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埃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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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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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韩)金仁淑 著 聂宝梅 译
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ISBN9787532782451
出版时间2019-12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8元
货号1202025294
上书时间2024-11-23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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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再见,埃琳娜1
呼吸—噩梦20
一个灿烂的午后40
赵东玉,法比娜57
那天80
眩晕症102
山那边南村里125
附一:解说142
附二:作家的话158
附三:收录作品原发表刊物161
内容摘要
本书是韩国著名女作家金仁淑的短篇小说集。包含同名小说在内的共七篇短篇小说,《再见,埃琳娜》讲述了一个寻找同父异母姐妹"埃琳娜"的故事,《呼吸-噩梦》的话者作为一个飘荡的灵魂,将母亲死前和死后一个家庭的故事完整地串联在一起,展现在我们面前。《一个灿烂的午后》说的是错位的孪生兄妹升旭和萍淑的故事,尤其让人心痛的是《赵东玉,法碧安》中的母亲,带着女儿生下的孩子远赴巴西将其当做自己的孩子抚养长大,这种母爱以低姿态呈现出来更是令人痛彻心扉。《那天》是历史题材的作品,作者以自己独特的视角对历史人物进行了全新的演绎。《眩晕症》讲述的是独自存活下来的飞行员的故事。
精彩内容
再见,埃琳娜 在弘大前大树耸立的露天餐厅里,我拜托秋天去旅行的朋友,帮忙找我的姐妹。尽管已经入秋,但秋老虎还在发威,露天座并没有什么客人。朋友和我流着汗,吃着薄薄的披萨。对于要去以面包为主食的国家旅行的朋友来说,吃披萨好像不太合适,可是食物端上来,朋友吃得比我还多,一张薄薄的披萨和几杯生啤,很快就见了底。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因晚暑尚未染红的枫叶缝隙里,昏黄的灯光透出来,灯光下绿色树叶的纹理,细腻而鲜活。天黑起来,暑气一消退,露天座上的客人也多起来。对于空着盘子、长时间地占座我们有些抱歉,于是又分别点了一杯啤酒,然而最后一杯几乎都没动,因为朋友和我都不喜欢喝醉。 “能帮我办吗?” 拜托找姐妹的话,仿佛无心一样地说出来,但能否帮我办的话里,则透着执拗的意味。我自认为没有喝醉,却还是不得不借着酒劲。朋友哧哧地笑着,说不定她也醉了。 朋友从干了三年的公司辞职,决定用退职金去海外旅行。不知是去旅行的决心在先,还是从公司辞职在先,但这两件事几乎是同时进行的。朋友一拿到退职金,就一次性还清了卡上尚未到期的分期付款账单,之后全款购买了乐斯菲斯的背包、睡袋和外套等;成天在网上搜集旅行信息,查找便宜的机票价格,找到了更便宜的机票信息后,贴进手续费退换的情况也不少。更便宜的机票和更便宜的住宿费,和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可取消的警告一起,最终被预订下来。 “重要的是不能取消。” 出发的日子一天天临近,这是朋友挂在嘴边的话,我完全赞同她的话。不可取消……其实这有什么新奇的呢,我们所谓的人生,原本就是如此。 小时候我总是经常性地晚归。对于我来说,要在父亲规定的时间内按时回家,不是一般的困难。我总是努力想早点回去,可是无论如何努力,总是会迟到二三十分钟。有时父亲不给开门,我总是站在公寓的楼梯平台上,望向十二层楼下的停车场,背后的电梯发着沉闷的机械声,上上下下地运行,那声音仿佛在抚摸着我的后背。那是我上大学不久后的事,那时我的回家时间设定在晚上十点,我到家的时候是十点零五分,父亲没有给我开门,只是晚了五分钟而已!我用拳头哐哐地敲打着铁门,后来还用脚踢,门还是没有开,没有人在家。 父亲那天过了午夜才回来,没有任何联系。也许是由于傲气,几乎在门外坚持了一个小时,最终还是用钥匙开门进去的我,对于父亲的晚归,愤怒地无法忍受,我也想趁着父亲愧疚的劲儿,干脆取消回家时间的限定。 “我只是晚了五分钟,父亲却晚了两个小时!我在外面整整站了一个小时!” 父亲呆呆地看着我,脸上没有恼怒,也没有歉意。 “这样啊,那你以后就常想着你人生的五分钟吧!” 那或许是父亲的玩笑?父亲认为自己是个懂幽默的人,总是打一些和情形不符的隐喻,自己笑得前俯后仰,听的人心里却很不舒服。可是那天父亲没有笑,也就是在那天,父亲结束了自己一生中最后的事业,决定从那时开始,直到死的那天为止,自己要永远当一个失业者,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可是我人生的五分钟……如果再回到当时,也就是说我提前五分钟回家的话,我能阻止父亲的决定吗?那样的事情没有发生。无论什么情况下的事,之后后悔或者反省之类,都没有意义。更何况是取消和退换……我不再做那样虚无的梦,也就是我人生的五分钟,最终也无法取消。 朋友从旅行地发来的第一封邮件,是在出国半个月之后,邮件标题是“哇——,可以上网了”。还有附件,是三张照片,分别是埃琳娜1、埃琳娜2和埃琳娜3。在打开附件前,我先读了邮件内容,邮件很短: “哎,这里到处都是埃琳娜,这里是埃琳娜,那里也是埃琳娜。” 在不长的邮件最后,附着很多“呵呵呵”。怀着朋友在开玩笑的想法,我打开了附件。埃琳娜1是朋友和一个白人少女在旅行地的合影;埃琳娜2是翻拍的那个少女和中年白人女性并排坐着的旧照片,也许翻拍的是少女钱包里的照片;埃琳娜3拍的是街道报刊亭,卖报的女人面朝镜头咧着嘴笑。我把这些照片,平铺在笔记本电脑上,盯着看了许久。朋友发来的邮件内容太短,要理解那些照片,对我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朋友去旅行前,我拜托她帮忙找我的姐妹,与其说是醉话,不如说是玩笑话,怀着“如果可以这样”的想法。很久以前,父亲是远洋渔船的船员,那时我还不记事,也许那也只不过是父亲的玩笑。然而当我长大了很多之后,父亲只要一喝酒,仍会絮叨起那时候的光荣事迹,半年或者一年停留在南极海捕捞鱿鱼的年轻船员的故事,对于幼小的我来说,听起来总是那么地浪漫。在我亲眼见到大海之前,我首先知道了父亲记忆里的大海。我想象中的大海,浮冰悠悠地漂在上面,在浮冰之间粉红色的鱿鱼成群结队地游着。“寂寞啊,真是寂寞。”每当故事告一段落,父亲总会像助兴一般,加上这样的话。那不是早上出去、晚上便返航的航海,而是在远洋漂流几个月的航海,事实上根本毫无浪漫可言。新手船员们无法忍受晕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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