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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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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周其仁 著 著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ISBN9787508671741

出版时间2017-05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72元

货号1201477095

上书时间2024-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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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周其仁,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教授,孙冶方经济学奖获得者,中国改革开放30年30名经济人物之一。早年在黑龙江下乡,其中在完达山狩猎七年半。1978年从农村考入中国人民大学经济系。毕业后工作于中国社会科学院农村研究所和国务院农村发展研究中心发展研究所,在杜润生先生指导下从事农村改革发展的调查研究。1989年5月后在英国牛津大学、美国科罗拉多大学和芝加哥大学访问学习。1991年秋进入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获硕士和博士学位。1996年春季起,回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现为国家发展研究院)任教,并应邀为中欧国际工商管理学院、浙江大学经济学院、复旦大学经济学院和长江商学院等院校开设课程。研究范围主要包括产权与合约、经济史、经济制度变迁理论、企业与市场组织、垄断、管制与管制改革等等。自1996年以来,相继开设了有关经济组织和经济制度、发展经济学、新制度经济学等课程。著作有《改革的逻辑》、《竞争与繁荣》、《货币的教训》、《中国做对了什么》、《病有所医当问谁》、《世事胜棋局》、《真实世界的经济学》、《挑灯看剑》、《产权与制度变迁》等。

目录
“城乡中国”开篇的话
第一部分城市的功用
城市的能耐
经济密度甚于人口密度
对探查方法的一个交代
抑制城市成长的传统原因
工业化超前,城市化滞后
城市化滞后拖累经济转型
重工轻城,由来已久
城市偏向导致城市化滞后
第二部分自由乃城市之基
录以备考的迁徙自由
限制迁徙自由的理由
“老大哥”的坏榜样
制度安排非同小可
城乡分割影响深远
经济自由是城市化的根基
城市化加速的第一推动
政策背后是权利安排
抽象的目标很重要
用抽象的原则保障具体的自由
城市化的权利不平衡
第三部分地权的演变路向
土地产权的变化线索
“先国有化,再市场化”的由来
土地急就章的得与失
香港地制另一面
民地如何转官地
城市土地国有化之谜
城市土地国有与全盘土地国有
国家权力与国民财产的边界移动
城市设立程序与城市边界
国家进入居民私产的跳板
第四部分机制的分叉
政府主导城镇化呼之欲出
征地权是行政主导的利器
这又是哪一门“市场竞争”
画地为牢的土地资源配置
“还权赋能”意义不凡
“还权赋能”的由来
从放权到还权
改革触发的深层风险
第五部分确权之路
“确权”何难之有
“血战到底”的悬念
兰田村的重要一课
数目字的城乡差别
土地不准流转的由来
“土地转包”开了第一个口子
厘不清使用权,何来转让权
湄潭的贡献(上)
湄潭的贡献(下)
告别苏联特色的集体经济
拖泥带水新体制
第六部分寻找突破口
“政社合一”的长尾巴
也谈“土地的社会保障功能”
政产不分,遗祸无穷
确权要到户
拖延改革,永无宁日
宅基地流转后来居上
分宅基地的游戏
“房地分离”是奇迹
超强的土地需要
第七部分治标分歧路
土地用途管制的起源
土地用途管制的后果
制度成本,兹事体大
逼出来的“增减挂钩”
挂钩主体是怎样产生的
政府主导的增减挂钩
郫县的佐证
土地收益分配与权利的制度安排
第八部分“挂钩”三岔口
走出“半拉子”改革工程的第一步
市场版的“挂钩”(上)
市场版的“挂钩”(下)
“土地交易所”破土而出
土地的市场流转不可阻挡
从产权的角度看土地流转
国土部怎么成了“供地部”
行政之手不高明
土地配置,何难之有
分权、分责、分利
第九部分思维的辨析
辨“土地供求无弹性”
辨“给农民权利会损害农民利益”
辨“土地涨价要归公”
辨“建筑不自由”
辨“土地配置靠规划,不靠市场”
规划出错催生市场
管制不当激活黑市
法外行为一分为三
“非法”帽子满天飞
同地同权的宪法依据
农地农房入市,会天下大乱吗
农房入市早就发生了
收权容易还权难
改革要改也要革
房转地转,帮衬人转
第十部分形势比人强
打开城乡间的市场之门
以城带乡“新土改”
缘起上海的“三个集中”
“地票”是一个了不起的创造
凤凰社区飞凤凰
土地入市的路线图
转让权的政治经济学

