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何在太空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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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在太空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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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兵 编 著作

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

ISBN9787301204832

出版时间2012-05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25元

货号1200276658

上书时间2024-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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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目录
谁是迄今最伟大的科学家?
谁是迄今最伟大的科学家?/[美]阿西莫夫
培养一名科学家/[美]费恩曼
启蒙/[美]弗尔迈伊
怀念吴健雄/李政道I
如果哈代知道了
"他的头型完全变样了!"/[英]达尔文
—个数学家的自白/[英]哈代
如果哈代知道了/[英]戴森
父亲之风/熊秉明
……

内容摘要
《进步科学读本珍藏版》出版后,因全新的时尚装帧和图文并茂、四色印刷及很有吸引力的价格而受到读者欢迎。在原有8本基础上,新添加两本。《如何在太空安家》通过生动有趣的故事,图文并茂的彩色装帧把孩子引导到一个色彩斑斓,神奇美妙,生动有趣的科学世界。阅读此书,如沐春风,如饮甘露。少了些枯燥的数字和材料堆积,多了些欣赏美文的感动和愉悦;少了些空洞的说教和面目可憎的死板,多了些旖旎风光和引人入胜的故事;少了些鼠目的功利和零乱的信息,多了些深刻思考和广博的知识。

精彩内容
    培养一名科学家
    [美]费恩曼
    我的一个朋友是位艺术家,他和我常常在一个问题上看法不同。他会拿起一枝花,说:“看这花多漂亮。”我很同意,可紧接着他会说,“我作为一个艺术家,可以看到一枝花是多么美丽。可你们科学家总是把它分解支离,弄得干巴、枯燥无味。”我觉得他有点头脑不清。
    首先,他所领略的美也同样能被我和其他人看到。尽管在艺术美学上我不如他那么训练有素、品味细致,但是一朵花的美丽我总还是会欣赏的吧!其次,我从这朵花里领略的比他要多得多。我能想见花里边的一个个细胞,它们也很美。美不仅存在于肉眼可见的度量空间,而且也存在于更细微的度量空间。在这微量空间中,细胞有着精妙复杂的功能和过程。花的漂亮颜色在进化目前的功能是吸引鸟儿替它们传播花粉,这也意味着鸟儿必须能看见颜色。这就又提出了一个新问题:我们的美感是不是在其他低等一点的动物那里也有呢?这些有趣的问题都是在有了科学知识之后才能提出的,它们在视觉美感之上又增加了一层神秘和奇妙,让人更惊叹不已。我觉得科学只会增加并丰富美,绝不会减少它。
    我一直是个相当一门心思做科学的人,尤其在年轻的时候更是心无旁骛。在那时候,我既无时间也无耐心来学习人文方面的东西。大学课程有人文方面的必修课,我也是绞尽脑汁逃避。一直到我年纪比较大了,比较放松了,我才有了些闲暇,学了点绘画,做了些阅读。尽管如此,我还是**专门的一个人,没有广博的知识。我只有很局限的智力,只好把它用在某一个特定的方面。
    在我出生前,我父亲对母亲说:“要是个男孩,那他就要成为科学家。”当我还坐在婴孩椅上的时候,父亲有一天带回家一堆小瓷片,就是那种装修浴室用的各种颜色的玩意儿。我父亲把它们叠垒起来,弄成像多米诺骨牌似的,然后我推动一边,它们就全倒了。
    过了一会儿,我又帮着把小瓷片重新堆起来。这次我们变出了些复杂点儿的花样:两白一蓝,两白一蓝……我母亲忍不住说:“唉,你让小家伙随便玩不就是了?他爱在那儿加个蓝的,就让他加好了。”
    可我父亲回答道:“这不行。我正教他什么是序列,并告诉他这是多么有趣呢!这是数学的**步。”我父亲就是这样,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就教我认识世界和它的奇妙。
    我家有一套《大英百科全书》,父亲常让我坐在他的膝上,给我念里边的章节。比如有一次念到恐龙,书里说:“恐龙的身高有25英尺,头有6英尺宽。”父亲停顿了念书,对我说:“唔,让我们想一下这是什么意思。这也就是说,要是恐龙站在门前的院子里,那么它的身高足以使它的脑袋凑着咱们这两层楼的窗户,可它的脑袋却伸不进窗户,因为它比窗户还宽呢!”就是这样,他总是把所教的概念变成可触可摸、有实际意义的东西。
    我想象居然有这么这么大的动物,而且居然都由于无人知晓的原因而灭绝了,觉得兴奋新奇极了,一点也不害怕会有恐龙从窗外扎进头来。我从父亲那儿学会了“翻译”――学到的任何东西,我都要琢磨出它们究竟在讲什么,实际意义是什么。
    那时我们常去卡次基山,那是纽约市的人们伏天避暑消夏的去处。
    孩子的父亲们工作日都在纽约干活,周末才回家。我父亲在周末带我去卡次基山,在漫步于丛林的时候给我讲好多关于树林里动植物的新鲜事儿。其他孩子的母亲瞧见了,觉得这着实不错,便纷纷敦促丈夫们也学着做。可是这些丈夫们不理她们。她们便来央求我父亲带他们的小孩去玩。我父亲没有答应,因为他和我有一种特殊的关系,不想让别人夹杂进来。于是,其他小孩的父亲也就只好带着他们的小孩去山里玩了。
    周末过去了,父亲们都回城里做事去。孩子们又聚在一起时,一个小朋友问我:“你瞧见那只鸟儿了吗?你知道它是什么鸟吗?”
    我说:“我不知道它叫什么。”
    他说:“那是只黑颈鸫呀!你爸怎么什么都没教你呢?!”
    其实,情况正相反。我爸是这样教我的:“看见那鸟儿了么?”他说,“那是只斯氏鸣禽。”(我那时就猜出其实他并不知道这鸟的学名。)他接着说,“在意大利,人们把它叫做‘查图拉波替达’,葡萄牙人叫它‘彭达皮达’,中国人叫它‘春兰鹈’,日本人叫它‘卡塔诺?特达’。你可以知道所有的语言是怎么叫这种鸟的,可是终了还是一点也不懂得它。你仅仅是知道了世界不同地区的人怎么称呼这只鸟罢了。我们还是来仔细瞧瞧它在做什么吧――那才是真正重要的。”(我于是很早就学会了“知道一个东西的名字”和“真正懂得一个东西”的区别。)
    他又接着说:“瞧,那鸟儿总是在啄它的羽毛,看见了吗?它一边走一边在啄自己的羽毛。”
    “是。”我说。
    他问:“它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我说:“大概是它飞翔的时候弄乱了羽毛,所以要啄着把羽毛再梳理整齐吧。”
    “唔,”他说,“如果是那样,那么在刚飞完时,它们应该很勤快地啄,而过了一会儿后,就该缓下来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
    他说:“那让我们来观察一下,它们是不是在刚飞完时啄的次数多得多。”
    不难发现,鸟儿们在刚飞完和过了一会儿之后啄的次数差不多。我说:“得了,我想不出来。你说道理在哪儿?”
    “因为有虱子在作怪,”他说,“虱子在吃羽毛上的蛋白质。虱子的腿上又分泌蜡,蜡又有螨来吃,螨吃了不消化,就拉出来黏的像糖一样的东西,细菌于是又在这上头生长。”
    *后他说:“你看,只要哪儿有食物,哪儿就会有某种生物以之为生。”
    P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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