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策纵论学书信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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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致
出版社中华书局
ISBN9787101142488
出版时间2020-01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88元
货号1202027928
上书时间2024-11-25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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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陈致,美国威斯康辛大学博士,现任香港浸会大学中文系主任,教授。主要研究《诗经》、金文、古史和清代学术。著作有《从礼仪化到世俗化:诗经的形成》,编有《余英时访谈录》,主编《跨学科视野下的诗经研究》(2010年) ,《周策纵旧诗存》(2006年),《中国古代诗词典故词典》( 1992年),另有二十多篇中英文学术论文在中港台欧美等地有名学术刊物上发表。黎汉傑,香港浸会大学教师,中文系研究助理。《声韵诗刊》总编辑。负责整理藏于香港浸会大学图书馆的周策纵先生书信的初稿工作。
目录
1942年致林咏泉/1
1953年致林语堂/3
1954年致罗素/7
1961年致林振述/12
1962年致蒋彝/14致顾毓琇/15致顾毓琇/17
1963年致声泰/19致顾毓琇/20
1964年致张充和/22致谢扶雅/23致蒋彝/24致马瑞志伉俪/25致杨联陞/26致顾毓琇/31
1965年致萧公权/32
1966年致刘若愚/33
1968年致金祥恒/43致刘若愚/44
1969年致萧公权/46致谢扶雅/47致萧公权/48致郑子瑜/50致张充和/51致潘重规/52致饶宗颐/56致洪业/58致连士升/59
1970年致卢飞白/62致刘若愚/64致杨联陞/65致王伊同/66致杜百胜/68致王梦鸥/71致谢扶雅/72致吉川幸次郎/73
1971年致刘殿爵/78致白先勇、白先敬/80致柳无忌/81致罗忼烈/83致潘重规/85致罗忼烈/86致白先勇/88致徐复观/89致居浩然/91致居浩然/92致王伊同/93致程曦/94致居浩然/95致夏书枚/96致黄彰健/98答徐复观/99致邓嗣禹/114致罗忼烈/115
1972年致陈启云/118致潘重规/119致陈启云/120致刘殿爵/121致刘殿爵/122致蒋彝/123致潘重规/123致罗忼烈/125答柳作梅/126致萧公权/128致萧公权/134致萧公权/136致翁灵文/138致萧公权/139
……
内容摘要
周策纵先生学贯中西,兼通文史,与香港的饶宗颐先生和澳大利亚的柳存仁先生并称汉学界的三老。周先生一生交游天下学者,与先生邮筒往还,反复论者多为名家,如刘若愚、杨联陞、王利器、王元化、周汝昌、周振甫、钱锺书、钱仲联、程千帆、萧公权、瞿同祖、镠钺、罗忼烈、吴世昌、潘重规等,甚至还有更老辈学人如顾颉刚、胡适、俞平伯等等,或者讨论红学,或者讨论诗词,无疑不仅有助了解周先生一生事业及其学术脉络,更是一部近现代海外汉学研究的重要历史资料。
精彩内容
致林咏泉,1942年9月饮马篇——答别咏泉随塞外马蹄得得而来的一叶边愁落贴在我故土焦土
萧萧,苍苍,舞一万缕柳丝啸歌中你和高头大马和孔雀的骄矜又去了这回赠一管玉笛,当酒筵之尾剑佩飘飘零落几点隽韵是翩翩沙漠少年该饮马长城冷,我们共噤过这俗界所以傲冰雪于千里外我期约,射虎敌后者的神句霜草琼根深啮,种国魂而抚养着
更待十年后西窗夜雨在蜀道外,或剑南,向巫峡和潇湘参商杯酒如今夕——一九四二年九月于重庆小温泉载《幼狮文艺》,43卷6期(270期),1976年6月,台北。(YouthLiterature,Taipei,June1976)林咏泉,东北辽宁人,时任中央政治学校上校军训中队长。在此之前,《大公报》已为他出了“新诗”集,我在政校当学生时,常和他谈诗。(那时在政校任总队长的是中将王辅。二〇〇三年八月于陌地生市。)致林语堂,1953年8月13日语堂先生:近来拜读大作英文《苏东坡传》(砒GayGenius),至为钦佩。苏氏一家,天才辈出,在中国古今作家中,实已无双,而东坡如此多方面的成就,更是中外所罕见。自南宋以来,诸家记载东坡事迹者固极多,但能综述其生平,刻划其个性的传记,自然还是以先生大作为第一。我很喜欢这本传记,因为大作具有创作性,史迹有据而叙述生动,像读一部传奇小说,处处引人入胜。我曾买了好些本分赠外国朋友,也都获得过一致的称赏。
这儿我偶然有一两个小问题请教你。你在这书里意译东坡底《朝云诗》第一首(p.360),把末了两句解释作:Whenthepillshouldbeformed,shewasgoingtOsaygoodbyeto:himandenterthefairy:mountains.NolongerwouldshebelikethefairymaidenOftheWuGorges,tiedtoamortalunion.但我记得原诗末了两句是:“丹成逐我三山去,不作巫山云雨仙。”我这儿没有他底诗集,如果我没记错,那“逐我”两个字底意思似乎该是“随着我”到蓬莱三神山去,同作小游仙,而不是“tosaygoodbyetohim”。我不知道你对这原文文意作何解释或者你依据了什么版本?又“舞衫歌板旧姻缘”及“不作巫山云雨仙”等句似可作朝云为杭州妓之一证。你在pp.217—218所说的似乎还是有些疑问。其次,在192—193页里,你说到东坡狱中寄子由诗的故事,说是因他儿子托人误送腌鱼而起。可是东坡在原诗题目里自己说是因为“狱吏稍见侵,自度不能堪,死狱中,不得一别子由,故作二诗授狱卒梁成以遗子由”云云。不知你是否觉得别的记载比他这儿自己所说的更可靠?或有其他更确实的证据?我以为你在这儿如果把他自己记载的也记上一笔,以备一说,证据似乎更完备些,不知尊意如何?
近来中国大陆秧歌很流行,有一种传说,秧歌就是苏东坡创编的,或至少是他拟作过的。据张世文《定县的秧歌》中说:“据定县一般人传说,秧歌是宋朝苏东坡创编的。定县黑龙泉附近的苏泉、东板、西板、大西涨、小西涨等村的农民,多种水稻。在苏东坡治定州的时候,看见种稻的农民在水田里工作,非常劳苦,因此就为他们编了许多歌曲,教他们在插秧的时候唱,使他们精神快活,忘了疲倦,这便是‘秧歌’名称的起源。后来不久秧歌就传遍了全县,定县的男女老幼差不多就都会唱了。农民多不认识字,秧歌便一代一代地用口传下来。东坡先生也万没有想到后来秧歌竞变成了戏剧。”杨荫深在《中国俗文学概论》一书中也引到这点。这传说是否可信当然成问题,不过倒是很有趣的传说。即使是附会的,也可反映出苏氏留给老百姓印象的深刻,也许在定县对诗和歌舞真的尽力拟作过,至少才有这种附会也说不定。不知你对这点注意到么?
这儿附带告诉先生一件事,我之前就注意到苏东坡,是因为先父一生顶喜欢他,无论对他底诗、文、字、画、做人、思想、治事,以及他底一切生活态度,都非常推崇。因此我从小也就时常听到他谈起过苏氏底一些故事。(P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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