股东会罢免？

（六）董事、高管争夺公司利益之“恶意设置金色降落伞”

01 董监高的“金色降落伞”是否合法？

五、公司内部人争夺外部债权人利益的八种手段

（一）公司内部人争夺外部债权人利益之“以发起人名义为公司签合同”后抵赖履行

01 发起人以个人名义为设立中公司签订合同，相对人应以发起人还是以公司为被告？

02 发起人在公司成立前以自己名义对外签订的合同由谁承担责任？

（二）公司内部人争夺外部债权人利益之“滥用公司法人人格”

01 公司人格否认制度之“正向刺破公司面纱”？

02 公司人格否认制度之“横向刺破公司面纱”？

03 公司人格否认制度之“反向刺破公司面纱”？

04 公司人格否认制度之“刺破一人有限责任公司面纱”？

（三）公司内部人争夺外部债权人利益之“未经决议越权担保”

01 未经股东会内部决议，公司对外签订的担保合同是否有效？

02 公司对外担保虽被判无效，但公司未必不承担责任，可能承担部分清偿责任？

（四）公司内部人争夺外部债权人利益之“约定100年后缴足出资”

01 股东约定100年后认缴出资，债权人可否要求加速到期？

（五）公司内部人争夺外部债权人利益之“恶意延长出资期限”

01 如何利用加速到期制度直接将赔偿责任追究到股东身上？

（六）公司内部人争夺外部债权人利益之“抽逃出资”

01 股东抽逃出资后，将股权转让，把公司注销，就不必再对公司债务承担责任了吗？

02 认定为抽逃出资的实质判断标准是什么？

03 以股东注册资金偿还公司所欠股东债务，是否构成抽逃出资？

04 股东利用过桥贷款出资可否被认定为抽逃出资？

05 股东抽逃出资，公司高管要承担责任吗？

（七）公司内部人争夺外部债权人利益之“只公告不通知，悄悄办减资”

01 “只公告不通知，悄悄办减资”相当于抽逃出资，股东需担责？

（八）公司内部人争夺外部债权人利益之“不通知不公告、悄悄办注销”

01 不通知不公告悄悄注销公司不能逃废债务，清算组成员担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