内容摘要
周其仁所著的《城乡中国(修订版)(精)》记述了中国虽然大,可以说只有两块地方:一是城市,一是乡村。中国的人口十几亿,也可以说只有两部分人:一部分叫城里人,另外一部分叫乡下人。城乡中国深刻的分野,促使费孝通先生在20世纪40年代就写出他著名的《乡土中国》。今天,虽然中国的经济飞速发展,可是城乡之间依然有着巨大的差距,甚至鸿沟越来越大,导致中国发展中的大多数重点难点,都在农村,都在城乡之间。没有农村、农业和农民状况的根本改善,国民经济是搞不起来的。因此,近年来关于城镇化的讨论始终不绝于耳,成为政府、大众、舆论、专家学者热议的焦点问题。多年来,周其仁教授及其同人陆续以实地调研的形式,深入调查了中国很多地方城乡的情况,将城乡之间这些差异形成的原因、后果以及已经出现的解决办法一一写下,以期增加对中国社会和经济的认识,找出沸沸扬扬的城镇化改革的症结,消除城乡之间的巨大分隔,也期望让更多的读者了解和思考今日的中国和未来的发展,找到经济和社会发展新的触发点和契机。

主编推荐
周其仁《城乡中国》与费孝通《乡土中国》一脉相承。《城乡中国》是著名经济学家周其仁关于中国城镇化这一焦点问题的鼎力之作。在《城乡中国》一书中,作者用经济学视角解析中国特色的城镇化,厘清迷雾预见中国城乡发展的大趋势。
他借城乡之分野,把脉中国经济,用真实世界的经济学解读中国的过去和未来。
《城乡中国》用清晰的逻辑、简洁的语言、浅显的实证、趣味的叙述,把复杂的经济现象和本质深入浅出地分享给大众。
陈锡文、文贯中、李培林、李铁等各路专家学者强力推荐!

精彩内容
    城市的能耐
    
城乡中国以“城”字打头,那就先打量一番城市吧。让我从2010年上海世博会的主题谈起。这场吸引了7308万人入园参观的世纪嘉年华,全部300多个参展主题展示,包括200多个国家和国际组织馆、18个企业馆、中国内地31个省区市馆以及香港馆、澳门馆、台湾馆,还有近80个城市最佳实践区案例馆,演绎的中心主题就是“城市,让生活更美好”。
    
自己没有看成世博,除了开馆前,应邀参加过万科馆的开建仪式。很想去的,只是那超级排队的纪录让我到最后还是裹足不前。有朋友看了回来兴冲冲地讲见闻,我问那主题演绎得如何。回答是,主题的中英文表达有异,似乎看不出演绎的究竟是哪一个。
    
看来是很容易就挑到的毛病:“城市,让生活更美好”是斩钉截铁的因果关系。“BetterCity,BetterLife”呢?条件的含义很明显——(如果有)更好的城市,(当有)更好的生活。
    
难怪引出了一个热闹的插曲。那是在世博开幕前,主办方举行世博论坛阐释本届主题。应邀前往讲演的各界知名人士中,有一位韩寒。谁也没有料到,这位小老弟上台开口第一句话,就刮起一股寒风。他说:“我讲的主题是,城市让生活更糟糕。”看了网上的记录,他无非是把大都会城市生活糟糕的那一面数落了一通。看来看去,顶多算与世博主题的中文翻译唱了个反调。要是冲着英文去的,韩寒再寒,怕也只能说,“糟糕的城市,定有糟糕的生活”。
    
中国人百年办一场世博,怎么主题的中译会出破绽?心有不甘,反正又不去现场了,就找背景资料来读。原来从1999年决定申办世博会起,上海市政府发展研究中心就开始研究本届世博主题。“课题组总结了主题选择的9条原则,从32个提名主题中初选了3个,其中两个与城市有关。同年11月,时任国际展览局主席的菲利普森在访问上海时,提出了10条主题表述,每一条都包含城市与生活。在整个主题研究的过程中,有关专家举行了无数次研讨,最后确定了上海世博会主题:城市,让生活更美好。”
    
主持其事的有位幕后人物,叫季路德。履历说,他曾是北大荒下乡知青,后来回到复旦大学任教,自上海申办世博第一天起就参与工作,从申博到办博,前后历时11年。季先生主管的就是世博主题演绎,所以当记者问及主题的中英文“两者内涵似乎有差异”时,由他出面阐释:“中英文在深层次是一致的,中文是手段和目的的关系,英文则是并列的关系。当然,现在有人说城市根本不美好,你为什么要说它美好?但是我们也要问,我们的道路、方向应该是怎样?不能说生活的城市不美好了,就质疑这句话,这句话不是一个结论,是一个方向。”
    
麻烦还是挥之不去。如果强调方向与目标,直译“更好的城市,更好的生活”,不就结了?独独一句“城市,让生活更美好”,怎么还是让人觉得好像漏掉了前提——让城市更美好。不讲条件,定论“城市一定让生活更美好”,岂不是把天下对城市生活有抱怨、有批评、有指责的人们,统统推到“城市让生活更糟糕”的大旗之下?
    
看来,这不是容易弄懂的学问。可是再读下去,我却从季路德代表上海世博向国际展览局做出的说明中,得到一个启发。原来,国际上投票通过2010年世博的主办方之后,上海世博会还要向国际展览局提交《注册报告》,明确定位,才能向参展各国发出邀请。报道说,国展局秘书长洛塞泰斯先生对中方最初文本不满意,提出180多个问题要求修改。季路德带领团队用两周时间昼夜苦战,最后终于在国展局执委会会议上让中方《注册报告》顺利过关。个中细节,报道语焉不详,但其中提点到的一句话,却让我眼睛一亮,“季路德有意识地将中国的城市化进程与世博会主题联系起来”——只此一招,执委会的专家们就觉得上海世博的主题说得通了。
    
当然说得通。不管言语、议论、牢骚、抨击还是认真系统的批评,选一个角度问,从实际行为看,人们究竟是不是认为“城市,让生活更美好”?答案非常明确,因为越来越多的人事实上选择在城市生活,尽管城市生活不尽如人意,甚至在很多方面还很糟糕。世博官网上列出的数据可以为凭:在1800年,全球仅有2%的人口居住在城市;到了1950年,这个数字迅速攀升到了29%;而到了2000年,世界上大约有一半人口迁入了城市。根据联合国预测,到2010年,全世界的城市人口将占总人口的55%。中国在这方面落后了一点,但也正在急起直追——2012年1月中国国家统计局宣布,13.5亿中国人的51.27%常住城镇。
    
对韩寒来说,他当然拿得出支持“城市让生活更糟糕”的诸多依据。不过若问他自己在哪里生活,怕还是城市。乡下倒有赛马赛牛的,可要玩F1方程式,非国际大都会不敢问津。文化上的“韩寒现象”呢?以我的外行之见,也以为那纯属城市现象,离开了巨大的人气积聚,才情就是比天高,也做不到发一句话让天下人即刻便知。或有人说,互联网让城乡之别再不重要。错了——那玩意儿是城市的产物,也只有城里人才鼓捣得出那玩意儿。它当然可以向乡村扩散,却注定要把乡村改变为城市!
    
这就是城市的能耐。城市不但容得下认为“城市更美好”的人,也容得下批判城市、咒骂城市、把城市生活恨得牙根儿都痛的人们。后者一般不会同意“城市,让生活更美好”,但他们自己生活于城市、离不开城市的行为,却表明他们在事实上也同意上海世博主题的中译表达。认为乡下不够美好,或美好我也不可常住的人,可以选择进城,可是进了城又不满意的,除非迫不得已,一般很少回乡。他们多半边批评城市,边改善城市,或移居到bettercity(更好的城市),去过更好的生活。
    
城市的能耐是在比较当中被认知的。十多年前,有则报道教我记住了这一点。当时刚上任的世界银行行长沃尔福威茨先生访华,在甘肃省永登县秦川镇东川村与村民马社巴有一段对话。沃尔福威茨行长问:“你想让你的孩子将来做什么?”马大爷答:“我希望他们能上大学。”行长又问:“然后做什么工作呢?”答:“在城里、公司里挺好的。”行长再问:“让他们做农活不好吗?”马大爷想了一想说:“(做农活)好是好,但不如在城里工作好。”
    
我当时就写有短文对此评说。现在看,甘肃农民马大爷讲的就是城市的能耐。这也是全世界城市化趋势不可抗拒的关键。本书由此展开:为什么城市有如此特别的能耐?
    
经济密度甚于人口密度
    
很多人集聚在一个相对不大的地理空间里,一旦达到某个人口密度的标准,此地便被命名为“城市”。放眼打量,这个变化趋势在全球范围内迄今依然有增无减,“城市化”大潮不可阻挡。
    
看来,人还不单单是所谓的社会动物,而且还是“倾向于集聚”的社会动物。倘若问:为什么普天之下,人都喜欢往城市里凑?文化和文明方面的理由我说不好,经济上的动力看起来直截了当——城市创造更高的收入。
    
以2010年有一次到访过的东京为例。大东京的人口聚集程度早就令人印象深刻,在仅占全日本4%面积的空间里聚集了25%的人口。不过,这个全球第一大城市的经济聚集程度更甚:该年度东京的人均国内生产总值7.2万美元,高出日本全国平均值67.4%。这样算下来,大东京一个地方就占日本总产出的40%。
    
其他大城市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据2004年的统计,大阪人口占日本人口1.6%,但经济(以国内生产总值为参照,以下简称GDP)占4.1%;伦敦人口占英国人口11.8%,经济占13.3%;纽约市人口占美国人口2.3%,经济占3.5%;芝加哥人口占美国人口0.92%,经济占1.25%;洛杉矶人口占美国人口1.3%,经济占1.68%(把这三大美国城市加到一起,人口占全美4.52%,经济占6.43%);多伦多人口占加拿大人口13%,经济占14.4%。发展中国家好像也是如此,如墨西哥城的人口占全国19%,但经济占20%。前世行行长佐立克还提供过一个更为夸张的例子:35.7%的埃及人口聚集在只占全国土地面积0.5%的首都开罗,但产出的GDP却超出了全国一半!
    
最后的这个例证,就写在2009年世界发展报告(《重塑世界经济地理》)的前言里。那份报告的主题,正是经济发展和财富分布的地理不平衡:人口、生产和财富向城市,特别是大城市和发达地带聚集和集中。读者可不要被“重塑”这类词语迷住了,似乎人们动不动就可以“打造”出一个新世界来。正好相反,差不多一代人以来的研究成果显示,不论有多少人偏好于“更平衡的增长”,全球范围的证据却表明,人的经济活动所包含的逻辑就是在流动中聚集,然后再流动、再聚集,直至人口、经济和财富在地理上集中到一个个面积相对很小的地方去。
    
这正是“城市化”本来的含义。讲过了,城市总以人口密度来定义。至于人们为什么喜欢——不喜欢也一样——向城市聚集,上文提供了理解的线索,这就是经济聚集甚于人口聚集。这么想吧:开始兴许是安全或其他随机的原因促成了人口聚集,但人们只要发现人口聚集有利于经济增长,聚集到一起有利于增加收入,聚集与再聚集的增长引擎就发动了。
    
如果经济聚集度高于人口聚集度,那么除非有越不过去的屏障,就一定还会吸引更多的人口聚集。仍以大东京为例,听当地行家介绍,早在30年前,不少人就抱怨这个天下第一大都会的人口太多、空间太密、承载力不堪负荷。有关的立法和政策,也在很长时间里围绕“东京疏散”“更平衡增长”的思路推进。可是,几十年时间过去,实际趋势还是聚集度在增加,因为东京的致命吸引力还是挥之不去,“向东京聚集”的进程还是势不可当。
    
道理简单:即便加上疏散和平衡政策的作用,东京的经济密度依然高于其人口密度,人均产出还是高出全国平均水准近70%。这是说,移入东京的,收入水平就提升。人往高处走,那还能挡啊?当然,大东京的高密度也增加了人们的生活成本与生产成本,可是利害相权,孰轻孰重,“春江水暖鸭先知”,当事人总是算得明白的。东京的聚集之势依然,恰恰显示了芸芸众生的算计结果,并一目了然地写在日本的大地上。
    
顶牛多少年,据说最后还是东京的市政当局及其规划专家认了。干吗非要把人推向低处去呢?如果经济规律使然,人类喜聚集,创造更好的聚集环境不就顺了吗?2010年10月我们在东京参加会议,主办方安排了一趟空中观光。直升机从市中心的高楼顶上升空,环顾四处,好几座摩天大楼的楼顶上居然是工地,多部工程机械忙得正欢。请教后才知道,这是东京的都市更新——“空中城市花园”,要进一步增加大都会的密度,不惜到高空来实现霍华德当年“田园城市”的理想。
    
经济密度高于人口密度,必定吸引更多的人口聚集。可是人口聚多了,经济密度是不是一定还可以提升?不见得。2004年首尔的情况就是这样的,这个韩国首都的人口占全国的21%,但经济仅占20.7%。此前多年的报道说,首尔像个黑洞一样吸取着全国的资源,甚至闹得釜山那样的城市也出现了负增长。
    
这并没有否定城市化的动力机制——经济聚集甚于人口聚集。我倒是倾向于推断,如果出现了类似首尔这样的情况,即人口密度与经济密度持平,甚至略有不逮,那么这个城市的人口聚集就达到了一个“边”,再也难以继续。还是“人往高处走”的准则在起作用,既然此处经济聚集趋势不再,收入“不留爷”,那人们就寻找其他收入更高的“留爷处”。要是处处不留爷呢?那城市化就到顶了,因为事情已经“均衡”。
    
人口聚集推进经济聚集,反过来再刺激人口聚集,这就是城市化的动态进程。怕是老天爷也打不得包票,推进城市化的动力永不衰竭。我们只能说,迄今为止,全球范围的城市化依然没有停步的迹象。当一些城市停滞、衰亡时,另一些城市生机勃勃地兴起;一个时期——有时候真的很长——城市化止步不前,另一个时期,城市化又欲罢不能。我们能够抓得住的,唯有一个关键点,这就是经济聚集是不是甚于人口聚集。如果环境的、技术的、制度的和观念的条件能够维系经济聚集超越人口聚集,我们就有把握推断城市化必将继续。反之,经济地理就将重新“变平”,不管你我高兴还是不高兴。
    
以上所述,基于常理,属于不证就可以自明的那套逻辑。这也是本书认定的城市化的普适道理,放之四海而皆准。千差万别的是,满足推进城市化的条件,特别是本文强调的“经济聚集高于人口聚集”,的确各不相同。以中国为例,从古到今,人口聚集久久得不到更强有力的经济聚集的召唤和刺激,从而在很长的历史时期里不曾给城市化以应有的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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